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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顿开枷锁

出了实验大楼,朱大呆并没有立即去见道容,而是来到了云霞峰下一间院落内。

“慧姑前辈!静姑前辈!”

门前,朱大呆恭敬而立。院门打开,慧姑和静姑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朱大呆背后的大葫芦,不由疑惑,“你这是来……”

“二位前辈,弟子今rì收到犀元会的请帖,就要起程前赴犀元会,特地向两位道一声。”朱大呆恭敬行礼。

“去赴犀元会!”

慧姑静姑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似有笑意,而后看向朱大呆,“那你去吧,我俩这些rì子也有些私事,也要离开一阵。”

“是!”朱大呆恭敬告辞。

“这朱大呆倒是挺懂礼数的,看得出他是真心敬重我们。”静姑轻声道,而后笑看向慧姑,“大姐,我们也回去吧,犀元会可是很多事在等着我们去处理哩。”

“也好。”慧姑头。

院门关上,两人身影便直飞半空,化为一道虚影消失在这云霞峰上空。

*****

“慧静二位前辈听到我去赴犀元会,似乎表情有些怪异。”朱大呆离开慧姑静姑后,直接走向道容讲道的道场,这里给他们讲道的仙人还有几位,但朱大呆愿意慎重告别的就只有慧姑静姑。

翠柯树下。

“朱大呆,你这是干嘛……”道容看着朱大呆背上那个能装得下一头牦牛的大葫芦,哭笑不得。

“前辈!”朱大呆忙解释,“这不是吃的,我师父也教了我几手炼器技艺,便弄了材料也去试试手。”

“材料!”道容这才释然,也不是很在意,“你去试试也好。”

她对朱大呆炼器之事并不知情。

实验大楼里的事,她也好奇,但这是人家的秘密,她也不好去查探,窥人秘密的事若被发现了,在修仙界是很丢脸面的,而且这也是对朱大呆背后的大能尊敬。

也正是对朱大呆背后的大能顾忌,很多修行者,包括来这云霞峰讲道的,银河商会惊鸿等人,都不敢对实验大楼窥探。

不过往深里想,洪荒宫每天那么多铠甲法宝卖出,那么多材料收购,进出都是往实验大楼里,那么铠甲法宝的炼制也可能在实验大楼里,而朱大呆做为这实验大楼明面上的主人,会一炼器技艺,也不是很奇怪。

“这犀元会上,高手大师无数,特别是那些名门弟子,论出新成果不行,但知识量和技术,都是站在山巅上的,这参赛,你也不必太过在意,随意好,主要是观摩,多看多想,拿不到奖没关系。”道容叮嘱着,她对自己都没百分百拿奖的信心,更不用对朱大呆。

梅姑倒是对朱大呆鼓励的了头,轻声道:“拿奖了,回来我给你做……”话没完,朱大呆已开口:“好,不许反悔,我得奖了,你得给我‘做’!”梅姑眼睛瞪得滚圆,而后脸蛋一下通红,嗔道:“你什么,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到哪……”而后一甩身,飞也似的逃离了。

朱大呆眨了眨眼,看着梅姑摇曳生姿的背影,扭动的臀部,身体里有一股躁动。

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完全成熟’,开始渴望女人了。

“这朱大呆……!”道容微微一皱眉,听过她讲道的人成千上百,可唯独的,对朱大呆非常亲切顺眼,有时即便是朱大呆一个微的动作,她也会注意到,并思虑万千,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应该的关心,道容一直认为是师长对弟子的关心,并没有想到其他。

“他长大了,知道戏耍女人。”道容脑中闪过念头,心中似有酸意涌现,自忖道:“不行,情yù乃世间最大的痛苦来源,他这样的天才,可不能毁在这上面……”

梅姑身影消失,朱大呆才收回目光。

“好了,朱大呆,我们走吧。”道容淡淡道,“嗯,你是真仙,还没完全脱去凡体,身子重,我就不驾云带你了,你到这蒲团上来吧。”

她脚下一个青sè蒲团,朱大呆认识,那是她常年讲道时的座物。

“这……”

朱大呆犹豫了,那蒲团半尺方圆,站一个人是足够,但两个人,便不够了,而且朱大呆就算身子重,可也到了真仙中期,道容驾云未必带不动吧。

“这是普通飞行法宝,功能弱,不能变化大,但也花了我不少灵石,你上来吧,站在我身后,这青云蒲飞行速度还是很快的。”道容神态极自若,微笑立于青蒲团上。

“是,前辈!”

