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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南非之旅(二)

野牛群狂了!震天价的牛?声中,成千上万头疯狂的非洲野牛赤红着牛眼、微微低下硕大的牛头、亮的尖锐牛角朝着前方胡乱冲击起来!这时任何拦在它们前进路上的生物都会被它们认定为自己的敌人,唯一的结果就是被疯狂的野牛群撕成碎片。

“马上离开这里!全!”对着通话器完这段话夏国立立刻用力踩下油门,悍马动机出巨大的轰鸣声,拐了个弯疾驶去,声响刺激了不远处疯狂的牛群,一下子这几辆钢铁怪物成了它们眼中致命的敌人,野牛群?声震天、四蹄张开直接朝夏国立他们冲来!

刚刚启动的车子度不可能很快,坐在副座上的夏飞云扭回头惊恐万状地注视着最近的一头野牛距离车子只有几步之遥,她甚至都看到到了粗大的牛鼻里喷出的白雾状热气!“呀――!国立快跑啊!”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猛地把头埋下来,无论如何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了。夏国立稳稳地操纵着方向盘,脚底下一直踩着油门,他清楚一般四蹄动物的最高度不会过六十公里,而且绝对不能坚持很长时间!果然,短短的几分钟之后,他们已将狂躁的野牛群拉开了几百米的距离,现在大悍马的度完全提起来了,野牛群却成了强弩之末,再过了几分钟,他们已经完全脱离开了野牛群的威胁。夏国立把车降下来,好笑地拍了拍依然埋头装鸵鸟的夏飞云:“飞云,没事了。”

夏飞云抖索着抬起头,一张脸吓得雪白,长长出了口气,拍了拍自己鼓胀的胸脯娇声道:“吓死人家了!老公你摸摸,人家心跳得好快!”夏国立邪笑着在一只玉峰上轻轻捏了把道:“摸不到!嘿嘿,飞云的这里好像大了不少……”

夏飞云嫣然一笑:“还不是我男人的功劳!”

再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条蜿蜒的河流。同大多数非洲河流一样,这条河流不是很宽,水流也无法与黄河长江相提并论,但沿着河流讨生活的野生动物很多,沿途夏国立他们就看见了两群犀牛、一大堆铁灰色的非洲鳄、还有几十头河马。在一个河流拐弯处夏国立停下了车子,朝通话器道:“大家停下来,今晚就在这里扎营。”炎家族三组执法队和冷涛带领的一组供奉院后勤组一起下车开始熟练地扎营,没用夏国立夏飞云动手,不大的工夫沿着河滩一排扎起了九座军用野外帐篷,夏飞云好奇地钻进了一座帐篷,四处扫了眼娇憨地朝夏国立叫道:“老公,咱们今晚就睡在这吗?”

夏国立边收拾边道:“下午咱们徒步到附近转转,这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家了。”夏飞云大眼睛转了转道:“老公啊!这就是咱俩的新房啊!好浪漫!”夏国立好笑地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浪漫?我的娘子,这里可是野生动物的乐园,不定等咱们睡熟了有一条腥臭的非洲大鳄鱼钻进咱俩的帐篷。”

夏飞云脑袋里出现了一幕可怖的情景:一条张牙舞爪长达数米的鳄鱼喷着臭气钻进了自己和国立的睡袋!呀!不敢想了!夏飞云娇憨地朝夏国立白了一眼:“坏蛋老公!不准吓人家!”

炊烟四起,很快地,野地里飘来烤肉的清香,一会儿,冷涛拿着一大堆烤肉、陈功拎着几瓶啤酒走过来。

“少爷,这可是蓝松长老专门吩咐我们带来的德国优质黑啤酒。”陈功笑着盘地而坐,冷涛把一大堆烤肉放到一张大餐布上,朝夏飞云道:“少奶奶,这是很新鲜的鹿肉,虽然不是野生的,兄弟们烤得不错,您尝尝?”夏飞云拿起了一块喷香的烤肉,口咀嚼着,不住地头:“嗯,真的很好吃,老公你快尝尝。”夏国立席地而坐,拿起一听啤酒打开递给冷涛,那边陈功连忙打开了一听恭敬地递给他,又啪啪打开了两听,一听准备递给夏飞云,夏国立伸手拦住道:“飞云不喝。”

