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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极至,如此

在殷鉴一个闪仙行,瞬间出现在蒋兴山身前的瞬间,不管在场那些蒋兴山带来的刀斧手,还是青采成,还是蒋兴山,在这一刹那,连惊惧心绪都来不及生起,唯有一片顿楞的表情充斥在所有人的脸庞之上。

而与此同时,根本没有理会,也没有在意众人的作态,在殷鉴一个闪仙行,出现在蒋兴山身前的瞬间,其右手已然扣在了蒋兴山的脖颈之上。

殷鉴可以留青采成活下去,至少在青采成还没有发挥完余热之前,殷鉴不会杀他。

但是蒋兴山则不然。

不论是那蒋兴山对蒋情的染指之心,还是蒋情对蒋兴山那番浓郁的仇念,哪怕是按照殷鉴一贯的手段,其也必然会杀死蒋兴山。

虫子,殷鉴可以不在意,但是当这只虫子老是sāo扰你呢?

看到蒋兴山的那一瞬间,殷鉴就知道,蒋兴山这只虫子,如果不送他归去,他绝对会想一只讨厌的虫子一般,老是嗡嗡的围绕在蒋情身边。

这蒋兴山围绕在蒋情身边,那不还是等于会烦到殷鉴。

殷鉴不怕麻烦,但怕这种不厌其烦的麻烦,哪怕杀掉蒋兴山,会另这个麻烦瞬间爆大化,但殷鉴依然要杀他。

一次次麻烦,跟一次大的麻烦,对于殷鉴来讲,其宁愿选择后者。

甚至,在殷鉴心中,根本就没在意过蒋兴山,既然没有在意过,又怎么会在意杀掉蒋兴山后,所可能带来的那稍大的麻烦。

“咔嚓!”

根本没有任何话语自殷鉴口中出,在其一手扣在蒋兴山脖颈的瞬间,其手爪已然用力,而伴随着一番略倾向于平静,且异样的响动出现,竟见蒋兴山的眼眸死死睁大起来。

当年殷鉴杀人,可能会弄的人血肉模糊,乱七八糟,而此时,平平静静,甚至若不细看,都无法发现蒋兴山的异常,甚至其脖颈上,伴随着殷鉴手爪脱开,也只是多了五根指印而已。

但就是这五根指印,却带走了蒋兴山的生命。

在这一瞬间,蒋兴山的眼眸中闪过了太多,太多,有对奢靡的留恋,有对富贵的不舍,有对死亡的不甘,有对生机的惦念,但更多的,是其眼眸中望向殷鉴的同时,一番浓郁到极至的怨毒。

但哪怕滔天的怨毒,咒念,又能如何,却丝毫不能伤害殷鉴一分一毫。

“扑通!”

紧接着,伴随一声闷沉的响动在院落内出现,只见蒋兴山那略显肥胖的身体,缓缓的栽倒在地面之上。

与此同时,看到殷鉴突然从自己身边消失的一瞬间,看到殷鉴在出现的那一刹那,尽管殷鉴带走了蒋情心中那个令其万分仇怨的存在,但这一刻,蒋情心中,竟不自觉的充斥起一番似对殷鉴的畏惧。

眼眸死死的盯在殷鉴的背影之上,在这一刹那,蒋情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平淡。

看着那毫不犹豫的施出的杀手,蒋情知道,这必然是一个对生命,对鲜血,淡漠到极的男人。

蒋情心颤了一下,也是在这一瞬间,蒋情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思绪。

选错了吗?又选窜了吗?

但这番心绪自己蒋情心中刚刚浮现,就见殷鉴缓缓的回转身形,且与此同时,竟见殷鉴的目光,直直的对视在蒋情的眼眸之中。

看到殷鉴这目光的一瞬间,蒋情心中那番纷乱的思绪,竟不自觉的平静,安逸下来。

也是在这一刹那,蒋情才发现,才知道,这个男人,哪怕其心中再怎么黑暗,但依然会给自己留出那么一片柔软的地处。

这不就够了吗?这不就是蒋情一直需要的男人吗?

看着殷鉴那丝毫躲闪的目光,蒋情仿似感受到了殷鉴的心意一般,这个男人,就算再怎么样,但他对自己好,这不就够了吗?

“滚!”

察觉到蒋情眼眸中那番变化的sè彩,殷鉴知道,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离完完全全得到这个女人,又近了一步。

殷鉴要让蒋情,在完全接受自己之前,一,一的适应自己的黑暗,而不是让蒋情接受自己之后,在去了解自己的黑暗。

这!在殷鉴心中不同!

殷鉴不光要染指蒋情的身体,不光要得到她的身子,她的人,更要得到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得到蒋情后,让她若傀儡一般,去被动的承欢在自己身侧。

“滚!”

与此同时,殷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周围的那些刀斧手,更没有看一眼那青采成,一声满是冰冷的话语,直自殷鉴口中出。

蒋兴山带来的这些人,殷鉴不想杀,也没兴趣杀。

没有必要的事,殷鉴不想去做。

杀了这些人,能证明什么?还是能代表什么?

此时的殷鉴,已然不需要证明自己什么,他的黑暗,他的yīn毒,不需要用这些拙劣的手法,去证明,去代表。

杀!只是恶!而不杀!才是大恶!

此时的殷鉴,早已恶到了极至,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甚至远不是殷鉴当年的那般!

殷鉴的恶,是把自己,若那黑暗的yīn影一般,烙印在所有知道他的人心中。

你活着!但你生不如死!

你活着!但你永生都会因殷鉴,而颤栗!

恐惧,会传染!殷鉴的做法,无形中就是让所有人,产生对其的那种浓重恐惧。

殷鉴的坏,殷鉴的恶,不是他想要强加给任何人的,是无形中给所有人带来的yīn影。

当年的殷鉴,哪怕也很坏,也很恶,但那是昭示!那是有意让人对他产生恐惧。

那是弱者!只有弱者才会告诉所有人!我很坏,我很恶!你要怕我!

而此时的殷鉴,那种坏,那种恶,是无形中透过其骨子,yīn溢而出。

殷鉴此时的心境,甚至根本没想过让人去畏惧他,甚至根本没去在意过别人是否畏惧他。

因为此时的殷鉴,已然不是当年的殷鉴,在也不是那个弱者,同样的,也不需要故意表现出他的恶,他的坏,让别人畏惧。

殷鉴此时的坏,此时的恶,已然成为了本能,恶就是殷鉴,殷鉴就是恶!

极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