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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密辛

第七十二章密辛

宴会厅紧挨着大堂后面的宴会厅旁边,里面现在大概摆放了二张桌子。其中一桌坐着有夏远腾、欧阳兰、夏青奇、东方琳、夏蓝松、王嫣、夏紫烟七个人,另外一桌则拥挤得多,夏国立带着诸女和他的一干老表们一共十四个人团团围成一桌,幸好桌子够大,这么多人坐下去竟不显得拥挤。

菜上齐后,长辈们已经开始闲聊着慢慢吃起来。这边桌上,等菜上齐后,一个面容沉稳的三十岁左右男子站了起来,环视了一眼开口道:“咱们在坐的都是同龄人,今天夏国立表弟和几位弟媳妇首次来到百花谷,跟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这样,我提议:咱们一起干了第一杯酒,热烈欢迎表弟他们回家!”

“干!”众人都站起来喝干了杯中的红酒。那男人笑着道:“咱们这边没有长辈们那么多规矩,接下来我提议:在座的每个人都自我介绍一番。我是老大,就由我先开始吧!”眼睛注视着夏国立道:“我叫夏江南,是表弟大舅家的老大,今年三十三岁,现在担任家族欧洲总部航空公司总经理。”

“大哥好!”夏国立和诸女赶忙站起来打招呼道。夏江南笑着冲夏国立及诸女头道:“表弟,都是自家人,你们这样客气反倒显得生分了,这样,等会儿各人自我介绍时你们一律不准站起来。”完坐下来笑着对坐在身边的一个风韵迷人的成熟美妇人道:“红霞,该你了。”那美妇人站起来笑着冲夏国立他们头道:“国立表弟和各位弟媳妇好,我叫温红霞,是你们的大表嫂,现在家族欧洲总部担任财务部经理。”夏国立和诸女微笑着朝她头道好。

接下来一个面貌长得酷似夏青奇的青年男人站了起来:“我叫夏河北,是江南的二弟,今年三十二岁,现在担任欧洲总部精密机械集团总经理。”完把坐在身边一个略显羞涩的秀丽年轻女人拉了起来,冲夏国立笑着道:“表弟,这是你二表嫂马丹,现在巴黎大学读研究生。”马丹腼腆地朝夏国立和几个女人头后赶紧垂着头坐下来。

接着一个清爽干练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夏国立道:“表弟,我叫夏清荷,岁数我就不了,你可要喊我表姐噢!”

“表姐好!”夏国立忙头笑着喊道。

“哎――,真甜!”夏清荷拖长了语调嗲嗲地应道,还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

“疯女子!一时都没个正经!难怪二十八了还嫁不出去。”夏江南笑呵呵道。

“要你管!”夏清荷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了下去。

接下来刚刚开车到机场接他们的夏海恒站起来道:“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冲商蕊三女挤挤眼:“三位美丽的弟媳妇,你们表哥芳龄二十六,还是个王老五,比比国立表弟,真惭愧得无地自容!三位弟媳行行好,把你们的闺密介绍两个给我吧?”

“咯咯咯!”大表嫂温红霞笑得花枝乱颤:“我老四啊!有你这样当表哥的吗?居然冲刚见面的弟媳妇要媳妇?”一桌子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夏海恒仍然一本正经道:“我不是看三位弟媳长得美么?想必她们的闺密也差不到哪儿去,拜托三位美女了!我虽然只是个亚洲总部总裁助理,钻石谈不上,但好歹也算个黄金王老五吧?”

“大哥!”坐在他旁边一个面目如画的年轻女子一把将仍然在献宝的夏海恒拉得坐下,拢了拢披肩长发,站起来冲夏国立嫣然一笑道:“国立表弟,我叫夏璐,是海恒的妹妹,现在剑桥上学。”夏国立笑着头道:“夏璐表姐你好!”夏璐大眼睛鼓溜溜转到商蕊三女身上,眼睛里闪着光:“表弟的艳福真不浅!三个弟媳妇可都是国色呢!”商蕊三女忙站起来一起娇声道:“表姐您好!”

待夏璐坐下去,一对面貌酷似的青年男女一起站了起来,那男孩开口道:“国立,我叫夏天宇,旁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夏雅,我们今年十七岁,都在麻省理工学院上大二。我知道你也是十七岁,就不知道是你大还是我们大?”夏国立微笑着头道:“天宇、夏雅,你们好!我的生日是七月二十日。”

“呀!我和哥哥出生在九月十八日,那我们该喊你表哥呢!”夏雅大大的眼睛放着光娇声叫道。

“还是我们最,真没劲!”夏天宇嘟哝了一句,貌似有气馁。

香香眨巴眨巴眼睛道:“天宇哥哥,你和雅姐姐可比人家大呢!”

