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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向往和平21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21

经过昨日一天的准备,公元前1044年9月25日卯时,朝鲜国讲武堂的学员野营拉练活动正式拉开序幕。按照昨天计划,吃过早餐,所有学员以五伍为单位在操场上整队,大家带好饮用水,准备出发。后勤处申馨语等一班人,拉着肉菜粮食锅灶提前出发。南宫老将军在主席台上重申了几项注意事项后,我宣布:“朝鲜讲武堂秋季拉练开始。”南宫将军、契商郡主在前面领路,队伍从操场陆续出发。

我、辽西郡主走下主席台,琴应和即墨郡主来给大家送行。我对琴应和即墨郡主::“我们走后,你二人以及留守的后勤人员,要做好讲武堂的安全保卫工作。”广平侯琴应:“请堂主放心,我已经把留守人员分成两班,日夜职守确保安全无事故。”我:“好,一切就拜托你们夫妇二人了。”我和辽西骑上战马,同琴应夫妇挥手告别。即墨郡主:“堂主、辽西郡主你们慢走。”我和辽西骑马走在队伍的后边,我们的身后是我的贴身卫士和辽西郡主的两个丫头颖新和丹阳,我们这几个人都骑着战马。在我们的前面是行军的收队五伍,他们的伍长就是我收留山贼之一韩铁棒,这个收队配备了两辆行军的战车,车上带着医疗用品,随时准备处置意外情况。

今天的天气异常晴朗,四百多人的队伍,除了带队的将军和将军贴身卫士骑马,其余的所有学员都是徒步背背行军包裹前进。每一个五伍有一名旗手在前面打旗,各五伍之间留有一段距离。队伍出段甲岭镇东关,旌旗招展,彩旗飘飘奔东北方向的箕山行去。队伍出发一个时辰后,队形有些混乱,大家的劲头比开始的时候明显有了低落。我喊来一名亲兵:“速传令下去,并告知南宫将军和契商郡主,让大家唱起行军的歌谣,以鼓舞士气,减轻身形的疲惫。”

传令兵边走边传令,所到之处军歌嘹亮,士气大振。正午时候,到达三河清风店,后勤处已经为大家安排好了午餐。大家幕天席地,在清风店的一片开阔地吃午餐。虽然是9月底的天气,中午的阳光依然强烈,吃饭时候,大家还是三三两两的找阴凉处吃饭,没有落尽叶子的大杨树还能给大家遮挡一下午时秋阳的炙烤。我、辽西和辽西的两个丫头颖新和丹阳凑在一起,吃着大家都一样的盒饭。盒饭里面是米饭,米饭上面放着白菜熬豆腐,还有有几块炖肉,相当于一荤一素,另外,每个人发苹果一个,这就是今天的午餐。辽西:“相公,我不爱吃炖肉。”我:“不爱吃也要适当的吃,以补充体力,否则你身体会乏力的。”辽西这才吃了两块,剩下的三块肉放到我的饭盒里,让我吃。

吃过午餐,大家原地休息一刻的时间,然后整队继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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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044年9月25日,朝鲜讲武堂的学员们经过两个时辰的行军,终于来到了平谷镇八甲岭村西北的箕山脚下。遥望箕山山高坡陡,山上树木茂盛,有白云缠绕在山半腰,想知道山有多高,一定得徒步上山才能到达山的峰。没有经过行军跋涉的讲武堂学员,到达目的地后,都累得不行了,体力弱的就坐在石头上休息,体力强开始从后勤处领帐篷,在箕山脚下较开阔的地方搭起了帐篷,每个五伍两帐篷,看来今天晚上大家只能是打地铺了,也有些学员帮助后勤处的厨师做晚饭。两排大铜鼎,一排里面是肉菜,一排里面是饭食,火焰跃动着火蛇,舔着铜鼎的底部,空气中弥漫着熟肉香气,勾起人的食欲。

