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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续出使西方大国31

公元1041年7月17日酉时,一轮明月从东方冉冉升起,高挂在东边的枝头,皎洁的月光从大门照进了北燕国后宫中厅。索颜王妃对大家:“为了尊重朝鲜风俗,今日晚宴按照朝鲜习惯,单人单桌。”我:“谢谢王妃。”王妃:“来人啊,摆宴。”话音落下,从门口走进来一排女奴,每人端着一张餐桌。餐桌就摆在客人和主人的身前,宫女送上蒲团作为座位。待客的规矩依然是宾东主西,索颜王妃面南而坐,餐桌摆在座椅的前面,只不过座位底下扑了张东北虎皮当铺垫。先宾后主,餐桌上摆上了果品、菜肴,美酒也端上来几桶,有女奴用铜勺舀酒盛到铜酒杯中。

索颜王妃:“今日备下家宴,欢迎墨一世侄一行来访,大家要随意、要尽兴啊。”我:“感谢王妃盛情款待。”索颜王妃:“大家共同举杯,欢迎墨一世侄一行到来。”听王妃发话,大家端起酒杯。我抱拳拱手:“谢王妃礼遇。”大家端起酒杯,正要喝。索颜王妃:“诸位请喝一口,慢慢的品尝一下。”不明白索颜王妃的用意,遂按照索颜王妃的话去做了。美酒入口,感觉酒气淡了好多,口感稍微有些涩,不若平日里喝的白酒略含苦味、辣味。我放下酒杯,索颜王妃问:“世侄感觉口感如何。”我:“口感尚好,不知道此物为何种饮品。”索颜王妃:“这是西域产的葡萄美酒,盛放在玉碗中,呈现出清莹的绿光。并且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我:“这莫非就是王妃所的第二件宝贝。”索颜王妃微微一笑:“世侄的不错。这正是我想让诸位看的第二件宝贝。来大家再喝一口。”主、客人再次举杯,深品一大口。索颜王妃让菜。大家吃了口菜后,素颜王妃第三次举杯:“大家干了这杯酒,愿世侄一行在北燕国访问期间,吃的好,睡得香,别想家。”契商郡主等人也一起:“谢谢王妃关照。”大家举杯同饮,女奴再次给大家酒杯中盛满葡萄酒。

世子姬承、世子妃秀霞。两人先后领了一杯葡萄酒,酒过三杯后,我略感头有些晕。第三杯再次倒满后,我:“王妃、姬承,我有些头晕,看起来不能再喝了。”王妃:“三杯之后,大家随意。”我:“好。”

北燕风俗,男女皆性格粗犷豪放,对男女之间接触并没有过多的限制。男宾、女客之间三杯酒后,开始自由结组喝酒。姬承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我端起酒杯:“好,咱哥俩随意。”哥俩喝了一口酒。姬承让菜:“哥哥请吃菜。”我抄起筷子,挑了块肉食,放在嘴里大嚼。那边契商郡主端起酒杯与索颜王妃同饮,馨语姐则邀请秀霞世子妃一起喝酒。汝娘敬八百将军,徽姑敬康侯爷,金花郡主则敬东虢国世子遗妃桃花姐,姬翔老大人跟韩铁棒将军喝酒,酒场上出现第一次**。

这是候索颜王妃:“世侄,最近我宫中女奴依照羊皮画卷的姿势,拍了个歌舞节目,叫《纤柔观音》让她们上来助兴可好。”我:“美酒佳肴,再加上动人的歌舞,王妃想的可真周全啊,那就快请吧。”索颜双手拍掌,音乐声起,十几位穿着金黄色亮色服装的女奴随着音乐翩然走进场地的中央,开始表演所排练的《纤柔观音》。

东虢国世子遗妃桃花,端着酒杯走到我的桌后,跪坐在我的身边:“听秀霞妹妹过,墨一先生博古通今,今日有幸同聚一堂,三生有幸啊。学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不吝赐教。”我:“桃花姐过誉了,不知道姐有何事想问在下。”桃花姐:“先生如何看待老天爷,他存在吗。”我:“以在下看来,世上确实有些事情难以解释,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我们的人生。不过在我看来,即使有这双手的存在,人的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所谓人的命运三分天定,七分人为。我不是个唯成分论者,但是人的出身决定了性格,性格决定了命运。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我们可以通过后天提高自身修养来改变性格,进而改变命运。”

桃花姐:“先生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我这人比较相信缘分。千万人中,我们能够见面就有三分缘分。”我:“所谓缘分,我看就是命运的一部分,你今天与谁分别,明天又与谁擦肩,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这大多也是出身决定的,但是我们与谁擦肩,与谁能成为朋友,甚至是知己或是家人,这里面就有缘分的因素在里面了。我看缘分的深浅,就是彼此相见那一眼的融合度的高低。有的人,一眼就能成为朋友,有的人看两眼就能充满敌意,这里面就有了性格和修养的成分了。所以提高性格修养,是改变命运的一种方式。结善缘,得善果,因果循环,终会有好报。所谓人若为恶,远报子孙,近报其身。臭名昭著,则现世报。”

桃花端起酒杯:“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来先生,我敬你一杯酒。”我端起酒杯:“谢谢姐。”二人举杯同饮。桃花让菜,又亲自为我舀上葡萄美酒。

桃花:“久闻先生道德高深,今日得见先生,果然。若是先生不弃,女子愿意跟随先生左右,每日聆听先生的教诲,不知先生可愿意带桃花一起走。”我:“辽东朝鲜,山寒水瘦,路途遥远,地偏东北,先生不忍你远离故土,随我漂泊一世。”桃花姐:“先生不知,桃花目前主仆三人漂泊若浮萍,不知家在何方,若是能得到先生的接纳,也让桃花漂泊的心灵不再漂泊。所谓心安之地就是家,先生能给桃花一个家园,也是桃花的福分。若是先生不允许,则桃花生也没有意义,先生临走之时,就是桃花绝世之期。”(未完待续。。)

ps: 西域美酒夜光杯,玉碗盛装琥珀光。纤手观音多妩媚,桃花姐表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