夏天宇眼睛一亮:“对啊!香香吧?以后哥哥罩你!有什么事只管找哥哥,哥哥保证给你搞定!”

“好了好了,都介绍完了,咱们也该开始了,菜都要凉了呢!”夏江南开口道。到底是老大,听到他发话,众人开始吃起菜,三三俩俩地互相敬酒,一时间,整间桌子上是热闹非凡。

一开始众人还是喝的红酒,到长辈们那一桌散席后,一干年轻人抛开了顾忌,夏海恒首先提议换白酒,立刻得到几个男人的一致同意。六个男人这一顿好喝,他们一上来就消灭了四瓶二十五年陈茅台!最后除了夏国立还算清醒外,各人都有喝大了,话的舌头也都不听使唤了。夏雅丫头却唯恐天下不乱,又去拎来了三瓶,“啪”地一声往桌子上一摆,挑衅地望着商蕊道:“大表嫂,敢不敢来这个!”商蕊是谁啊?大姐挽了挽袖子,不顾夏国立的劝阻,马上就与夏雅接上了火,两个丫头你来我往地干了两杯,夏雅大眼睛转了转,又打上了林宛兰和周雅致的主意:“喂!两位绝色表嫂,别光顾着旁观啊!来,你们也换白的!”提着酒瓶就要给她们倒酒,夏国立一把拦住她道:“雅雅,你这两位表嫂可不能喝白的。”

“哈,表哥你,你已经自顾不暇,了,还管,管得了,媳妇儿?雅儿,倒,倒酒!”夏海恒大着舌头道,那夏雅就准备倒酒,温红霞看了看腹微凸的周雅致,连忙拉住夏雅,在她耳边嘀咕道:“雅儿,你表嫂真不能喝白酒!她可能怀孕了。”听到这话,夏雅怔住了,看看林宛兰道:“周表嫂有特殊情况,那林表嫂不会不给妹面子吧?”

“雅儿,那个,那个宛兰还在哺乳期呢!”马丹脸红红地道。

“嗨!真没劲!”夏雅一下子泻了气,香香这时却端起了酒杯道:“来,雅姐姐,妹陪你喝。”

“好,好!”夏雅喜笑颜开。

这一顿酒席吃得时间真是够长的,从两钟一直持续到五钟!七瓶高度白酒消灭得干干净净,这次夏国立也喝大了,就连自己怎么回房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大早夏国立就起来了,先围着庞大的内院道跑了几个来回,再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后,就开始盘坐在床上修炼起来,这里的空气很好,他感觉“淬星术”在此环境中运转得更加流畅。修炼到七多时,天光已经大亮,外面开始传来众人的喧嚣声,他收了功走出房,来到客厅,只见三舅妈王嫣正陪着夏紫烟闲聊,王嫣笑着对夏紫烟道:“紫烟你好福气啊!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子!你不知道,昨晚回房后我的两个女儿净谈他了,还遗憾得不得了,自己怎么就会是他的表妹呢?听两个丫头的意思,要是没这层关系,她们一定要把国立追到手呢!”夏紫烟骄傲地道:“三嫂,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太博爱了。你看现在就有三个了,赶明儿还不知道要增加几个呢?”王嫣道:“咱们这种家族,多几个女人有什么打紧?那是国立有本事!不像我们家海恒,到现在还一个人形单影只,眼看就二十九了,有时候我都为他操心。”

夏国立笑着插话道:“海恒表哥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舅妈尽管放宽心。”两女看到他出来了,都转过头来,王嫣注视着他笑着道:“看看,辈中还是国立起得最早。啧啧,紫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生的?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夏紫烟轻瞪他一眼,眼里却满含笑意:“男人生成他这样也算绝了,连我大媳妇都经常在我耳边嘀咕,我生了个祸水呢!怕是要害苦天下的女人了!”

夏国立上前搂住她胳膊在她粉嫩的俏脸上使劲亲了一口,涎皮达脸地道:“谁叫老妈你长得这么美的?儿子还不是继承了您的优?”

“去!别跟老娘撒娇了!走,跟我去见你外公,他吩咐你一起来就带你去见他。”夏紫烟笑着拧了他耳朵一下,对王嫣头,带着夏国立向后院走去。

两人走进了后院左厢房,推开门,只见布置得古色古香的书房中,夏远腾负手站在窗边正望着外面,听见门响头也不回地沉声道:“紫烟,炎家对不起你啊!”

