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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续出使西方大国18

燕地民风古朴,人们性情豪放,待人热情诚恳,厚养慷慨悲歌之士,这些都让人容易理解,也能获得文明社会的支持。然燕地不知何时起形成了一种风俗,当外来朋友来访,主人有让自己的妾和侍女侍寝的习俗,不被文明社会所接受,甚至被人所不齿。不管你齿与不齿,这件事情的确曾经发生过,我们没有资格对他们指手画脚,古人这么做一定有古人的道理。

揭风晚宴结束后,迎宾馆驿大门口秀霞妹妹:“哥哥我们走了,你也要早休息。”我:“好的,再见姬承、秀霞。”姬承先上车,秀霞后上车。秀霞上车对庶妃汝娘等人:“你们晚上一定侍奉好朝鲜贵客。”汝娘等人躬身施礼:“是,世子妃。”姬承、秀霞坐车回王府同大家挥手告别。

送走了北燕世子姬承和秀霞妹妹,汝娘对契商、馨语以及她们俩的两个丫头:“让徽姑领着四位姐前去房间休息吧,四位姑娘晚安。”徽姑走到契商和馨语姐的门前:“四位姐请随我来。”契商、馨语:“哥哥晚安,我们先休息去了。”我:“好。”汝娘对徽姑:“你安顿了四位姐之后,到先生卧室来找我。”徽姑:“是。”带着契商郡主和馨语姐以及她们的丫头朝东侧前排房走去。看四位姐远去,世子庶妃汝娘:“姑娘们各找各的主,侍奉好朝鲜贵客。”汝娘话音一落,北燕女奴一拥而上,三十名朝鲜士兵和杂役哥领走。我身边就剩下八百将军和汝娘。

汝娘:“两位贵宾中的爷,走吧我领你们去休息。”酒气上撞,我对八百将军:“咱哥俩随他去。”汝娘在前领路,我和八百将军跟在身后。汝娘将八百将军安排到一号会客厅西侧的房间里,对八百将军:“将军进屋后稍等,一会我让徽姑来侍奉将军安寝。”八百将军进屋,将门虚掩上。汝娘领着我从一号会客厅前走过,来到会客厅东侧的休息室。汝娘打开门,将里间和外间铜灯燃,我借助微弱的灯光,看这间休息室是内外套间,外间是会客厅,里间是休息室。

汝娘:“先生卧室坐一会,待奴家准备温水,侍奉先生盥洗。”此时徽姑敲门:“我可以进来吗。”汝娘打开房门对徽姑:“妹妹,你去二号间伺候八百将军吧。”徽姑:“一切听从姐姐安排,姐姐晚安,我去了。”汝娘:“晚安妹妹。”看徽姑离去,汝娘关门。

汝娘走进卧室对我:“先生,你可以宽衣了,温水马上就好。”汝娘进卧室北侧的盥洗间,将热水放到木桶之内。汝娘出来唤我:“来吧先生,温水已经兑好了。”我坐在卧室的床上没有动,汝娘从盥洗间走出来,看我外衣没有脱去。有些疑惑的:“先生莫非嫌弃汝娘丑陋,伺候不得先生。”我:“不是这样的,汝娘很美丽,也很有气质,我很喜欢。可是,我不习惯别人这么侍奉我。”

汝娘:“原来是这样啊,先生不是嫌弃奴家丑陋就好。先生莫要奇怪,在我们燕地都是这个习俗,有外来男性朋友光临,家主人就会让侧室夫人和女仆陪侍贵客的礼节。这是我们燕地尊重客人的一种表现,请先生还是入乡随俗吧,否则明天主人问起来,奴家也不好交代呀。”我:“既然这样墨一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汝娘转忧为喜:“我给先生脱衣服。”我:“好,有劳姑娘了。”解去外罩衣服,仅剩下内衣。汝娘:“先生先进去,奴家随后就到。”我换上木底拖鞋,走进盥洗间。

进入盥洗室,我迈进木桶,木桶里的水温正好不冷不热,把整个身子浸泡在木桶中,身子靠着木桶,闭上眼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听到木底鞋响,雾气中看到汝娘仅穿着紫色的三走进了盥洗室,润娘如凝脂的娇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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