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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别忘了是我妻子

这一日锦瑟一如往常,去了茶楼听戏。

茶楼名观影阁,分了上下两层,总可容纳两三百人,

锦瑟是常客,定的是上层正面的雅座,人少,虽然有些远,但是清净,店家还配了个丫鬟伺候茶水的,但是锦瑟给退了,春华在一旁候着。

演的是《海瑞罢官》,*处,喝彩声不断。

中途,忽然有小二来询问,说是,有人找。

锦瑟疑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人找?

但是,锦瑟还是起身跟了去

行到观影阁的后院,小二告诉了自己厢房的位置,“您自己进去吧!”

锦瑟并没有觉得异常,只是说“那劳烦你和春华说一声,如果她回来就不要着急。” 春华中途去了茅厕,不知道自己走了,怕她担心,要小二留个信。

“好。我一定相告。”说完走了下去了。

只是,那小二行至后门推开,突然利索的脱下衣裳,对着那等在那里身着黑色衣袍的人说:“已经进去了。”

黑色衣袍的人点了点头,“好。现在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好。”看着那人离开,司徒拔满意的勾了勾嘴角,风吹过,掀开他的衣袂,他不能暴露于人前,有人是可以的。

“有人吗?”锦瑟行至门前,扣了三声,闷闷的没有回声,正打算离开,因为锦瑟也不明白这茶楼会有什么人能找自己。只是才转身门吱的一声从里面打开。

可能是风大,门没闩,风一吹自然是打开了,锦瑟只好提起脚进去。

但是,还是没见声音,“有人吗?”还是没人能应答,出于礼节,锦瑟并不想在停留。

只是,才一迈步就感觉脚下踩着了什么硬物,绣花鞋薄薄的,又是盛夏的天气,锦瑟能感觉拿东西是冰冷的,一窜就窜到了锦瑟骨子里。

低头,是匕首,只能看见手把,前一寸上盖着是锦瑟的手绢,有些好奇,自己的手绢怎么在这里了?

锦瑟缩了腿,好奇的蹲下。才将手绢拾起来,却发现上面粘了不少血,再定眼一看匕首上也是血迹斑斑。

伸手一摸,血还没干。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人血还是猪血?还有这手绢自己一十二个时辰不离身,怎么会在这?

一大串的疑问席卷而来,潜意识的,锦瑟觉得这里是是非之地,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瑟正想提起脚来,却发现狭窄的门忽然进来了一批人。从穿着就可以看出是衙役。

后面的事情,和那一次端亦景入狱一样,锦瑟被人带走了。

春华进来的时候问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看见从房间里抬出了尸体。

被押到公堂问话,已经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是楚妍新买的丫鬟,本来一无所知的锦瑟忽然之间豁然开朗,她说,不会罢休,她说,她不会放手,她说,所有的一切,锦瑟必须要偿还。

因为,那一次,是端亦景代替自己入的狱,所以,她一定要自己进一次。

只是,何为偿还?她根本什么也没做,陷害,陷害,陷害了这么多次还不够。

锦瑟忽然觉得累,心灰意冷。

所以,公堂之上,锦瑟更多的是不想和她们睁眼说瞎话的人浪费唇舌,只是说,无罪。即使屈打也不能成招。

单单一个无罪能了嘛?

楚妍赶到了,说话得体:“大人,这丫鬟的确是前几日在集市买到的,但是不知道为何会得罪端府的少奶奶,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安守本分的小姑娘。我看着可怜才收养的,要是什么得罪了端府的少奶奶,自然是可以和我将,要打要骂,也就随你,但是万万不能要了人的性命。”说的情真意切,哭的肝肠寸断,疼惜的撕心裂肺。

锦瑟一直觉得楚妍善心计,只是不明白,为何能这样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就因为得端亦景,要以命还之。

可笑的是,现在对端亦景也不过是寻常夫妻的情分,还没有心动,没你侬我侬。

而且这话说的委屈,让人无比侧目。

锦瑟说无罪,自然是没人信,而且这次端亦景可没在场,而且,衙役亲眼目睹了的,现场只有锦瑟一人。

仵作也验了尸,的确是匕首所伤致命的,当时锦瑟握着的那把,而且手绢和鞋底裙角处都有血,锦瑟不能逃脱,时间也恰当的吻合,时辰也正好是这一两个时辰之内。

锦瑟供出是小二告知自己,是被下局,当时,差了茶楼上下十几个人就是没锦瑟说的那个人,死无对证,锦瑟有苦难言。

楚妍也没多么恳求要县令至锦瑟于死地,相反锦瑟道出了有人下局的事实之后,只是请他查清楚事实,不要冤枉任何人,也不要让罪人逍遥法外。

楚妍变聪明了,但是,锦瑟却没变警惕,只是看着她,多好的女子啊!要是不要这样工于心计,多少人会爱?端亦景会矢志不渝,她也最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知还能说什么,案件还不能这样草草了事,退了堂,押后再审。

端亦景来了,锦瑟才被押没多久端亦景走了进来。

看着她,好像有很多话,锦瑟倒是说了句:“看,你上次白坐了,早知道,那一次我就已经进来。”说完后,既然觉得委屈,但是还是咬着牙,

他本是提心吊胆的来,一路上不断的责怪,防了那么多,自从自己受伤之后,就尽力不让她出门,商行也没让她去了,却不能看着她整日呆在家里,只好默许她来听戏,想着,听戏的人这么多,不会有事的。但是还是出事了。

看着她完好无损,觉得真好,那么好的她,还在那里。

但是,被她一句这样的话,端亦景顿觉得呼吸少了三分,仿佛置身泰山之巅,呼吸不畅,而且一不留神能掉下去。

弯腰,门太矮了,他走了进去,隔着三五步远,他的锦瑟没惶恐,太过明了于心是陷害。

但是,正是这样知道全部却无能无力的时候最心疼。

慢慢的走了过去,脚下铺的是干稻草,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想,旁边没人,狱卒已经走了,只有门和铁锁的撞击声,门门厚盾,所以声音也很厚盾。

他走进去,抱她,比楚妍的身子大些,她的存在感一向不比楚妍,但是握在手心了才觉得很重。“正好,我们扯平了,你一次我一次,谁也不能笑话谁。”

锦瑟偎在他怀中,伸出手去怀他的颈,还是第一次这样正面抱“不好,你来晚了,都退堂了。”

端亦景只是更深的拥住她:“上一次,我升堂的时候你也没来,还是一样扯平。”

“哪能这么算?上次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他有些害怕,可是嘴里却是淡定的说的。

锦瑟却是看着他“上一次你安然无恙了。”言外之意,是什么?端亦景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急急忙忙的制止:“你也会一样的,别忘了是我妻子,你的命和我一样,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锦瑟松开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你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