我和辽西带着警卫人员在驻地周围巡视了一番。八甲岭村地处箕山西侧的台地上,村南、村西、村北都是箕山余脉的黄土梁子,东侧就是箕山主峰。我们的驻地离八甲岭村约有三里多地,在八甲岭村西北,与八甲岭村中间隔着条溪,溪水清澈,可以饮用。我们的驻地就在溪北侧的黄土梁子上,驻地附近是苹果树和梨树,树上的果子已经被采摘了,留下个别的或是烂的依然挂在枝头,随风摇动。黄土梁子北侧和东侧是一条沟,沟的对岸是箕山的余脉。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饭菜已经做好了。在帐篷中间开阔处,燃起篝火。听到开饭的喊声,我们四人回到驻地吃饭。晚餐开始,我:“经过一天的行军,大家都受累了。为了给大家晚上解乏,今天破例给大家酒喝,每个五伍一坛,要喝好不要喝多,因为晚上露营随时有可能发生紧急情况。”学员们高喊:“好呕、好,谢谢堂主。”大家围坐篝火坐下,后勤处的和帮厨的学员们把美酒佳肴到篝火旁边,大家幕天席地开始进餐。

讲武堂的几名领导跟我和辽西聚在一处篝火周围,看到大家都到齐了,我:“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能喝的多喝,不能喝的你就少喝,但是千万不要喝多了,来我敬大家一碗酒。”端起酒碗,待大家都端起酒碗,我象征性的喝了口酒。随后大家尽情发挥,新就任的后勤处处长申馨语和副处长韩铜锤非要敬我一碗酒,我:“本该敬两位将军,两位将军今天受累了,怎好让两位将军敬我呢,我看咱们三个同饮一杯吧,以后咱们要同心同德把讲武堂办好。”申馨语、韩铜锤二人也不行乎,端起酒碗干了一大口,我也随着干了一大口。看南宫老将军,低头不语,我:“南宫

老将军莫非累了。”南宫老将军:“没有,我担心今天晚上天气有变化。”我:“有啥变化呢。”

南宫将军:“我看日落时分,西边空中黑云接驾,按照谚语讲是今天不下,明天准下。”我:“一会晚餐结束后,看看情况,若是天气情况不好,我看咱们还要转移驻地。”南宫将军:“是,山上风雨大,有可能出现人身伤亡事故,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避免。”我:“是的。南宫将军我敬你一杯。”南宫将军:“与堂主同饮。”二人端酒为砰,举杯干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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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后勤处的收拾碗筷餐具,男女学员们开始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半个时辰过后,风起云涌,从西边天边黑云就压过来。眼看一场暴风骤雨就要到来。风越刮越猛,帐篷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看到这种情况,我对南宫老将军:“南宫侯爷,我看需要马上撤退到八甲岭村避雨,你看如何。”南宫伯逹:“堂主的对,我们马上撤离这危险之地。”我:“南宫侯爷,你和契商郡主马上出发,到八甲岭村联系地保安排学员投宿山村。”南宫伯逹:“遵命。”南宫伯逹大喊一声:“契商郡主,随我来。”两人接过缰绳,手持火把,飞身上马,带着四名亲随下岭到八甲岭联系地保号房。

我站到高坡之上,大声的喊:“紧急集合。”学员们立即列队。我:“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我们需要紧急避险,大家轻装撤退,只带随身携带的背包,其他的物品暂时留在此地,大家听清楚了吗。”学员们高喊:“听清楚了。”我:“我命令撤退。”随后,四百多名学员以五伍为单位,开始朝着八甲岭方向急行军而去。

大队即将撤干净了,山坡上只剩下我、辽西郡主还有后勤处的十多个人。我问:“你们怎么还不赶快撤退。”韩铜锤:“就让我们几个人坚守营地吧。”我:“不行,你们也立即放弃笨重的鼎簋以及车帐,立即轻装下山。”在我的督促下,后勤处申馨语和韩铜锤等人才放弃车帐,立即随我跟辽西等人骑马下山而去。

风越来越猛,忽然哗啦一声,我转身一看,一处帐篷被大风吹翻了,刮到了黄土梁子下面去了。手中的火把,被风吹的忽明忽暗,接着微弱的亮光,大家几乎是摸黑下山。战马趟过溪,刚来到对岸。忽然天空中打了一个闪电,一个炸雷隆隆炸响,豆大的雨从空中随风飘洒而下。风借雨势,雨借风威,大雨如瓢泼一般就呼啸着从天而降。

好在路途不算远,进了八甲岭村,先期到达的南宫侯爷,已经接洽了地保,地保得知讲武堂的学员到此借宿,动员了全村的人腾出空房子接待讲武堂的成员。进了村,南宫侯爷和地保把我们最后这一班人安排到村东头的南北两院里。后勤处的几人住南院,我跟辽西以及我们的亲随近侍被安排到北院,南宫伯逹和契商郡主也跟着进了北院。

