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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V015】

以前,总觉得三天时间很慢很慢,可真正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三天也不过眨眼之间,为了赶工时,我甚至三天都没有回过家,小朗那边也完全的交给了与帆和舅舅。对与帆我很抱歉,总觉得自己这么做,他会不高兴,但他却不以为意,还坚持来陪我吃一日三餐。

因为是做珠宝的工厂,所以与帆本不可以随意进出,毕竟在保安看来,丢了任何一个东西他也是有责任的。好在司睿交自打了招呼,所以与帆也就得到了一个专门属于他的通行证,这才算是解决了进出的问题。

吃着与帆送过来的盒饭,我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惹你不开心了?”这话一直想说,但一直忍着,今天是最后一天忙了,所以,我还是想试试他的反应。和我在一起久了,他也习惯了这三个,只是,每听一次,他的眉头就会不自觉的深深拧起。

“说什么呢?我有不开心吗?”他否认这个事实,我却歪着头反问:“没有吗?”

他嘿嘿一笑:“是有一点,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担心你呢?”

凑近了他,我很认真的问:“你真的觉得我不应该帮他吗?不管是为了什么也好?”轻笑了许久,他却只是轻轻摇头:“不会,其实是觉得你应该这么做才觉得不开心,为什么那家伙就这么命好啊?让我也觉得不帮他有点过意不去。”

知道他又在逗我开心,我非常感动,放下手里的盒饭,拍拍手说:“不吃了,要干活了,下午三点的记者招待会,我还差一个就好了。”

“什么一个?每次你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你到底在做什么?”这几天与帆一直没有问我在做什么,今天想必是和我一样忍得不能再忍了,才会问出口。

其实从来没有想瞒他,只是他不问,我以为他不想听,所以一直没有说:“我在做珠宝,幸运手链。”

“你亲自做?”

没有回答,我只是笑笑点头。

“你会做珠宝?亲手做?”他张大了眼,一幅特别不相信的样子,也不怪他,因为我和他结婚几年都没有工作过,也没机会在他面前大显身手一番。

“当然啦,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学什么的,自己不会做的话,能当珠宝设计师吗?DIY也是我们最重要的课程之一,自己都做不出来的东西,还想别人怎么帮你?”说到这里,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知道吗?要打好这一场翻身仗,就靠这一百条幸运手链了,我全部都是亲手做的喔。”是的,全部是我自己做的,而且,为了让别人觉得真实可信,我特意让小蕊把我制作手链的过程全部录了下来。

“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听说连沈司睿你也没有说呢。”说到这里,与帆似乎很开心,也许是觉得我没有刻意对司睿例外吧。

“是,谁也没有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是,你会相信我的是吗?”其实不问也知道,只是,有时候,我总是喜欢听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他相信我,永远永远。

他老实的点头,对我的那种无条件的信任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总是毫不犹豫的就这么做了:“当然,不过,还是很好奇耶。”

我神秘的笑着,拉着他的手就朝里走,边走边说:“那就过来帮忙啊,最后一条,我教你做,做好后,这一条留给我自己。”

“真的?”听到我的话,他眼睛一亮,比我还高兴的样子。我点点头,无比认真的对他说:“真的。”

说干就干,与帆听说这一条要留给我自己,马上就兴奋起来,卷起袖子就跟我进了操作间,我一步一步,手把手的教他,虽然动作不完美,虽然一次又一次的重来,但与帆的认真,我看得清楚。

他不是最优秀的男人,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他在做的,其实不仅仅是手链,而是他想把他的爱,注入手链里,像手链的名字一样,给我永远的幸运。虽然用了比我三倍还多的时间,但,他总算是做好了第一百条手链,我把做好的成品,让他帮我的戴在了手上,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东西,我的心满满的很知足。

“时间差不多了,公司应该有人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带去记者招待会现场,你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自己过去?”几乎没有想过,与帆不过去的可能,只是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他笑笑:“老婆大人是在做正经事,我就算了,自己开车过去吧。”

“也好,那,呆会见了。”我俏皮的冲他一笑,他也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我颊边一吻,甜蜜的说:“一会见。”

看着与帆开心离去的背影,我羞红了脸,伸手抚过被他偷吻过的地方,甜蜜的想:也许,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看我们抓不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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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睿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记者们也都来了,只是,他等的人一直还没来。

“派人去接了没有?”

