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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女女,皆不同

“草!我会怕个女人?”

“我会怕?我会怕?”

听到党昕梅临走前的那番话语,殷鉴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且与此同时,竟见殷鉴恨恨的瞪着党昕梅那渐已消逝的背影,一番气哼哼的呢喃语调,接踵自殷鉴口总出,只是话语虽是如此,但自殷鉴这番话语出现的同时,明显能感觉到,其脸庞上的那番sè彩颇有那么一心颤的感觉。

“恩?”

“话!我好像真的没必要怕啊!”

“就算真的都被污染成百合,那好像还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儿啊?”

“再了!我还不信那只死百合这么厉害,能把我后花园全污染掉!”

“大不了,大不了!如果真的都污染了!我再采些花,放到后花园里就是了!”

但紧接着,竟见殷鉴脸颊上一番异样的笑容出现的瞬间,其轻轻捏弄了下自己那略有些胡渣的下巴,一番颇显玩味的话语,悠悠自其口中出,且与此同时,想到玢兰临走前给自己的那番悄然话语,竟见殷鉴沉吟了一下,直直向玢兰所的那个‘欢奴儿’的住处行去。

听得玢兰之前那番悄然话语中的意思,那欢奴儿本来也算是个大户家的姐,但其老爹生意垮台,自杀了不,还家破人亡。

但到底那欢奴儿有些偏激的过分,甚至其那孝顺的程度,都有些偏激。

其竟然为了给其那自杀了的老爹安排一个符合其‘档次’的葬礼,就动了‘卖身葬父’的心思。

但是那欢奴儿又不想失去zì yóu,所以死活不想把自己卖给别人当些妾婢,毕竟给人家当妾婢,就完全失了zì yóu的可能。

所以,那欢奴儿就选择了这条非得从事‘姑娘’,这个很有前途的行业路子。

按玢兰法,意思无非是那欢奴儿,就想卖啊,卖啊凑够赎身的钱,然后再买回‘zì yóu身’,然后远走高飞。

虽然玢兰的这些殷鉴也有想过,但听得玢兰那番确认,殷鉴还是不免震颤了一下,对于这种奇葩,另类的想法,还有产生这个想法的女人,殷鉴心中颇为震撼,初时根本无法理解这种情况的出现。

但后来联想到这个世界的情况,决然不同于曾经生活的环境,倒底,这片天空下的大多女子,确实处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也是因为这种大形势,这种在殷鉴看来很奇葩,另类的想法,其实并不是多么的稀罕。

但知道归知道,以殷鉴感觉,倒底,那个欢奴儿的xìng子确实有些偏激,如果真让殷鉴自己来的话,还真不想下手,不为啥,无非是怕当只‘大王八’的原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哪个女人跟了自己后,还做个被人骑来骑去的存在。

但玢兰那番悄然话语中吐露出的主意,却瞬间打消了殷鉴心中的顾虑,甚至当初听到玢兰那一‘妙招’的瞬间,殷鉴都不自觉的在心中赞了一下玢兰真的很有当老鸨子的潜质。

无他,按照玢兰的意思来讲,既然那欢奴儿想卖,那殷鉴就去买。

一卖,一买,一娼,一piáo。

而且到底,怀香别院还不是殷鉴了算,只让那欢奴儿卖给自己,她其实间接来讲,还不是只属于殷鉴一个人。

就算她发觉了又能怎么样,按其那卖啊,卖啊,卖到最后凑够赎身钱的想法,这也符合其那偏激的xìng子。

但是这有到一个女人的共xìng问题了,如果真让那欢奴儿卖给好多人,可能她最后凑够钱了,真的会远走高飞。

但是她卖啊,卖啊,卖到最后,发现卖来卖去,其实只卖给了一个男人。

那最后她还会走吗?真的能舍得殷鉴离开?

俗话,一rì夫妻,百rì恩!百rì夫妻,牵伴深!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也只是那些流连各sè男人中的女人。

如果一个挂着‘婊子’虚名的女人,却自始至终,实际上只卖给一个男人,那还跟妻子有什么区别?

起码玢兰跟殷鉴,都不认为有什么区别!

“嘎吱……”

轻轻推开那欢奴儿‘闺阁’的门扇,看到里面情景的瞬间,殷鉴不自觉的顿楞了一下。

虽然处在怀香别院中,但实话,殷鉴还从没来过‘姑娘’的房间,此时第一次看到‘闺阁’中的情景,殷鉴心中到不自觉的火热了一下。

红纱蔓蔓,甚至迎面扑来的皆是一番颇显勾人的迷乱气息,甚至房间内除了一张床榻外,甚至其他那些摆设,近乎都能跟那‘人事’所能形成勾连的存在。

或是房间内那颇大的镜面,或是那墙壁上很是露骨,撩人的画卷,总是,进到房间的瞬间,殷鉴眼眸中亦是不自觉的产生一番火热的sè彩。

紧接着,当看着那静静坐在妆台前的欢奴儿的刹那,尽管之前第一眼见时,殷鉴就颇觉惊艳。

但此时,看着其蔓身那近乎透明的赤红sè轻纱下,那**着的身子,刹那间,殷鉴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件出现的异样。

丰圆,娇嫩的臀瓣在那红sè轻纱下,若隐若现,甚至伴随着那欢奴儿,一勾一瞥,梳妆着其那披散在其那白皙脊背上,那柔顺长发的瞬间,其胸前那两团虽不算太大,但润圆无比的玉兔,背对着殷鉴的同时,殷鉴的眼眸,依然能隐约看到那玉兔外侧的轮廓。

“咕噜!”

尽管先后得了十二个美人儿的身子,有了十一房若花般娇嫩的如夫人,但看着视线中这欢奴儿那隐隐约约的背影,竟听殷鉴口中传出,一声不自觉吞咽了口吐沫的声音。

不同于晓芝姐的那种知xìng中,带着丝丝逼人的感觉。

不同于党火儿那种内外皆是火热,大胆的气息。

不同于冬儿那种冷冰冰,却颇显稚嫩的xìng子。

不同于芊秋姐那种对殷鉴,近乎宠溺般的回护之态。

不同于玢兰那种外冷内热,那种夹带着的丝丝撩人的彪悍之感。

不同于青轩那种柔弱中带着分典雅,又夹带着丝调皮的作态。

不同于紫那略显清新,且对殷鉴近乎执拗般的执著之态。

不同于党昕梅那种对殷鉴若近若离,又却隐含着一番娇羞之感的xìng子。

也不同于楠妃那淡然xìng子中,夹带着一番对殷鉴的痴缠,体谅,还有迁就。

也不同于严烟对殷鉴的那番,仿似莫名其妙的钟情爱意。

更不同于应姐儿那种倔强,且有并存着一番很是自立的xìng格。

欢奴儿,就是欢奴儿,一个奇怪的女子,一个让殷鉴无法切身感受到其那番想法,甚至无法理解的女子。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殷鉴看着欢奴儿那若隐若现的身子,竟不自觉的一步,一步向其那坐在妆台前的身影走去。

“来了……”

没有回首,甚至听着欢奴儿口中那番简短的语调,仿似其根本不在意是哪个男人的到来,是哪个男人即将得到她身子,且伴随着其口中那番淡淡的语调传出,其轻轻的把其身子上,那薄薄的红sè轻纱,一褪而去,紧接着,欢奴儿那曼妙,**的身子,完全出现在殷鉴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