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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死就死了

“哼!”

“哼什么,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心兰。”即墨玄抬起眼皮瞟一眼银狼,道。

银狼沉默了一会,语气低落:“她……和世勒翌已经下旨把她嫁给王进将军。”

王进,华东三军统帅,亦曾经是即墨玄手下得力战将。

再次听到昔日童年好友的名字,即墨玄手上的动作一顿,转眼看了看银狼,调笑道:“怎么,当人家的妹夫当不成……这是恨上他了?”

银狼收起神色里的落寞,不甘示弱地反驳:“某人被收回两道虎符,把整整六十万兵马拱手让人都能面不改色。心兰怎么说那也是人家的亲妹子,碍着我什么事,我凭什么恨他?”

许是被戳中软肋,即墨玄默了默,而后黑眉一挑:“看你心情不好,这回就不跟你计较。”

那两道虎符是他对和世勒翌的补偿,不管怎么说,包包此前确实是他府里的人,是皇上赐婚给他的伺妾。作为兄弟的自己,在包包的事情上,确实对不起和世勒翌。

“无音……”看即墨玄许久没有说话,银狼忽地开口道。

“叫我的名字!”即墨玄打断他,淡淡地道。

银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突然起了点莫名的火气,“我不管你是即墨玄还是无音,你若是为了你那莫须有的内疚和他早已丢弃不要的兄弟情义,而让我们自家的兄弟置身危险之境,我银狼第一个不同意!”

“你好端端的说这话干什么?"即墨玄重新为银狼斟上一杯茶,笑一笑道,"我自有分寸!”

银狼瞥了他一眼,一口灌下整杯茶,抬手抹下嘴,道:“还不都是你的长相惹得祸,害的我那师妹至今放不下你。”

即墨玄眉头轻蹙:“难道江湖上又出现无音了?”

银狼气哼哼地道:“还不止一个两个的,据说这次的无音公子一改低调,大发善心替天行道,杀了很多朝廷的官吏,现在已经成了通缉犯。官府出价五百两黄金买他的项上人头!”说着,银狼做出贪婪的模样看了看即墨玄的脖子,好像在思量着怎么能更快的割断他。

“官府?什么时候出来的公文?就五百两黄金?是不是少了点?”即墨玄说着,目光忽然盯着那宣纸上的某一处不动了,那里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玄哥哥。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在你回到云南差不多的时间,帝辛临近中州江南地界出截杀巡按并抢走财物的大案,据说,那人身穿玄色长衣带着银色面具,自称无音公子……看来,我师妹是打算和他一条心了。”

“由他去!”即墨玄俯近那乱画乱写的宣纸细细查看,似是又发现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止不住笑了起来。

银狼伸长脖子看看那个令他笑的一脸幸福的原因,有点意外:“无音,我不得不提醒你啊,你应该知道我那师妹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皇帝又一心想打压你,这个时候你要是一步走错就再也翻不了盘了!”

即墨玄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了,他看着宣纸的桃花眼慢慢泛起一抹耀眼的光芒,忽地起身就往外走:“你去把我和炎月给丫头驱除五芒蛊虫失败的事情放出风去!”说着,人已经到了屋外。

“无音,这事我办好了,你总得给我……”银狼愤愤地唤住他想讨价还价,多得些好处。

却见到即墨玄回身朝他眨眨眼,噘起嘴唇对他“嘙!”了一下:“去吧,闹的越大说的危险越好,就说……丫头没几天活头了!”

银狼一愣,学着他做了一下,纳闷:“喂,无音,这是什么意思?”

即墨玄早就走没影了。

银狼嘟囔着出屋。

刚遇到石二虎过来,银狼便上去抓住他的臂膀,学着即墨玄方才噘嘴的样子对着石二虎来了那么一下,问道:“石老二,这……是什么意思?”

石二虎抓抓头一会,想起包包对这个动作的解释:表示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的意思,于是如实对银狼说了。

银狼听完,又是一愣。继而激灵灵地打了几个冷颤,很喜欢很喜欢……见鬼,即墨玄会喜欢他……想到那么阴险的人做这种含义的动作,为什么会觉得阴风阵阵……

“确定是很喜欢不是别的?”他怀疑地再次确认。

石二虎想了想,很热心地道:“这个,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问问包包姑娘?”