这话是问秘书小蕊,可现在,小蕊比他还急:“去了去了,梁总监一个小时前就出发了,可是现在还没到,真是急死人了。”

“打个电话问问。”还有20分钟不到会场的话,就很麻烦了,来之前,总得要提前准备一下的吧。

“打了,可是,梁总监说筱冰姐回公司了。”说到这里,小蕊的语气也低了下去,真是害怕他发火啊。沈司睿听到这话,也是吓了一大跳,但也没有发火,只是奇怪的问:“现在回公司干嘛?”

“梁总监说要去取希望之歌,最开始正版的那个。”小蕊边说边观察沈司睿的脸色,事实上,她很怕他会生气。

“现在去取那个吗?”沈司睿没有生气,只是很焦急的看了一眼手表:“从公司出来,就是开飞车也要半小时,来得及吗?”

“应该是来不及的,所以刚才梁总监也来电话了,说让沈总你拖一下记者的时间,多讲点开场白。”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这场记者招待会,悠关生死啊,要是不成功,那就是全下课啊。

沈司睿没有再说话,犹豫着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放回了口袋里:“那就按他说的办吧,再给娘子打个电话,让她们早点赶到。”

“是。”小蕊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算了,还是催吧,能早一分到是一分啊。

14:57分,人还是没有到,不过这也本就是沈司睿的意料之中,整理好了西装,他端起自信的笑容,微笑着走进会场。一时间,闪光灯此起彼落,坐定后,沈司睿伸出右手跟所有人打招呼:“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现在大家可以开始提问了。”

他的话一说完,所有记者都开始跃跃欲试:“沈总,请给一个解释吧,关于这次的做假事件。”

“为什么贵公司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沈总事先对此事一无所知吗?请问,原因是什么?”

“沈总,请问,这次的希望之歌的设计者白筱冰小姐为什么没有到场?事先不是说她也会参加的吗?”

“请问,这件事对你们公司的影响有多大?”

“有质量问题的退货要求,为什么不允许退货?”

“……………”

每个人都想抢头条,每个人都争先恐后,沈司睿却只是微笑头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从容说道:“如果你们一直这么乱哄哄的一起提问的话,我相信,就算是再继续下去,我也不会回答什么,因为,太乱了,不知道先答什么再答什么。”

既然是拖时间,就一定要做到位,那些人,既然这么抢新闻,对他来说,也不算坏事。只要再拖上一小会儿,要等的人一到,这些事,自然有人会解释。那些本来争抢着的记者,一听这话,也都瞬间清醒过来,毕竟都是聪明人,知道再这样下去,什么有用的新闻也抢不到,不如一个一个来,还有点可卖的看点可写。

“请问,这是一次的做假事件吗?”最先提问的人,总是会问到一些最实际的东西,当然,这也是所有人都想问的。

“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大家,不是做假,Bright自发布第一套作品起,成就与信誉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们没有必要做假,因为做假后,会纠起的混乱与影响远远不是做假一套产品能相比拟的。”沈司睿说的也是实话,相对来说,就算是让他不出新品,他也不可能蠢到做假来破坏自己的信誉。所以,这样的解释,所有人都能接受,但也仅仅只是接受这个解释而已。

“所以,沈总的意思是说,这是一起事故?请问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可以解释一下吗?”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沈司睿,不是他不想回答,只是他没办法回答,在他的理论里,这才是事实,可是,他在等的人,会是这个答案吗?他有些犹豫,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其实,不是事故。”

沈司睿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本就烧开了的水里,扔进了一块大石头,让人有些惊喜中的惊讶的感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肯定还有更劲爆的事实,是所有人都没有猜到的。

所有在场的记者都兴奋了起来,闪光灯又是新一轮的乱闪乱拍,直到场面终于归于平静,沈司睿定定看在在场所有的人,却又犹豫着后话该如何接口了。因为,最让人恼心的是,那个做为最终武器的解释,其实他一点也不知情,所以根本没办法解释。

他沉默了,而所有记者也都开始交头接耳,这又是个什么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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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心慌得不行,天啊!不是这么对不起我吧?为什么一到重要的时候就会遇上麻烦事呢?堵车?现在堵什么车?这又不是高峰时间。

三点过十分了,再不赶到就是天王老子也帮不了我了。娘娘腔已经要喷火了,其实不是要喷了,是已经开始喷了:“你真是害人不浅啊,你干嘛现在还回公司啊?唉哟!真是要让你害死了,完了完了完了啊。”

不用他发火,我已经很怨自己了,不停的张望着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这里离公司有多远?”

