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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后山修炼

张府,这一夜似乎也不安宁。

“你今天是不是在君悦来和唐萧他们斗嘴了?”正座一个老者,低沉着脸,正是张府的家主张腆。

一旁站立的张斗恭敬的回答道:“没有斗嘴,只是闲了两句,算不上斗嘴。”

“蠢货,以后在家好好修炼,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出去给我惹事,心我打断你的腿。”张腆怒骂道:“滚回去老实睡觉。”

“是。”张斗毕恭毕敬的退身出了书房。

突然身影一闪,一黑衣人飘落书房,落地的时候显的有笨拙,也许和他被血渍浸透的手臂有关。

“谁?”

“我。”

“大哥,你终于来了。”正座上的老者忙起身想迎,“大哥你的肩怎么了?”

“没事,刚刚去了唐府,和唐龚过了招,被他的凌空飞剑伤到了。”

“什么,你去了唐府,你是唐龚的凌空飞剑?”

第一个问题是因为张腆有些担心,而对与第二个问题显示出他内心的无比意外与惶恐。

“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受伤,但还是在外边转了2圈,确认没人跟踪,才进来的。”黑衣人回答道。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些年。。。”

“我知道,这些年你看多了唐家的眼sè和厉害,不过不用担心,这次我回来就是帮你解决此事的。”黑衣人道。

“其实,你也不用太管教斗儿了,这种孩子间的斗嘴事,我想唐家也不会放在心上,如果太平静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心神不安。”

张腆道:“知道了,大哥,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找人包扎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来,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我来的事,平时我就在密室里,有事来找我。”黑衣人左手搬动书房墙壁上的机关,闪身进了密室。

黑衣人名叫张邢,张腆的大哥,但这个大哥在张家的家谱上已经死了30年了。

当年为争夺陇山原金石的开采权,张家和唐家最终发生了规模xìng的争斗,张邢在那次争斗中死亡,所以唐家才可以执掌陇城。可就在十年前,张腆突然接道一封神秘的信,心中张邢没有死,不但没死,反而修炼的离天感境界只有一步了,于是张腆rì夜期盼着复仇唐家,却也是rì夜如履薄冰的心提防。

这一夜,司徒府上显的平静了很多,司徒高还是每天必醉,醉了才睡,但他喝了半辈子的酒,酒量却是没见长啊。

次rì唐萧,唐雷,唐瑜三人跟随唐鸿由卫队送往后山竹楼修炼。

后山竹楼在陇山的半腰,陇山因开采原金石,是处于封闭状态,入山通路都有铠甲卫士巡逻看守,采石者都要经过仔细挑选的,进出往来都是要进行收身,以防私人窝藏原金石。

后山竹楼是将军府特权的区域,远离世事,水清气明,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三层的竹楼,前面一片空地,是平rì打拳踢腿的地方,后面一片松林,其间路错综,通向山。

起于rì升,息于rì落,这就是唐萧,唐雷修炼的rì子。

每天晨起先进行凝神聚元,清晨的五行之气最为丰富jīng纯;过午练习实战招数,举石断木,踢腿打拳,睡前还要进行静思冥想,用以提升意念力,修炼如此平静而充实。

“你们要记得,在这个世上,实力是强者的唯一标准,强者就代表你的身份、你的话语权。”

“无论你是大家富户的子弟,或者你背后有着强大的宗教支持,那些都是华丽的外衣,都是浮躁的光环,一旦脱去外衣,除去光环,那就是**的自己。你可以徒手种地,你就是一个农民,你可以徒手打猎,你就是一个猎人,你可以徒手杀人,你就是强者;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如同猪狗,你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唐鸿严厉的道,脸上没有一笑容,在这里他不把唐萧、唐雷当成少爷看待,只当是一个初入修炼的弟子。

在这后山竹楼,他是名正言顺的师傅,他知道自己肩上的使命,他无需顾忌其他。

唐萧,唐雷**这上身,各自面对着木桩,砍,刺,挑,挂,削,手握刚刚买来的短刀,练习着各种招式,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脊背,湿了短裤。

唐瑜年纪还,没有进行太多的气力练习,多是基础的招式,马步,踢腿,展臂。

每天晚饭后的半个时辰是三兄妹的zì yóu时间,三个人经常去竹楼不远处的五蝶泉嬉戏。

五蝶泉其实是个潭,潭底有个泉眼,时而泉眼冒出青sè泉水,积水满潭,时而泉眼枯竭,露出潭底的各种形状的石头,唐雷的那块黑sè墨石就是在这里捡到的。

这里叫五碟泉到是不实,五碟泉,却连一只蝴蝶都没有,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也没有多少人去追问出处了,一切都是习惯。

三人来到五碟泉边。

“今天运气不错了,泉水满潭啊!”走在前边的唐萧喜气的道,五碟泉不仅满水,而且底下的泉眼还在往上吐泡泡,潭四周的矮口处,已经有泉水流了出来,地上出了几条水痕。

“呵呵,可以好好洗个澡了。”唐雷紧跟着来到泉边,拔掉衣裤,准备下水。

“你们先等等,我还要帮师傅打些干净的青泉水回去泡茶呢。”唐瑜边边掏出唐雷身后箩筐里的大葫芦,来到泉边装水。

唐萧,唐雷此时已经拖的只剩下内裤了,光着脚来到泉边,唐雷府身双手捧了口水喝,道:“这泉水真甜啊,要是天天喝这水,你回不会成神啊!”

“神是修炼的,你听过谁是喝水喝成神的?”唐萧一旁打趣道:“你这泉水也是奇怪,看上去青sè不见底,捧在手里却是纯白的。”

无法理解的事实当然无法解释了。

唐雷拿出那块黑sè墨石,在泉水里洗了洗,墨石经过泉水的清洗,表面变得更加光滑,黑黑的颜sè也变得似乎通透的感觉,忽然一道圆润的黑sè光泽在墨石上一闪而过,但唐雷没有看到那奇异的光泽,因为他在和唐萧嬉笑着。

扑通,扑通,唐萧,唐雷挑到了泉水了,泉水刚好过胸,溅起水花打湿了一旁的唐瑜,唐瑜“啊”一声,努着嘴,表示着对两个哥哥的不满。

女孩子斯文了很多,唐瑜没有像哥哥那样,装好了师傅要得泉水,在泉边捧起水轻轻打在自己的脸上,清凉滋润,然后把侧身站立,把一只脚伸在水里,左右摇晃着,一会,换另一只脚。

“雷弟,话你左肩膀的那块胎记到底是什么图案啊?看起来很那个,那个什么感觉来着。。。”这个问题唐萧已经问了不知多少次了,他每次看到唐雷左肩的胎记图案都感觉有奇怪。

唐雷左肩有个与生俱来的胎记,如拇指大,胎记上的图案却是不同一般,看上去有像扭曲的人,或者牛,也许更像山,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唐雷也问过母亲几次,但回答也只是胎记,没什么其他。

“我也不知道,胎记都是天生的,也许要问问老天了。”唐雷耸耸肩取笑道,“当他是一块不痛不痒的疤就好了。”

“哪有人一生下来就有伤疤的。”

“可是他确实长在我的身体上,你要我怎么办啊?”

“割了他。”唐萧用手比划成刀的样子,狡猾的笑到。

唐雷无意打个寒颤,道:“你够狠,喜欢割去割你自己的**。”唐雷双手捧了一把水扬了唐萧一脸。

“我割你,我割你。”两个少年在水中打闹中,犹如蛟龙得水般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