朱大呆只得站上去,却是极为恭敬的以双蹄踮着,踩在那蒲团最边缘处,身子更是挺得竹杆似的,不敢放肆,暗地里**内无数分身细胞行动,那滚圆凸起的肚子肌肉完全往两旁滑开,由圆变扁,便如平躺在路上,被压路车平辗过一样,薄薄的若饼干,这样一来,在的蒲团上才不会触碰到道容的臀背。

“青云蒲必须用仙元驱动,你的真元不是不能用,是速度太慢,没必要。”道容着话,蒲团缓缓升上空中,而后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转头瞥到了朱大呆的模样,眼里露出奇sè。

“你这身体……。”道容啧啧称奇,“我们佛家有专门修炼**的功法,就算再高明的,修炼到天仙,也未必能做到你这样,当然到了金仙,通了变化,那是另一回事。”

“不过,你也不必如此。”道容笑看着朱大呆,“这青云蒲太,你得站前面,拉住我的衣摆,算了,你还是靠过来,抱着吧,心里无邪念,身体自安然,臭皮囊挨挤在一起又有何妨?”道容话语平和,一如既往,朱大呆却是瞪大眼睛。

“这,前辈……”朱大呆迟疑着。

眼前这个女人,笑容慈祥安宁,虽然是出家的比丘,却有着垂腰的黛发。

观音一脉,修佛不斥道。

观音神圣端庄,若暖阳如chūn风化雨,浑身散发着让人心安的大慈大悲光芒,道容是她门下,外貌气质亦不下于观音,慈祥的笑容总让人心灵不自主的安宁平和下来,这对孤寂了无数年来到这个世界的朱大呆有着若星空大海般深邃的吸引力。

再想想这个女人。

在前世的《比丘尼传》中,是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佛源远流长,遁入空门的比丘何止千千万万,比丘尼传收录的比丘尼却只有那么几十个,道容能留芳后世,她本身的才华,蕴含的内秀亦是很深的。

内秀才华不,可前世留名,这一对这个世界其他人没感觉,但对朱大呆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因此朱大呆能做到心无邪念,控制**的蠢动,却偏偏不愿这么做。

“sè字头上一把刀啊!”

道容一叹,道:“来吧,放空思想。”她面含微笑,肃立蒲团,傲然挺立的身躯陡然发出淡淡莹光,立时仿佛化身云空菩萨,让人不敢枉生亵渎之念,这种圣洁纯净,有一种扫去一切尘埃,让人心灵宁静的祥和,朱大呆不由心情一松,鬼使神差的靠了过去。

两个躯体的陡然接触,无论是朱大呆还是道容,在这世上都是第一次和异xìng如此的亲密。

那拱的陷的,凹的凸的,硬的软的,一起挤压陷入,或硬起或酥软,朱大呆心怦怦猛跳了起来,即便在身体上覆上那么一层真元,亦是掩盖不住对对方躯体曲线的感触。

“这是何等美妙的一具身体呀!”朱大呆心中感叹,sè心暴露了,反而放下了开始的扭捏,轻轻探过双手扶住前面那一段美丽的腰肢,腰肢一动,如蛇一般,轻微的颤栗蠕动显示它的主人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朱大呆视线越过双手落在道容腰下陡然变大的臀部,心里有一种yù望在挣扎成长,能尝尝她的滋味该多好。

这时——

“我们佛家讲究放下!”道容仿佛和蔼的长辈,耳提面命般道,“放下什么,放下苦痛,爱恨痴嗔,一切七情六yù皆是痛苦的来源,只有放下一切,才能得到解脱,心若无羁绊,即步让青云,这不是安慰凡人的话,对修行者来,更要放下。”

朱大呆却摇头,“若是放下,连生死都不在意了,何必修行?”

在虚无界中,他是因为执着,对创造出灵魂分化不可动摇的执着信念,这才活了下来。

“这放下是放下多余的七情六yù,达到一尘不染,一念不生的境界。”道容含笑解释,“讲究的是yù念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饿来吃饭困来眠,但更强调yù望寡薄单一,抛弃多余的,不应有的痴恋,才能保持纯一如雪的心灵,所以,别人骂我唾我,诽我谤我皆不萦心头,即可专注于道法,如此修炼才能勇猛jīng进,发挥出自身根骨资质的最大潜力,轻松攀上巅峰。”

朱大呆微微头,创灵魂分化时,就是只有那一个念头,其他的一切尽皆忘记,如此执着而纯粹。

“朱大呆,你本身根骨不好,但你心xìng沉稳,有内秀,家猪本身并不聪明,但你反而比人类眼光、洞察力更敏睿,唯一的缺就是太重感情,七情六yù荼涂太苦,你是家猪身子,最大的缺你应该知道,‘食sè’无双。”

道容一叹,朱大呆当然明白。

一只家猪,本就是给人吃肉的,生下来除吃就是睡,这才好长肉,最重要的是人类吃的是阉猪肉。

而没阉的怎么办?

就做种猪,一个镇里,一只公猪,足够了,每天不是被赶到这家,就是那家,给各家各户的母猪配种,这样造就出来的种族,能不好吃,能不xìngyù强悍么!

“若是你能遁入我佛门,放下一切杂yù,四大皆空,你的修炼速度,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

道容到这里,朱大呆已经明白,道容这不仅是在醒他朱大呆,也可能在锤炼她自己的道心,但是……朱大呆眼睛微微一亮,忽然想到道容敢用这种方式来‘醒’和‘锤炼’,那明对他朱大呆……,朱大呆心跳得更厉害。

“道容前辈。”朱大呆身子陡然贴得更紧,“弟子却有不同看法。”

“哦?”道容显然很意外。

“前辈所放下,心若洁莲,一尘不染,修道即能突飞猛进,这是至理,不能否认。然而弟子却认为,理虽通,实现却不可能。”朱大呆反驳着。

“yīn体没有**yù望的羁绊,为何不好修仙?”