“人家能喝啤酒的!”夏飞云一把接过了啤酒,二话不对着嘴咕咚咕咚就是一大口下去,砸吧砸吧嘴陶醉地道:“真爽啊!喝着啤酒就着烤肉,就是换个神仙我也不干!”南半球的天气很炎热,毒辣的太阳高挂在头上,确实,凉爽的啤酒喝起来真的很爽,夏飞云没有抵住啤酒的诱惑,居然喝下去了整整三听!后果也是很自然的,吃完饭冷涛兴致勃勃地招呼夏国立到附近猎些野味,夏飞云脸颊红得似血朦胧着眼睛居然都要睡着了。夏国立心地把她抱进了自己帐篷,放进睡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锁好帐篷拉链走出来:“陈功,你派两个弟兄守在这里。冷涛,咱们去打些野味!”

一行十几个人荷枪实弹顺着河流慢慢转下去,运气很好,才走不远就看见一大群大羚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它们可能没想到这些人类有什么危险,几声枪响过后,草地上倒下五只羚羊,剩下的这才醒悟过来,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夏国立拦住了还想瞄准射击的冷涛:“这五只就够了。”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狗吠声,“鬣狗!”陈功高声叫道,可能是嗅到了血腥味,一群黑色尖耳朵鬣狗绿油油的眼珠在周围闪烁。

“大家赶紧抬上战利品,咱们立刻走!”夏国立果断吩咐,上去五个执法队员,一人拎着一只羚羊,一群人火就转移了。那群鬣狗跟了好长一段距离,最后可能是估摸着捞不到什么甜头,依依不舍地四散而跑。

来到一段河流拐弯处,冷涛经验十足地看了看河水道:“少主,这处河流里肯定有不少鱼,咱们也打鲜鱼回去。”夏国立头答应,到底不放心留在帐篷中的夏飞云,坐到一棵枯木上掏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手机想了一会儿,传来夏飞云慵懒的娇声:“老公,你们到哪儿了?人家刚刚睡醒。”

“我们马上回去,飞云别到处乱跑。”

一行人带着五只大羚羊和一大网鲜鱼回到宿营地时已是下午四多了,夏国立吩咐陈功的人收拾打回的野味,自己钻进了帐篷里,只见夏飞云整个身子完全藏在睡袋里面,甚至大半张脸也藏在里面,只露出鼻孔和两只骨溜溜乱转的眼珠。看到他进来她一下子蹦了出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老公你总算回来了!人家吓死了!”夏国立宠溺地刮刮她鼻子笑道:“大白天的怕什么?”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害怕。”

“现在是白天啊!要是晚上岂不是更安静?”

“那时有你陪着,人家才不怕!”

夏国立牵着她的手道:“走,出去转转。猪猪,咱们是来旅游的,可不是来野外睡觉的。马上要落日了,听非洲原野上的落日景色美极了,咱们好好拍几张照片带回去。”

天边的晚霞慢慢染成了嫣红色,远远的,几只秃鹫展开硕长的翅膀盘旋在这片原野上,空旷寂静的野外忽然传来一只非洲象的嘶吼声,几只麋鹿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这群不之客,研究了一会儿,感觉到没有什么威胁后才安心地低头吃着地上的青草。

“看老公!好圆好红的落日啊!真壮观!”夏飞云像个好奇宝宝样大声着感叹,夏国立没有机会搭理她,他手举着相机不停地从各个角度拍摄着。

落日完全藏进了地平线,寂静的河滩地燃起了几堆熊熊的篝火,一阵阵肉香顺着轻柔的风飘过来,安安静静像只猫咪样依偎在夏国立怀里的夏飞云摸了摸肚子撒娇道:“老公,人家有饿了。”

夏国立哈哈一笑:“馋猫!看样子璐璐的这个雅号要转到你头上了!哈哈……”

夏飞云眨巴眨巴眼:“馋猫?璐璐姐怎么会有这样的雅号?”

“怎么?姐妹们没告诉你吗?”夏国立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她:“等会儿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就清楚了。”

夏飞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女孩儿,立马掏出了手机拨了出去:“喂,璐璐姐,问你个事?你为什么叫‘馋猫’?”

