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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圣诞之夜

第二十八章圣诞之夜

历时一个月的青帮江南行动结束,上海青帮历史上第一次把势力扩展到了整个江南地区,“沙夏近卫队”也在本次行动中得到了锻炼,其个人实力让青帮上层大为震惊,就连刘传林也没有想到只经过短短的一个月训练,“沙夏近卫队”队员们的个人能力成长如此快速,更坚定了他与夏国立处好关系的决心,

再夏国立,这一个月来倒也循规蹈矩地当了回老实学生,每天按时上下课,当然基础课仍然没有上,为此夏国立倒是对美女辅导员唐燕心怀歉疚,毕竟他头上还挂着个班长的头衔,如此带头不上课,虽然学校没有什么,但自己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干脆瞅了个机会找到唐燕,辞去了这个名不副实的班长。班里另外一件比较轰动的事情是萧乾退学了,同学们对此议论纷纷,只有夏国立心里清楚:这厮肯定知道自己修理了他雇来的打手的下场,怕自己报复他,干脆溜之大吉,本来夏国立也没把这丑当回事,如今他既然已经远避,也就罢了。

生活恢复了正常,时间这只大轮又向前转动了一个大圈,转眼已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了,今晚就是西方的“大年三十”――平安夜。一大早,商蕊就向夏国立宣布了晚上的安排,晚餐到外面吃,然后陪她参加学校的化装舞会。

晚上八整,复旦体育馆被学生会布置成了个大PATY会场,夏国立与商蕊手牵着手走进会场,他一看到商蕊那两只毛茸茸的长兔儿朵就忍不住想笑,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商蕊却不愤地狠狠捏了把他的手,心里得意地想:也不看看你那大灰狼的怪模样,还好意思笑本姐?

音乐声响起,青蛙、狗、牛、虎、豹、狼、羊,各种动物群魔乱舞,整个一动物狂欢节。白兔先抱着大灰狼转了一圈,看到一红一白两棵萝卜不由眼睛一亮:“国立,瞧那两只萝卜,肯定是江蔷江薇那两个妮子,你先待一会,本白兔去吃萝卜了!”蹦蹦跳跳地跑了,夏国立走到角落,喝了口饮料,一个蜻蜓飞到他面前,轻柔的女声响起:“大灰狼先生,能陪蜻蜓跳支舞吗?”蜻蜓的两只亮晶晶的大眼泡完全隐藏了她本来的眼睛,夏国立只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他笑着环抱住对面纤细的腰枝,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一曲既毕,夏国立礼貌地把蜻蜓送回来,正准备离去,蜻蜓突然开口道:“等等,这里面的空气好闷,能陪我到外面坐坐吗?”夏国立怔了怔,头答允。

体育馆外是一个人工湖,夏国立随着她来到湖边,坐到一块大石上,天上的月亮很圆,水中也有个月亮随湖水的轻微波动闪闪发光。

注视着明亮的月亮,“蜻蜓”忽然悠悠叹了口气:“哎,月亮是这么美好,可惜再过几天就又缺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单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蜻蜓”歪着头道:“大状元,你博学多才,能不能为女子解释解释如何方可长久?”原来她都知道了自己,可她又是谁呢?夏国立探究地上下打量着她,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蜻蜓”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衣角:“别看了,我是你的熟人呢!不过今晚就让我带上这面具一晚上吧!”

“其实每个人每天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只有晚上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时才能现出自我来。”

“蜻蜓”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好了,大灰狼,你该进去了,不然白兔要到处找你了!”轻盈地站起来,张开双臂做了个飞翔的姿势:“蜻蜓飞走咯!”

回到会场,白兔带着两个萝卜果然在满场地找他,一看到他,商蕊就急急地道:“国立,你到哪儿去了,我们找你半天了?”“白萝卜”江蔷笑着道:“蕊蕊,你可别把我们拉进来,明明是你自己象丢了魂似的。”“就是!”“红萝卜”江薇接道:“一会儿的功夫不见就急成了那样,怎么粘到了这个地步?”

商蕊骄傲地挽着夏国立的手:“就是了!怎么地?羡慕死你们两个怨女!”江蔷也挽住了夏国立的另一支手臂:“借你的大灰狼用用,白兔不会吃醋吧?”商蕊“切”了一声,松开了挽着的臂膀,这时音乐声响起,夏国立带着江蔷旋进了舞场。

接下来,夏国立又陪江薇跳了一曲,然后几个人找了张桌子聊起了天。

“蕊蕊,明天圣诞节你们有什么安排?”江蔷问道。

商蕊看了眼夏国立:“我还没跟他商量呢!”江薇抑郁道:“不是吧?这还要听他的?”江蔷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唱妇随。”商蕊不屑地白了她一眼:“切!发春的白萝卜,建议你赶紧找一个配对的大萝卜!”江蔷笑着站起来:“薇薇,咱们快走吧,别在这当大灯泡了!”拉着江薇走了。

商蕊笑着冲她俩啐了一口,转而向夏国立道:“姨叫我明天陪她逛街,你怎么办?”