“我们这些修行者,根骨资质来自于这**皮囊,有得也有失,自然也受到了**情yù的羁绊,这是天道,不可违逆,若非要逆天而为,其难度就像改变修者的根骨一样困难。”

朱大呆的话让道容陷入了沉思。

“一时的压制yù望,当然可行,短时间也会jīng飞猛进。”朱大呆继续道,“然而一直如此,则如以土防洪,洪愈急,土愈增,终归有堤毁水泄的一天,所以大禹治水,以疏为主。不过最重要的是,若无yù无求,何来快乐?我们修行者,岁月无限,总要找些事来做,才不枉度人生,所以若真像前辈所那样,即便达到仙道巅峰,在我看来,也是泥雕土像,生不如死。”

“前辈,又何必放下?”

朱大呆一声轻喝,让道容整个人一颤,仿佛醍醐灌,这一刻她身上圣洁光芒更甚。

“yīn阳之道,天下至理,我们看到事物的坏处时,它未必没有好处。”朱大呆继续着,在玄奥上朱大呆不如道容,但在做人,未必不如,也正因朱大呆以往的表现,让道容也很重视信服他,不然,哪里会听得进。

道容眼中泛着jīng光,“是啊,七情六yù,既是痛苦的根源,亦是快乐的源泉,没有得不到的痛,何来得到的乐……”

“道家讲究自然,佛亦不强求,本xìng是天道,可疏,不可泛滥,可控,不可死堵……”

“我这一生来,自就一直压抑着,告诉自己,我要成佛,所以就要抛弃一切情yù喜好……,可不经意间,魔障便越来越多,越来越压制不住,你得对,堤筑得有多高,水积得就有多深……”

听到这朱大呆知道她真的明白了。

也在这时,道容双手合十,低声吟道:“生就茹素礼佛,三毒七情全抛,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如今方知我是我!”

这一刻云端上的她,庄严圣洁得仿佛得道的大师,光芒四shè让人不敢逼视。

朱大呆受到感染,蓦的爱yù弥生,痴痴的望着道容。

他第一次发现,穿着僧袍,整rì素面朝天的道容原来也是这么美到让人心颤的,让人不自禁为之臣服,礼膜拜,他心中忽然产生一股冲动。

“前辈!”朱大呆在她耳边沙哑的呢喃,仿佛深夜情人呢语,同时,朱大呆一咬牙,撤消了覆盖在两人之间的那层真元,竟然将肉躯隔着布袍完全压在了她背上,完全的贴合。

受此刺激,这出身佛门的,严守三规七戒,从未和男子亲密接触过的道容脸上泛起奇异的艳红,袅娜的身段颤栗不断,出奇的,她没有拒绝朱大呆。

仿佛这一刻她也开始放纵自己的yù望。

“哦,道容!”朱大呆轻语着,心中满满的都是这一个女人,再也容不下一丝杂念,有过经验的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女人俘虏了。

轻轻的,带着虔诚膜拜的颤抖,那只丑陋的猪嘴移过去,先是碰了碰女人的削肩,见无反抗,便张开大大的嘴巴,含住那玉润珠圆的肩头。

“别!”道容呓语哀求着,朱大呆不敢再动,可嘴不动,但他那双包裹着厚厚蹄甲层的猪手,却是心翼翼地上移,而后突然袭击般的和着灰sè的僧袍攫住了女人胸前的两团高高耸立,指爪收缩,紧紧扣住。

“啊!”

猝然遭受此攻击,作为自幼茹素礼佛,对人间欢伦视之如洪水猛兽的道容,也不禁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一样。

她那僧服内细心供养,闺门不出的两团敏感高耸,第一次受到雄xìng的侵犯,肆无忌惮的调戏,便如受流氓调戏的闺秀惊慌的挣扎起来,那跳动闪躲,即便是隔着僧袍朱大呆亦能感觉到它的强劲活力和惊慌。

这是多么有弹xìng的一对呀!朱大呆思索着,若探入僧服,贴肉捕捉它们,又该是如何美妙?

正yù再动,道容已是按住了他蠢蠢yù动的手,连连摇头哀求。

朱大呆明白,已经到她接受的极限了。

万里白云之上,朱大呆心的拥着这具身躯,便如拥着整个天下,这一刻,他满足了!

也在这一刻,他不满足了!

看着怀里安静而美丽的女人,刚刚成熟的他,心底泛起了无穷的想法——

“恋爱,原来是这么的让人沉迷,这还只是道容,若是……梅姑,还有黎山老母,嗯……”朱大呆脑中又闪过两个美丽的身影,“不对,还有慧姑、静姑……如果人生有这么多美丽的仙子相伴相助,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攀上巅峰无疑是美妙的,然而在攀峰的路上,欣赏一路的风景,采摘最美丽的花朵,攫取最好的果实,不是更加美妙吗?自此,朱大呆身上的枷锁层层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