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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逼战

巷奴见状亦将手中玉签摊开,见自己手中的玉签上空白一片,不禁挑了挑眉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幸运”,巷奴将手中玉签举起,余道合微微侧目:“悯苍巷奴轮空。”

李渊涵听到此言,口中冷哼一声,随即抬眼看向他人。

“不用看了,贫僧向李师弟讨教几番。”须应翻身跃起,重重落向擂台,手中月牙禅杖一声清鸣。

江海龙见状,苦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栾琳儿,栾琳儿并不说话,只是向江海龙轻轻点了点头,而后便落到另一个擂台,江海龙见状也翻身而起。

“不是吧,大师兄竟然抽到栾师姐……”擂台下一个男弟子轻声说道。

“嘿嘿,我看江师兄这把不行了。”另一个男弟子嘴角上挂起略带深意的笑容。

“为什么?江师兄修为不比栾师姐差啊。”一个女弟子疑惑的问道。

“你傻啊!浩元全宗都知道江师兄对栾师姐的情义,你说为什么?”原来那男弟子故作诧异的反问道。

也许是这男弟子的话被江海龙听到,江海龙的脸色竟然有些微红,瞧得擂台下与他熟悉的弟子一阵哄笑。

江海龙面色微红有些尴尬的道:“安……安师妹……没事吧?”

“没事,吃了药师叔的丹药调养下就没事了。”栾琳儿淡淡的道:“我们开始吧。”言毕双手一翻,雪原剑应声出鞘。

江海龙虽然知道栾琳儿的性子,但也没料到栾琳儿这么果断:“啊?哦……请……”

“哈哈哈哈……”原来擂台下的弟子难得见到一直英俊潇洒的大师兄这般摸样,又是一阵哄笑。

栾琳儿微微抬眼,看了眼哄笑的人群,就这一眼,笑声戛然而止,擂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看那边,他们已经打起来啦……”也许是掩饰尴尬,一个男弟子指着须应与李渊涵擂台道。

须应与李渊涵自然无多话,二人微微见礼,便剑杖相碰,此刻斗的正酣。

李渊涵手中宝剑,谓之灵海剑,乃是仓游子一次偶然机会获得的深海玄石,而后将那玄石炼化,做成这一把蓝光宝剑,赐予李渊涵,此剑剑气浩荡,就如浩瀚汪洋,气势雄厚,又因深海玄石作用,浩瀚之中更是森冷一片,比起那雪原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须应所练真气,与逍林和尚一般,乃是浩然正气,挥舞间金光闪闪,就如那金身佛祖一般。

李渊涵与须应比斗片刻,发现手中灵海剑所散森冷剑气,隐约间竟被须应那浩然真气相克,几次攻击都无功而返,还险被那浩然之气所伤,幸好那浩然之气更重防御,每每攻击都留有余地。

在须应眼中,这同盟比斗无异于切磋提升,自身所习功法本就是防御之道,出招时都是心含善念,而这场比斗,须应更是在这功法上又保留了一丝余地。

而在李渊涵看来,须应不尽全力,无异于是对他的侮辱,心中微怒,手中灵海剑杀招频生。

须应心有所感,双眉微皱,当即将功法提升,一时间周身金光又暴涨几分。

“佛印!”一声轻喝,须应有意要给李渊涵施加一些威压,禅杖挥出,疾射而出的金光化作一个巨大的佛手,向李渊涵周身罩去。

李渊涵原本一剑刺出被须应闪开,这招早已用老,还未变招,须应佛印而至,那浩然的真气将他周身尽数罩住,身形一顿,就如附磁之铁根本动弹不得。

李渊涵双目圆睁,心中斗出真火,又想到这死秃驴是巷奴的师兄,心中闪过一丝杀念,见那佛手奔至,双手迅速挥动,灵海剑在其胸前急速翻转,一道道蓝光从剑身中溢出,片刻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蓝幕,蓝幕波光粼粼,就如汪洋一般,向着佛印安盖而去。

“好!”一些观看的弟子忍不住拍手称赞。

仓游子见李渊涵能将灵海剑运用至此,心中也是一阵欣喜,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顷刻间形成的巨大蓝幕,须应也在心中赞叹一声,那浩瀚之力,与自己的浩然真气相比,居然有势均力敌之势。

一时好胜心起,月牙禅杖疾射而出,撞击到那佛手之上,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道金色虚影覆盖到那佛手之上,金光佛印瞬间就凝为实质。

“轰”的一声,佛印与蓝幕相撞!一道道凛冽的从二者中间向四周射出,周围普通弟子,被这气旋一震,一个个向后倒退几步,心中骇然。

那李渊涵的蓝幕瞬间消失大半,几道金光透过蓝幕撞向李渊涵,李渊涵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这金光当真是自己的克星。

就在李渊涵以为自己要重伤的时候,那金光呼啸而至,扑到他身上,然而李渊涵却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清风吹拂而过。

随即便看到须应右手禅杖杵地,左手竖立胸前道:“李师弟,承让!”