“啊呀!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了,天啊,为什么堵在这里啊?”娘娘腔的头发都要让他抓掉了,而我却在听到这个几百米的时候,眼中晶亮起来。

我扑了上前,一把勒住了娘娘腔的脖子:“给你半小时,无论如何要到会场,我现在自己先过去了。”

“半小时,怎么可能,这里都堵成这样了。”娘娘腔也急了,哇哇大叫,我恶狠狠的说:“不管,反正半小时内,要是你不到,你就死定了。”

说完这话,我再不理会娘娘腔呜呜哇哇的大叫声,一阵风似的发足狂奔,几百米,就当是我重温一下长跑的感觉了。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酒店,人还没站稳,就被小蕊一把扯着朝电梯那边拖去:“筱冰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才来,沈总都快没气了。”

“对,对不起啊,堵车,堵车。”喘得快没气了,可还是想解释一下,小蕊一幅无奈的表情:“什么也别说了,你快穿好鞋子,头发也整一整吧。”

小蕊七手八脚的帮我整理着着装,直到我仪态婷婷的出现在会场的入口处,司睿清越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不是做假,也不是事故,但是,如果要听解释的话,请大家再等一等,因为我希望这件事的真相,由设计者白筱冰亲自解释给大家听。”

“白筱冰,是宁太太吗?她根本不在,要我们怎么听?”这个记者很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话显得并不太客气。

司睿的声音一直保持着礼貌与风度,并不因为记者的催足而自乱阵脚:“她马上就会到,正在赶来的路上。”

“沈总不是开玩笑吧,是不是又要说堵车什么的理由,一会借口又不来?”虽然觉得很搞笑,但确实让那个人猜中了。而司睿也毫不隐瞒的直接说明:“其实真的是堵车。”

这时候,整个会场都静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阵的嗡嗡之声,很明显的大家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终于,有一个声音重新响起:“十分钟,大家再等十分钟,如果她还是没有来,我会亲自解释这一切。”

我终于走了出来,清晰的声音穿透整个会场:“不用十分钟,我,到了。”

迎着司睿兴奋的眼神,我大大方方的走到主席台那边,带着最得体的微笑,终于站在了众人面前:“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只要是关于希望之歌的,我都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一是阵的闪光灯,只差没有闪花我的眼,我强自大睁着双眼,定定的看向在坐的人,带着得体的微笑,保持着应有的风度。

“请问你是你白筱冰的身份来的,还是宁太太的身份来的?”这一问明显的不怀好意,但我既然站在了这里,就不会害怕。

带得最优雅的笑意,我看向那人问道:“请问,希望之歌会因为我是白筱冰还是宁太太而改变吗?”很温柔的踢回了球给问话的那个人,想借机捞八卦吗?也得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笑望众人,我终于再度启唇:“如果大家要问的不是关于希望之歌的,那我将不再予以回答,希望大家不要再浪费时间,问点有价值的不是更好吗?”

我和司睿之间的关系,有多少人在猜测,我不是不清楚,不过,这些陈年旧事,他们真有心查也不是查不出来,所以,我没必要在这里画蛇添足的说太多,惹得司睿不高兴,也惹得与帆不开心。

“那么就请宁太太解释一下关于希望之歌的做假传闻吧?”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大亮,他这么一说,别人就没有机会再纠结于我是不是以宁太太的身份过来澄清一切的。虽然知道他也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我很开心他的故意。

“其实,正如这位记者先生所说,一切都是传闻,传闻有多大的真实性,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做为希望之歌的设计者,我将保留追究第一个传播不实消息的媒休的法律责任。”我的话,掷地有声,却引得所有记者都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看上去已经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在我口中成为了不实消息,他们是不能理解的,只觉得我太荒唐。

“都被专家鉴定证明是水晶石了,宁太太还说是不实消息,真的让人有些震惊啊。”这个出言不逊的人,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也就是那个我口中的,第一个放出消息的报纸的记者。可能是听到我说要追究法律责任,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想拆我的台。

“那么,我想请问这位记者先生,什么样的珠宝叫假货?对于这个真假,你有什么看法?”既然他出招了,我自然也不能不反击。

“像宁太太这种卖价近五十万,但实质成本仅仅几万的东西,我相信,应该叫假货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还四下看了一眼其它人,眼中的轻蔑,让我很不爽。

淡然一笑:“那这位记者先生要不要告诉我你身上这套西装卖价是多少,成本是多少?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身上那套HugoBoss的西装少说也上万了,要是论成本,那几块布料能值多少钱?几百块吗?”

