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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终于,终于(一)

“嘟~嘟~”袁浩轩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听。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过夜,今天中午他还没回来,我就给他打电话看看他有没有事,想叮嘱他注意身体,想告诉他我有些想他了。

过去他逢场作戏也好,男人正常的生理问题也好,我都没有权利过问,也不应该去计较。可是以后我和他在一起,甚至结婚以后,这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个大问题。我要的爱是纯粹不掺杂质的,我没有办法接受他和别的女人发生肉体关系。虽然我明白逢场作戏对做生意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自己心里现在也很矛盾,可是我想坦诚地跟他交流一下这个问题,看看能不能解决。既然爱了,我不想武断地退缩,至少要给自己,一个争取幸福的机会。

“嘟~嘟~”下午四点了,肉都炖在锅里了,他还是不接电话。难道出事了?我把手机放在厨房的案子上,一边做饭一边想着。

“Hello,moto.”袁浩轩终于有消息了。

“喂”

“喂,心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刚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袁浩轩焦急却沙哑的声音,好像刚睡醒。

“我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昨完干什么了,睡到现在。

“你在家吗?我马上就回来。”说完电话就挂了。

“心儿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一个小时后他来了,一进门就冲进厨房焦急地问我。

“我没事啊。”我不解地看向他。

“我白天在睡觉没听见电话,对不起,醒来看你打了好几个,我以为你有什么事。没事就好。”然后他疲惫地走出厨房换鞋去了。

“在做饭吗?我帮你吧。”他的声音透出嗓子的疲惫干涩,话语都是软弱没有生气的。

“不用了。”我心疼他,“你出去歇着吧,马上就好了。”

“让我,帮你吧。”他的语气竟带了一丝恳求。我转头看向他,他眼里流着无尽的哀伤。

“你怎么了?”

他闭着眼睛摇摇头,疲惫地说:“我没事。”睁开眼的时候他眼圈却是红红的。我看着他,他却避开了眼,看向厨台,端起我盛好的一盘蒜薹炒肉往出走。

我盛出锅里的红烧肉端了出去,放在饭桌上,看见他正盯着沙发上的墨绿色衬衫若有所思。

“昨天其心送来的。她说你忘在京都宾馆了。”我沉了声音,语气不善,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对他用生气的口吻说话,可是想到才几天前他就和另一个女人赤身翻滚在床上那么亲密地接触,我心里泛起一阵阵难过。

“京都宾馆?”他低声喃喃着,仿佛在回忆,“哦,对。”

完了?没有解释?是啊,对你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对我来说有什么权利干涉,解释什么。

我愤愤又心酸地走进厨房,盛出了锅里的汤,端起来。

“啊!”我在出神没留意汤太烫了,刚端起来被烫着了,赶快放下来。

“怎么了心儿!”袁浩轩跑进来。

“怎么了?烫着了是不是?我来端。”说着他走过来伸出手。

他熟悉的气息一逼近我就想起有些时候那气息里混的香水味,想起其心,想起我的联想。“你走开,走开。”我使劲把他推开,声音里浓浓的委屈,“走开!”

“怎么了心儿?”他急忙双手扳过我肩让我对着他,“心儿怎么了?”

我挣扎着打开他的手边哽咽着说:“你走开,别碰我!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我没有……”袁浩轩僵着手不知所措。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撅着嘴抬头看他。

他的眼里是茫然的不解:“昨天晚上,”他呢喃着似乎回忆什么,然后眼底染上了深深的悲哀,“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喝酒。”

“喝酒?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我的家?”他还是陷在什么东西里一般茫然地看向我。

“你一整夜不回家,剩我一个人在家里。你在外面喝酒,你,前几天还和其心,你和她……你还和好多别的女人……”说到这里我已经低着头呜咽了出来,我伤心的,真的伤心的,我爱你,我就没办法想象你亲吻别的女人。

“心儿不哭,不哭。”他紧紧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颈间,“心儿不哭,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喝酒了,我再也不剩你一个人在家,对不起,你别哭。我也没有和其心”

突然他顿住了,然后双手抓住我胳膊推开一点距离紧紧看住我,紧张地又带着不确定,焦急却小心翼翼地问:“心儿,你难过我一晚上没回来,你生气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吗?你在乎我是吗?你是在乎我的是吗?”他那么专注地看着我的眼,小心翼翼秉着呼吸等着我的回答。

“我讨厌你讨厌你!”我低头在他的身上胡乱捶打,“我讨厌你!我在乎你你就让我难过!我难过!”我扑进他怀里,被他拥得紧紧,“我受不了你碰别的女人,一想到我就想哭,呜呜……可是你以后还要做生意,怎么办,呜呜……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我都幸福?我该在爱里妥协,还是该放弃好不容易遇到的你?

他更紧地抱住我,温柔地吻着我的发说:“心儿,我没有跟其心发生什么。至于别的女人,以前……”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我才不想听他告诉我他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那些都是过去,我不曾参与也不要鲠进我心里穿成再也拔不去的刺痛。

他一只手暖暖握住我捂着他的嘴的手,轻柔地吻着:“我不说了,不说了。只要你说你不高兴,我保证以后哪个女人我都不碰。”他低低叹着,认真地,一如以往答应我所有的要求那样,承诺着。

“除了我!”我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看着他,孩子气地说。

“你?”他睁大眼睛,惊讶,不明白,然后不可置信地狂喜,猛地一下揽紧了我的腰,“心,心儿你是说,你,你,你,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