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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三叔被杀

汪天成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看着段天德许久,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大哥您尽管发话是了,小弟那敢不听大哥的号令,小八这里绝对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调人都可以,直接跟几位哥哥通电话就可以,我这里算是通过了。”

“当真!”段天德用眯起来的小眼睛问。

“当真!”汪天成坚定地回答。

安月听了,朝着祝玉娇问:“姐,咋啦?”

祝玉娇没有回答安月的疑问,而是对着汪天成谨慎地说:“天成哥,你尽快赶回去,让我爹妈过来照料我;省城这段时间,如果蔡晓蝶与段天德让你过来的话,你能拖就拖,千万不要过来。”

汪天成听了点头,叹出一口气后,对着安月无力地说:“回去!!”

安月听了,把收拾好的东西朝车上摔,然后把车子开得颠簸起来,看着汪天成在路上一言不发的样子,就纠结地问:“少主,你到底怎么啦?”

汪天成把自己的太阳穴,用两个大拇指使劲地揉,然后不耐烦地说:“你只管开好车就是了,那有这么多的话说?”

安月听了,就不出声了。

此时,汪天成用一种散乱的眼神,望着车窗外面的风景,心中越发的惆怅。

因为汪天成敏感地觉察到,在车子离麻埠街越近的时候,自己的心中,越是慌张得不得了。

当车子路过风尘堡的时候,汪天成对安月说:“回家看看吧?”

安月学着汪天成沉默的样子,把车子朝风尘堡里开。

突然,汪天成听见一声声唢呐的哀诉声,传入自己的耳膜中。

汪天成的头皮,立即炸麻了一下,因为此时他看见在自己的家门口,还有凤云灿家的门口,都在做着因为死了人,而在为死人要做的事情。

汪天成霎时惊呆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在自己的预知中发生了。

安月见了,把车子的喇叭按了一下。

安月的意思,是以为汪天成还在沉睡,想用喇叭的声音把他惊醒,可扭头一看,汪天成的脸色早已变得苍白。

汪天成让安月把车子,停在“汪家祠堂”与“风家祠堂”的中间,然后朝安月努努嘴,安月就走下车,朝着有人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安月回来了,对着汪天成淡淡地说:“少主,你三叔与凤云灿,昨天晚上,同时被人杀死在院子中……”

安月还想说下去,却被汪天成用手势阻拦住,然后对着安月说:“掉头,回麻埠街去!”

望着卷起一阵灰尘的车子,悄悄地离去,风尘堡的人都不理解起来。

因为风尘堡的许多人,都看见汪天成的车子到了堡里,只是派出一个小丫头下来打听一番,然后掉转车头离开了,连忙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了汪长发与风云凯。

汪长发连忙跑到院子门口,看着已经消失的车子,卷在路面上的尘烟还没有散去,朝着尘烟的上方看去,发现天空也灰蒙蒙的。

汪长发刚转身,发现风云凯站在身后,也朝着汪天成离开的路面瞅,就对着风云凯说:“听煲里的人说,天成都回到堡里了,在我们两家祠堂交界的地方,掉头回去了,为什么呀?”

风云凯听了揉了揉眼睛,看着汪长发说:“大姑父呀,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袁大帅也被人杀死了,天成哥怎么也得回麻埠街,搞出一点形式吧?”

汪长发听了哆嗦起来,很小声地问:“有这种事?”

风云凯听了点头,尔后对着汪长发郁闷地说:“天成哥可能已经意识到,我哥还有三叔汪长富,可能会难逃一劫;他在去省城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要我把我哥放在军营里;我当时听了还觉得他小题大做,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没想到现在的状况,还是被天成哥言中了!”

汪长发听了瞪着眼说:“那你还不赶快回军营干正事去,就云灿和我家老三长富的死,那是迟早的事,他俩这样是早死早投胎,希望他俩下辈子有个好活法。”

风云凯听了纠结起来,连忙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刚进门,渡边婉儿凑过来,抓住风云凯的手,把他牵到里屋中,对着风云凯哭哭啼啼地说:“二叔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风云凯见了,对着渡边婉儿赔笑道:“嫂子,我哥这一死,你在中国也就没有牵挂了,要不然等几天,我送你回日本去?”

渡边婉儿听了,吃惊地叫起来:“二叔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既然嫁给云灿君了,我就是你风家的人;虽然云灿君生前是因为我,才为佐佐君在做事情,我也知道你感到别扭,可我也劝说过,让云灿君离开佐佐木,可云灿君就是不听呀?”

风云凯听了想解释什么,看到渡边婉儿生气的样子,只能微笑地点头。

谁知这个时候,渡边婉儿着急地说:“何况我、我,我现在已经怀了云灿君的骨肉啦!”