夏国立道:“香香和囡囡那里都要去看一看,很久没去了,她们修炼的进展如何我要做到心里有底。”商蕊想了想道:“也好。不过好了,晚上你要陪我喔!”

第二天吃过早饭,夏国立就来到香香家里,正巧周雅致也在家,见到他来,香香兴奋不已:“哥哥,你可好久没来了!”夏国立摸摸鼻子:“哥哥这不来了吗?”香香噘着嘴:“哼!肯定天天跟蕊蕊姐唧唧我我,人家吃醋了!”夏国立好笑地望着她:“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叫唧唧我我?”抬头看去,正对上周雅致有幽怨的眼神,周雅致慌乱地赶紧低下头。

“香香,你去把你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拿出来给我看看。”“人家进步可大了!”香香得意地翘翘鼻子,蹬蹬蹬冲进了书房。

注视着对面一身家居服的绝代佳人,夏国立沉声道:“雅致姐,你清减了。”周雅致低头无意识地玩弄着衣角:“没有呀!可能最近公司里比较忙,睡得不好罢!”夏国立微皱眉头:“睡眠不好可是女人最大的天敌!这样吧,等会我给雅致姐按摩按摩。”周雅致听他语气急迫,心里涌出一股甜蜜,低着头微不可闻地了两下。

“哥哥你看,总分排在全班第六呢!”香香捧着成绩单风风火火地冲出了书房,炫耀地把成绩单捧到夏国立眼前,夏国立接过成绩单,仔细查看各科成绩,欣慰地头:“不错,进步明显,尤其是语文、数学两门基础课。香香,你先看会电视,我给你妈妈按摩一下,再来看你脑域开发到什么程度了。”

夏国立随着周雅致走进了卧室,只见正中间一张粉红色大床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回过头看了看他,周雅致期期艾艾地道:“国立,你看在哪按摩?”夏国立冲那张大床努努嘴:“就那里吧,雅致姐,你躺到上面去。”周雅致羞涩不已地平躺下来,夏国立搬了把凳子,紧靠着她的头坐下,只见前方两只巍峨的高山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他定了定神,默运了一遍“淬星术”口诀,伸出双手轻轻按在周雅致两边太阳穴上。

静静躺着的周雅致只觉得两股热流从太阳穴进入,顺着脑部穴道缓缓运行,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好看的眼睛渐渐眯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夏国立仔细端详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如花娇面,两条细长的柳叶弯眉下长长密密的睫毛象两把刷子,挺直巧的琼鼻晶莹剔透,吹弹得破的细腻面孔洁白如玉,厚薄适中的嘴唇未胭脂却红润亮泽,往下,是一截白天鹅般的长颈,再往下,一大片胸脯白得晃人眼目,一条幽深的峡谷横亘其间;再往两旁……,夏国立的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轻轻收回双手,为周雅致盖了一条薄被,蹑手蹑脚地悄悄走了出去。

把香香叫到了书房,夏国立伸出手按在她额头上,开始探察她脑域开发程度,这一探测,夏国立吃惊不已:香香的脑域开发度直逼13%!从八月到现在,短短的四个月时间能够达到这种程度是他没有想到的,人体自身的潜能到底有多大?

周雅致这一觉睡得好沉,直到夏国立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她才醒过来,匆匆梳洗完毕的她刚一走进饭厅,夏国立和香香都惊得呆了,“喂,你俩怎么了?”周雅致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

“哇!妈妈你好漂亮!”香香冲上来,抚摩着她细腻的脸孔:“你用的什么面霜?皮肤真是盖了!”周雅致道:“什么面霜,就是平时你用的宝宝霜啊。”

夏国立笑着道:“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认真地盯着周雅致道:“雅致姐,以后不要熬夜了,刚刚按摩我给你疏通了头部的几个穴道,应该对你的睡眠有帮助。”凝视着那双真诚的眼睛,周雅致也甜甜地笑了,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吃过午饭,夏国立谢绝了母女俩的挽留,直接搭车来到了蒲东秦律华家。秦律华夫妇都不在,家里只有秦可心和王坚两人,一见到他,秦可心就高兴得跳起来,冲过来吊袋熊般挂到了他身上:“哥哥,今天是圣诞节耶!怎么不陪蕊蕊姐?”

夏国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哥哥来陪你不好么?”秦可心大眼睛转了转:“当然好了!就怕蕊蕊姐吃醋呢!”

