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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 路上的恶斗

破茧本来就没有将这三个人放在眼里,既然光头强想搞自己,就算现在服软也没有用。

所以,当他见到这个人自己扑过来时,用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他的鼻梁上,直接把他撞翻在地。

这人惨叫一声,双手捂住鼻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这一下,不单是那两人没人想到,张明明更是没有想到,他脸色刷地一下就白,冷汗也流了下来,扶着车,抖得更厉害,说不出话来。

“操你泥马的,老子今天弄死你。”另外两个人见破茧竟敢动手,大吼一声,齐齐朝他扑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挥拳冲破茧就打了过来。

从这两人出拳的气势来看,破茧就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是普通的混混,一定是经常打架的人。

而且还是下手极狠的人。

破茧曲肘挡住左边打过来的一拳,躲开右边那一拳,同时自己一拳也朝右边一人打了过去。

“你想打死人?”程老淡淡道。

破茧心中一凛,才知道刚才自己这一拳有点猛,急忙收力,可这时,左边已有一只脚朝自己小腹踢了过来。

本来,以破茧的身手对付这两个人非常轻松,只不过因为刚才那一拳而致心神略乱,小腹被这一脚实实在踢中。

破茧体内天生就有内力,只是不知道如何运用,他体能虽强,这一脚的力度也不小,还是感觉很痛。

就算很痛,他也知道得控制自己,万一把这几人打得重伤,那可就不是赔钱的事了,他可不想没被那些人追之前就进了拘留所,自己就进了牢房。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让自己太被动。

他向前跨出一大步,侧肩,用肩头将右侧一人直接顶了出来,咣地一声撞在了他们的轿车上。看着那人吡牙咧嘴的表情,应该是撞得不轻。

左边这人见破茧似乎很能打,忙喊道:“抄家伙,弄死这狗杂种。”

破茧推开这人打过来的一拳,一个耳光就拍在了他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马上现了出来。

“操泥马。”被撞断了鼻子的那个人与另外一人爬了起来,跑到车边拉开车门,一人拿了一根钢管,一人拿了一把钣手。

刚才这人也跑开了,从车里拿出一把匕首出来。

三个人手中各自拿装着武器,恶狠狠地看着破茧,分成一个三角,将破茧围在中间。

破茧下手并不很重,却也够他们受的,特别是那个被撞得鼻血不停的流的那个人,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铁棍,眼中的露出的暴戾之意,就像恨不得要撕碎了破茧一般。

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个人很能打,显得有点谨慎,没了先前的狂燥。

破茧靠着车身,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如果不是怕打死他们,他刚才出手,至少会让这三人失去战斗力。

破茧回头看了张明明一眼,他见到张明明也正看着自己,露出紧张且复杂的神情。

“你开车先走。”破茧笑了笑,“我会离开梧桐镇,这次就当是告别了。”

可能张明明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了忙,而且还被吓到了。他对着破茧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拉开车门,进了车内。

对方其中一人朝黑色轿车看了一眼,见未收到拦截张明明的指令,也便没在意张明明发动车子。

破茧见到张明明离开,看着对面三人,面无表情地问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光头强叫你们来的吧。如果他在车上,最好叫他下来。”

黑色轿车仍停在那里,有烟雾从一边开着的车窗飘出来。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因为破茧猜到指使他们背后的人感到吃惊,而是满面狰狞慢慢向他逼了过来。

在离破茧两米远的时候,三人极有默契地同时动手。

铁棍扫向腰间。

匕首猛冲小腹。

钣手迎头砸下。

破茧在孤儿院的时候,没少打架,直到十二岁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自那时起,每次和孤儿院的朋友或是学校的同学打架时,都会刻意留手。

尽管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很好地运用自己的力气,至少也不会将人伤得太重。

除了力气之外,他还有一个特长,就是速度。

他的全力奔跑时的速度,可以媲美车速为五十码的汽车,而且能够跑上半小时。

自从昨天能感觉小腹那股暖暖的细流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又有了变化。

至于是什么变化,他还不太清楚,只觉得周身都很舒服,也很精神。

面前这三个人出手的速度,在他眼里,最多就是个骑自行车的速度,而且很慢。

冬日里,阳光同样烂漫。

散发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划出一条白线。

幽黑却铮亮的铁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惊人心魄。

钣手虽短,那砸出时混在阳光与冷风里的呼啸,令人不期然地心生寒意。

三个物器,分三处向破茧上中路交错而来。如果是身中任意一击,也许不会致命,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他一个侧身,避开那把刺向小腹的匕首。

