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我与总裁共枕眠 > 第390章 加倍报复

第390章 加倍报复

那里有偶尔有养牛的人放牛经过,司机拿过黑脸男人那根树枝,就跑到小路,挑了点牛粪过来,就往米琪琳嘴里塞:“张口!吃了就放了你!”

米琪琳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侮辱,但今天为了活命,她也只好听命于这两个男人了,张嘴去接牛粪。

米琪琳嘴里咬着那带着牛粪的树枝,一股浓重的臭味让她想呕出来。

黑脸男人凶狠的骂道:”敢吐出来试试!”

米琪琳只能强忍恶心,紧紧咬着树枝,眼泪水哗哗直流,左眼又黑又肿,脸又冻得发紫,原先那不可一世的傲慢不复存在了,一副凄楚可怜又让人生厌怪模样。

米琪琳不知这两个残忍凶狠的男人还要把她折磨到什么时候,她心里已经要崩溃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这么贪玩,这一行会不会自己的命就断送在阴森森的竹林了。

司机说:“好了,今天玩爽了,钱也捞到手了,咱撤吧!我们过那边看看,那小子醒了没有。”

黑脸男人揪住米琪琳头发,阴冷的盯着她说:“洋婆子,我们不陪你玩了,就看你命好不好,绑在这有没有毒蛇来咬,或者有没有野猪、野狗觅食,把你肠子给掏空,你就自求多福吧!”

司机走到绑曾胜杰的地方,看他已经醒了,便把他嘴上的毛巾拿出来说:“小子,给我听清楚,过十分钟后,要怎么叫随你,现在敢叫就宰了你!”

曾胜杰点点头,司机和黑脸男人阴阴笑了笑,便走出竹林,把车开走了。

米琪琳看到这两个人走了,她好半天才敢把嘴上的棍子吐出来,自己闻得嘴里的那股恶心的臭味,她止不住大吐特吐起来,肝肠似乎都要呕出来了。

因她裸着身绑着树上,身子又不能低下来,吐得自己全身都脏兮兮的。

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米琪琳心里的恐惧丝毫没减轻,要是真有野兽毒蛇出没,自己小命休矣,便大哭大叫起来。

曾胜杰此时也听见她哭叫的声音,他也大声的喊起救命来。

过了半小时,秦俊一行人居然能找到他们了,看到米琪琳光着身子,全身臭哄哄的样子,这几个男人开始都不想靠近她。

最后秦俊把她解了下来,脱下衣服给她包上。给米琪琳心里却没感激他,她还记恨着秦俊,就因他悄悄把夏艾鸢喝的那杯水去化验了报告给元冠中。

米琪琳当晚没办法去成都了,发高烧说胡话,受伤的眼睛因治疗不及时还有失眠的危险。

曾胜杰回来倒没什么事了,他把事情经过跟秦俊说了一遍,还问秦俊怎么知道他们在竹林遇险的。

秦俊说出来不见了他们俩人,他就打电话给米琪琳,有人拿她手机说了他们被绑在哪的地址,说完之后就把手机关了,曾胜杰才想到米琪琳和他的手机被这两个人拿走了。

“这歹徒还挺仗义,绑了人还告诉地方!”

曾胜杰听着秦俊带着嘲讽的话,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哎,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俊心中暗暗思忖,这米琪琳怎么就这么倒霉,去一趟苗寨就弄成这样?联想到她前天想坑害夏艾鸢的事,是不是元冠中报复她?可仅是一闪念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元冠中昨天已经带着夏艾鸢飞回老家了,且去苗寨米琪琳自己临时决定的,她本身行事不端,跟个孩子发什么火,回来时候,曾胜杰明明提醒她不要坐黑车,偏又急着要上车,只能说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秦俊再一想,元冠中向来都光明正大,对事严格但对人不苛刻,不像是那种背后阴阴整人的主儿,所以觉得自己那想法纯属是瞎想。

他当晚就打电话给元冠中,把米琪琳的情况身元冠中汇报,元冠中听了便对他说:“米琪琳就由你照顾了,如果情况不好,她自己想回美国治疗就送她回去。我过两天安顿好艾鸢就回总部,有什么再联系。”

元冠中又问秦俊:“陪她是那个公关代经理曾胜杰现在怎么样?”

秦俊说:“没什么问题,据他说自己被歹徒绑在树上,堵上嘴打晕了,他也没办法喊救命。”

元冠中心中有疑虑,这事情应该不是偶然的,是不是父亲找人干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花了大价格,总有人愿意干。

因他这样分析:为什么那两个人劫持曾胜杰和米琪琳后,就只侮辱米琪琳但又不强奸她,如果是一般的色狼或歹徒,不带这么玩的。

米琪琳从进苗寨被灌酒开始,到眼睛被尖石弹伤,然后到沉船、被绑架侮辱,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一只在有意捉弄她。

她所受的这一切苦痛都比夏艾鸢的翻了倍,元冠中多少也了解父亲的性格,只要有人招惹他,伤到他的心,他绝对不会轻饶,会更加倍报复,方法大都是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这次是伤到他的孙子,他不要米琪琳的命算便宜她了。

元冠中心里不太赞成父亲这样做,觉得太狠辣了些,换了他真做不出来。他也主张能用法律途径解决最好,如果不能的话。也要适可而止,只要警醒对方就好。不要动不动就黑社会那样,用恐怖残暴的手段解决问题。

父亲怎么会清楚米琪琳的行踪?

元冠中觉得陪同人员当中一定是有人被父亲收买了,尤其曾胜杰最有嫌疑,他负责接待和安排行程,只有他最清楚米琪琳的一举一动,而且这两人男人没对他下手只针对米琪琳,所谓打晕恐怕是他自己想逃脱责任吧。

他第二天大早,怕父亲要去公司,所以早早就来到父亲的居所,问元仲坤:“爸爸,伤害米琪琳的事是你让人干的?”

元仲坤冷瞥了他一眼:“怎么?大早就来向爸爸兴师问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