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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向往和平36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36

公元前1044年10月二十九日傍晚回到孤竹国都城,来到王宫见到父王、母后以及辽西郡主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姑母兼岳母孤竹兰,把此次出使山戎下聘的情况跟家人做了一下汇报,晚上父王和母后设宴为我们一行接风洗尘。酒席宴间,姑母孤竹兰向父王和母后辞行:“哥哥、嫂子,转眼间在家已经住了一段日子,如今孩子们已经平安归来,明日我想带着伯世子和辽西回去了。”父王:“兰妹子,孩子们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在家安稳的住上两天你们就要走,再多住两日又有何妨。”母后天香也:“是啊,他姑你就多住些日子吧。”姑母孤竹兰:“时局不稳,出来日子久了,对家里不放心的。”我:“既然姑母要走,那我们也就陪姑母一起回去了。再红云夫人近日将要临产,我也想早回去了。”父王:“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挽留你们了。”父王端起酒杯:“此杯酒为兰妹子和我大儿子、儿媳践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和辽西端起酒杯:“儿臣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祝福父王母后身体安康。”父王和母后:“你们也要多保重。”离别的宴会,不尽的叮咛,道不完的嘱咐。晚宴过后,跟父母和姑母坐一会。父王邀请姑母和箕子先生明年五月一定回家参加二黑兄弟的婚礼,姑母爽快的答应了。看时辰不早,告别父王、母后和兄弟姊妹,送姑母后宅休息后,我和辽西郡主也到自己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吃过早餐。姑母领着我和辽西郡主跟父王、母后等家人告别,父王、母后以及伯母婶娘兄弟姊妹送到王府大门之外,姑母孤竹兰上了白色轿车,她的两个丫头也跟着上了车,我和辽西郡主以及辽西的丫头颖新、丹阳也翻身上马,十名贴身卫士亦相随。我们跟家人挥手告别,车马离开王府大门,朝西关城门走去。深秋的天气,秋风吹落了最后几片黄叶,原野显得辽远空旷,几只寒鸦在路旁的枯树上哇哇的叫着,更增添了离愁别恨。紧赶慢赶,晚上住宿到肥子国七王叔的金亭馆驿内,七王叔墨一德光、七王婶三湘夫人携弟弟墨一青和两位儿媳素颜、素涵设宴款待我和姑母一行。第二天辞别七王叔、七王婶等人继续向西,傍晚时分抵达朝鲜国都三河镇。

朝鲜国王宫内,得知夫人和闺女姑爷回来了,箕子先生、洛阳牡丹夫胥春光和书殷郡主出门迎接。让进客厅,丫鬟们沏茶倒水上茶。先生:“伯世子呀,数日不见,今天晚上你跟辽西就住在王宫之内吧,好跟我详细的此次孤竹国两会以及你们出使山戎的情况。”我:“好的父王,我也想听听父王这边的情况呢。”姑母孤竹兰:“你们爷俩先聊着,我去安排今天晚上的晚宴。”牡丹夫人:“姐姐,你就歇着吧,我这就去厨房安排晚宴,你和辽西先去盥洗吧。”

晚餐按照殷商旧制,我跟先生和胥春光在起居室每人一张桌子,桌上摆着碗筷和酒壶酒具,盘碗中的饭菜是每人六样。孤竹兰和洛阳牡丹夫人以及辽西郡主等女人则在另一个房间内用餐。席间,我简要的把孤竹两会的盛况以及我们出使山戎的收获向先生做了汇报。先生对我灵活处理山戎问题,促使山戎跟孤竹联姻的事情特别高兴。箕子先生:“孤竹和山戎联姻,使我们在东北地区有了强大的后盾支持,伯世子你做的很好。”春光端起酒杯:“大姐夫,欢迎你们得胜归来,我敬你一杯。”我:“好,咱哥俩一起干。”春光:“要得,要得。”

饭后,仆人上茶水,我们就在起居室聊天,到晚间辽西过来给我们铺床后,我和先生又聊了很久,直到箕子先生鼾声起,我跟春光才休息。第二天早餐后,我和辽西带着两个丫头辞别了先生和王妃,回段甲岭朝鲜讲武堂。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37

公元前1044年11月初一辰时,我和辽西郡主以及辽西郡主的两个丫头颖新和丹阳骑马从朝鲜国都城三河镇来到段甲岭朝鲜讲武堂,见到南宫侯南宫伯逹将军和广平侯琴应将军等人。契商郡主、即墨郡主、馨语郡主和韩铜锤等人询问孤竹国两会情况,以及出使山戎人的情况,我和辽西郡主简单的把此次外出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遍。我跟南宫伯逹等人问了问最近讲武堂的工作情况,他们都一切正常就是盼望着我和辽西郡主早归来。我:“几位将军,红云夫人临产期将到了,我跟辽西郡主今天还要到南宫集将红云郡主接回来。”南宫伯逹:“堂主你和辽西郡主有事情尽管去办,讲武堂有我和各位将军,你就放心吧。”

