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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一章 再回客栈

那何师爷之言,使得屋里的人大感佩服,因此人人都表示赞同他的意见,即便是那王爷也道;“何师爷的话到子上了,我先前倒没想到这许多关节,现在经何师爷一,顿时觉得茅塞顿开,我们现在该如何做?还要听何师爷高见。”

那何师爷谦虚了一回,方才道:“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加强警戒,依我之见,想必定王府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因为他们也知道此事的厉害性,再那侯大长老在场,以他的智慧,定不会让人来找我们的麻烦,等到明天一早,王爷可亲自过去责问定王爷:任管家是因何得罪了他,要派人将任管家暗杀了?这样一来,他们便知道我们这边任管家也被人暗杀了,他们自然便会联系到今夜到定王府袭冯长老之人,他们便不会再有所动作。”

那王爷道:“任管家被杀一事,他们自然知道,父王明天过去质问他们,不是多此一举吗?再他们会以为今夜这人是我们派人去报复他们的?”

那何师爷道:“王爷放心,以定王爷的智商,见王爷上门去责问,自然知道其实是王爷在向他释放和平信号,同时也打消了他的顾虑,自然不会真的认为是我们做的,反倒会与我们的想法一致,认为是皇上做的,这样也使他和王爷的关系有所缓和。”

仇铭在房上面听了这些人话语,心里想道:这何师爷固然智力出众,但他却想不到定王那边更是诡计多端,肃王等人以为自己计谋得售,那里知道其实已入定王所设的局中,与定王握手言和,无异于与虎谋皮,只怕最后结局会更惨。

仇铭心想再这里呆下去也没有意思,原本他想叫破定王的计策,但一想现在肃王府的人将发生的一切都认为是越国皇帝的诡计,自己如果再对他们讲清事情的因果,只怕他们不但不信,反倒真的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自己是在挑拨他们和定王的关系。于是便从房上站起身来,也不管这房屋周围有众多护卫,呼地一下从房上跃起,向院外奔去奔去,几个起落,便越出了肃王府。

仇铭的这一系列动作疾如闪电,虽这肃王府灯火通明,但那些护卫也只见到一道残影晃过,再无什么动静,因此发出一阵惊叫。

在屋里那两个三阶武宗实力的老者倒是在仇铭身子一动时便查觉到外面的动静了,但当他们奔出外面时,并未见到任何异状,只见到那些护卫和巡逻的家丁呆若木鸡的样子,这时肃王等人走了出来,喊过一个亲信一问,才知道的刚才有人从房上跃起飞奔出了王府,当他们听那人只见到一团青影飞过时,顿时也被惊呆了。

肃王对何师爷道:“定是那人从定王府出来后便又来到这里,想必我们的谈话他也听到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办?”话时,神情颇为沮丧。

那何师爷倒是显得很镇静地道:“王爷勿慌,即便此人知道了我们话的内容,也毫无作用,如果他给皇上听了,只怕皇上倒要先与定王爷先斗起来,他自然没有办法阻止我们的行动。我们还是按刚才的办就是了,这样一来,这人的所施的一切阴谋便完全落空了。”

肃王听了这何师爷的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心里倒希望此人真的回去向皇上秉告自己等人的谈话,因此便变得冷静下来,甚至有些兴奋地头道:“嗯,就这样吧。”

如果仇铭后面的情况,只怕又要郁闷一阵了。

仇铭离开肃王府后,心里想着天也快亮了,还是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再,他首先想到了回到先前住的那个客栈地下的洞穴里去,但他随即又否定了,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窝囊:自己来这月牙大陆没多长时间,倒有很长一段时间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他忽地心里一动,于是便飞到了空中,不一会便回到自己所住客栈的上空,他驱动魂力探查了一会,见无异状,自己先前所住的客房仍未有人居住,于是便落在自己所住客房的窗户边,进屋后四处查看了一遍,见那房门已换成新的,外面是上了锁的,屋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于是便盘腿坐在床上闭目睡觉。

此时仇铭看似很是放松,其实他在休息前已做好了准备,他将匕首拿出,放在自己身前,驱动体内的金器之魂完全进入这匕首空间里,并对金器之魂下达了指令,如果有人欲对他行不利,这金器之魂便会驱动匕首对其人进入攻击。

虽现在这金器之魂操控的这匕首不如以前匕首有魂魄时的威力大,但这金器之魂只要操纵着匕首为仇铭赢得一瞬时间便可以了,因此仇铭休息时是十分放松的,除非是武圣实力的高手,否则即便是他在熟睡中遭人袭击,因为这匕首的作用都能变被动为主动。

仇铭坐定后,不一会便进入深睡状态,他此刻可算是危机四伏,但他反倒十分有信心,相信那些人现在不会来找他的。

仇铭一觉便到了次日早晨方醒过来,由于他是进入深睡状态,因此虽然时间很短,但他已恢复了精力。

仇铭将放在面前的匕首拿起收回到绿珠空间里,但他并没有将匕首空间里的金器之魂收回,因为这金器之魂被他练化后,便与这匕首变得生疏起来,仇铭想将它放在里面,与这匕首慢慢融合,使这匕首能够象以前那般威力巨大。

随后仇铭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因为天已亮,不时有房客在楼上走动,他也不以为意,忽地他查觉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上楼来,仇铭知道这是客栈里的伙计,便是那日被客栈掌柜叫出问话的叫黄年的伙计。

听到黄年的脚步声是朝自己这边走来,仇铭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于是便无事般地继续闭目养神。

这黄年来到仇铭所住客房的门口,停住了脚步,似乎是犹豫了半晌,才将门锁打开,当他一推开门,便见到坐在床上的仇铭,他吓得“啊”地惊叫了一声。

仇铭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一脸木然的黄年,笑道:“怎么了,我在这里休息得好好的,倒被你这一声吓了一跳。”

黄年忙道:“没、没什么,我来这里打扫卫生,不想却惊醒了公子,公子饿了吧,不知公子想吃什么?我马上下楼去帮你拿上来。”

仇铭笑道:“怎么我看你的样子就象发生什么事一样,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黄年见仇铭相问,更是大为紧张,连声道:“公、公、公子,没事的,只是我昨夜没有休息好,早上起得迟了,被掌柜的骂了一顿,因此心情有些不好。”

仇铭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似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的,黄年顿时变得满头大汗,神色栗栗,惶然不知所措。

仇铭忽地道:“那就劳烦黄哥送两个馒头和一碗豆浆上来给我做早餐。”

这黄年听了,如逢大赦一般,应了一声,飞也似地跑了出去,不意脚踢在门槛上,几乎跌了一跤,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仇铭见了,笑着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这黄年便端着两个碗上来,一只碗里是豆浆,另一只碗里是几个馒头,他在将两只碗放在客房的桌上,面对着仇铭道:“公子请慢手,吃完后不够的再送上来给你。”话时对仇铭连使眼色。

仇铭见状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暗示自己赶快离开这里,但又不敢明,因此便对己打眼色。

虽是只在这里住了几天,但仇铭对黄年十分和善,加之不时给他一些费,因此黄年自然也十分敬重仇铭,此刻见他身履险地,便暗中提醒他离开这里。

仇铭明白他的意思后,心里大受感动,但却故作不知,笑着对黄年道:“黄哥,如果你没有什么事,便出去吧,我昨夜没有休息好,现在还想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