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又问了起来,老鹏却摇了摇头说道:“那家伙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钱肯定不会给他,到时候问他要人他肯定会跟我翻脸。”
“为什么?”
张辰忍不住地问了起来。
“他就是我一个情人的弟弟,不过是表弟,不然我才不会帮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问他要人,他肯定怕三狼出来告发他。”
“那怎么救出三狼?”
张辰更加疑惑了,这到底哪出和哪出啊!
“举报他,到时候带警察杀过去,让他进监狱蹲着去……”
老鹏说完,他脸色很冷峻,张辰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很多,不知道啥时候居然变的这么有正义感了,曾经的曾经,他可是坏蛋啊!
“钱怎么办?”
“钱我留给三狼,或者直接作为股份投资我的保安公司,到时候按月给他分红,省得他没钱又天天干些坏事了。”
老鹏说完,张辰点了点头。
“是的,钱还是放你那里给他算股份吧!”
两个人就这样走着,却不想宝马车里,早有人想将老鹏干死了。
“草,早晚让你好看!”
那个矮个子坐在宝马里忍不住地骂着。前面司机忍不住问道:“老板,怕他干嘛,你今天要开口,我们俩肯定收拾了他,看他那嘚瑟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教训他!”
“就是,今天把他们俩抓到咱们煤矿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他们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呢!”
另外一个保镖也说了起来。
“你懂你妈逼啊!少**啰嗦,赶紧给我开车,等我收拾他吧!”
宝马一路往前,跟一辆过来的警车交错而过,而司机和老赵都十分淡定,他们内心里看不出一点慌张,这样的事情,他们干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最危险的时候,他们都被警察拦住了车子,然后停车检查。
那时候他们的后备箱里就放着这样的一个大口袋,口袋里装着一个被拐卖来的挖煤的黑户。精明的老赵走到后备箱那里,然后伸手将手上的包给丢在地上了,那包是半开的,从外面看里面满满的堆满了钱,足足有四五万之多。
望着地上的包,老赵忙说道:“同志,您的包掉了!”
那警察不去管包的事情,仍然要打开后备箱。老赵一头是汗,打开后备箱之后,里面有个麻袋,麻袋里的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因为好不容易碰到了警察,有人救他,他就不用死在黑煤窑里了啊!
望着挣扎的麻袋,警察问这是什么东西,老赵忙说道:“野猪,哎,我回了趟老家去看我八十多岁的老爹,他非得让我带来,我说这违法,他说这野猪不是真野生的,是我爹山里捡的小野猪,自己养大的!”
警察还想问,但是老赵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说道:“我也知道就是家养的野猪也犯法,所以,我交罚款,给个方便,给个方便……”
老赵说完便一手关上了后备箱,然后将钱塞在了小警察兜里。远远的警车按起了喇叭催促他快点回去,于是那警察看在他开宝马的份上便让他走了。
到现在一提到这事,老赵心里还打怵呢!
警车刚开过去,望见开警车的居然是个漂亮的女警官,那司机忍不住地说道:“我草,这娘们漂亮啊,这给领导准备的吧!”
不想那话居然被车那边的警车里的女警官听到了,她快速的打方向盘,很快就拦住了宝马车。
一辆警车示意老赵停车,老赵头皮都麻了,这特么刚想到那时候的恐怖事情,今天又特么被摊到了。
“让你他妈嘴贱!”
老赵拎起旁边一个板子就砸在了司机头上,一片鲜血就这样流了下来。他又狠狠地砸了几板子,一直到把那家伙砸死了这才停下手。
真是被气疯了!
但是砸死了司机,那边美女警察也下车来了。望见警察来了,老赵慌忙让另外一个保镖来开车,然后将被打死的司机放在了副驾驶位子上。
咚咚咚。
一阵敲玻璃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驾驶证,查车!”
老赵慌忙让保镖把驾驶证递了过去,查了驾驶证,老赵还不忘说一句:“呦,大美女不是交警吧!”
美女警花拿着驾照看了看,又望了望驾驶座的满头是血的人忙拔出了腰间的枪。
“下车,你副驾驶怎么回事?”
警花一边吼着一边让他们下车,保镖手攥着方向盘,他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按照老规矩,他知道老板会让他突然打方向盘要不跑掉要么撞死眼前的人!
却不想,老板突然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打开了车门然后拿着自己的身份证说道:“同志,我不是坏人,这是我身份证,我是华煤的老总,我的一个员工受伤了,所以我带他去医院。”
警花望着他,看了看他的身份证,然后又望了望副驾驶上的保镖,那保镖似乎受伤很重,头上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流着。
“我们比较急,所以,能不能让我们先走?”
老赵说着,便又收了身份证。查看了下驾驶证,似乎也没其他不合法的地方了吧,除了刚才司机说了一句自己的坏话。
“算了,走吧,救人要紧!”
警察说完,便让他们走了。老赵松了口气,上车,发动车,车缓缓地朝外环路走去。
刚走没多远,后面的警车又追了过来,老赵悬着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被发现了什么端倪了吗?
应该不会被发现啊!
“老板,怎么办?”
望着后面的警车追来了,保镖更加紧张了。现在他们车里可是有两起事故啊,老板用板子残暴的砸死了一个嘴贱的报表,他的后备箱里还有一个被打晕的三狼。
他不知道的是三狼还是通缉犯!
“应该没看出来啥,放慢速度!”
老赵定了定神,他表现的异常淡定!
警车渐渐与他们并行,还是刚才的美女警官,那警察打开车窗朝老赵喊道:“你们走错方向了,市区在南边,你们怎么往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