拜别讲武堂的诸位将军,我和辽西郡主雇了辆轿车,轿车在前,我跟辽西郡主以及两个丫头颖新和丹阳马不停蹄的赶往南宫集。轻车一乘,快马一鞭,一个时辰后,主仆几人来到南宫集过江龙葛天同的驻地。来到营门前面,守卫营门的士兵将我们一行拦到营门之外。辽西郡主上前:“我是辽西郡主,烦劳哥通报一声,就墨一伯和辽西郡主来接红云姐回家来了。”营兵:“请稍候。”其中的主事的营兵到后面通报。时间不大,过江龙葛天同率领夫人魏氏和大公子葛碧山来到营门前。过江龙葛天同一躬到地:“不知道辽西郡主驾到,末将迎接来迟,还望郡主见谅。”辽西郡主伸出双手,做了个免礼的姿势:“老将军不必拘礼,此行我陪同相公前来迎接红云姐姐回家,此纯属私事私谊,老将军一向可好。”葛天同:“托郡主的洪福,老朽身体尚好。”葛天同的夫人魏氏过来给辽西郡主见礼:“奴婢魏氏参见辽西郡主。”辽西郡主:“老夫人免礼。”葛碧山过来单腿跪地:“臣葛碧山参见辽西郡主。”辽西郡主:“免礼、免礼。”葛天同:“郡主,额驸里面请。”辽西郡主:“老将军和夫人先请。”辽西郡主在前,大家相陪就走进了葛天同驻地的后宅。

进了后宅,我请葛天同和夫人魏氏上座,我跟辽西郡主跪地施礼,我:“岳父、岳母大人在上,受婿一拜。”辽西郡主:“看望伯父伯母。”岳父葛天同,岳母魏氏:“伯世子、辽西郡主快快请起,一旁坐下话。”葛碧山搬来了两把椅子,对我跟辽西郡主:“郡主、妹夫请坐。”我跟辽西郡主坐到葛天同和夫人魏氏的左手边,丫头春风端上茶水,丫头春风:“请姑爷和姐喝茶。”我:“好的谢谢。”我问岳父:“怎么没看到红云呢。”葛天同高兴的:“你红云啊,她已经坐月子了,你来到时候大人和孩子刚刚睡过去了,所以你娘就没有让丫头们招呼她起来。”辽西郡主问:“伯父、伯母,红云姐姐生了位公子还是位千金姐。”夫人魏氏:“生了位公子。”我问:“何日生的。”夫人魏氏:“十月二十三生的,辰时生人。”我:“眼看明天就十日了。”葛天同:“我外孙子是在我们这儿生的,今天你们来接他们娘俩回去,我跟你娘都不舍得让你们走,我看你们就等明日给我外孙子做完十日再走吧。”我看了眼辽西郡主,辽西郡主抢先:“就依伯父、伯母的意思。”

这时候,丫头石头走进了,对我辽西郡主:“姑爷,姐,我家姐醒了,请姑爷跟姐过去话。”我和辽西郡主:“好的。”跟岳父和岳母打个招呼后,我和辽西郡主随丫头石头离开葛天同的起居室,来到隔壁红云住的房间内,看望红云夫人和我未曾蒙面的儿子。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38

撩起家织布的蓝色底色白喜鹊登梅的棉门帘,推开两扇房门,我和辽西郡主以及两个丫头颖新和丹阳,随石头进入红云寄居的寓所。看到我和辽西郡主进屋,红云边从床榻之上站起来身来边:“相公跟辽西妹妹你们来了。”我:“昨天下午回到的朝鲜,今天我和辽西郡主就来看你,本想今天接你回去的,现在看来儿子已经出生快十天了,今天就回去是不现实的了。”红云:“那相公就跟我在这里住上几天吧。”我:“父亲让我们在这里过完十日再走。”红云:“也好。”辽西:“姐姐,这些日子可好。”红云:“在这里虽然好,但是想念相公和你啊。特别是儿子出世的时候,相公不在家,我们娘俩走了趟鬼门关,当时我心里真没底,真害怕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和相公了。”我:“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这些日子让红云你受苦了。”红云:“你们快看看咱们的儿子。”