夏紫烟怔住了,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夏国立赶忙搂着她,眼睛紧紧注视着夏远腾的背影沉声道:“外公,我想知道当年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远腾喟然长叹一声,转过了身子,注视着他道:“孩子,把你妈扶到椅子上坐下,外公把一切都告诉你。”夏国立搂着母亲走到椅子上坐下来。

“《山海经》这部奇书国立应该读过吧?那里面关于远古爆发的第一场大战就是炎黄之战了,后人大都认为《山海经》是部神话幻想书,里面的内容荒诞不经。但外公要告诉你:别的姑且不论,炎黄大战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夏国立脑中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一艘圆碟状的宇宙飞船降落在古中国的大地上,一群身着兽皮树叶的原始人叫嚷着惊吓不已,然后从飞碟中飞出两个人,一个人带领原始人开始定居、种植、圈养动物;另一个人开始走遍千山万水,寻找各种能治病的植物,并教会原始人钻木取火。逐渐地,两个人各自发展出了两个大的部落,一个叫黄帝部落,一个叫炎帝部落,为争夺更多的耕地和水源,两个部落的人开始不断地摩擦、交战,最后演变成一场炎黄两人间的对决。

“我们炎家的祖宗炎帝和轩辕家的祖宗黄帝本出自同源,后来却爆发出一场大战。两人都使出了远超人力的超凡力量,动用了神兵利器,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的先祖战败了,从此中原大地被黄帝所统治。”

“先祖战败后,为后人立下了祖训:炎家之人不准与轩辕家有任何关联!若违祖训者为炎家不孝子孙!”

夏国立怀里的夏紫烟一直不停地颤抖,这时更是颤抖加剧,俏脸上两颗斗大的泪珠滑落下来,夏国立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抚慰着她。

夏远腾沉声道:“十八年前,你母亲前往华夏游玩,在那里碰见了你的父亲轩辕冲!哎!孽缘了孽缘!当初我要是禁止她到华夏去就好了!”夏国立怀里的夏紫烟已经泣不成声,头也埋到了夏国立怀里。

夏国立凝声道:“就为了一条祖训,你们就狠心分开了两个相爱的人!即使他们已经孕育了后代也不行!”夏国立豁地站起来,看着夏远腾的眼里喷着怒火,胸膛也因为激动而不住地上下起伏:“以前我一直以为是轩辕冲的原因,所以一直没有认轩辕家的任何一个人!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罪魁祸首竟是你们炎家!十八年啊!一个人有几个十八年可以挥霍?我妈的大好青春都被你们这些老朽葬送了!夏远腾!你们炎家今天不给我和妈一个交代,别想我再喊你一声外公!”

“儿子,你别激动!”夏紫烟赶忙站起来拉着他道:“这事跟你外公没有半关系!这是祖训!别你外公,就是你曾外公也没办法。”

“曾外公?”夏国立微皱眉头道:“是了,这个交代自要找现在炎家最大的BOSS解决。”冲一脸苦涩的夏远腾头道:“看在我苦命的母亲的份上我还是叫你一声外公。外公,带我去见您的父亲。”

夏远腾看了他良久,轻轻头道:“国立,你的也对,我们去找你曾外公,看看这事有什么解决之法,不能再让你母亲受苦了。”

夏远腾带着两人走出了大院,沿着一条鹅卵石铺就的路,步行了大概二十分钟,来到一间位于一条湖边的木房子旁边。夏远腾站定,看着紧闭的房门开口道:“父亲,远腾带紫烟丫头来看您了。”

等了半晌,“吱呀”,房门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神态安详的老人站在门口,老人手抚长髯,在眼睛微肿的夏紫烟面上扫了一眼,一下子看到了昂然而立的夏国立脸上,瞩目良久,微微头道:“你是紫烟丫头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夏国立双手抱拳鞠了个躬开口道:“夏国立见过老爷子。”那老人眉头微皱道:“怎么?你应该喊我曾外公才对。”

夏国立摇摇头:“在您没有给妈妈一个交代之前,夏国立是不会喊您曾外公的!”那老人沉默良久,头,把三人领进了屋里。

“祖训有言:凡炎家子孙概不可与轩辕家有任何干连!但这句祖训也不是不可解的。”那老人,也就是炎家前任族长夏文启开口道,一句话让夏远腾喜动颜色,连忙追问道:“父亲,那怎么解?”夏紫烟的一双红肿的妙目也紧紧地注视着夏文启。

夏文启看着夏国立摇摇头叹了一声:“哎!很难,基本上等同于大海捞针。远腾,你知道先祖使用的什么神兵么?”

