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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贰:跋涉天涯为修行! 第三章 速度的极致

傅荆倒是没注意到苏笑炊脸上的异样,又跟关羽聊起了修行上的事。关羽人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一讲到修行的事情,他话就多了起来,尤其是对于傅荆问到的一些问题,关羽都知无不言!

傅荆一直很好奇,方丈岛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人能突破瓶颈进入天阶的,所以对关羽现在的情况很好奇,于是拉关羽来到傅宅的演武厅,对关羽说道:“关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以武技为主入道。而你对武技的理解和看法,恐怕还是赞同我当年跟你说的那样‘快、狠、准、稳’,对不对?”

关羽点点头说道:“对!没错!大长老他们都说,你讲的很好!许多修行了一辈子的武者,也不一定有这么高深的见解。”

傅荆笑了笑继续说道:“呵呵……其实,这四点还是可以归结为一点的!那就是‘快’!为什么这么说呢?”傅荆随手从旁边拔下一颗小草的茎秆,然后又从屋里让人拿出一张白纸来,向关羽边演示,边讲解着说道,“关关,你看好了。这草杆本身是很柔弱的,你拿这草杆再用力去刺这张纸,这张纸都不会破,而这草杆却会自己弯曲。”

“但是呢?”傅荆又拿起草杆迅速的向那张白纸刺去,然后向关羽讲解着说道:“我如果让这草杆有了很快的速度,就算是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草杆依然能把这张纸给刺破!现在,我们可以确信,‘快’能代替‘狠’!”关羽听了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傅荆把这两样东西扔下,顺手摆弄着演武厅架子上的弓箭说道:“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准’吧!首先,你要知道的是;所有,你要攻击的目标,大部分都是在移动的。不会像靶子一样定在那里让你去攻击!既然这样,那你再瞄准,准头还是会有所偏失,那你就要去计算对方躲避和反击的路线,防御的姿态等等,很多的因素。但是,如果你考虑了这么多东西,那你要攻击的那一招还会是心无杂念的那样一往无前吗?”

关羽摇了摇头,说道:“想的多!就会分心,一分心气势就自然不在了!”

傅荆赞同的说道:“没错!所以,还是一个字‘快’。只要你够快,那对方根本来不及防御、躲避、反击;那么你所攻击的,就是你想要的地方!由此,我们可以推断,理论上来讲,‘快’是可以代替‘准’的!”

关羽默默不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又是在等傅荆接着讲下去,就连旁边台阶上的苏笑炊都张大了嘴巴,心里想着:“荆师哥不愧为荆师哥!竟然知道这么多,就连羽师兄都要听他的!”

傅荆停顿了许久,接着慢慢说道:“至于这最后一个字‘稳’。讲究的是心稳,手稳!其实,只要你能做到前面那些东西,那你就不会怀疑你自己,只要你不怀疑自己,那么你肯定就是最稳的!”

关羽说道:“那快,能快到什么境界?”

傅荆尽量回想起自己当初学过的物理知识,想以关羽能理解的说法来解释,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好说道:“关关,你不用真气,只靠肉体的力量向前劈出一刀,我看看!”

关羽毫不犹豫的掂起旁边兵器架子上的单手长刀,放在背后,站稳之后,一刀向前挥去。只见那刀光一闪,长刀已经劈在了地上。带起“咣”的一声响。

傅荆摇了摇头,又说道:“表面上来看,已经算是很快了。关关,你再用尽你现在所有的实力,向前劈出一刀试试看!”

关羽再次站稳立地,双脚微微前后岔开,闭上双眼,感应起周围的元素,运气浑身真气,灌入刀中。周围的空气有点略显干燥,突然,只听“呀”的一声,傅荆身前身后划过一道刹那间的红芒,长刀已经断为两半,关羽身前的地面也陷下去一道三四厘米深的口子。傅宅这演武厅铺地面的石头,那可不是一般的石头。要知道管家傅旗都是地阶后期的武者,大将军傅鸿雪又是天阶的武者,这演武厅怎么会有一般的石头呢?这石头乃是极为坚硬、水火元素不侵的金珏石。关羽居然能用一把普普通通的刀,在演武厅的地面上面劈出一道三四厘米的口子,可想而知,关羽那一刀的威力有多大。

傅荆还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关关,表面来看,你这一刀的速度已经算是很快的了!我用尽了全部的念力才略微感应到你挥刀行进的轨迹,但是,这不是快的极限!这不是速度的极限!”

傅荆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有一种专门提升人身法速度的武技,叫作‘凌波微步’。这种武技,就像是风系仙法里的加速术一样。当这门武技练到大成的时候,一旦施展开来,不是像瞬移一般,而是拖着一道道人影在行走,那一道道身影就如真人一般,以速度来带出的残影,就跟分身术一样。这种速度,关关你能想象的到吗?”

关羽仔细的思索着傅荆所说的话,心里想着:“快到极致吗?一刀挥出,无数残影出现,就算是看的到轨迹,但也已经无法阻止了,因为他们看到的永远只是‘过去’,是虚幻的!而真正的那一刀,早已在你看到残影刚出现时,就已经到了!”关羽想着想着,突然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去领悟,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能挥出这一刀,那该是什么样子的!其中的奥妙,又在哪里呢?

傅荆站在关羽旁边等了很久,始终不见关羽双眼睁开,傅荆知道关羽恐怕是入定了,至于他能领悟到什么,那就看关羽自己的悟性跟天意了!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去做又是一回事!就如现在,傅荆跟关羽都知道,最快的那一刀挥出后,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他们俩却都不知道这一刀到底该怎么劈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