红云的身边的垫子上铺着一床红色的丝绸被,被子里躺着我们刚睡熟了的儿子。看儿子头上戴着一白色的花帽,躺在红色的枕头上,拳头大脑袋,脸蛋红扑扑的,睡觉是嘴还微微的露出笑容。看儿子面色有黝黑,头发稀疏有发黄。我:“红云这孩子是不是有缺乏营养啊。”红云:“奶有不够吃,孩子有瘦啊。”辽西:“等到家里,我给姐姐多做好吃的,让姐姐跟儿子都养的白胖白胖的。”红云:“有妹妹这话,我就先谢谢了。”颖新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孩子:“姐,你看这孩子像红云姐多还是像姑爷多呢。”辽西:“大眼睛,酒窝像姑爷,圆脸蛋像红云姐姐。”丹阳问:“公子取名字了吗。”红云:“还没有取呢,暂时我爹我妈都管他叫黑蛋呢,名字等相公取呢。”石头:“咱家姑爷是有学问的人,让姑爷给取名字一定错不了。”春风:“就是嘛,姑爷你给少爷取个名字吧。”红云也:“相公,你一定要给咱儿子取个好听,大气的名字。”

我:“儿子脸色发黑,大家叫他黑蛋,我看乳名就叫黑蛋吧。儿子大名吗,看儿子头发发黄,缺乏营养,我看咱儿子就叫墨一子健吧,祝福咱儿子一辈子健健康康的。”红云:“子健这个名字好听,好记还有一定的祝福含义,哥哥取的名字好。我看名就叫黑蛋,大名叫墨一子健好。”辽西:“好名字,名实相符。”

正着,黑蛋醒了,哭声响亮。红云:“春风,看看公子是不是又尿了。”春风把手伸进被窝,马上又退了出来。对红云:“姐,黑蛋又尿了。”听春风公子尿了,红云从身后的包裹里拿出一块洗干净晒干的尿布,把被子掀开,把尿湿了的尿布从黑蛋的下身轻轻取出来,又把干净的尿布换上去,将被子盖好。一边拍着黑蛋,一边:“儿子,别哭了,看你爹和你姨娘看你来了。”拍了几下,儿子又睡着了。石头把尿湿了的尿布拿到外面,用清水去洗。

辽西问:“姐姐,黑蛋晚上哭闹吗。”红云:“只要她吃饱,不尿不拉的,一觉睡到天亮。”我:“这孩子倒还老实,不折腾人。”正着,门外石头喊:“姑爷、姐碧山少爷召唤吃饭了。”我:“知道了。”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39

公元前1044年11月初一中午,过江龙葛天同南宫集临时驻地的后宅内,男、女分开房间就坐。辽西郡主、丫头颖新和丹阳由红云的姐姐葛青霞和红云陪同在另一个房间内分桌就餐,我则跟岳父葛天同、大舅子葛碧山同一房间分桌吃饭。每个桌上排放者相同的菜蔬和肉食,桌上有酒杯和酒壶。岳父居中而坐,我跟葛碧山东西两侧相对。岳父:“碧山、伯世子,咱们吃饭吧。”我:“好,岳父咱们吃饭。”葛碧山:“吃饭。”岳父:“伯世子远来,你可要吃好喝好啊。”我:“一定、一定。”葛天同:“刚才听丫头我的外孙你给取好了名字。”我:“是的父亲。”葛天同:“叫啥名呢。”我:“乳名就随大家的叫法叫黑蛋了,大名叫墨一子健。”岳父:“墨一子健,好响亮的名字啊,来咱们为黑蛋干一杯,祝福家伙健康成长。”我:“谢谢父亲,这第一杯就该我跟碧山大哥敬您才是。”碧山:“是啊。”岳父:“我的外孙比我重要,还是祝福外孙吧。”拧不过葛天同,我和碧山大哥举杯。岳父:“干一大口。”随后岳父干了一大口,我跟碧山随后也干了一大口酒,岳父让菜:“伯世子你随意吃啊。”吃了口菜后,用酒壶把酒杯斟满酒。我端起酒杯:“我祝福父亲你身体健康。”岳父:“好。”爷俩举杯,我先饮为敬,岳父随后跟着也就喝了一大口酒。我吃菜后,再次斟满酒杯,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大哥:“你我兄弟,同饮可以了。”我:“兄弟情深,我同饮。”我和大哥同饮。酒席宴上,气氛融洽,其乐融融。爷三个缅怀过去峥嵘岁月,展望美好明天。酒足饭饱后,微醺的岳父:“你们先聊天,我先睡会觉。”看岳父有多,我和大哥碧山把岳父送到卧室休息后,我来到红云的房间,见辽西郡主她们已经吃完了饭,在红云房间聊天呢。

