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枯榕镇,弥漫的花雾渐渐散去,和尚不济突然身体一震,从迷梦中醒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一直在睡梦中,却不能自醒。”
不济踱步走出房间,站在庭院之中,手中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那串佛珠,仅剩下的几颗佛珠,让不济心中感到一丝平静。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整个枯榕镇的人都昏睡不觉。”
“我怎么感觉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之气?”
不济邹了皱眉头,单手一展,托起了金鼎,眉宇之间显出万般杀气。
“我倒要看个究竟。”不济飞身到了街市,街市上空无一人。
“是花香,所有的人都是被这花香困在梦境了。”
不济突然一愣,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枯榕树的方向。
“难道是枯榕树开花了?”
“不,这不可能,一颗干枯了千万年的榕树,怎么可能开花?”
不济定了定神,嘴角微微抽动,大步走向枯榕树,自言道:“我倒要看看你一颗枯榕树,能开出什么花来?”
唐雷、烙枷、彭羚3人出了梧桐山脉,向着枯榕镇而来,远远地就看到枯榕树如同一束巨型白花,洗尽一切尘埃的圣洁。
“太不可思议了!”
“这也太震撼了!”
烙枷和彭羚远远的看着枯榕树满树白花,感慨万般。
唐雷却远远看到枯榕树下,不济和尚高举着金鼎。
“看,那就是疯和尚不济,他手中的金鼎,你们可要格外心。”唐雷jǐng示的道。
烙枷和彭羚飞身而下。
不济站在枯榕树下,无论怎样都无法参透枯榕树开花的奥秘。
“恩,一下来了2个大圆满。”不济感受到烙枷和彭羚的气息,看着二人落在不远处。
“一只蚂蚁,一只羚羊,哈哈,真是好笑。”
疯和尚不禁大笑起来,并不把烙枷和彭羚放在眼中。
“你们两来枯榕镇做什么?”不济问道。
“哼,这枯榕镇又不是你的地方,管你何事?”烙枷看不惯不济和尚狂傲的样子。
不济立眉喝道:“枯榕镇的柳开已经被我禁锢起来了,现在枯榕镇就是我的了。”
“呵呵,笑话,你是就是啊,那你枯榕树为什么开花?”彭羚摇着头上的一对羚角问道。
“。。。”
不济和尚面部抽动了几下,无言以对。
“哼,看来你们两个是来捣事了?”
“路人甲而已。”烙枷道。
“路人乙。”彭羚道。
“那我就让你们都去铺路。”不济手中摇动金鼎,砸向烙枷和彭羚。
烙枷和彭羚早有准备,二人左右分开,躲过金鼎。
尽管躲过金鼎,烙枷还是感觉到数十米外金鼎擦过的余威,心中不由得惊叹金鼎的威力。
“这就是古神器,威力远在主神器之上,要多加心了。”
烙枷回过身,手中一把上品神器的战刀,挥舞着向不济砍去,同时摇动着头的金夹。
此时彭羚也从另一个方向展开攻击,与烙枷互成犄角之势。
不济和尚也不示弱,挥舞着金鼎全力应战。
3人混战,围绕着枯榕树。
枯榕树飞花飘落,狂动炫舞。
唐雷尽管站在远处看着,也感觉到混战三人的威能不时的波及到自己周围。
“三个大圆满都拼劲全力,这威力实在太惊人了。”
尽管3人是围绕着枯荣树而战,神力不时波及到枯荣树,但是枯荣树只是枝叶狂舞,主干和根基却丝毫没有动摇。
“记得烙枷过,曾经有为主神想要毁掉枯荣树,最终还是不能所愿,看来这是真的。”
