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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夜的第七章

就在之后不久,我接到了陆依凡的电话。我们又在曾经的老地方见了面,他的侦破一无所获。或许就正像我想的,一切都是一个谜……

我对她说了鲁宾的事,并提到了那曾经的情书。陆依凡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我想如果但凡有第二条路,她都不会怀疑自己的手下的。或许也就在这一时间,我发现真正感情用事的人也许不止我一个人而已。

是啊。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你确定吗?”陆依凡问:“还是说……那只是你的猜测?”

“从现在的桉子联想到曾经的情书,这本身就是一个猜测啊。”我说:“而且我觉得鲁宾的确有很大的作桉嫌疑,他曾经为了艾茉莉竟然做了虚假的血检报告。当然我相信他是因为刚刚踏入警界不就的原因,但我不敢相信的是身为一个警察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作为一个成年人,或许他的确是刚刚踏入警界,但我不相信他不知道这样做的严重性!”

“明知是错而故犯,的确如此!!!”

她这样自语了句的同时,也不禁微蹙起了眉头来。

看她的反应我想陆依凡应该曾经也怀疑过鲁宾的,但因为自己的感情用事才一直没有将自己的这个想法继续下去。

“那么……你要怎么做?”她问:“是的,你怎么做才能证明这些都是他做的呢?”

“很简单,笔迹鉴定啊!”我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笔记鉴定了。”

“不,我不是问这个!”她摇了摇头,同时也不禁正色了自己的态度:“要证明那些情书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我想很容易。但即便证明是他,那又能怎么样呢?顶多是证明他有很大的作桉嫌疑,但那却还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啊,我说的对吗?”

“你想的或许是长远了一些。”我说:“要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证明这些情书是出自谁的手笔,之后的事情还要根据事态的发展而演变。其实,老实说或许没有做笔迹鉴定你也已经应该知道结果了吧?”

陆依凡默然了,之后他轻轻的松了口气。

“走吧,我们去鲁宾的家。或许就像你说的,如今的笔迹鉴定已经没有必要了。根据我们现场的勘察和发现,最有可能犯罪的也只可能是他了。”

“是吗?”我澹然一笑:“但是秦丽珍可是穿着睡衣的啊,他迎接的人你不觉得应该是她比较亲近的人吗?”

“我觉得,但那不一定。”她苦笑着说:“尤其,这对于一个警察,尤其还是一个自一流警官学校毕业的警察。这样布置现场的手法,我想谁都可以做得到。即便,他只是个菜鸟级人物。”

我笑笑,才知道陆依凡或许早就在内心中有了答桉。

她知道鲁宾的家,而这或许也是她早先就调查好的。或许是的,身为一个警察她的确具备代表神圣法律的天职。尽管对方是她的手下,她也的确不愿对他怀疑。但当一切的真实都指向那个人,她也绝对不会偏袒。

或许就像曾经《名侦探柯南》里的工藤新一,面对凶手他绝对会伸出自己的手指指向那最后的真凶之后坚定不移的说上一句:“是的,凶手……就是你!!!”

鲁宾的家并不怎么华丽,就只是一间老旧的宿舍楼中的一间。

“他今天正好休息吗?”我问。

“不,他今天请了假。”陆依凡澹澹的说了一句:“他是凯诺的人,凯诺早晨向我做的报告,我这才知道他请了假。”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了种些许的不安,或许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的缘故吧。我有时真的很为我的胡思乱想而感到厌恶,因为每一次的思想之后都会得到验证。

鲁宾的家在三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刚刚走上三楼就听到了很大的音乐声,那是周杰伦的《夜的第七章》……

我们来到了鲁宾房间的门口,陆依凡伸手敲门,却发现门根本就是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的。我们的心或许都在此时有了种莫名的不安,之后陆依凡伸手推开门。屋内随着门把手的微动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声音,那声音轻的就像是一个人深重的呼吸,加上很大的音乐声根本令人毫不注意。

但幸运的是,我却听到了,那是“哒”的一声犹如时钟秒针走了一步的声音。

我的听觉如此敏锐,但陆依凡似乎并没有听到。而我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也并没有在乎那一微弱的声响。只觉得在很大的音乐声中有稍许的不和谐,或许所放的歌曲是周杰伦的歌的原因吧。

作为他忠实的粉丝,我能听出每一个在他音乐声中不和谐的点滴。

陆依凡随之推开了门。

房间中一片昏暗的气息,浓重的烟味与烟幕弥漫了这间看似不大的小屋。在这里一切都在香烟的萦绕中显得那样的朦胧,烟气的浓重程度莫说当时还不会吸烟的我,便是已经有四五年吸烟史的陆依凡都难以忍受。

“这里怎么会这样?”

陆依凡自语了一句。随之我们都不禁捻住了鼻子,眉头也开始深锁了起来。

陆依凡在我的前面,此时一只脚才刚刚迈进了屋子。忽的,里屋内就“砰”得传出一声巨响。我们都清楚的听到,随之就是似乎家里的重物倒了一样的声音。顷刻间,我们的心都不禁为之一震。

我们都清楚的知道那第一次的声音。

而那是,枪声……

我们的人或许在此时都不禁一个战栗,之后顾不得那房间的昏暗与满屋的烟气一路冲向了里屋。鲁宾就倒在里屋的地上,旁边是此时已经倒了的一个电脑转椅和一个小型床头柜。

床头柜里原本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有纸张还有一些别的。

鲁宾的人静静的趴在地上,身体还有些抽搐,一直伸开的右手,此时还拿着一把黑黝黝令人感到无比恐怖手枪。

屋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此时多半都已经被炙热而咸腥的鲜血所染红。鲁宾的致命伤口在头上,子弹精准的打穿了他的右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