抬起左脚向前蹬去,踢在拿着铁棍的手腕上,几乎将那人踢个转身,铁棍直接飞出了车道。

乘势向前一步,探手捉住握住钣手的手腕,向自己身后一拖,直接将这人甩了出去,重重在摔在了车道上,差一点被路过的一辆车碾压。

这时,刺过来的匕首刺空,那人不由自主的向前冲了一下,这一冲,正好撞上了破茧已经收回并顶起来的膝盖上。

这人大叫一声,匕首已经脱手,抱住肚子,在地上滚了起来。

这条路凿山而建,是一处山道,两侧没有树,只有山崖。

风继续吹。

阳光依然烂漫而温和。

山崖上还站立在风中枯黄的草,轻轻拂动,不是欢庆,只是飘摇。

崖上生着几株矮小的灌木,似人一般硬硬地站在那里,不随风动,不感阳光,如同一个寂寞的人,散发出生命凋残的冷。

一共也不过三四秒的时间,那三人之中便有两人倒在地上,只不过最严重的还是这个拿匕首的人,抱着肚子,站也站不起来。

那个鼻子被撞破的人也没了先前的气势,怔怔地看着破茧,像看着个怪物。

被甩在车道上的那人也站了起来,没有直接过来,而是绕了十多米,才走到一起去。

这三人当中,就是那个被扔在马路边的混混伤得最轻,最重的就是还躺在马路上没有站起来的那家伙。

另两人手上都没有武器,也不敢向前,只是离破茧远远地站着。

他们完全料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看起来并不健壮的人,身手却是如此的快与狠。

原本狰狞的脸色显得有些惊惶,却没有后退。

似也不敢后退。

车门微响,又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这人有一米九左右,戴着一幅墨镜,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在破茧看来,就是一个大写的**字。

他身材很匀称,外面穿着一件灰色的圆领毛衣,里面是高领衬衫。

毛衣的衣袖拉得很上,露出手臂上的纹身。

这人看起来比破茧大不了几岁,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冷笑。

光线射在他的墨镜上,凝聚成耀眼的一点,再射入那三人眼中。

镜片后面的眼睛,如山崖上暗黑色的山体,干涩,看不出什么色彩,只有一种不纯的黑的颜色。

“飞哥。”他一下车,那两个人立即稍移两边,低头叫了一声,另一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破茧不明白,为什么街上的小混混总是喜欢在身上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喜欢露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黑社会。

这个人也不看那三人一眼,径自走到破茧面前,说道:“身手不错哦,很多年没见过有你这样身手的人了,让我大飞开了一次眼界。”

大飞转过头,又看了看那三人一眼,再看着破茧,“难道陈叔让我过来一下,原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陈光年……”破茧话才出口,就见大飞一脚踢了过来。

他见大飞这一踢,速度极快,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保持警惕,说不定就会挨了这一脚。

大飞一动,破茧哼了一声,也没有避,直接一腿回踢过去。

从大飞这一踢的速度,他知道这个大飞的身手很不错,战意大盛。

自从知道自己力气很大之后,他很少和别人动手,除了暗中打残了两个持刀杀人的抢劫犯之外。

他也清楚自己这一腿踢出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就算不能像武侠片中的人能踢断一片石碑,可要踢断一根手臂粗的木桩还是可以的。

他相信,如果大飞这一脚与自己对上,应该能将大飞的腿踢成骨折。

如果再大一点力,踢断他的腿都没什么问题。

破茧没有争强斗狠的心思,只是大飞这种暴起伤人的想法让他有了不好的想法。

哪知大飞一腿踢出,膝盖还未伸直时,又原路收了回去,而且还退了两步。

破茧不知道大飞为什么收腿,也停了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