唐雷感慨着眼前的奇景,恍惚回过神,专注烙枷三人的战事。
烙枷和彭羚实力上都不比和尚不济,何况不济手中有金鼎,不过烙枷、彭羚合二人之力也勉强和不济打成平手,只是略显劣势。
烙枷展开头的金夹,夹住不济的左手,而彭羚的羚角握在不济和尚的右手中,二人将不济遏制在中间。
不济身上的佛衣已经破裂,**着上身,几个佛珠挂在胸前,金鼎则是在不济头旋转着,金光四shè。
不济“嗷嗷”大叫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金鼎突然光芒万丈,化成一道金光,shè向烙枷。
烙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鼎击中,半边手臂模糊一片,只是头上的金夹依旧死死夹住不济和尚的手臂。
不济再次大叫一声,浑身jīng血爆流,双手将烙枷和彭羚举在半空。
“哈哈。。。”
“今天遇神诛神,我要大开杀戒。”
不济近似疯狂的旋转着身体,金鼎也冲击着一种狂暴之劲,在飞花中旋转着。
“不好。”唐雷见势,不由心惊。
“如此下去,烙枷和彭羚都会没命。”
不济想把烙枷和彭羚抛开,但是却卸不掉烙枷的金夹,而彭羚也早已双手紧紧扣住不济的手臂。
“啊-啊-啊。”
不济狂暴的撕裂声,震慑着整个枯榕镇。
唐雷急促的呼吸着,他已经不能坐视旁观了。
“时机,时机。。。”
唐雷知道自己冲上去还不敌不济的一跟手指,所以他寻找着时机,也许是心中的恐惧让他犹豫不决。
不济飞身数万米之高,俯冲而下,他要用地面之力,震开烙枷和彭羚。
“就是现在。”
唐雷身后突然展开鳍翅之翼,化作一道留影,飞冲向不济身后。
“砰。”
烙枷和彭羚的身体重重砸在地面,深陷其中。
“呵呵,我过让你们二人铺。。。”
不济还没有完,只听到身后一声碰撞,回头一看,飞扑而来的唐雷被金鼎撞飞。
唐雷被撞飞的身体正好挂在枯荣树上,剧痛让他动弹不得。
“没有想到,金鼎竟然可以自动防御。”唐雷微睁的双眼,看着不济走了过来,心中寒意。
不济不是没看到唐雷,而是完全没把唐雷放在心上,一个下位神,在他这个大圆满的眼中,犹如蝼蚁,蝼蚁撼树,自不量力。
“哼,没想到你一个下位神竟然也想偷袭我,自不量力。”
不济着,挥手一道佛掌印,击向唐雷。
不济原本就是佛修,但是无论和柳开对战,还是今天和龙甲、彭羚混战,他都主要依靠金鼎,而对付唐雷一个下位神,他也觉得无趣,所以用了最为简单的一个佛手印。
“恩?”
不济原以为一个佛手印足以要了唐雷的命,可是却发现,佛手印击打在枯荣树时,化为乌有。
不济又是一个佛手印,佛手印在接近枯荣树之时,又一次化为乌有。
“这?”
不济凝视着枯荣树,伸手托起金鼎。
枯荣树开花本就让他生疑,刚刚对付烙枷和彭羚一时打的起兴,忘记了这棵枯荣树。
“今天我就拔了你的树根。”
不济抡起金鼎想要砸向枯荣树,突然觉得金鼎被一股力量牵制住,回头一看,原来是烙枷的金夹。
烙枷被砸入地面,神力消耗了大半,但是他拼了仅剩下的神力,用金夹夹住金鼎的方耳。
不济和尚手握金鼎的一足,二人再次僵持。
“啊。。。。”
不济慢慢将金鼎拉入怀中,而烙枷显然力不从心,滑动的脚步,身体移向不济。
“呵呵。”
不济看着烙枷不由得冷笑。及其yīn冷的笑。
唐雷长吸一口气,再次展开鳍翅之翼,双腿在枝干上一蹬,身形瞬间到了不济侧向,手中龙溟剑刺向不济的肩膀。
“找死。”
不济看着肩头一道细的剑痕,大喝一声,声波把唐雷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