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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强 势

随后,他派警卫连长去和八路军谈判。

皇协军警卫连长举着白旗喊:八路弟兄们,我是来和八路长官谈判的,不要开枪。

那皇协军警卫连长来到对面说道:那位是最高长官,我要与他说话。

在敌人冲过第二道阻击阵地的时候,后面的大部队赶来。

陆逊忽然突发奇想,对方钢说:我们改变原来计划,来个逼降怎么样?

方钢说:这恐怕不妥,太冒险了。

陆逊说:敌人已经士气低落,战斗意志待尽,我们摆开阵势逼其就范可能性很大,你没发现敌人已经没有战斗意志了吗?。

方钢说:我已经观察到了。

陆逊说:那好,我们就来他个逼降。

方钢经过思考,答应了陆逊的请求。

当见到敌人的谈判代表过来后。

陆逊提马走到队伍的前面,对皇协军警卫连长说:我是八路军新二团独立连连长陆逊,有什么话说吧。

那皇协军警卫连长一听对方是龟田率大军来围剿的八路军最高长官,龟田悬赏二百大洋要他的脑袋的陆逊,而且这么年轻,不由肃然起敬,立即立正敬礼说:你好陆长官,皇协军警卫连连长赵春来,奉司令之命,前来谈判。

陆逊说:赵连长,你回去告诉你们司令,只要放下武器,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可以谈。放下武器,你们是俘虏,我们八路军优待俘虏,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可以谈。不放下武器,就是甘心当汉奸卖国贼,充当日本侵略者的走狗,我们坚决消灭之。一句话,你们必须无条件缴械投降。

赵春来见陆逊说得义正词严,斩钉截铁,很是钦佩。可是自己要说的一件事都没说,双方条件相去甚远,这样回去怕要谈崩。

不由喏喏说:这,这……

陆逊见他这个样子,摆了摆手说:“你不要急,你们司令的意思我明白,除这件事外,有什么事,让他直接到这跟我谈。在没有谈成之前,只要你们不动,我们也不动一刀一枪,并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好了,这样我跟你一起回去同你们谈。

赵春来一听,不由惊诧地看着陆逊说:陆长官,这……

陆逊说:你们不是不相信我们吗,我过去,就表示我们是有诚意的,也表示我们是说话算数的。

接着,他问赵春来:怎么,这样还不够吗?

赵春来忙回答说:够,够,够了。

说完,他的眼睛里闪出敬佩的眼光。

陆逊说:那我们过去把

赵春来敬礼说:是,陆长官。

然后,他低声问陆逊:陆长官,象我这样的人能参加八路吗,你们要不要我?

陆逊笑着说:要参加八路军,我们欢迎。

赵春来问:“真的吗?”

陆逊回答说:当然是真的。

赵春来说:那好,陆长官,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皇协军司令切近,陆逊停下,赵春来去报告。

见赵春来领着一个八路军军官回来,皇协军司令有些诧异。

赵春来来到皇协军司令面前,如实做了报告。

他最后说:这里的八路军最高长官陆长官说了,你的意思他明白,除这件事外,有什么事,你直接跟他谈。在没有谈成之前,只要我们不动,他们也不动一刀一枪,并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皇协军司令问:真的?

赵春来回答说:是的,八路军为了表示他们的最大诚意,陆长官亲自来与你谈。

皇协军司令一惊,忙问:在哪?

赵春来一指陆逊说:司令,他就是陆长官。

什么?皇协军司令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如此年轻的八路军军官,就是这里的八路军最高指挥官,是那个几天来让他吃尽苦头、胆战心惊独立连连长,而且还敢亲自来同他谈。他正自惊疑。

赵春来提醒他说:司令,陆长官还在等你呢。

皇协军司令一惊,连说:对,对。

说着,忙走道陆逊跟前,抱拳说:陆长官大驾能亲自来,令兄弟钦佩直至。

陆逊说:“为了司令和几百名弟兄的前途,我应该亲自来。”

接着他问皇协军司令:“赵连长是否将我们政策转告给你?”

皇协军司令说:“说了,说了,不过……”

见他想说什么,制止住他说:你的心思我知道,我说说,看看对于不对。

陆逊接着说:“你想让我们放你带少数人,而且是带着枪走,其他人马全部留下,这样回去后,你可以说是突围出去,而不是被俘放回去的,不让日本人怀疑,是这个意思吗?”

皇协军司令再一次惊诧地看了陆逊几眼说:“陆长官高明,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不仅是为了这几百名弟兄,我外面还有二千多弟兄实在不放心扔下不管。”

陆逊说:既然话已说明,为了那二千弟兄,在你们回去的时候,我们保证把枪还给你们,怎么样?

皇协军司令见他答应到时还枪,无奈地摇摇说:“希望陆长官说话算数。”

陆逊说:“我们八路军向来说话算数,决不失信。”

皇协军司令说:“那好,我们缴枪投降。”他让赵春来传令缴枪投降。

赵春来喊到:“全体都有,司令有令,全部缴枪投降。”

听到命令,皇协军全部缴械投降。

这一仗俘虏皇协军司令以下共四百五十六人其中伤兵一百二十多人。

陆逊不解地问皇协军司令“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皇协军司令回答说:“出来时他瞒着龟田多带了一个连和一个炮排,前几天死伤**十,死的埋了,伤重的送回去了。今天为逃命,拼死攻,被打死六七十个,剩下这么多。”

陆逊这才明白为什么人这么多了,心说:“好悬。”

他们先押着俘虏转移到临时营地,打扫完战场后全部撤到这里。

临时营地内飘着扑鼻的饭菜香味,这时已是下午二点了。

俘虏们一到便先开了饭,白米饭,一荤一素两个菜。正吃着,一队骑兵过来。

一个俘虏忽然喊了声:丁大兴。

丁大兴听人喊他,便勒马停下,这时喊他的俘虏放下饭碗走到丁大兴面前。

丁大兴仔细一看,惊喜地喊到:“丁二奎,怎么是你呀。”

原来两人是一个村的。

丁二奎脸一红说:“被你们俘虏来的。”

丁大兴说:“对,当二鬼子是该脸红。”

丁二奎听他这么说,脸更红了。

丁大兴一见他这样,忙说:“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说你的。我原来也是干那个的,刚被俘虏时还不知道脸红呢。自从干了八路军,才知道该脸红。不信,你看,我就换了顶军帽。衣服都还没换呢。”

丁二奎这才注意,正如丁大兴说的,他头上戴这八路军军帽,身上穿的还是皇协军皇协军皇协军的衣服。

丁二奎这才自在了许多。

听他们说的热闹,俘虏们渐渐围了过来,在旁边看押他们的哨兵不但不管他们,还笑着看着他们。

本来这些俘虏就有些奇怪,一到营地,八路军还没吃饭,先让他们吃上了。

他们见这两个人说的热闹围上来,看押他们的哨兵不打不骂更不撵他们回去。

这在他们看来是不可思意的,因为给俘虏饭吃,还吃的不错;可以说笑,可以走动,有热闹围过去,哨兵也不管,这在他们的记忆力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