遥远的香港,湾仔夏家别墅里,夏璐正跟夏雅一起边看电视边闲聊着,夏飞云电话里没头没脑的一段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飞云,你在哪儿呀?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姐姐我告诉你:我和老公正在神秘莫测的非洲原野上,刚刚准备露营。刚才老公提到你,你有个雅号叫什么‘馋猫’,姐姐,是不是你特别能吃啊?”

夏璐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嗔道:“飞云别听他胡!”旁边的夏雅叫了起来:“姐姐别挂电话!人家跟飞云两句!”一把抢过了手机对着话筒就嚷上了:“飞云姐,我是雅雅呀!那个,那个,他是不是在你旁边?”

夏飞云美目瞥了瞥夏国立:“对哦!雅雅是不是想跟你姐夫话?那你告诉我你姐为什么叫‘馋猫’?不然人家不给他电话!”这个威胁甚是有效,夏雅赶紧道:“因为我姐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个饿了几天的馋猫!好了姐姐,赶紧把电话给他!”旁边的夏璐愤怒地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过这时夏雅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她紧紧抓着手机,心神全飘到了遥远的南非、那个人身上。

“喂,雅雅你好!年过的还好吧?”话筒里传来梦引魂牵的清朗声音,夏雅大大的眼睛一下子朦胧了,咬着唇沉默了半天才微微颤抖着道:“不好!”看了看边上竖起了耳朵的夏璐,一扭身冲进了卧室里,顺手把门紧紧关上:“姐夫啊!没了你陪着雅雅,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快乐园了!”

姑娘自肺腑的深情话语让夏国立也沉默了半晌,注意到旁边夏飞云疑惑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赶紧道:“好了雅雅,那边在喊我们吃饭了,有时间再聊。拜拜……”

“等等姐夫!”夏雅急忙叫了一嗓子,压低了喉咙对着话筒狠狠亲了一口:“啵――!姐夫,拜拜!要记得你姨子噢!”

收了电话,注意到夏飞云柳眉微微皱了起来,夏国立连忙道:“好了飞云,那边在喊我们了。怎么样?雅雅跟你了吗?”

夏飞云眼波流转,忽然咯咯娇笑起来:“咯咯咯,真逗!看不出来璐璐姐居然这么色?连她亲妹妹都知道了!”

夏国立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部,振起一波臀浪:“笑?!当心晚上老公让你成大馋猫……”

还没让他动手,夏飞云已主动变成了“大馋猫”。两个人刚刚钻进那张双人睡袋中她就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的,两只手在狭的睡袋中灵巧地舞动,不大的工夫把夏国立也脱成了大白羊,嘴喷着香气凑到夏国立嘴边低声嗲道:“老公――!在野外做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瞧,你的弟弟翘得好高哦!”手熟练地伸下去一把抓住了一根耀武扬威的滚烫物事,轻轻撸动起来。

“妮子!这可是你自找的!看你男人怎样把你变成大馋猫!”夏国立搂紧她一个大翻身,不大的工夫,安静的非洲原野上隐约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娇哼声。

从九多钻进睡袋就搂在一起,一直到凌晨时分,两个人折腾了三个多时,最后是在夏飞云的连声告饶下激烈的战事才终于宣告结束,两个人搂抱着相拥睡去。非洲的夜,安静下来。

但有些精彩注定是在这时上演的。不远的河流里,黑黝黝的河面上,一段段枯树枝般的物事在月光下慢慢移动起来,一只伸到河里喝水的麋鹿一个不留神,被暴起的一段“木头”猛地拖下了水,无助地挣扎了片刻,可怜的麋鹿终于没了声息。

睡袋里,正怀抱着沉沉酣睡夏飞云的夏国立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抹亮光闪过,他明锐地听觉探查到了外边河流里生的一幕弱肉强食,非洲鳄鱼!四个可怕的字眼闪现于脑中。放心不的夏国立轻轻把怀里的**娇躯平放下来,慢慢钻出了睡袋,套上了衣裤,掀开帐篷钻了出去。

