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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花十一?花彬滱?

“动手!”范健突然力喝一声,那男子哪儿能够忍受被骨肉至亲的威胁,蒙受着羞辱和满怀的无奈,后如泄气的皮球般,说道:“你们放了她,我说就是。”

范健牵起唇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苏惠自然也是相当开心的看着这一幕。

“那就说。”

“是……是方先生。”

“嗯?方先生?”

“方正。”

苏惠拉低了脸,望着那人,冷笑道:“呵呵,方正?!那他挑拨苏商的暗价有何目的啊?”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呀,我只是拿钱办事罢了,其他事情我真的是一概不知。”

苏惠眼神再次与之对上,亲自拿起刀子在那人的脸颊上深深的划上了一个“X”。

“哼,他早就去了边疆,难道你不知道?况且他现在也已经被王戬等一干人抓了!还要狡辩?”

“苏大少爷啊,我怎么会敢骗你?不信你看。”说罢,那人迅速从破烂的棉布鞋底下抽出一张字条,苏惠看罢,瞬间一目了然,随即心领神会的说道:“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他能够活着回来,我就送他来见你,倘若他已经在边疆死了,那么……”苏惠长笑一声,眯起厚重的双眼,“都拖下去砍了!”

“苏大少爷,砍我可以,但请放过我的孩子。”那人挣扎几分,孩子见其不妙“哗啦”一声,嚎啕的哭了起来。

“范健!”

“是!”

后们枝丫一声开启,范健眯起双眼,嘴角上扬,将那两人扮成苏商涉外员的模样送了出去,后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了上去,“辛苦了。”那人连忙道谢后,与之分别。

“少爷?”

苏惠气急败坏的胡乱说了一通,酒至酣处,毫不顾忌什么机密商事,全倒是喝了多少酒,口里吐出了多少。

次日早晨醒来,府中小斯急急忙忙跑来,在苏惠耳边轻轻唤之,“少爷,少爷,少爷。”苏惠酣睡淋漓,打鼾如雷,哪儿会那么轻易被唤醒。小斯再加了五成力气,苏惠也全当是身边来了几只苍蝇蚊虫。

半刻时间,小斯累得瘫坐在一旁,而后又有一个小斯急急忙忙来到,见至两人,轻声轻脚的走进来,“老爷在上头催了,让少爷快些。”

“可……这……我已经在这里叫了半刻钟了……”

“那你在大点声儿。”

“我累了,你不是来了吗?这次换你了。”

“我……没用的家伙,起开,我来就我来,哼!学着点。”

……

“你倒是来啊。”

那小斯战战兢兢的皱了下眉头,接着在苏惠的耳边大叫了一声,这一声倒是将苏惠给叫了起来,苏惠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气得跺脚。还没等苏惠开骂,那精明的小斯赶忙说道:“少爷,少爷,老爷急着找你呢,恐怕……您做好心理准备,快去吧。”

“什么?老爷子找我?”苏惠站直了身体,赶紧前去。

“死胖子,你耳聋还是咋地?还死磨死磨的!悄悄你那猪样,你说,我怎么会生了你这只猪?!给我多学学蓉儿,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是……是。”说罢,苏惠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苏宁海的侧边,“死肥呀,你姑父他身子不大好把上百艘飞剪船的货物全全给你负责了,可今儿早上,我却听说,那些货物竟然在一夜之间整没了,这倒好,你说,你要和你姑父怎么解释。”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问你你要和你姑父怎么解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苏宁海厉声质问道。

“我早就和姑父说了,让他别用飞剪船输送货物,可是呢,他就是不听,后来呢,临时把这烂摊子扔给我了,我哪儿敢推脱,这倒好,出事儿了就赖我!”

苏宁海一听苏惠这话,火气更大了。

“死胖子,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以为老子时间多啊?咋们家能有今天,还得谢谢你姑父,你倒好,一次小小的失误,竟是在这里说风凉话。这批货物出事儿了,我好声好气的过来找你谈谈,你倒好,不解决问题,抱怨了一番,这些年,真是把你给惯得不成样儿了,哼!”

“此船是他开,此货是我栽,要问此罪过,留下问路财!拿钱来,我就说。”

“你……”苏宁海朝苏惠伸出了手,气得一巴掌下去,苏惠那只猪鼻子都被打歪到一边儿去了。而后苏宁海吩咐道:“来人呐,将这崽子,拖去园清寺,按照第十条家法处置!”