听着窗外的风雨,我问南宫将军:“学员们都安排好了吗。”南宫伯逹:“五十多户的村庄,学员们都被疏散到各户家里。”我:“好,今天晚上大家都要醒睡,以免发生意外情况。”大家:“遵命。”

一夜,大家和衣而睡,半梦半醒之间,好不容易才盼到了天亮。后半夜,风停雨住了,才安睡了会。早餐是八甲岭地保安排的,临走之时,让后勤处给八甲岭村多留下些银两,以表感谢之意。

吃过早饭,趟水过溪,溪水虽然流量比昨天大了不少,水也很浑浊了,但是高峰流量已经过去,看西边的树上,挂着的淤柴线,知道昨天晚上溪水已经没过一人深。

来到山坡上,后勤处的人和学员们七手八脚的将鼎簋抬上行军车,将帐篷从果园中找了回来,又重新装上大车,收拾了残局,后勤处先于大队人马出发后,学员们整队返回。

雨过天晴,除了部分路段被水冲毁不好走以外,一路上还算顺利。傍晚时分,讲武堂所有野营拉练的人员全部安全回到朝鲜讲武堂,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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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044年9月26日傍晚,野营拉练的人刚回到朝鲜讲武堂不久,我回到讲武堂的临时寓所,正准备洗浴更衣。忽然门外南宫老将军喊:“堂主在家吗。”我:“在,南宫老将军里面请。”完,起身开门,把南宫老将军迎进起居室。我:“给老将军上茶。”辽西刚要给老将军看茶。老将军:“郡主不必忙碌了,我跟堂主告个假就走。”我问:“南宫将军因何这么着急啊。”南宫将军:“刚才回到讲武堂,听琴应将军,早上来人报丧,我儿媳延河郡主昨夜吞金而死,我要赶回府看看,因此特来跟堂主告几天假。”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件很让人伤感的事情,但是事已至此,还请南宫将军节哀顺变。有啥需要咱们讲武堂帮忙的事情,老将军尽管话。”南宫将军:“不劳堂主费心,我只带我的两名卫士就可以了。”我:“不要着急,处理完家事后再回来工作不迟。”南宫将军:“多谢堂主体谅,如此老夫告退了。”我跟辽西送老将军出门,回到起居室,辽西郡主:“延河郡主也是一个挺爽快的人,怎么想不开吞金了呢,你这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就成了死人了,想想人生这一辈子也挺没意思的。”我:“都黄泉路上无老少,这人啊都是为了一个信念而活着,若是支撑活着的信念没了,那么生和死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了,就好比将一张纸撕破了一样的简单。”辽西:“相公的是,我们明天是不是应该到南宫侯爷府上吊祭一番啊。”我:“冲着南宫侯爷我们应该去,冲着南宫忽和延河郡主我们也应该去吊祭一番,明天等跟琴应他们几个商量后咱们一起去吧。”辽西郡主:“听从相公安排。”

第二天辰时,将讲武堂的几名主事人员召集到一起,通报了南宫忽夫人延河郡主吞金而死的消息,跟大家商量如何祭拜延河郡主。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以讲武堂的名义送上一支花圈,一幅幔帐,个人名义再随些礼金。大家商量好了后,将礼金交给后勤主管申馨语,馨语写好丧礼礼单,大家骑马赶往三河镇南宫忽临时寓所吊唁延河郡主。

我跟广平侯琴应将军在前,辽西郡主、即墨郡主在后,契商郡主和申馨语排第三,韩铜锤和两名卫士断后,一行九人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进了三河镇,镇东丧葬用品购置了花圈和幔帐,两名卫士一个拿着花圈,一个拿着幔帐,九人向着宣武大街北侧的南宫侯爷临时寓所驰去。

来到侯爷府近前,见侯爷府前已经张起白色的灯笼和白色的团花幔子,门前站着穿孝衫子的门童和迎宾,府门口对棚鼓手吹奏着哀乐。九人来到府门之外,报上姓字名谁,迎宾把我们到迎接祭拜延河郡主的礼堂里。