风云凯听了,诧惊地朝着渡边婉儿的小肚子望一眼,才发现渡边婉儿的小肚子已微微翘起,连忙拱手鞠躬道:“嫂子,是云凯没有礼数了,云凯本意也是为嫂子着想的,既然现在是这个样子,请嫂子安心地养胎吧,外面的事情及以后的生活,云凯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嫂子照顾好!”

渡边婉儿听了露出凄惨的笑,给风云凯道一个万福,又去张罗凤云灿的丧事去了。

风云凯看着渡边婉儿远去的身影,突然莫名地在心中升起一股,对这个日本嫂子的敬意来,朝着渡边婉儿直勾勾地看一眼,觉得还是应该把哥哥的葬礼先做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风云凯看见自己手下的四个排长,竟然全副武装一起走进来,对着自己立正、敬礼说:“报告连长,蔡书记长要我们连火速回省城待命,部队已准备就绪,就等连长你下令开拔!”

风云凯听了,知道蔡晓蝶现在已经在排兵布阵,连忙对着四位排长命令道:“命令部队向省城开拔,我随后就到。”说完,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笑脸来。

郑八方听了说:“少主,你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汪天成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周正后,对着大伙说:“其实,我从省城回麻埠街的路上,都是和大家一样的心情,就是这几天,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暗杀,会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会怎么样?”好多人翘起头来问。

汪天成突然用自己的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脸庞,然后坚定地说:“当我看到我三叔与凤云灿的死,才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一个对手要来暗杀你,那说明了对方,认为你已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而且你这个人,还是这样的讨厌至极。”

众人听了点头,睁大眼睛望着汪天成。

汪天成端起茶杯喝口茶,然后试探地说:“现在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袁步正的枪法与武功,你们在座的哪一位可以比得了;何况暗杀的当天,袁步正是带来一个连的卫兵,加上省党部的宪兵队,加起来有一个营的武装,袁步正还是被暗杀了。”

会议室里立马一片寂静,大伙不知道汪天成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是要向大伙传递一个什么信息。

汪天成看着大伙不知声,突然狂妄地叫起来,用一种激情澎湃的声调说:“既然我们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被暗杀,我们也没有能力来阻止这样的暗杀,那我们当下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手中的事情做好,我们不求永恒,但我们追求经典!”

……这时,台下响起了执着的掌声。

郑八方听了,对汪天成由衷地佩服起来。

尔后,汪天成挥手让大家离去。

尔后,汪天成让尤红花与臭蛋,在屋外的走廊里等着自己。

尔后,他对着留下来的“桐城四子”认真地对视一番后,无限伤感地说:“四位哥哥,段主席给我说了,让你们速回省城去,来与蔡晓蝶争夺势力,风云凯已经把队伍拉回省城去了。”

郑八方听了拱手道:“少主,今天清早,段主席就打来电话,要我们回省城帮他呢,兄弟们也正揪心呢?”

汪天成看着“桐城四子”低头不语的样子,知道他们现在也很纠结,忙招手让尤红花与臭蛋走进来。

然后对着尤红花说:“红花姐,我与四位哥哥也许要探讨很长的时间,我让您与臭蛋留下来的理由,就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个你们。”

臭蛋听了拍着胸脯说:“姐夫,有事你吩咐,小舅子决不会给你丢脸的。”

尤红花听了,用手拍着臭蛋的头说:“你羞不羞呀,人家汪少主那有眼光瞧你姐,你姐再怎么光景,也是土匪出身的?”

“桐城四子”听了,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朝着汪天成发红的脸望。

汪天成没办法解释,只能对着臭蛋机械地骂:“臭蛋,你还有型没型啦,现在开会呢?”

臭蛋听了,捞着头皮说:“姐夫,我不出声还不行吗?”

汪天成知道没办法与臭蛋理论,连忙对着尤红花说:“红花姐,一个随意的暗杀,搞得我们麻埠街人心惶惶,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暗杀的人到底是谁;我现在给臭蛋一个任务,让臭蛋在最短的时间里,搞清楚是谁暗杀了袁步正,还有我的三叔与凤云灿“。

臭蛋听了高兴地跳起来,对着汪天成叫:“姐夫,还是你知道小舅子的长处,臭蛋别的本事没有,但翻檐走壁的事情最拿手,还有搞绑架杀人的事情也拿手,你让臭蛋做这样的事情,臭蛋最在行了。”

汪天成听了笑,“桐城四子”也跟着笑。

汪天成望着臭蛋得意忘形的样子,立马板着面孔说:“臭蛋,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至少要培养出十几位,与你一样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请示我,具体细节的安排,你找尤红花同志就可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