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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逃脱

“热……好热”

漫漫无意识开始扯动身上的礼服,齐修远被眼前景色怔得愣神片刻,随即脱下外套,将她抱起。

漫漫脑袋昏沉,却还能感觉到有一副强有力的肩膀稳稳地抱起她,头靠在他的胸膛,竟觉得异常的舒服,忍不住多蹭几下。

“漫漫……路漫漫,你醒醒……”昏沉的脑袋里响出几声怒吼,漫漫不得已睁开眼。

“带我走……”漫漫呢喃后,意识已经全部涣散。

齐修远看着她的动作,她异常绯红的脸,还有全身散发的热度,心中愤怒万分,如果不是姗姗来迟这宴会,如果不是他对这女孩过目难忘的习惯……那么,刚刚的那些人要对自己一直视如珍宝,可望而不可求的她,做什么!

“走……”小手仍在他身上胡闹,齐修远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也要被怀中之人消磨殆尽!

眼下阴沉未散,齐修远逼迫自己转移视线,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拉好,忽视掉她所有的体热,所有的小动作,大步离开,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只是未出走廊,尽头另一处已是人声鼎沸,狭路相逢,齐修远看清他们身上的配件后,眼色不禁更加阴森。

记者!地下宴会热闹十分,而这些记者竟然跑到这来,心思缜密,聪慧腹黑如他,怎会看不出来,这波人亦是为漫漫而来。

急速转身,抱紧怀中之人,疾步向安全通道走,而身后那一波怎会没发现,立刻蜂拥而至,追了上去。

齐修远将漫漫深埋怀中,用衣角遮住她的脸,只是她双手已全然不老实,连如樱桃般的小口也开始作祟,齐修远被脖子间那一抹温存的湿热而击溃,却仍朝着自己的车狂奔而去。

后面的人锲而不舍,闪烁的光,咔吱咔吱的声音,一路尾随,甚至在齐修远开车奔离后,却还是紧追不放。

车上的可人,不停在骚动*,舞弄身姿,覆盖在她身上的西装早已坠落在一旁,而她本就不算蔽体的礼服已经被扯出一道口,胸前若隐若现,齐修远屏息无视这一番景色,加速脚上的离合器,车子狂奔而去,疾驰在拥堵的路上,而后视镜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竟然根本没有停止追踪的意思。

超乎年纪的阴沉面孔,看着前面转眼即达的医院,齐修远突然调转车盘,直奔它出,医院,去不得!路家……只怕更回不得。

身旁之人传来呜咽之声,齐修远眼底闪过细光,拿出手机,简单地播出一串数字。

“现在立刻,来我家!”深沉阴寒地七个字,若是漫漫见了,定会以为他亦是十年后的齐修远。

车驶进一座高档公寓,后车窗里的‘蚊子’最终被阻拦在公寓门外。

再次将她严实包裹入怀,急速快走。

专属的电梯第一次让齐修远感到它存在的价值,进入家门,直奔卧室。

漫漫趟入了一张丝滑如羽毛的被褥种,身体中的热,如蚂蚁一般啃噬着她。

“好难受……”她细腻沉浸情欲的绝美音色,在齐修远听来更像是一种毒药,让站在床边静止不动的他如上瘾一般,更想贪婪地更多的听到……

只是心中那尚且还存在的一分理智已经悄然将他所有的臆想击溃。

快速进入洗手间取来冷水,拿起毛巾替她敷脸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颤抖。

“叮呤”清脆的门铃声,齐修远急速回归所有理智,替她掖好被子,起身开门。

只见一温雅如玉的男人提着药箱而来。

“你没事?”那人看着好端端站着的齐修远,脸上不禁困惑。

“不是我。”齐修远转身看去,那男子也寻他看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漫漫不禁嘴角抽搐一下,眼中写满愕然。

“她……”男人疑惑开口。

“她中药了。”齐修远陈诉道,可关键那男人并不是想问这个。

看着齐修远的眼神,那男子悻悻一笑,不再多言,赶紧上前。

翻了一下漫漫的眼珠,简单扯了一下她的脉搏,本来医生看病是很正常的事,结果某人却不停在一边盖被子,那男人瞧着这举动,心里偷笑。

快速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试剂,朝着齐修远说。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按着她,不能让她乱动。”还拿着针筒装模做样地弹了弹。

齐修远眼色深沉入海,此时倒也没犹豫,直接骑坐在漫漫身上,大章将她双手禁锢在床两侧,两腿紧身体的重量全然压着扭动不止的小腰身。

那男子一看这番场景,竟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熟练利落地替漫漫注射。

“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抑制,我暂时减缓了她身体的知觉感,明日醒来她可能肠胃会有所不舒服,不碍事,只不过她……嗯……身子太嫩……哦不,太年轻,下药的人可真没分寸,只怕这一夜她会有点难熬,不过。”

“别说那么多废话。”

“兄弟,我是想反正你……”一记警告的眼神杀来,那男子赶紧举手作罢。

“不过,你瞪我也没有用,如果你想她好过些,就帮帮她,稚嫩的身体都比较敏感,用你的手……”

“滚!”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齐修远,此刻已然又是另一副面孔。

那男子也不以为意,反到更像习以为常,耸耸肩,满脸笑容地拉起药箱,还不忘递给他一袋小药丸。

“该说的我都说了,这药明天醒来再给她吃,我这就滚了。”

那男子跟齐修远招呼,而齐修远连眼皮都美抬,看着已经不再那么骚动的漫漫,心中微微一安。

“不过,兄弟,你最好还是把她身上衣服换了,你没瞧见已经汗潮了……”

齐修远回头,门已经关上。

整个空间亦只剩他俩,除了脸上仍旧还是痛苦,漫漫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扭动,只是蜷缩着,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床边的人,目色深晦难言地看着。

许久扯开被角,动作极轻地附上她的背,拉开拉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