他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说法,反将他一军,他被气得涨红了脸,却还在强辩:“可是,Bright居然把钻石换成了水晶,这是否也太离谱了?难道想说因为Bright这个品牌,就要把水晶卖成钻石的价吗?”

“没错,怎么你不觉得Bright值这个价吗?而且,我卖的不仅仅是Bright这个品牌,而是希望之歌和白筱冰的品牌。”说到这里,我走了出来,拎起摇控器,打开了放置在一角的那个背投电视。

“大家要看看真正的希望之歌,纯钻版的值多少吗?如果大家不知道的话,现在我给大家一个机会,好好看看。”打开电视里面开始播放着那天希望之歌获奖的场面,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当那位以一百万买下希望之歌的顾客出现在镜头中时,我还是很兴奋。

那些记者应该也知道希望之歌得奖的事,但真正去了国际珠宝大赛的应该没有几个人,所以,很多人都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虽然我的希望之歌卖出一百万的价格他们已经有所耳闻了,可是看到那位老太太以一百万拍下后,还决定还给我时,他们也开始激动起来。

我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终于再度开口:“希望之歌的最原始的作品,现在就戴在我脖子上。不过,为了报答那会慧眼识希望的老太太,我会转赠另一套希望之歌给她的,大家如果有那位老太太的联系方式的,可以联系我。”

并不是说笑,虽然没有机会亲自谢谢那位老太太,但,送一套她喜欢的希望之歌,我还是能办到的。

那些盯着屏幕的记者,终于把眼神都迅速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我颈间,闪闪发光的项链,我轻手抚上,淡淡而语:“在你们眼中,这只是一条项链,但于我而言,这是我的希望,你们认为希望能定价吗?我认为不可以,但是我把希望做成了项链,所以,她有了自己的价格,我身上这一条唯一的纯钻希望之歌,拍价一百万,加上得奖的五十万,价值150万,而你们现在争论不休的那一百条希望之歌,也不过区区50万,怎么大家还觉得价高了吗?”

“这一颗钻石在大家眼中,价值居然有一百万之多吗?你们说希望之歌是假的,我现在要郑重宣布,不是假的,如果做成纯钻,我们Bright的定价就绝不会仅仅50万,而是150万了。因为没有可能只有我身上的这条价值150万,而其它的不值这个价吧?”

我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就连司睿也拿一种惊喜的眼光看着我,是的,我就是这么决定的,与其承认自己做了,不如将错就错,事实上,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懂希望之歌最终的意义呢?

低下头,再次把玩着脖子上的希望之歌:“其实,大家认为用50万,或者是150万买一个希望,你们不愿意吗?那我告诉你们,如果可以买到的话,我会付出我的全部去买一个希望。儿子生病的时候,医生说是白血病,所以,要想治好儿子,我只能期待一个奇迹。于是我设计了这款希望之歌,希望奇迹会出现。当它被做成成品的时候,希望也真的出现了,因为我找到了合适的人为我的儿子做配型。”

说到这里,我轻轻笑了,那般的明快大方,抬眸间,我似乎真的又重新找到了那种重生般的感觉:“所以,正因为有了这个,奇迹也真的出现了,在我看来,希望之歌是无价的,真正有价的只是这上面的石头和金属。”

我的话说完,那个记者还是很不甘心:“说得天花乱坠的,不过也是一个借口,不知道你怎么看待那些被退回的希望之歌。”

我笑了,很浅的那种,但声音很冷:“如果大家在听了我的解释之后,还是觉得这一百条是假货,那么,我很乐意回收。一百个希望如果都给我,我相信,我的人生该不会再有什么困难过不去了。而且,这位记者先生不累吗?你不觉得应该给别人一个提问的机会吗?”