见延河郡主停在灵床之上,头前摆着香烛纸马,浓重的香火味道,有呛人、熏眼。迎宾高喊:“讲武堂堂主墨一伯、琴应等人前来祭拜延河郡主,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礼毕。”随着迎宾的喊声,九人在延河郡主的灵床前行了三个鞠躬礼。我抬眼看延河郡主身着蓝色装裹衣服,头上蒙着一块黄色方巾,辽西走到延河郡主尸身近前,撩开黄布。看到延河郡主容颜依旧光艳,只是已经没有了生机。迎宾将我们让到丧礼登记厅,后勤主管申馨语前去把丧礼上账,等待撕孝。在这时候,南宫伯逹和天丽夫人,南宫忽以及晴儿郡主和丽江郡主五人来到我们身边,感谢我们前来祭拜。我们九人了些安慰的话,又问南宫将军,需要不需要我们派人过来帮忙,南宫家族婉言谢绝了我们的好意。

当申馨语和韩铜锤俩人抱着白色的孝布出来,我们九人告辞出府上马离开南宫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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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河镇回到段甲岭朝鲜讲武堂,每日开展正常的授课、操行等活动。俗话的好,打铁还需自身硬,闲暇下来的我也没有忘记强身健体,每天下午都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跟辽西、契商、琴应等人切磋刀马功夫,使得大家从做战理论,到刀马功夫都有很大的提高。日月交替,光阴荏苒,一晃十几天就过去了。南宫侯爷处理完儿媳妇延河的后事,已经回到讲武堂上班来了。公元前1044年10月7日,我跟南宫侯爷:“明天我和辽西将随孤竹兰去孤竹国出席夷齐庙开光典礼,参加完典礼后参加秀霞郡主回门礼庆典,之后和辽西受箕子先生的委托将出使东北的山戎族。这一去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讲武堂的全面工作就有劳南宫将军了。”南宫将军:“堂主尽管放心的去吧,讲武堂有我跟广平侯琴应将军在,就没有事。”

公元前1044年10月8日卯时我和辽西郡主带着贴身侍十人,骑快马从讲武堂出发,辰时不到就到达了三河镇箕子先生的驻地。拜见过箕子先生和孤竹兰。箕子先生:“家有父母,子不远游。此次因为娘亲病重,所以不能去孤竹国参加夷齐庙开光典礼,也不能出席秀霞郡主的回拜仪式了。回去后,替我问你父母亲好。”我:“好的。”先生:“我这里有手书一封,这是给东北山戎族头领耶律可汗的信函,你带在身上到时候交给他。”我从先生手中接过信函,揣到贴身的衣兜内系好纽扣。先生:“我这里也没给耶律可汗预备见面礼,我这里准备了一些现金,你忙完秀霞郡主回拜庆典后,从孤竹采购两车食盐,给耶律可汗带过去,他们那里很缺食盐,购买食盐的钱我已经让人放到孤竹兰的车上了。”我:“先生还有什么嘱咐。”先生:“一路缓行,遇事多与大家商量。”我:“遵旨。”

此时孤竹兰站起身子,来到箕子先生身前,给先生施礼:“君王你多保重,奴家我这就随女儿、女婿回孤竹国省亲去了。”箕子先生:“夫人一路走好。”孤竹兰:“君王保重。”几人出箕子先生起居室,先生跟孤竹兰夫人,相拥而别,孤竹兰上白色蓝边轿车,随身的两个使唤丫头也跟着跳上丽车。丽车前行,孤竹兰撩起车帘,同送行的亲人们挥手告别。轿车走后,保护孤竹兰的十名警卫紧紧跟上。

我和辽西也拌鞍任蹬,挥手跟前来送行的箕子先生、洛阳牡丹夫人、书殷郡主等人挥手告别,追随着孤竹兰夫人的丽车,出朝鲜国宫门,一行人上东西大街,出三河镇东门,向孤竹国进发。

一路上急匆匆的赶路,深秋的美景来不及欣赏,日暮时分投宿到肥子国金亭馆驿。得知孤竹兰夫人一行投宿馆驿,肥子国国君也就我的七王叔墨一德光携夫人三湘夫人,儿子墨一青,儿媳素颜、素涵四人前来看望,并摆上精美佳肴招待我们一行人。酒足饭饱之后,一行馆驿休息,第二天安排好肥子国的公务,七王叔携全家跟随省亲车队一同回孤竹国参加秀霞归省和夷齐庙开光典礼两个盛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