“放开我!”妤锦力喝一声,一把推开王戬,跪在地上就往前爬,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抹去泪水,大胆地直视着他,声音几乎有些发抖,但是她还是努力地挺起胸膛,缓缓地说道:“王戬,你……”

“我?”王戬眉头紧锁,随即又沉声说道:“不就是把花十一给开了膛,破了肚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门外的风声吹在大殿帐堂上回回荡荡的,真是令人头疼,这样吧,你去把帐帘给放下来。”

余下的人面色各异,巨大的圆顶大殿帐堂里,只有帐帘被外面的风声吹得回回荡荡,鼓鼓作响。

“方正!”楼兰卿眼睛通红,对上眼后,转过头朝着帐帘望去,说道,“还不快去。”

妤锦眉头紧锁,微愣半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一把将帐帘扣住,沉声说道:“好了。”

王戬那迷人的笑瞬间挂在脸颊上,悠哉的晃荡起那根雷霆毒针棒,擦过妤锦的身边,瞬时定住,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倘若不想下一个死的是乐天,你就给我在这里磕满一千减一个头。我就勉为其难的饶了他。”抬起单,一前一後的慢慢朝着帐帘处缓慢靠近,妤锦固执的跪在地上使劲儿地朝着王戬磕头,一声一响,嘹亮的回荡在大殿帐堂里,王戬只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迷人的微笑,随即掀起帐帘,朝着外边扬长而去。

余下的人不知道妤锦这是怎么了,个个眉头紧锁,但不敢半动,生怕惹来什么是非,只得由她而做,待鲜血从妤锦的额头上一滴一滴地落在大殿帐堂地上铺着的浅白狐皮毯上,艳红的局域处处令人触目惊心。

楼兰卿,微愣片刻,终于低下头一把拉起妤锦,说道:“好了。”没有哭出声来的妤锦忽然放声大哭,一边哭着一边大叫道:“九百九十一。”然后又接跪下,继续一声一响,声势嘹亮的磕头起来。

……

此时无人再敢将其劝解。

“九百九十五。”

“九百九十六。”

“九百九十七。”

“九百九十八。”

“一千减一。”

“这方正还挺听话的。只是身上的潜力无处施展罢了。其实,我觉得,方正、楼兰卿、乐天、崇武这四个人中,属方正的潜力最大。”

“哦?此话怎讲?”

“你觉得方正是方正吗?”

“呵呵,方正怎么不是方正呀?”

“她是方正,但是个女的。”

“嘶……”

“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好的眼力呢。”

秘女此言刚出,气氛霎时间又热闹起来,她掌起烟斗,身姿婀娜的说道:“唉,想当初恭玶坐拥大京帝王,有佳人杨氏为凤,唉,可惜呀,深闺乱佳人,只是年过半百,那君王一见了丽人,却把后宫虚设开来,评其主,耗尽杨氏凤命,然而其儿乐天是个傻子。听不出来者,只爱那娉婷画描,秀美霓裳。而如今,他只萎靡之态,翻写烦愁,敛其幽怨,成日里郁郁寡欢,多好的苗子呀,都是你给吓的!”

“长古凄凉江山,我只待翻别,巧目波。”

秘女偷笑几分,“这么看来,年前遗憾事,一时哪里会知得原来是优喜,看来我给乐天废了的左眼按上猫眼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数叠猫人眼,时伤滞方回,霓裳散尽后,无复有丹青。自从乐天从京都被发配到边疆,他就一直心怀此事,那是他生平第一次,遭受到这般屈辱。直到碰到你们,他才恍然大悟,之前未能得其全,今儿也无论如何,都要为之一新,他知道你们不会杀他,还会培养他,成就他,于是,他最近也在勤加练功。覆灭帝国的重任,还看乐天一人。而余下的三人,还有方正、楼兰卿、崇武。这三人身份特殊,控制住就好。其他的,就等使法的安排了。”

“哈哈哈,彬滱啊,这当了十余载的南下花十一也着实委屈你了,不过这花的姓氏呀,可是一直随了你的。摘了那图皮面具,你且带着兰若先随秘女回秘国进行下一步计划,随后,等待着使法和我的信号即可。”

黑羽曲指放在嘴里,蓦然吹出一声响亮的号子,在深夜里散开,像是一道蜿蜒盘旋夯长的黑百灵的叫喊。

隐藏在王戬阵营里各个角落里的影子们顿时收到行动的信号,无数个幻夜的身影纤长速跃而起,黑暗的夜色更加浓黑了,黑羽面色冷厉,嘴角缓缓牵出一抹冷笑,“王?戬?!我现在就送你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