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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梵清(二)

我叫梵清,我姐姐叫梵瑾。我遇到的第一个心动,叫离央……

我是什么时候遇见的离央,我想我认识离央比姐姐还要长。虽然那个时候离央还不认识我,可我却知道她。从电视,从报纸,从网络……

离央给我第一次的心动,是我在看电视的时候。播音员用字正腔圆的音调说着一个国际绘画的金奖得主,我只知道在说离央的时候那个声音也变得好听。

所以在姐姐那里看到离央的时候,我都快开心得飞起来了。我在庆幸,却忘记了这个时候她正受着苦难。而我好像加深了,可我没有错。错的是她们,折磨我伤害我。

我开始频繁的出入姐姐工作的酒吧,有的时候远远看着她,有的时候在吧台那里小心翼翼的和她说着话。她对所有人好像都很冷淡,所以和我说话也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没有高兴,也没有难过。可我还是很喜欢,喜欢她眼里的悲伤,喜欢她的冷漠。

后来,她在报纸上出现了抄袭伤人的丑闻,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了平民。我心疼,却也无济于事。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我走进酒吧,却没在吧台看到离央。我走遍了酒吧的每一个就落,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她喝着酒,脸上挂着泪痕。我走到她身边,慢慢用手抚摸着她的背。她好像是醉得很厉害,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一刻我的胆子也在慢慢变大,慢慢凑到她的脸上,轻吻着她的嘴唇。我以为这件事情藏得很小心,直到我被姐姐叫到一边。

“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你亲了离央,而且是亲了嘴唇。”姐姐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高,可是嘈杂的音乐谁有在意。

“我喜欢她。”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可我就是喜欢。”

“同性恋在这个社会注定不被认可,我不会报以歧视。可是这条路注定难走,而且离央的性向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了。”

最后怎么结尾的我忘了,反正过程都在重复离央是我注定得不到的,而我改过正常的生活。我不懂正常的生活是怎样,因为我不觉得拥有离央就是个错误。而我最后只求了一件事情,就是不想离央知道我亲吻了她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一旦事情暴露,我被她从此远离。

后来我依旧过着我所规划的日子,按照之前的轨迹慢慢重组。

我问离央现在的生活开不开心,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告诉我还好,我看着她的眼神却读出了悲伤。那个时候,我暗暗努力要让离央开心。所以,我开始频繁找离央聊天。有的时候会讲几个小笑话,她偶尔会笑,可也只是偶尔。我很沮丧,却还是没有放弃。

可是慢慢的,生活的轨道开始慢慢改变。我还是没有改变离央,她对我永远是淡淡的样子。不能说是喜欢,更多的是客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