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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九章 不良教育(下)

血狩和赵大宗都回去补充睡眠了,只留给大家很不错的谈资。大家都在谈论赵大宗醒来之后会不会认血狩做老大?结果是众纷纭,谁也未敢确定。翌rì,赵大宗看见血狩,便远远地躲开,就连吃午饭的时候,因为血狩在,他就没有过来与大家一吃,等得大家都吃完了,他独自一人跑进厨房里狼咽虎吞。大家心里很清楚,赵大宗是不想违背赌誓,又不好意思喊血狩当老大,才变得如此的“离群”。白了,赵大宗就是在逃避。

血狩是个孩子,他得到了胜利,他就高兴,自然不理解赵大宗的难堪。他以胜者的姿态,走到哪里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像只骄傲的公鸡,逮谁都问要不要跟他比赛蹲大便,有了赵大宗的前车之鉴,谁还敢跟他比呢?然而正因为这“蹲大便”的胜利,大家对血狩更添了几分好奇与兴趣:这孩子不像是学过功法之人,为何马步却扎得那么久那么稳当?他到底是何种生物?难道野生的物种都具备天生的运动天赋和耐力?这……有不过去。

“血狩,你过来,姐姐有事情让你帮忙。”李雨兰站在门前,看见血狩在草坪上剪草,她远远地招呼他。

血狩雄纠纠气昂昂像只公鸡般提前大剪刀奔向李雨兰,欢喜地喊道:“李雨兰姐姐,要我帮什么忙啊?爸爸,做人要助人为乐,我很喜欢帮忙的。要我帮你理发吗?我的头发,都是我自己理的,好看吧?我想着把草坪修剪平整,就帮姐姐们理发呢。”

李雨兰瞄了瞄他的理剪得不平不整的短发,心中自然不乐意,但为了骗他进屋,她道:“嗯,姐姐要你帮理发,你跟姐姐进屋去。”

“好啊!”血狩答应得干脆,看来“理发”对他很有吸引力。

李雨兰把门锁了,领进血狩进入寝室,但见李风长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谭笑笑一丝不挂地坐在李风长身旁喂他吃水果。那李风长看见血狩进来,立刻坐起来,笑咪咪地道:“哈嘿,看是谁来了?我们赵大爷的老大来啦,哈哈,赶紧到床上来,本大爷犒劳犒劳赵大爷的老大。”

“原来你们在屋里都不穿喜欢的啊,我也是很讨厌穿衣服。”血狩看见别人赤身**,就有了亲切感,因为他觉得穿衣服是不正常的,穿衣服多麻烦、多不自在啊,还是脱光了比较简单、实在。这也难以责备他,野生动物嘛,有哪几只乐意穿上衣服的?

“破孩,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调调,所以‘豪阵’相待。”李风长摸透了血狩的习惯和思维方式,他笑脸相迎,把血狩提抱上床,塞进谭笑笑怀中,又朝李雨兰使了眼sè,便对血狩笑道:“我让你的笑笑姐姐脱光了抱你,喜欢吧?”

“哦哦,好喜欢啊,姐姐的肌肤好滑嫩身体好柔软,被姐姐抱着好舒服。可是,我想帮李雨兰姐姐理发,她风才答应过的,如果她反悔,我就要回去剪草,还要到果园剪枝叶,不跟你们玩了。”血狩念念不忘李雨兰黑秀的长发,他扭首面向李雨兰,看见李雨兰在脱衣,惊道:“李雨兰姐姐,你也要脱衣服吗?”

李风长一肚子坏水地道:“是啊,你的雨兰姐姐也要脱光了陪你笑,你也让笑笑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吧,你都不喜欢穿衣服的,为何强迫你穿衣服呢?那些人真是不讲道理!”

“嗯嗯,他们不讲道理,不穿衣服是我的zì yóu哩。”血狩忽然觉得李风长是好人,对李风长的好感迅速增加。

略显羞愧的谭笑笑为难地道:“爷,狩儿才是九岁的孩子,你这般做……,不合适……”

李风长道:“当年你们不也是女孩?我不是把你们给做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些事情就得从学起。我这是为他好,经过我的训练,他长大之后会变得无比强大。做好人能在这世道混吗?屁!”他还挺为血狩着想的嘛,难道李坏人突然间转xìng变成李好人了?

谭笑笑不敢违背李风长的命令,只得把血狩的衣服脱了,然后又按李风长的意思,把血狩抱在怀中……

李风长满意地道:“破孩,这样更加舒服吧?”

“嗯嗯,舒服……,肥圆圆的……是好人!”

“哈哈,本大爷当然是好人。如果你愿意做本大爷的干儿子,本大爷带你回家,天天让姐姐们都这样抱你,你觉得如何?”原来李风长也像赵大宗一样,想诱拐血狩当他们的干儿子。这似乎也在常理之中,想那赵大宗妻妾成群女儿一堆却没有儿子,而这个李风长妻妾比赵大宗还要多却没有任何儿女,如今遇到这个“野生物品”,似乎是个可造之材,于是两个家伙开始争抢“儿子”。

何况血狩做了他的干儿子,赵大宗又是血狩的“弟”,他李长风不就是赵大宗的太上爷了?嘿嘿,想想都够得意。

血狩仿佛没听进去一般,只是盯着李雨兰的头发,道:“我想给李雨兰姐姐理发。”

嚓嚓!嚓!嚓嚓!他手中的大铁剪一开一合,恨不得把李雨头那秀丽的长发像剪杂草一般剪下来……

李风长便道:“雨兰,到床上来,坐到我家破孩面前,让他帮你理个漂亮的发型。”

李雨兰慌张地道:“爷,你不会真的让他乱剪我的头发吧?”