被我奚落一番,他十分不爽,又叫嚣着问:“你是心虚了吧?”

“心虚?你觉得我心虚的话,那就真的太幼稚了,既然你不相信,那么我保证从今天开始,Bright所有的店铺,全面开始接待所有退货的顾主,要是有人想退货,那么,只要理由充份,没有损伤,随时可以。”说到这里,我又停了一下,既然要打仗,我也不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朝小蕊招了招手,让她去看看娘娘腔来了没有,很快小蕊就回来告诉我,他已经拿着东西在外面等着了。微微一笑,我示意小蕊让娘娘腔按照原定的计划,带着我做好的一百条幸运手链,隆重登场。

当十位漂亮司仪人手一个托盘,每个上面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排幸运手链,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的闪光粉,再闪耀花了大家的眼。我抬起手腕,指着自己手上的那一条说着:“希望之歌是我的第一个作品,而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我设计的第二款作品,幸运手链。”

“诚如大家所听到的,这第二个作品,取意幸运,什么叫幸运,那和希望是完全不一样的,时值公司五周年的庆典之际,这一百条特殊的幸运手链为什么能叫幸运呢?请大家再看看录像就好了。”

我的话音刚落,小蕊很机灵的打开了电视,画面里出现了我忙碌的身影,正是我让小蕊帮我录好的幸运手链的制作过程,就着画面,我又开始说话了:“这一百条手链里面,有99条是我亲手做的,最后一条是我先生亲自做的,也就是我手上的这一条。”

说到这里,我举起了左手,那上面白晃晃的手链,正是与帆方才帮我戴上的那一条。虽然不是有心的,但我提到与帆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到了我的手臂之上,没有理会他们探究的眼光,我继续说道:“奇迹发生的可能性并不高,但不是没有,所以希望之歌,只有唯一的一百条,而幸运,会否降临在我们身上,其实也可以期待一下的。这条手链的定位是平民化,所以,以物美价廉为卖点,不过,既然要叫做幸运,就不能浪费了这个好名字。”

指着大屏幕,我自信的高昂起头:“我们Bright公司在五周年之际,回报给社会的就是由我亲手所做的这一百条钻石手链,当然,这一款既然是平民化,就不可能只做一百条不是吗?也不可能用钻石不是吗?所以,公司另外生产出来的幸运手链,全部会采用SWAROVSKI的水晶做装饰。”

“至于定价,每一条绝不会超过000块,而这代表着最最最幸运的99条钻石手链也会混杂在那些水晶手链里面。也会分派到Bright在全国的二十几家分店里进行销售,至于价格,当然还是不变的,要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幸运的话,可以买一条试试,也许,下一个幸运者,就是你。”

我的话说完,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这貌似是一场赌博,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我敢这么赌,还能在解释的记者会,来一场免费的广告宣传。

希望之歌之所以敢叫价50万,和原本购进的南非钻石有很大关系,这些钻石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每一颗都价值不菲,而我居然直接把它们弄到了平民化的幸运手链上面,以每条000不到的价值来进行销售。这意味着,只用不到000块的价格,就有可能买到超过十倍二十倍的钻石手链,这是一种低投资,高回报的机会,我相信,没有女人能抗拒这条手链的魅力。

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司睿率先鼓起了掌,很快,整个会场的气氛都变了,每个人看我的眼光都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那些记者们更是疯狂的围着我拍着照。

“宁太太,关于幸运手链,Bright公司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投资的举措?”这人的问题一问出口,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目的达到了不是吗?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公司五周年的庆典,所以回报社会的一种方式。”说这个理由,实在是很合适,也亏得这事发生的时间很巧合,要不然,还真没有借口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为什么不直接捐钱给希望工程,那样会帮助到更多的人,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回报社会。”这个问题够尖锐,不过,我也早就想到了对答的话了:“红十字会的那些消息看多了,我觉得捐给他们不如我自己捐给民众更实在。”

对于红十字会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应该这些记者比我更清楚,所以,我这么幽默的一说,他们也自觉的闭上了嘴,事实上,我相信很多人现在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还想再问,一个一个叫唤得特别的精神,只是,目的既已达到,就无谓再多事,所以,我优雅的微笑着说:“记者招待会开到现在也差不多近两个小时了,该解释的,该说明的,该宣传的我们都很认真的做了,那么,就到这里吧。”

言罢,我转身朝司睿走去,在他坚定而欣赏的眼神中,大大方方的站到了他的身边。司睿绅士般的抬起手臂,让我挽上他后,相携着离开了会场。

直到我和司睿都安全的上了车,离开会场,他才真诚的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微微一笑“没什么的,我也算是公司的员工不是吗?”