李渊涵心中惊骇,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须应手下留情,几声“噼啪噼啪”之声传入耳中,李渊涵缓缓转头,身后擂台上竟裂开一道道口子,而须应所用之力,更是恰到其分,擂台上只是裂开口子,并为坍塌。

看台上的师门长辈,看到须应这一招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连仓游子也在心中大赞须应有大家之气。

李渊涵缓缓转头看向须应,见须应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大感面色无光,又觉须应那微笑就如在耻笑他一般,口中冷哼一声,右手微抬,真气一吸,灵海剑自半空而下“呛”一声轻鸣,李渊涵化作一道蓝光向须应射去。

凌志等人见状微微皱眉,仓游子也是不满的闷哼一声,擂台下的弟子见须应已然手下留情,这李渊涵依旧死不认输,皆不耻其行,哄声一片。

须应也没想到李渊涵竟然胡搅蛮缠,眉头紧皱,心道:“看来不给点颜色,你还不肯善罢甘休,罢罢罢!”

眼前李渊涵一剑刺来,须应道了一句佛唱:“阿弥陀佛!”

双手一挥,身上袈裟劲风鼓荡,向后急退几步,月牙禅杖应念而起。

“铛”的一声,月牙禅杖化开灵海一击。

金光真气浩然,震的李渊涵虎口发麻,李渊涵再次将气海真气提升几分,蓝光暴涨,单手执剑连连急刺,一道道蓝色真气就如利刃一般,破空刺向须应。

须应原本认为李渊涵会自行认输,功法尽收,不想李渊涵竟然杀招频生,剑剑刁钻强攻,真气一时不能催发到极致,月牙杖在蓝光覆盖之下,一时不能祭起!

须应以声轻喝,气海内金色真气一阵翻腾,周身金光透体而出,化作一个金色光圈罩住周身,李渊涵步步逼近好不想让,出招更是毫无保留,没有半丝余地。

看台上,须乐早已气的面色通红,恨不得祭起腰间青色葫芦向那李渊涵砸去。

巷奴也是面露忧色,玄世也不耻李渊涵所为,只是刚刚须应罢手,在盟试规则上李渊涵并为战败,因此也阻挡不得。

仓游子被玄世这一眼瞧的顿感无光,手掌紧紧抓住椅子上的扶手,看样子是动了真怒。

韩湘歉疚的看了须乐一眼,又见到自己的师尊这般摸样,一时间不知所措。

此刻须应依旧急急后退,身上光圈罩身虽无大碍,但李渊涵招招强攻,根本就是想将自己逼下擂台。

须应想到此节,心中大怒,当即也毫不留手,一声爆喝!声如洪钟震慑人心,一时间竟犹如万兽奔腾,气势浩然,威压爆增!

突然须应将手中月牙禅杖插入身后,仗着修为身后生生止住身形。

双掌夹杂着凝为实质的金色真气拍向李渊涵面门,这一招可谓是须应上台以来第一次使出杀招,气势撼人!

台下见到此景一阵惊呼,都为李渊涵捏了一把汗,但又想到这李渊涵的小人行径,又是一阵不耻,巴不得须应能一掌将他拍死!

李渊涵见到自己终于惹得须应动出真怒,这一杀招拍出,竟然不惊反喜,冷笑一声,须应见状也是一阵恍然,心中一阵不安。

只见李渊涵灵海剑突然射出,与那凝为实质的金光硬撼!身形向左一番,蓝光暴涨。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却听看台上仓游子突然站起身大喝一声:“你敢!”

原来李渊涵翻身之时,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真血,真血收灵识鼓荡,与自身真气相应,化作一根根尖刺向须应射去。

仓游子之所以暴怒,是因为此招乃是清离观用焚脉之法所化,损耗修为,用真血代替气海经脉,虽然威力不及焚脉,但在与人搏命之时,突然以此发难,必然能重伤他人。

此法乃是清离功法,仓游子见李渊涵用出此法当然暴怒!然而距离擂台甚远,李渊涵又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发难,就算此刻发现也无法出手制止。

须应一掌拍出,与灵海剑硬撼,招式凌厉,灵海剑受力就如被打的小狈,发出一阵呜咽向后射去。

然后须应没料到的是,李渊涵用真血化作尖刺射向自己,月牙禅杖又因制止身形而插入身后,双掌拍出,招式已然用老。

更本无力抵抗,见那尖刺射向自己面门,虽然心中不甘,但也只能无奈的翻身而下,落入擂台下方,急退几步,气海一阵翻腾。

李渊涵见自己险招获胜,站在擂台上昂然而立,直视仓游子,嘴角挂着几丝血迹:“我并为犯规。”

虽然李渊涵用的是两伤之法,但是确实并为犯规,仓游子气结,拂袖而去!

须乐、巷奴二人早已步下擂台将须应扶起。

韩湘见状更觉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返身跟着仓游子而去。

李渊涵直视余道合,余道合双眉紧蹙看了眼凌志,见凌志轻轻点头,而后起身道:“甲组,李渊涵胜。”

众弟子一片不屑的呼声,然而无法,从规则来看李渊涵确实获胜,李渊涵等余道合言毕随即又缓缓说道:“真人先前说道,轮空者可由此轮胜者随意挑战,不必抽签,是也不是?”

余道合道:“正是!”

李渊涵微微一笑,笑声森冷而后转头看向巷奴道:“既然如此,我便挑战巷师弟!”

须乐、巷奴二人闻言缓缓抬头,须乐双目圆睁,看样子也是动了真怒。

巷奴面色淡然,冷冷的看着李渊涵。

自来到浩元宗以来,李渊涵数次挑拨,对他的无理取闹一忍再忍,而此刻用两伤之法,伤了须应,只为与自己一战。

当即冷冷的道:“好!我便与你一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