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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家的礼

深夜,张家府邸,书房中。

“监者来了?”张邢问道,自从上次夜入将军府,和唐龚一战,张邢就一直在张家的密室里修养,伤势已经基本好了。

“恩。”张腆酒红着脸回答道:“我邀请他明天过府一聚。”

“唐龚没什么?”听了张腆的话,张邢有突然,因为关于邀请郡城监者过府一聚之事张腆也没有和他商量,主要是怕引起唐龚的疑心。

“没什么,唐龚他自然不高兴,不过也不能太不给我面子,否则我让它死的很惨。”这句话张腆得非常得意。

“不要大意了,不到最后关头,凡事都要心,否则功亏一篑就都晚了。”

“知道了,大哥。”张腆问道。

张邢道:“明天监者来了,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送10万金,再加上一棵千年古参,您看怎么样?”

“恩差不多了。”张邢思索一下,道:“在加上那把玄铁剑。”

“哥,玄铁剑可是父亲留下来得啊?”张腆以为他准备的足够了,没想到张邢又加了码,而且加的是祖传的玄铁剑。玄铁,玉峰大陆上铸造兵器最好的材料,极为少见。

“父亲留下的产业我们都要丢光了,难道抱着一把破剑去见张家的列祖列宗吗?”张邢厉声道,“既然要下本钱,就要下大本钱;既然要杀人,就要杀的他万劫不复。”

“明白了!”张腆低语道,“还有一件事,白天监者问唐龚修炼如何,唐龚回答没有进展,并没有透漏他已经可以凌空飞剑了。”

“恩。”张邢没有再多。

将军府中,外人散去,唐龚和晃寇坐着喝茶。

“将军是否考虑去郡城效力啊,金城主也是在广招人才啊,做得好还有机会可以拜见紫剑宗。”

“唐某不才啊,更何况金城主手下人才济济,恐怕唐某高攀不上啊!”

“将军谦虚啊,如此的陇城,岂不委屈了将军,要是将军愿意,晃某可以帮忙引荐。”

“监者过奖了,呵呵!”唐龚喝口茶,“郡城就不去了,以后还请监者多帮忙在金城主那里美言几句啊!”

话间,唐龚取出一个口袋,递了过去。

“呵呵,好好。”晃寇也不推让,直接收下了那口袋,也许这才是今晚谈话的主题,大家都习惯了,便没有什么尴尬,甚至一切都是礼所当然。

“将军的表示我自然会铭记了,如果将军认为明天我去张家有所不便,我就托辞不去了。”晃寇明显觉得腰中得口袋比往年沉重了许多,便转了话题。

“不必不必,我想他张腆也没胆量乱来。”

“那就好,将军凡事都能运筹帷幄,佩服啊!”

“呵呵。。。”唐龚自认为对张家还是了解的!

次rì,张家府中,人流如水,一番忙碌。

晃寇看到张腆早已经在府门外等候了,一脸的歉意,忙上前道:“张家主太过大礼了。”

“监者能赏脸,实在是我张家的荣幸啊!”张腆一脸笑意,“监者请!”

两人并肩进了张府。

张府后院,一间单独的屋子里,只有晃寇和张腆两人坐席,闲人退去。

“张家主今天这顿饭似乎有意味啊。”晃寇笑语到。

“呵呵,监者代表着郡城,怎能让闲杂人闹绕了”

晃寇喝了杯酒,望向窗外的后园,亭台山水,鱼跃虫鸣,道:“还是这城好啊,有着如此别致清雅的后园,让人忘记了郡城的喧闹。”

“呵呵,监者若是喜欢,可以在舍下住一晚,夜景也是一番别样啊。”

“住就免了,能有片刻清静,也让人欣慰啊,在下就一个奔波的命啊,不像张家主有此jīng致,以养心神啊。”

“监者过奖了。”张腆起身,从阁案上取下一个方盒,“监者为郡城办事,自然会得到金城主的重用,在下一薄礼,希望不要介意啊。”

晃寇听了张腆得话,会意的笑笑,又忙道:“这,张家主这是如何啊?”半推着张腆送过来得方盒,尽管他还没看到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但晃寇对张家毕竟不像和唐龚那样轻车熟路,所以没有了像昨晚那样直白。

张腆打开了方盒,一边是一把玄铁剑,一边是棵千年古参,还有十万金。

“此玄铁剑是家传之物,但无耐我等不才啊,不配使用,今天yù送给监者。”

“这万万不可啊,我怎能夺人所爱啊,更何况是家传之物。”晃寇连忙推脱。

“监者不要推辞,一心意。”张腆再次把方盒推过去。

“这,这。。。”晃寇一脸的不好意识,手却没了力气再把方盒推回去,十万金数目不少了,再加上千年古参,主要的是那把玄铁剑,晃寇自然知道这里的分量。

“呵呵,那我就。。。”晃寇迷着双眼,笑的开花。

“来喝酒,喝酒!”

晃寇举杯扬手,心中暗道:“看来张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张家主以后有事直无妨。”

“监者多虑了,这些纯粹是一心意。”

你若不,我就不问,晃寇自然知晓唐家和张家的恩怨,也知道张家这些年诸多不如意,但他是事外人,涂个清静也就不再深问。

深夜,又是深夜,一切见不的光的东西都会在漆黑的夜中滋生,一切预谋都像漆黑的夜一样深邃。看不到底在哪里,却是一张黑sè的网笼罩着整个陇城,进入睡梦的人们不会察觉,只有那几个像喜欢黑夜的老鼠一样的预谋者,出现在某个没人的角落。

张家书房。

“东西送给监者了?”张邢低声道。

“恩,这个家伙,开始还假装推让,我一打开方盒,他的眼睛就直了,哼。”张腆用鄙视的语气描述着,带着心中愤愤的不情愿。

“既然做大事,就不要居于节,灭了唐家,那些东西会十倍、百倍的回到你手中的。”张邢也觉的送得有多,但这么多年无人知晓的流浪生涯,让他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得到就一定要付出,付出的程度决定你的成功。

“知道了,大哥。”张腆对于张邢此次的归来,也是满腹疑问。

张腆之前有问过张邢,这么多年都去了哪里,都再做什么,但张邢并没有答复,只是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消灭唐家。但从张邢的言行中让张腆感觉大哥变了,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为张家以命相搏的大哥了,虽然现在也是在为张家做事,但明显感觉张邢的心境边了,似乎在他身上隐藏着另外一个很大的秘密,但张邢就站在哪里,活生生的站在哪里,让张腆不敢相认,亦或有些怯步。

“不过我没和监者唐龚已经到了凌空飞剑境界了,我总是感觉监者似乎并不关心这些。”张腆接着道。

“恩,没就没吧,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监者他在乎的就只是原金石,交了差,他哪里管我们的死活。”张邢冷冷的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等。”

“等?”

“对,机会是等来得。”张邢意味深长的道。

“大哥,唐龚身边一向是有侍卫跟随,从不单独出行,我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凡事时机未到,就只能等,多生枝节,是最愚蠢的做法。”

“虽然大哥把所有的事都计划好了,但我这心里可是一底都没有啊。”张腆对张邢所谓“愚蠢”的法是在无语,但又不能动怒,只是抻了抻脸上陈年的老皮,无耐的笑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