“老公,你弄得飞云好舒服……”睡梦中的夏飞云嘴里出了梦呓声,翻了个身又沉入了梦乡中。

皎洁月色下,河水静静流淌着,平静的河面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不过细心的夏国立还是注意到了那些隐隐约约的“枯树枝”,霍地,河边一阵激烈的波动,平静的河面宛如掀开的窗户纸,一头体型硕大的鳄鱼长满獠牙的大嘴里正含着一条拼命挣扎的鱼儿!一瞬间,河面上又冒出了一大堆“枯树枝”,嗬!还真不少!夏国立赶紧举起摄像机开始拍摄。原来,貌似安静的非洲原野之夜也并不平静。

一觉睡醒,夏飞云习惯地摸了摸身旁,呃?怎么空荡荡的?赶紧披上衣服爬起来,出了帐篷,寻到了河边,只见夏国立半蹲在地上举着摄像机正津津有味地拍摄着。

“老公?你在拍什么?”夏飞云蹲到他身旁好奇不已。

“嘘――!”夏国立手指比着做了个手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鳄鱼,河里好多非洲大鳄鱼!”

“呀!”夏飞云低呼一声,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注视着河水:“哪有鳄鱼?老公,人家看到很多枯树枝……”

“别做声!那些都是鳄鱼!”这时一截“枯树枝”慢慢移动起来,月光下,夏飞云清晰地看见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珠!真的是鳄鱼!

可能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旁观,不大的工夫鳄鱼群全都慢慢游走消失在河流的远方。夏国立直起了腰:“走了。飞云咱们回去继续。”

夏飞云眼眸水汪汪的:“老公,白天还要去游玩呢,人家,人家可不成了……”

夏国立揽住她哈哈轻笑:“回去继续睡觉啊?飞云,你的脑袋里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在夏飞云的娇嗔不依声中两个人回到了帐篷里。

第二天,沐浴着非洲原野清新的晨风,一行人笑着开上车子转移了战场。整整一天时间他们几乎游遍了这个保护区的所有角落,原生态的非洲野生动物群也见识了很多。快到傍晚时夏国立吩咐返程,靠着车载卫星地图五俩大悍马直接朝约翰内斯堡疾驶而去。

车队穿过一个热闹的集镇,看到街上淳朴的黑人们瞪大眼珠羡慕地看着他们,夏飞云偶偶道:“老公,南非最早的土著居民为科伊桑人(koisan)和班图尼格罗人(班图人)。科伊桑人是南非古老的原住民,分为科伊人(koikoi)和桑(san)两个支系,班图人经过长期融合、演化,形成9个主要族群。外面这些应该都是班图人……”

“嘎吱――”,夏国立刹下了车子,路边聚集的一群人对这些外来客视若未见,紧紧围成一圈,口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

“干什么老公?”夏飞云叫了起来,夏国立已经打开了车门:“早就听过非洲的黑巫术,今天倒要见识一下。”

夏国立个子高,站在人堆外就看见里面还有一圈黑人,他们头上全都插满羽毛、脸上涂着油彩,赤膊着乌黑的上身围着中心蹦跳着,好像在举行一种神秘的仪式。这是热闹的集镇上啊!难道非洲巫师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呼啦一下,里圈围着的人们散开,露出里面一个人:只见他全身披着一件连脚也裹住的黑色长袍,涂画着神秘符号的黑脸上双目紧闭,口里犹自念叨不停。

“老公,他是的班图土语,人家也不懂。”旁边踮起脚尖的夏飞云香喷喷的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募地,那黑巫师的眼睛睁开,仿佛有一束强光径直射向夏国立的双眼!夏国立浑身一震,脑海里忽然多出了一个意念:东方的年轻人,欢迎你来到太阳神的故乡!

夏国立心念电转,试探着从脑海中出了意念:尊敬的巫师大人,我带来了遥远东方对您的问候!很快的,他的脑中又出现了一行字:年轻人,我哈哈尼知道你跟一般的东方人不同,从你身上我看到了神谕。

神谕?貌似我们崇拜的神属于不同的阵营。

不!跟崇拜没有关系,我知道你是创世神的使者!心念交换到现在,那个黑巫师突然双手直直地前伸,围着的众人连忙恭敬地让开一条通道,他深深看了夏国立一眼:我的神告诉我,这个世界要变样了!希望神使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转身径直而去!呼啦,一圈人全都跪到地上,五体投地地趴伏着,口里齐声念叨着不知名的经文。夏国立目瞩着那个哈哈尼渐行渐远,慢慢地隐入落日灿烂的余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