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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续出使西方大国11

大帐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两名青年人,身后跟着一位年龄稍长的乐师,乐师双手操着类似琵琶类的弦乐器,边走边弹奏着乐曲,他站在大帐门口里面就不再往前走。两名青年男女站在大帐口里面约一米的地方,青年男子手里托着一个红旗托盘,上面放着金樽和银尊,金樽稍大,银尊稍,里面还有一把青铜的大酒坛,里面盛放着飘香的美酒,酒坛里还有一柄铜勺,用了舀酒。年轻女子,身着绿色的盛装,双手捧着洁白的哈达。女子年龄在20多岁,身高在1.65米左右,容貌端庄,体态丰满。女子用山戎语唱着草原上的敬酒歌,我们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来山戎多次,对山戎敬酒礼仪也有所了解。歌声婉转如草原上的百灵,女子边唱歌,边把洁白的哈达敬献给我,我双手接过哈达,挂在项上。男子将红漆托盘呈到我的面前,让我挑酒。我端起银尊,擎在右手中,沾了一滴酒,向苍天,这叫先敬天,然后又沾了滴酒,向大地,这叫敬地,第三次沾酒在同行人的额头上,这叫敬先人。礼仪结束后,歌声还没有结束,我擎着银杯等敬酒的闺女唱到最后一句,把银尊内的白酒一饮而尽。

耶律寿带头鼓掌:“墨一子好兄弟,好样的、好样的。”我:“谢谢大家。”耶律寿手:“诸位贵客,可知道今天敬酒的是什么人吗。”我:“这是我的九妹,白城郡主。”我:“失敬、失敬。”白城郡主躬身施礼:“很高兴认识墨一先生,请多关照。”我:“幸会白城郡主,一定、一定。”在我们话的间隙里,青年男子银杯再次盛满酒。弦子声起,白城郡主换了一首欢快的祝酒歌,边唱边把哈达敬献给康侯,青年男子敬酒,康侯捡银碗接受草原牧民热情的敬酒。康侯之后,依次是八百将军、契商郡主、书殷姐和韩铁棒四人。使团成员每人接受哈达和敬酒之后,三位敬酒者走出大帐,到其他帐篷里去敬酒去了。

我端起酒杯对耶律寿:“今日来到辽西草原,受到山戎部族的热情接待,我等使团人员倍受感动,请让我谨以此杯酒答谢耶律大哥的盛情款待。”耶律寿亦端起酒杯面带笑容:“兄弟见外了,俗话,五湖四海同为客,来到草原就是家。照顾好朝鲜贵客,是我们草原人的责任,来咱们兄弟俩加深一个。”我:“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耶律寿也不含糊,了声好,亦将酒杯中酒喝干。

在我的带动下,康侯、八百、韩铁棒三人亦主动回敬主人们酒,酒场上出现了第三次**。我敬了一圈酒下来,已经三三见九了。喝了九杯酒后的我,酒已经多了。馨语姐用眼睛投来关注的目光,那意思是,哥哥酒不少了,不能喝酒别喝了。我声的:“放心吧,我没多呢。”其实现在酒已经多了,大概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兴奋。九杯酒过后,耶律寿:“让我侄女耶律馨妹给大家敬杯酒如何。”馨妹格格这就要起身敬酒,我赶紧:“天色已晚,更深露重。俗话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看咱们同举一杯酒,喝了干了吃饭如何。”耶律寿:“你我不是初次喝酒,好,今天既然兄弟喝好了,咱就最后一杯酒,同举吃饭。”大家纷纷响应,端起酒杯,一应而尽。

饭食端上来的是莜麦卷、红薯块、粘玉米等几样,我吃了两口,就饱了,放下碗筷等其他人吃完饭。酒往上撞,感觉特别疲劳,身子一歪就躺到了地上酣睡起来。当夜口渴醒了,发现馨语姐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妹妹快醒醒,这样容易着凉。”馨语:“哥哥酒醒了,以后可别这么喝酒了,可把我们大家吓坏了。”馨语边话,边站起身来。我:“好,以后不这么喝了。”馨语:“哥哥,你渴了吧,我给你倒一杯水。”我:“还真渴了,谢谢妹妹。”馨语端来一杯清水,我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清水,将水杯递给馨语,馨语:“既然哥哥没事了,我也回我帐篷休息去了。”我:“已是后半夜了,妹妹何苦还要帐篷来住,不如上床同哥哥相拥而眠吧。”馨语脸色发红,没有话,解开衣服,上床躺倒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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