“切!假惺惺的!不知道是谁天天嘀咕埋怨蕊蕊姐霸占着夏大哥?”王坚歪着脑袋不屑地道。

“坚!”秦可心娇喝一声,“我可是你姐姐,你怎么不帮我反倒帮外人?”王坚缩着脑袋嘟哝着:“谁叫你话不算数,答应人家的也不兑现?”夏国立闻言好奇地问:“喔?囡囡你答应坚什么了?”秦可心嘟着嘴:“还不是爱立信那款最新手机?可是现在商场没货,我也没办法给他变出来呀!”夏国立呵呵笑了:“坚,事,夏大哥给你记着:到时候一定给你买一只。”

笑闹了一会,夏国立开始探察二人“淬星术”的修炼情况,可心还好,目前脑域开发度约达到11%左右,在夏国立的估计之内;王坚就有恐怖了,脑域开发度居然达到了惊人的14%!真不愧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照他这情形,二十年内有望探到“淬星术”第二阶段也就是“开智”的。

在可心家盘恒到八左右,这期间秦律华夫妇也没有回来,三人随便弄了吃的,刚刚吃完,商蕊的电话打来了:“国立,我和姨在南京路呢,你快过来,姨请咱们去吃西餐!”告别了可心和王坚,夏国立紧赶慢赶,九半左右就与商蕊她们会合了。这是一家相当上档次的西餐厅,大厅里播放着幽雅的音乐,桌子上着蜡烛,林宛兰和商蕊都是一身的晚礼服,当然,在商蕊的坚持下,夏国立也换了一身正装,三人就着烛光、伴着音乐,慢慢地用着牛排、喝着红酒。

这一顿直喝到了近十一,三人喝光了四瓶红酒,夏国立倒没什么,即使不用“淬星术”,这红酒自然也不在他话下。林宛兰和商蕊就不行了,两女都是醉眼迷蒙,面孔娇红若滴,林宛兰还能强撑着,商蕊却象个猫眯一样绻在夏国立怀里。林宛兰从手包里摸出车钥匙递给夏国立:“国立,我的车在外面,你先把蕊蕊抱到车上。”摇晃着身子想站起来,不料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又跌做到凳子上,夏国立接过钥匙低喝一声:“你坐一会!”抱起商蕊快步把她送到车上,又赶紧转回来接林宛兰,扶着他的肩膀林宛兰尝试着走出去,可脚步软得象棉花,夏国立皱了皱眉头:“得罪了。”一猫腰把林宛兰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大步走了出去,林宛兰闻着让她迷醉的气息,只觉得心跳得象要蹦出了胸膛。

三人回到林宛兰的公寓,林宛兰稍微清醒了一些,“国立,你看蕊蕊成了这个样子,你们今晚就在这睡吧?”确实,躺在床上的商蕊早已睡得人事不知,而且现在也确实太晚了,夏国立头。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典型公寓,夏国立到房间冲了个澡,只穿了条三角内裤躺到了柔软的床上,将将迷迷糊糊要睡去,忽听得“呀!”地一声惊叫,来不及多想,他掀开被子,一下冲进了隔壁的房间。

只见大床上商蕊仍然睡得死死的,洗手间灯光亮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冲过去打开门,就看见林宛兰一丝不挂地靠在浴缸边,手捂着左脚,看样子是崴了脚,听到动静林宛兰惊慌地抬起头来,夏国立只觉得“轰”地一声,脑中象是原子弹爆炸:只见她长长的头发可能是刚洗过,柔顺地披在削瘦的肩膀上;两条弯弯的眉毛下那双大眼睛似乎有一层迷雾缭绕,就这么定定地凝视着他:精致无比的玉面上尚挂着两滴泪珠,随着她嘴唇的反复咬动而颤抖不已;眼光向下,就是那颤巍巍的两座玉女峰了,两颗红宝石骄傲地镶嵌在峰。注意到夏国立流连的眼光,林宛兰慌忙抬起手来试图遮掩,不料却暴露了更为隐秘的部位,夏国立眼睛下移,匆忙间瞥到了那乌黑一片!

夏国立不敢再看,急转身欲冲出去,“回来!”林宛兰娇媚的喝了一声:“人家,人家走不了了。”夏国立慢慢转回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暗运“淬星力”,轻柔得按摩起来,这回他眼睛可不敢乱看了,手里用劲揉着,脸却别向了一旁。

“嗤!”林宛兰娇笑了一声,媚声道:“别着个脸不费劲么?人家又不是老虎。”夏国立回过头来,眼睛恰巧与林宛兰对上,这一对上就再也移不开了。九阳之体和九阴之体本来就是相互吸引,就象磁石和铁一样,现在又是这种情形,二人基本上都是赤身**,本来强自压抑的本能**这时再也压抑不住。夏国立喉咙里低吼一声,手也不再按摩林宛兰脚腕,左手伸出紧紧抱住了她纤细的腰枝,右手却颤抖地摸向了她胸前!