看我进来,红云:“相公你喝多了吧。”我:“有头晕啊。”红云:“石头,你领着辽西郡主和相公到客房休息去吧,丹阳、颖新也一起去吧,这里有春风在就好了。”我还想再什么,辽西:“快走吧。”着拽着我的手跟着石头到客房休息去。

傍晚醒来,天已经黑了,丫头们请吃饭的时候,岳父也刚刚起来。晚上一如中午的酒宴,只不过是比中午的稍微清淡了些,因为中午我跟岳父都喝的不少,所以晚上酒只是稍微的表示表示,并没有大喝起来。

晚宴后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简单稀饭馒头。中午在岳父家给黑蛋做了十日,因为是男孩,按风俗男孩其实是提前一天做十日。因为下午还要带着红云他们回段甲岭朝鲜讲武堂,所以我中午酒也是到为止。酒宴结束后,跟岳父葛天同、岳母魏氏、大舅子葛碧山,大姨子葛青霞等人一一告别后,红云抱着黑蛋上了雇来的轿车,我跟辽西以及四个丫头上马出营门奔段甲岭而去。

放开他们之向往和平40

公元前1044年11月初一傍晚回到了久违的的朝鲜讲武堂寓所,一家人在战乱的环境中再次团圆,尽享人间难得的一份悠闲。家中添了个黑蛋给家中带来了新的希望,也带来了生机和活力。红云每天除了照顾孩子,有空也做些家务,我和辽西郡主一心扑在讲武堂的工作中。平静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见儿子黑蛋就要满月了。满月这天,因为条件限制,只有红云娘家的人从南宫集赶过来给孩子做满月,红云的二哥也特意同燕郊镇请假过来喝黑蛋的满月酒。酒宴就安排在家中,红云的二哥葛青山,大哥葛碧山吃完中午饭就急忙的赶回驻地去了。岳父葛天同因为高兴多喝了两杯,故此我和红云强留老岳父葛天同、岳母魏氏和青霞姐姐住了一宿,次日吃完早饭才离去。

孩做过满月后就进入了岁末年初,讲武堂一年的工作也进入了年终总结和来年的工作计划阶段。经过近一年的紧张工作,朝鲜讲武堂正规化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这一年里,讲武堂从初创到现在的正规化,大家都付出了很多辛苦。初创的讲武堂学员于今年的十月份参加朝鲜国建国庆典阅兵仪式,把讲武堂学员的精神风貌展现给国内外的嘉宾,赢得了箕子先生的好评。通过今年秋末的野营拉练,锻炼了学员们吃苦耐劳的品格,同时也锻炼了讲武堂的领导层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破格从优秀学员中选拔任用干部,打破缺乏优秀年轻干部的瓶颈,为国家选拔任用干部创立一个新的模式。这些成绩的取得,无不是讲武堂一班人智慧和力量的结晶,在年终表彰大会上上,优秀年轻干部契商郡主代表机关干部做了先进事迹报告,优秀学员代表林可人做了典型发言。通过表彰大会,达到了树立典型,学习先进的氛围,为讲武堂来年的工作奠定了基础。大会上,我就讲武堂来年的工作做了题式的勾留,也为来年的教学指明了方向。

公元前1044年腊月二十三开始,讲武堂按照殷商旧俗开始放年假,年假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一直放到来年正月十六。放假期间,讲武堂干部职工还要轮流在岗值班看护讲武堂。我和辽西郡主因为就住在讲武堂院内,年后又要回孤竹国看望父母,所以我和辽西的值班都放到了过年之前,年后值班安排的是同样是住在讲武堂的琴应跟即墨郡主二人,其他的人考虑如南宫伯逹老将军和契商郡主,则尽量安排到年后初十以后,对于无牵无挂的后勤主管申馨语和副主管韩铜锤二人,则让他们二人轮流值班,有事二人随时调换,保证在讲武堂值班的人员和不回家的学员有吃的、有喝的,有丰富的业余活动。

放假了,南宫伯逹老将军跟契商郡主要结伴回朝鲜国都城三河镇同家人过团圆年,我、辽西郡主、广平侯琴应和即墨郡主等人送南宫伯逹和契商郡主到讲武堂的大门口。南宫老将军抱拳拱手:“堂主,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诸位请回吧。”辽西郡主牵着妹妹的手:“路上慢走,给爹娘带个好,就我跟你姐夫年后回去看望他们二老。”契商郡主:“好的,姐姐、姐夫,提前祝福你们新年快乐,我走了。”南宫伯逹、契商郡主飞身上马,两位将军挥手跟大家告别,打马离开朝鲜讲武堂,四名卫士也飞身上马,随两位将军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