李风长道:“当然是真的,没看见他很有兴趣吗?这破孩,对你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兴趣,只对你的头发有兴趣。身体你都愿意牺牲,头发就牺牲不得?”

“对于我来言,头发比身体贵重……”李雨兰想抗拒,然而看见李风长生怒的肥脸,她只得不情愿地爬上床,然而又突然落床跑了出去,“爷,我给他换把剪刀!”一会之后,她拿了一把正常尺寸的剪刀进来,把剪刀递给血狩,坐到血狩和谭笑笑面前,低头下来咽道:“来吧,你把姐姐的头发都剪了,让姐姐没脸出去见人更好。”

血狩拿到这把剪刀,简直爱不释手,赏玩了一会,他就“嚓嚓”地剪向李雨兰的刘海,却是剪了几缕发丝下来,却在此刻,他看到李雨兰滴落的泪珠,他收剪回来,问道:“姐姐,你哭啦?不喜欢我帮你理发吗?”

李雨兰摇头。她也只能够是摇头……

谭笑笑被李雨兰的情绪感染,她也是心感伤怨,然而心中也对血狩生出莫名的喜爱之意。这孩子虽然平常傻懵傻懵的固执,但许多时候也懂得体谅别人的心情。她拥着他的jīng瘦却结实的**,忽然感觉这不像是一个九岁孩童的身体,而是一个男人坚实的躯干,内心深处升起莫名的、不应该存在的悸动。她搂紧了他一些,轻声道:“血狩,你剪吧,给雨兰姐姐剪个漂漂亮亮的发型。”

“剪吧。”李雨兰伸手把血狩抱过来,让他跨坐在她的怀中,咽道:“你喜欢剪哪根发,就剪哪根发。因为,一会姐姐可能要做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剪了姐姐的头发,姐姐的心里反而没有那么多的疚愧。你是个好孩子,姐姐不想把你教得像姐姐一样的坏……”她没有往下,只因李风长已经怒目而瞪。

血狩不理解此情此境,但他显然能够感觉到李风长的怒火,他从李雨兰的胸脯中扭首出来,看看李风长,又瞧瞧李雨兰,然后侧坐过来,伸手抚摸李雨兰的秀发,一根一根地剪断,他剪得很缓慢,剪下来的每根发丝都很整齐地摆放在床上……

“破孩,男人是必须遵守承诺的,赵大宗输了比赛,你就是他的老大,以后你见到他,都要他认你做老大,懂了吗?”李风长一心想把血狩教育成“好男人”,却是为了要让赵大宗难堪。

血狩摇着脑袋儿,道:“我妈妈的,有些承诺没必要遵守。我虽然比赵叔叔大很多,但他看起来比我老,所以我不喜欢做他的老大,我想反悔……”

“反悔不得,你一定要做他的老大,让他做你的弟,你再做我的儿子……”

“我有爸爸妈妈,我不做你的儿子!妈妈的,我永远都是妈妈唯一的儿子……”

“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儿子没错,但我跟你的是另一码事。我是认你做儿子,没你是我生的儿子。你是不懂还是装傻?”李风长和赵大宗真的是“同命相怜”,都栽到血狩的“无知”之上。

“肥圆圆的……叔叔,我知道你是好人啦,可是我不能够做你的儿子。”血狩固执不从,他又举起剪子,一缕一楼地剪落发丝……

“雨兰,给他甜头尝尝,我就不信他不从我!”李风长朝李雨兰使了个yīn邪的眼sè。

李雨兰怔了一阵,幽叹一声,落手至血狩的裆处,握住血狩的话儿……

血狩虽是孩童,但男人天xìng兼天赋异禀。被她这一握,竟然怒发冲冠……

“砰!”木楼的正门被踢破,陈馨容和时艳忿怒地闯进来,看见床上那一幕,陈馨容走过来就给两女一人一记耳光,叱骂一声“贱货”,便把血狩抱起来,怒瞪了李风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以后你们还敢把他叫进你们的屋里,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陈馨容姐姐,不是的啦,肥圆圆是好人,李雨兰姐姐她们也是好人,我在帮李雨兰姐姐理发呢……”

“你给闭嘴!”陈馨容抱着血狩出来,在诸多的目光中,把血狩抱进了她的宅屋,然后进入她的寝室,把他丢到她的床上,嗔目瞪着他,道:“你都九岁了,基本的一些常识,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嚓嚓!嚓嚓!嚓……

血狩懵懵地傻笑。

“陈馨容姐姐,不要生气啦,我也帮你理发……”

“时艳,把这怪胎从我房里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