“别!”听到这话,夏国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林宛兰眼睛里似有水在流动:“抱人家到你房间去……”

宽大柔软的床上,夏国立俯下身子一寸寸地仔细端详着身下的女体,精致的面容、洁白细腻的肌肤、腰到臀部柔和夸张的曲线,老天!这真是上帝的杰作。林宛兰也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上面的夏国立,古铜的皮肤,肌肉虽然不是那种健美运动员般的夸张但看上去极具爆发力,面貌虽然平凡,但那双除下了眼镜的双眸却象宇宙星空般深邃――喔!这是男人,我林宛兰今生唯一的男人!即使只拥有他一晚,也足够我回味一生。

“来,我的男人,爱你的女人吧!这具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好好爱我吧!”如同听到冲锋的号角,夏国立慢慢俯下身去,轻轻噙住了那两片樱唇,细细体味着那滑腻的感觉,忽地,一条滑腻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嘴里,到处骚扰着,四处探询着,夏国立的大舌头立刻迎了上去,把香舌裹了起来,狠狠惩罚了这不听话的东西后,大舌头一伸,即刻展开反攻,几乎一瞬间,城门已变成不设防状态,夏国立得寸进尺,到处攻城馅地。

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攀上了玉女峰的最端,在那灿烂的红宝石上尽情抚摩着、撩拨着;右手却另辟蓰径,灵活地钻进了林宛兰最幽深的大峡谷,拨开茂密的丛林,指头坚定地抵达了目的地,在那颗珍珠上轻拢慢捻起来。只几下的工夫,林宛兰已不堪承受,浑身象打摆子样颤抖不已,大峡谷深处涌出一股股溪流,瞬间濡湿了夏国立的手指。

林宛兰眼睛里要滴出水来,慢慢打开了双腿:“我的男人,快来吧!你的女人都准备好了……”夏国立如奉聆音,虎腰微沉,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就象啤酒瓶被打开的声音,林宛兰柳眉微皱,紧紧咬住了嘴唇,两颗大大的泪珠滑出了眼眶。夏国立立刻停了下来,温柔地用舌头舔干净她脸上的泪珠,又轻轻吻上了她的嘴,一阵温柔之后,林宛兰感觉适应了,吐气如兰:“坏蛋,可以了。”夏国立调皮地眨眨眼:“什么可以了?”林宛兰大羞,手使劲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丰满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前后移动起来,夏国立志得意满地轻笑一声,腰部猛地拔起又快速冲下,自此开始了不停歇的活塞运动。

因为身具罕见的九阳九阴之体,所以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但持久力和耐战力都非普通人可比,大概半时后,林宛兰全身玉体泛起红色,嘴里的呻吟声也一浪大过一浪,夏国立知道差不多了,猛地提高了冲刺频率,在最后几下象要贯穿她全身的大力冲刺后,“呀――”,夏国立爆发出一声怒吼,双手使劲抱紧了林宛兰的玉体,机关枪打开了保险,“突突突”,一连串密集的子弹鱼贯而出,射进了林宛兰的最深处。几乎同时,林宛兰鹅脖拼命后仰,两条腿崩得笔直,发出了“啊――”的一声荡人心魄的尖叫,随即头一歪,竟自晕了过去!

半个时后,林宛兰终于回过劲来,悠悠睁开眼,却见夏国立目不转睛得注视着她,她轻啐了一口,丢给他一个白眼:“坏人,人家第一次你就这样折腾人家,也不知道怜惜。”夏国立轻轻抚摩她的肌肤:“宛兰,这些年苦了你了。”这句话比什么情话都管用,林宛兰的大眼睛立时蒙上了迷雾:“国立,人家还要。”夏国立怜惜地看着她混杂着血迹和分泌物一片浪迹的下身,悄声道:“傻姑娘,今天你是第一次,下面不堪再遭挞伐了。以后机会多得是,我一定好好满足你。”“我不!”林宛兰倔强地爬到他身上,两条丰美的大腿也使劲朝两边张开圈住了他的腰,到了这个地步夏国立也是在箭在弦上,咬咬牙,猛地一翻身把她抱在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可能是第二次的缘故,这次两人都坚持了近一个时,伴随着林宛兰的嘤呤,夏国立再次发射出密集的子弹。林宛兰累得不行,象只猫样绻在夏国立怀里沉睡过去,嘴角犹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夏国立也感觉有些疲倦,什么都没想,闭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