问她?银狼看看即墨玄消失的方向,想起他刚才的交代,银狼眉眼动了动,不管是作为即墨玄还是无音,他的每一个决定都让人发悸……还是乖乖去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比较妥当。

客房

包包一向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难过难过便也就过去了。再说,蓝筱依不是还在呢么,想想她就觉得好幸福,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没有白来这里。收获了一枚美男的心不说,还有了蓝筱依这个好闺蜜,也算——可以瞑目了!

只要想到自己闭上眼睛后,蓝筱依哭成泪人,她就莫名的兴奋。总算是有人在乎她了,也总算——她不那么多余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里,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朝代里消失后会回到二十一世纪去。还有更重要的是,她口袋里揣着好几张这个朝代的银票和一张皇帝亲笔的诏书。这些东西到了数千年后的未来,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因此,死就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趁着她现在还有时间,得把挂在心头上的几件事给完成,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可以了无牵挂了。

炎月前段时间照顾蓝筱依的时候,嫌府里做的饭菜太油腻不适合病人吃,因此即墨玄临时给他在客房外的庭院里弄了个小炉灶,不想这回倒是派上了用场。

看蓝筱依忙来忙去的做饭,包包也来了兴致,二人齐心协力,不一会,一桌饭菜便已经完成。

炎月除了喝粥,几乎不吃饭,包包看着炎月一小口一小口喝粥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和蓝筱依的吃相,暗忖:真真是一个天上两个地下的差别!炎月喝粥一定是因为口渴而不是饿。他是牧民们供奉着的卡瓦格博战将,他是神,他不需要吃东西也不会饿!

这么想的时候,她看向炎月的目光便多了赤果果的崇拜,然后,不小心就给多看了几眼。

“包包,你看什么?”在包包第N次看向炎月的时候,蓝筱依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炎月的紧张程度可不是一般般,这谪仙一般的男子,自然是要小心被别人抢走,她凶巴巴地低低吼道,“不许再看!”

包包茫然:“依儿,我看的月哥哥,又不是你。”心里却暗暗笑开了,只要涉及到炎月的事情似乎都是蓝筱依的禁区,眼下蓝筱依的武功被炎月禁了,不得不说正是她调戏的好机会吖!

光是想想就心花怒放吖!

炎月喝完粥,自顾到榻上去打坐了,好像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他存在似得。

果然,蓝筱依的脸刷地就有了颜色,声音却愈发低了下来:“包包,你是不是觉得皮痒痒了?”说着,她故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包包也看了看她的手指,暗忖:蓝筱依这是不知道炎月把她的武功禁了?于是,胆气越加壮了些,学着蓝筱依的语气,大声道:“我是皮痒痒了,怎么样啊,你来啊,来啊!”边说还边勾着小指头,模样很是挑衅。

“……”蓝筱依一直在炎月面前维持的娴静形象骤然被包包嚣张的话语和动作击碎,她骤地拍案而起,“包包,你这是想找虐?”

包包上上下下打量着一手叉腰一手撑在案几上,还有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的蓝筱依,但笑不语。

蓝筱依被她一看,起先还挺强横地道:“干嘛?没见过我发火啊?”

这情形让包包想起自己上次在炎月丢脸的情形,当下硬生生憋住了马上就要溢出口的笑意,道:“你发火不是关键,我见没见你发火自然也不是关键,当然你现在这个'泼妇'的样子也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言罢,指了指木雕一样的炎月。

蓝筱依愣了愣,喃喃道:“为什么这话我听着这么耳熟。”

何止耳熟,这话就是当初她用来数落包包那段话的精简版,只是因为包包比较懒,省略了许多。

“你……真的要维持这个姿势?”包包凑近蓝筱依,很善良地提醒她,“我数了下,炎月看过来五次,皱眉无数次,因为他自从你这样,这样后,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蓝筱依僵住,机械地收回脚放下手,眼睛都不敢望炎月,梗着脖子问包包道:“炎月现在还看着么?”

“还在看啊,”包包狡黠地一笑,拖着蓝筱依在椅子上坐下,脸上完全是诡计得逞的笑容,“不过他的眼睛一直看的人是我,没看你。”

“臭包包,死包包,你竟然敢捉弄我,”蓝筱依气愤不已,伸手就来点包包,“看我不让你笑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