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五行之战 > 第二二八章 虎患

第二二八章 虎患

那军官对这老者之言一也不敢违抗,于是便带着官兵离开了,那老者待官兵全都离开后,但叫上之客栈的掌柜,又转到仇铭所住的房间里,细细地再次查看一遍,见仍是无迹可寻,于是便对跟在身后的客栈掌柜道:“如果那位章公子又转回来,你便设法将消息传到肃王府,但不能让他知道。”

那客栈掌柜连连头道:“是、是、是。”

待那老者离开后,仇铭便收回土心之魂继续盘腿坐在地上,闭目休息了一会,然后打起精神,修练起来。

仇铭这一修练便是一天时间,到了晚上,他结束修练后,睁开双眼,驱动土心之魂查看了外面的情况,见无异状,便解除禁制,将设禁台和晶石收回到绿珠空间,收回了土心之魂,按动地下洞穴的机关,在洞口打开后,他便从洞口钻出,再扭动外面机关将这洞门关上,随后扇动后背伸出的翅膀,向天空飞去。

仇铭离开时并未动这地下暗室中箱子里的任何东西,是因为他自己并不知道这客栈掌柜的财物是否是不义之财,自己自不会行此不义之事。

仇铭飞上天空后,释放出魂力对周围情况进行探查,并无异状,便向东南方向飞去,不一会便又来到王府街上空,这让他大感意外。

仇铭之所以来到这里会大感意外,是因为头天在那药草种子店中,他发觉那周管家在递还给自己的魂魄中被人施了瑕记后,便也悄悄地在那老者身上留下了瑕记,因为那老者未练过功,魂魄并不强大,自然不可能查觉。

仇铭在飞出井口后,他首先想到的是找那位周管家的老者去查探情况,于是便驱动魂力,感应到自己所施瑕记的位置,随后便朝感应到的的方向一路寻来,不想竟也在王府街,但并非是肃王府。

仇铭悄无声息地下降到离地面有五十米左右的空中,见自己发现瑕记所在的院落竟然是在肃王府的斜对面,他借着这大院门口挂着的灯笼的光线,见座院落大门的匾额上有“定王府”三个大字。

仇铭在确定了自己所施瑕记所在的位置后,便又驱动魂力对这座院落进行探查一番,发现这定王府里竟有一个一阶武宗实力和一个二阶武宗实力的人存在,不由使他大为感叹,想不到这月牙大陆竟有如此多的高手,一个王府里竟有如此两个高手,但白天出现在客栈里的那个老者,似乎并在这两人中,因为他们的魂力波动不一样。

虽这院落里的两个人都是武宗实力,但仇铭自信他们并不能查觉自己的存在,因为自己的魂魄要比他们强大得多,于是他循着瑕记的位置悄然落下,置身于这个院落的后面的一座单独一间房屋的上,而在这房间周围,都埋伏着暗哨,还有一队人马不停地围着这房子巡逻,在这样情形下,如果仇铭不是从空中进到这里,即便他功力再高,在接近这间房屋时都会被发现。

仇铭这时也发现,那两个武宗实力的人也在这间屋子里,同时还有两个身无武功的人,自己所施瑕记位置便在这屋里,明基中一人定是那种子店里那周管家。

仇铭此时不敢用土心之魂探查屋里这几人,毕竟里面有两个武宗实力的老者,而如果释放出土心之魂,自然是将这两个老者都罩在其中,虽自己魂魄力量较大,但土心之魂的力量并不算强大,因此定然会被这两个武宗实力的老者查觉,虽自己并不惧怕此二人,但也不能一时制住他们,到时再引来强敌,只怕自己又要逃亡,何况自己现在最主要的要弄清情况。

这时只听里面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道:“照这么,那么这人定是知道我们对他的魂魄施了瑕记之术,这样一来,我们反倒无端地招惹了一个强敌。”

这时,又有一人出声道:“老奴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强的实力,店中两个伙计都告诉我此人只是五阶武师实力,而姐也是这样的,由不得老奴不信,只是他敢接下这个任务,老奴还以为他定是有帮手,但也对他留意起来,不想竟是此人有如此实力。”仇铭一听这声音,赫然便是那周管家的,于是更是认真听着。

这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夫在听了周管家之言后,也是觉得此人不可觑,便对此人留下的魂魄进行探测,发觉也仅是五阶武师实力,因此与周管家一个想法,以为定是在他后面有高手帮忙但他仅用一夜时间便完成了这个任务,老夫便对此人重视起来,于是便在他魂魄之中施了瑕记。”

这时先前发出的那个声音道:“好了,现在不是此事的时候,昨夜我们将定魂石暗中投到肃王府,是想让此人与肃王相斗而从中取利,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大家该怎么办?”

顿时屋里变得寂静起来,似乎谁也拿不出主意,仇铭心里暗想,原来如此,那个在种子店里女扮男装那女子,定是这定王府中什么人,因此自己才会在这附近遇上她,心里正想着,只听先前那人叹了口气道:“难道大家就都没有一主意吗?”

只听那周管家道:“那人只知道我们的种子店,但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明天我还是到店里去,就不再过来这边了,待那人到种子店找到我时,我便是肃王府之人,因为那任青国在外为非作歹,坏了肃王的名声,但因他对肃王有大恩,因此肃王也不好如何处置他,否则传出去外人便会肃王忘恩负义,因此只好用了这一招将他除了。只是姐不能再过去了,她与那年轻人极不对付,一个不好,反倒要坏了大事。”

这时在屋时一直未过话的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自信你能在那人的逼供之下也不吐露秘密吗?”这人的声音中,明显地带着一丝极为蔑视。

这周管家听了,怒道:“冯长老,你以为老夫是软骨头吗?”

只听那被称为冯长老的人道:“是不是软骨头老夫倒不知道,但你要知道,如果人家要折磨你,你又怎能忍受得了,即便是人家轻轻一指,也要让你欲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地把什么都来。

似乎是那周管家还欲辩驳,只听首先出声那人道:“好了,不要再争了,冯长老的是,如果人家使出手段来,任你是铁铸之人,只怕也难于忍受,这样吧,你就不要过那种子店去了,由冯长老过去一趟,将那两个店伙计送到一个隐密之处,种子店暂时不要开了,待过了这个风头再。”

只听那周管家声音哽咽地道:“王爷,都是老奴出的这些主意,害得王爷现在处境困难,老奴真的罪该万死。”仇铭心想,这位被周管家称为王爷之人,应当便是定王了。

只听那王爷的人道:“罢了,此事也不怪你,本王也是性急了些,今后心便是了,只是这次这个大好机会,反倒变成我们的危机,看来这年轻人实力和智慧都很非凡,今后我们做事时都要心谨慎一。”

这时那冯长老道:“王爷,老夫这就过去了。”

那周管家道;“店铺里收藏的那些种子,还要麻烦冯长老带回。”

那冯长老哼了一声,不欲理睬,只听那王爷道:“冯长老,这些种子十分贵重,你就将它们全部带回来吧。”

那冯长老听王爷之言,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便打开门,飞身而去,待冯长老走远后,那王爷长叹一声道:“这该如何办,如果皇上知道我们办事不力,不臭骂一顿才怪。”

仇铭心里大觉奇怪,暗想此事与越国皇帝有什么关系,随即转念一想,顿时恍然,他从那周管家给他的资料里得知这越国的军权都在肃王掌握着,想必越国皇帝已感觉肃王可能给他带来危险,但已成虎患,因此不敢公然削了其兵权,便欲让定王想法乱其心神,从而乱中取胜,除了肃王,自己则不知不觉地成了他们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