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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真狗血

祁国,承君,二十五年。

月明星稀的夜晚,一阵惊雷响彻天际。钦天监监神色匆匆地登上观星台,举着罗盘掐指捏算。良久后,只见他步履匆匆地回到屋内,神色紧张地写下一封奏折:“...凤星降临....,正位西南....”

钦天监抬头向西南方望去,暗叹道自云州城门被破,那人便不知所踪,不知现在身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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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滚滚翻腾,天昏地暗,一道闪电陡然划过,将幽黑的荒野照得雪亮。沉飞缨的额头阵阵发痛,意识游离,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将她吵醒。

这是哪里?

她记得暗杀成功后,她和队长悄无声息地撤离现场。

直升飞机准时地出现在原定地点。她攀着云梯,看着渐行渐远的帝国大厦,内心一阵轻松。只要再完成这次任务,组织便可放她离开,从此以后她便是自由身。

卡哒

手枪上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抬头一看,漆黑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队长满脸愧疚地看着自己。

风势越来越大,和飞机螺旋的声音并奏,声声震耳欲聋。

队长在说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在脸上。

朦胧间,队长的嘴一张一合,好似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吗?

原来这就是组织说的放我走?

对呀,她前前后后知道多少秘密,组织怎么可能让她活着离开?

“砰!”

枪声骤响,巨大的冲击将她的身子向后卷起,急速下坠,猎猎风声从耳边刮过,意识消失前,她久违地露出轻松的笑容。

原来这就是自由。

身下的车不知晃悠了多久,正当她觉得身子即将散架的时候,突然停下。

这是哪儿?

难道她没死?

是谁在说话?

“别往里走了吧,这大晚上的响这么大的雷,真是瘆得慌,别到时候见了什么脏东西。”

“他奶奶的,真是晦气。这死丫头真是不详的很。”

头顶响起两个中年男女的说话声,声音十分陌生。

怎么回事,难道我被对家给捉了?

铁锹铲土的声音传入耳中,一个念头闪过吓得她顿时清醒不少。

这俩人不会是要将我埋了吧?

不行,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都没死,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地被活埋了。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意识让她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

“呸呸呸,这妖风真是扫兴,弄得老子一嘴的沙。我再挖深点,你就卷着席子给她丢进去。”

“诶诶,你快点,这乌漆嘛黑的,总感觉背后总是凉飕飕的。”

“救命...”沉飞缨努力地叫喊,一张嘴声音却像破风箱沙哑,她用力地抬头想坐起,却发现浑身根本使不上劲。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老人常说人的肩头和头顶都有一把火,贸然转身,火会熄灭。女人只好举着灯笼,转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环顾四周。

掘土的声音顿了顿,男人略显不耐,“别自己吓唬自己,还不快搭把手,早弄完早走。”

女人听到能早点走,连忙转身帮忙。但脚下一不注意,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身子直直地扑向前。

她双手撑在板车上,手中的灯笼正对着沉飞缨的脸,和那双明亮的眼睛。

“啊!鬼呀!”

女人大声吼叫,慌不择路地丢掉手中的灯笼,连滚带爬地向男人靠去。

沉飞缨刚庆幸那人发现自己还活着。却被女人瞬息之间的惊恐表情和惊呼声吓得愣住。

哪里有鬼?她这是来到地府啦?

她废力地撑起身子,凌乱地头发披散在肩头,阴风阵阵卷起鬓角几缕发丝。

四周一片荒凉,旁边一棵歪脖子老槐树。

而老槐树下一个挖到一半的土坑中正站着两个中年男女。

他们正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女人靠在男人身后,身子一个劲地直哆嗦。

俩人都穿着洗的发旧的蓝色粗布衣服,身上两三处补丁。女人的头发用木簪盘在脑后,此刻略有几分凌乱。男人袖子卷起,露出粗壮的手臂,紧握着铁锹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不会吧?难道她穿越了?第一次遇见刚穿来就要被活埋的桥段,不得不说,真他妈的狗血。

正当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两个黑色身影从身后的林子突然窜出,男人和女人脖子各受了一掌,身子软软地倒在坑里。

“呃?这又是什么剧情?”

黑衣人慢慢地向她靠来,举起地上的灯笼怼着她的脸照。

“你们是谁?”沉飞缨浑身紧绷,无力地问道,对方明显来者不善。

“你确定是她吗?”

“我确定,这十里八乡就数这姑娘长得最好看,错不了。”

黑衣人自顾自地对着她评头论足,完全无视其存在。

“喂,我说....呃!”

左边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一掌切下,沉飞缨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

这还让不让人活!

我刚醒来又让我晕!

不知过了多久,沉飞缨被一阵阵的跳动给颠醒。

她感觉自己不仅身子被颠的疼,男人的说话声,吵得她脑袋也愈发的难受。

此刻,她正被人抗在肩头,身下的人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我抓了好几个女人,都没用。唉,那几个女人一靠近大哥,大哥的毒非但没有缓解,反而一口血喷出。吓得我连忙将人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我扛的这个,应该有用。半个月前,我好不容易甩掉那些人,在林子里走了没多久,主子就毒发了。”

“那定是凶险万分,那荒郊野林的,你上哪找的这姑娘?”

“说来也巧,我正着急呢,听到林间有呼喊声,一肥头大耳的男人正企图对我肩头这姑娘行不轨之事。我也没多想,就死马当活马医呗,没想到竟缓了主子的毒。”

“主子这毒以前一个月发作一次,现在半个月一次,我们还没找到解药呢,这毒性就愈发的重了。必须看好这女人,绝不能让她逃了,主子的命就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