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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摸她小手

()花夏缓缓坐起身,缓步而来,浅浅的笑意始终挂在嘴角,旁人看来,朦胧般的人儿也有一股亲切感,如沐春风。全本

如果说大街上那惊鸿一瞥的女子有着牡丹般的高贵,那眼前的这个女子可谓有着兰花般的优雅,各有特色,不分千秋。小满对于同一天见到这么两个出色的美女,百感交集,这刻,便愣愣地盯着花夏,连一丝一毫的分神也不曾有。

拓跋熙表面倒是老神在在,不为所动,只是心中有几丝起伏,原来青楼楚馆也有女子是这等出色的,“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就这样一下子冲进了他的脑海。有几许同情,拓跋熙随之便拂去了怜悯之情,时间不平本来就存在,没什么好在意的。

心思一起伏,他便望向小满,只见她傻眼的模样像个大色狼般。有丝阴郁拂上他亲白交加的脸颊,为了泄愤,他的大手捏了下她摆在后背的小手,当手上细嫩的肌肤被疼痛折磨,小满立即转身,瞪视着拓跋熙,在美女面前,小满还是颇为注重形象的,只是暗暗用眼神警告,没有大呼小叫。

花夏打量着这进来的两人,一个长相俊美无俦,气质贵气逼人,似乎是个官家公子,另一个娇小玲珑,娃娃脸,眼睛大大的,只是不像是个男人?加上这两人之间细微的互动,倒是成了她的印证,这个娇小玲珑的“公子”是个女子。

她为什么放这两人进来?之前不是达成协议过了么,不是说除了展名扬与那个人的命令之外,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么,累了……

这眼前,不是前者,难道是后者……

强打起精神,花夏莞尔一笑,“两位贵客光临,想必是对花夏有所需求,你们是想听歌还是想喝点小酒?”

拓跋熙拉着因花夏那一微笑又成了木头化身的小满走近窗边的桃木小桌,紧挨着坐了下来,兀自开头道,“随便。全本”

拓跋熙第一眼见到花夏时的表情有些惊艳,花夏那时有些轻微鄙视,男人的好色,对于在青楼楚馆呆了多年的她来说,她极其讨厌那些看着她就流口水的人。

惊艳过后,拓跋熙便转为平淡,对身边的那男装扮相的女子细心呵护,这倒是破的她心,这男人不是纨绔子弟,也露出好脸色,但还是得不到自己真心诚意地对待。这世间,除了偷了自己心的名扬,她对任何男子都免疫了,眼前的男子再优秀百倍千倍,她也不想将对名扬的那份心付诸于陌生人之上。

这当下的那个冷漠的“随便”,倒是激起了花夏的不甘心,从没人漠视自己到如此境界,他是第二个展名扬,心中激起千层浪,她将心底压抑的那层对名扬的郁结之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步伐轻盈有度,花夏纤纤素手执起一把精致的琵琶,开始弹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全本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括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琵琶声抑扬顿挫,伴随着花夏那清亮的歌喉,这效果显然振奋人心。小满早已听得泪流满面,连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被弹琵琶之人的曲子感动得留下了眼泪,这显然是对花夏最好的吹捧。

拓跋熙心灵也有些松动,感慨万千,世事变化无常,谁都无法留驻现在,留住美好,好的终归要过去,坏的终归要来临,一切都平心地对待,才能活出自我。

这难道就是这个弹琵琶之人急欲表达的殷切想法?

更加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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