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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入瓮

容容回眸斜睨一眼,恐惧面色的母子,正眸堂上鸾永。

“我想人应该上堂了吧?总不能无角上案吧?”

“带上犯人之前,本宫想你须知一事,陈家女她已经认罪画押了,而且她也表明对邓家状告一事无异议。”鸾永接过师爷呈上的案状,过目一惊,移视向堂前的容容,思忖片刻后,肃眉开言。

“是吗?那个傻丫头,为了掩我的莽事竟单人挑下如此委屈,真是难为她了。”容容闻声眉颦起,盈光闪起,感动启齿叹着,转而回眸傲目向鸾永道,“赶快把她带上堂来,本宫要还其清白,让那莫须有的罪名见鬼去!”

鸾永自语后,一直观量着容容的形色,她眼眸的情线无大起伏,眸动闪起感动却无诧异惊慌,对其突如其来的意外,如此坦然。看来此事决无罪书上的那般简单,果然有问题,难道事情始末真如她所言那般,认罪理由只是为了周全她而迫于无奈而为之?

“来人把陈枫带上堂来。”

“是。”

何梅跪地叫苦不迭时忽心起一计,想起与枫婚亲关系,心抬眸望着她的侧身,心想或许这次是丢了青青那芝麻捡了个大西瓜也不一定,盘算着此次的祸中福,心中一喜,恐心悄悄弱下攀枝心渐渐强起。

如果死咬着是情急之后的无心之过,或许可以难过一劫?真没想到枫的身后竟有如此靠山,这回怎么也不能放手!虽不知她的身份不过看架式,与鸾县的反应,她的父亲一定是高官,今后若是有了她的撑腰,邓家一定畅通无阻的!

“姑娘大人,若枫真与邓家盗无关,民妇是否可以请您准许让民妇将她带回家去?”

“我不明你为何意?”容容闻声低眉向何梅,她还真不死心啊?

“因为枫她毕竟我的妻子,回邓家那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邓海一眼何梅后回眸,虽不知娘那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但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头驴乘心如意!怎么为得扳回一成,思着便回了容容问的话。

“哦!”容容意味深长的尾音后,细作莲步,走置他们面前,柔中刚硬的目光直转向地上邓海,佯装疑惑却又如知其事的语气质问道,“她的家?你真的认为那嫁入邓家的女子就是陈家女枫吗?邓海,你真的这么肯定她不是另有其人?邓家真的是她的夫家?”

“这、、、、、、”直迎如此迫问,邓海心中有虚不敢果断回应。

旁观人见况,面面生疑,静观着下序。

“她和我家孩子成婚的事,是众所周知的呀,那怎么会有假呀!”何梅见邓海问而不答,心中不悦,直立身子,胸有成竹地开口解道。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可不想像青青那样,到了嘴的肉休想我吐出来!

“哦?邓夫人您看上去好像很中意枫这媳妇啊?不过众所周知的事何止那一件啊?成婚后一天的退婚不也是满城风雨,风头还更盖过成亲的事,难不成夫人被瞒在鼓里不知其事还是夫人年纪大记性不成了?”容容不禁明白了她急于认回此门亲事的意图,心中不觉可笑,厌恶地望着眼前的妇人。攀权势的人长得就是这副嘴脸吗?

“那、那不是误会吗?那日民妇家中确实遭了贼,恰在此时您的手下出现了,枫又失踪不见了,这任谁也会怀疑其中有关联的嘛?怀疑她与窃贼是同伙,民妇总不能养一家贼在家吧故才焦虑之下鲁莽了此事,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再者现在事已由您澄清了,犬子也没了休妻之由,那那事也不成立了,不是吗?”何梅闻声经一提醒方才想起还有此事,片刻迟疑后,抬头似愧双眸转上,见她无动于衷,心中隐隐不安,此时眼珠一回旋,灵光一闪,目光突现狡猾,开口又道,“况且枫与犬子已成洞房,相信枫也会愿意回来的。”

鸾永堂上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着并没有打扰之意,他一旁凝思观摩着。她回观刚才,自己的一切情绪都是因她带动,完全被她玩于股掌之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是在设局,引他们入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女子真是太可怕了?

容容似觉旁边有人正目不暇接地端详着自己,回眸上堂,鸾永惊眸回神,身子正襟危坐起,铁面无私地移视堂上,倘若无事般。余眸心探视间只见容容眼角上扬似笑,鸾永诧异。

同此时,邓海闻声听到‘洞房’二字,脑海中便浮出丑陋之容,身体顿时一个激灵,神情刹时绷紧。

“洞房吗?可笑!邓海,你这与枫洞房是确有此事吗?”容容闻声冷眸泛起转上邓海,冷言质上。

侧立静观的地知玄月此刻不禁犯惑捉摸不透,不约而同地蹙起了双眉,四目惑然相望。感觉公堂之上的她与先前更是判若两人,此时的气魄,摄人心魂。

地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中思想着,眼前之人若是皇上选定之人,势必可以为皇上分忧不少,那对后宫暗涌,对社稷都会是件极大的喜讯,但眼前的她与先前之人到底哪种是真哪种是假?

“怎么,记不起来?”邓海不语,何梅一旁焦急,容容回眸他们后,回身转向右侧,冷言轻讽语气,“难道是那日醉目,瞧不见人的模样,不好回答?”

“我、、、、、、是枫,我记得是她。”邓海犹豫后,一咬牙便作了答。心里焦虑,此等丑事万一传出,我还有何颜面在此地立足啊?

“记得?我还以为你会肯定,你这不确之辞倒让我有些惑然了,我也分明记得那夜枫一直陪伴我侧,难不成是本宫记错了?你是这个意思吗?是吗?”容容闻言后回转过身再径直信步往他走去,止步他面前,转面对上他微微俯身朝他,轻声抚过二字后,愠色起,既而又缓声线,缓和语气,直立起身,“你、、、、、、是这个意思吧?”

“不,我、我不敢!”面对她的反常之举,邓海在她缓缓靠近之时,心跳立时放快,她犹如寒气般让人不觉颤抖,胆寒。

“那就是你在撒谎喽?怎么还是不肯开口实情吗?我可不想屈打成招,你有一秒的考虑时间,一秒后你若还是满口胡言,本宫可猜不出下场是甚?你最好放聪明一些,这案堂上即便无你,我也自有澄清事实之法,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看得过重才好。”容容温语落空,转身走向地知,数着,“秒过,玄月、、、、、、”

“我!不是枫,是枫的表姐陈凤!”邓海吓得胆颤心惊,语后未及反应便闻声结束,慌忙吐露了真言。见堂上二人未动,心中方觉安然,此时发觉事已成实,心中苦不堪言,不是滋味。

“姑娘大人,你如此威逼,有屈打成招之嫌,民妇无法认同。大人,你得为民妇一家作主啊!”何梅见状,慌忙开口解围着,便双手投地,磕头堂上冤屈嚷起。

“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