“是不是‘炎帝刀’?”夏国立开口道。

夏文启奇怪地看着他问道:“娃娃,你从哪里听的‘炎帝刀’?”

“老人家,不但如此,我还知道黄帝使用的神兵叫做‘轩辕剑’!”

“这不奇怪,‘轩辕剑’的传在华夏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但是‘炎帝刀’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娃娃,告诉我,你从何得知?”

夏国立盯着他道:“老人家请先告诉我,您刚刚所的解法到底是什么?”

夏文启慈爱地看了看一旁紧张得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的夏紫烟一眼,开口道:“祖训后面还有一段话,那就是如果刀剑合一,炎家才可以与轩辕家前嫌尽弃。但是孩子们,‘炎帝刀’和‘轩辕剑’一个极阳、一个极阴,两者相遇必定是斗得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试想这两件神兵怎么会合一呢?”

夏国立低下头凝神思索,募地,自己在神农架“炎帝洞”中“炎帝刀”显现时出现在墙壁上的一段甲骨字浮现在脑中:“字视华夏守护神阁下:汝之血脉经炎帝刀验证,确属华夏守护神正宗血脉,当前汝之本力不足,不足以掌握轩辕剑与炎帝刀,特授汝轩辕心经与炎帝刀决,待修行完毕,刀、剑俱归汝所有,左剑右刀,可保我华夏万载太平。”想到此处,夏国立走到屋子中间站定,笔直地伸出了右臂,暗运“淬星术”,一道耀眼的黄色光芒从他指端逸出,慢慢地,黄色光芒竟笼罩了整间屋!夏文启、夏远腾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夏紫烟已着急地大喊起来:“国立,你干什么?”

“啷――”一声轻响,光灿灿的炎帝刀已经脱臂而出,轻微颤抖着悬停在半空中,“老人家,外公,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不是炎帝刀?”夏国立开口道。

“啊?”夏文启和夏远腾一齐大惊,夏文启几步冲过来,一把紧抓住炎帝刀,凝神仔细查看,不停地着头,激动得语不成声:“是,是,跟我祖父告诉我的一模一样!远腾你快过来瞧,这上面还有‘炎帝刀’三个甲骨字!错不了,这就是失踪了几千年的先祖神兵:‘炎帝刀’!”两个老人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不停地抚摸着炎帝刀,眼睛放着光,快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啷――”又一声轻响,被夏文启抓在手中的“炎帝刀”一瞬间不见了踪影,满屋子的金黄色光芒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这,国立,这刀哪去了?”夏文启瞠目望着夏国立,急得抓耳挠鳃。

夏国立淡淡一笑:“老人家,它被我收回了体内。”

“什么?儿子,你是那东西在你体内?呀!那可怎么得了!走,妈带你去找医生!”夏紫烟火急火燎地冲上来拉着夏国立就要出去。

“慢,慢,紫烟丫头,你都当***人了,怎么性子还像时候一样毛躁?”夏文启笑眯眯地冲夏国立道:“曾外孙儿,你把‘炎帝刀’再放出来给我瞅一瞅怎么样?就一眼,我保证只看一眼。”

夏国立冲夏紫烟温柔一笑道:“妈,这东西对我没害,它就像我的胳膊一样。我叫它出来它就出来,叫它收起它就收起,喏,不信您看。”右臂一抖,又将“炎帝刀”放了出来,轻喝一声“起!”,“炎帝刀”旋转着升上了屋,然后静静地悬停在那里。

“哎,我的乖曾外孙儿!你就不能把它放低?老人家眼神不好啊!”夏文启仰着脖子死死盯着“炎帝刀”,那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夏远腾忽然开口道:“国立,你是从哪得到的‘炎帝刀’?”

夏国立看着他道:“外公,您先别问我从哪得到的,我只想知道:如果我能让炎帝刀和轩辕剑刀剑合一,那我妈的事是不是就可以解决了?”

“可以可以!”依然仰着头的夏文启一叠声道:“紫烟丫头,只要你儿子能让刀剑合一,你和轩辕家那娃娃的事就再没阻碍了!到时候你俩又可以唧唧我我、郎情妾意了!不定还可以给国立添个妹妹呢!……”

“爷爷!您胡什么呀!”夏紫烟羞不可仰,不过眉梢眼角间却是欢喜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