他也浅浅的笑:“要是我的员工都有你这样的想法,今天的事情,就未必会发生了。”

“你真的这么以为?”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简单,虽然说失误发生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可是,像这样的重大的失误,到卖出去后才被发现的,我还真有些无语。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略带怀疑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再查清楚一点,如果第二次还出现这样的失误,我相信,同样的招数,也起不了效果了。”这是实话,就是今天这一招,也是险招,带着一定的赌博的意味,要是不成功,那就真的得跌回谷底了。

他没有再说话,显然是在想着什么,趁他思考的空档,我拨通了与帆的电话,方才在现场,我就一直在找他的身影,不过,很意外的是,就是没找到。虽然我没看到,但我确定他一定在现场,我因为逃避记者的原因,必须和司睿一起离开,但我也不想因为这样而被与帆误会。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我小心的问他:“与帆,你在哪里?”

“在你身边。”他孩子气的说着,我虽然觉得很幼稚,但还是忍不住的笑:“别闹了,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啊,怎么你都不看看你的身边有没有我?”他的依然坚持,让我突然生出些怪异的想法,不由自主的朝左边的空位看去,哪里有人,不就是空空如也么?

轻笑一声,我正要埋怨他的胡言,他却抢先说我:“唉,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难道你不会向右看一眼吗?”

“你说什么啊?我自己就坐在右边啊,哪还在右边可看,那再看不就是大马路了吗?呃,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刚才看的是左边,难道……………”话未说完,我人已侧目,那个正开着车在我们右侧边打电话边冲我做鬼脸的人,不是与帆又是谁?

“唉!你认真的开车,小心,唉,小心…………”看着他的动作,我都怕,终于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前座的椅子:“放我下去。”

“现在?”司睿的表情,让我觉得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我指了指车外的与帆:“反正招待会完了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司睿回头看了我一眼,一丝苦楚萦于嘴边:“好吧,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给你电话。”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他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车子,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下车。”

看着他那牛脾气上来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既然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们就还是各自管好自己,做为宁太太,我现在下车也是最好不过了。

打开车门,刚想下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他:“这两套首饰就送我吧?反正,我都在记者招待会上那么样说了,不是我的也是我的了。”

他从后视镜里瞅了我一眼:“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要回来吗?”

“不能。”我知道他根本没有要回来的心思,只是嘴坏的不想示弱于我。

“那不就结了,只能让你强占了。”他就是这样,明明都答应我了,却总是死了鸭子嘴还硬。

我终于还是下了车,在我关上车门时,他马上就发动了车子,只觉一阵风吹在了小腿之上,再抬眼看去,他的车已不见踪影,虽然仍旧觉得心痛,但我知道,能这样相处,是我们目前能保持的最良好关系了。

坐上与帆的车,他居然亲自来帮我系安全带,我歪着头看他:“你干嘛,这么体贴?”

他故做帅气的甩了甩头发,反问我:“我什么时候,不体贴了?”

“还真是臭屁到不行呢?”习惯了这样的与帆,所以,每当和他说话,我总是心情变得很好。

“不臭屁怎么行呢?我老婆今天可真是风光无限呢。”要是别人说这话,我可能会觉得是在讽刺我,可是与帆这么说,就是真心,诚如他所言,他不是最听话的人,但他却很少说假话。

虽然心中已有定论,但我还是这么问了他一句:“损我吗?”

“当然是夸你了,所以,为了奖励你,今天,我们要去干一些平时都没有干过的事情。”他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说这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

倒是真被他纠出些许好奇心,我反问:“没有干过的?什么样的事情?”他歪着头做苦思状,末了一拍大腿:“惊天地,泣鬼神的那种。”

“噗!”我一下没忍住,大笑出声:“还惊天地,泣鬼神,你想干嘛呀你?”

与帆挑了挑漂亮的眉眼:“跟着来就知道了。”止住笑意,我温柔的看着他:“试目以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