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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故事

“既然爱我,为何就不能信我?让我与你一同面对?”

漫漫低哑的声音,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已经*边的男人万分不舍,又如何让她去背负自己的家族仇恨。

“无论齐修武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齐修远,该还给他的,你都做了,一味地避让只会让他变本加厉,你若离开,你可想过伯母的感受。”

漫漫的话字字撞击着齐修远的心,回转,对上漫漫温柔的眸子,齐修远不再缄默。

“我真没想到你还记得齐修武。”

齐修远自嘲着,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漫漫被他看得心虚。

“就是有点印象,小时候他是个很好的大哥……”

其实漫漫哪里还能记得清楚五六岁的事,完全是因为前世,天齐一直还跟路氏有所联系,而齐修武正是天齐的主人,多少都会照面。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闻漫漫的话,齐修远的自嘲之色愈加明显。

“你小时候是挺黏他的,那时候他的确是对你百般宠爱……”

“齐修远,我发现你真是小人。”

“什么?”

齐修远再次注视向床上之人,漫漫脸上还有着一丝病态的绯红,可是鼓着嘴的模样甚是娇美。

“你总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迁怒我,我觉得冤枉不可以吗!”

“漫漫。”

听闻漫漫的娇嗔之声,齐修远好似被勾了魂,眼中无法容下其他。

“我可以原谅你的错,不过我不允许你擅自离开,齐修远,你三番两次看了我的身子,还耍了我,现在吃干抹尽就想走,你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我……”

“我困了。”漫漫打断他要说的违心之话,埋进被中,扬起嘴角。

好一会后,漫漫真有了几分倦意,再想向抬头看看那人,突然察觉到身旁的位置竟一凹。

漫漫错愕,怦然心动,背后传来坚硬的触感,热度刹那席卷漫漫全身。

此时说他是披着羊皮的狼真不为过,漫漫心中不禁腹诽着。

静谧的片刻后,头顶传来幽幽之声。

“齐修武的母亲是抑郁自杀而死,当年我和我母亲亲眼所见,修武进齐家门之前就一直记恨我和我母亲,我母亲心软,感念他还是个孩子,凡事都忍让着他,同样嘱咐我也不允许我与他争任何东西,可是,他并不以为意,四处挑我母亲的麻烦,最终连你,也一并从我身旁夺走,单纯小小的你,那么美好……可是,即便那时他只是个孩子,经历丧母之痛,心智已经成熟,他用尽一切法子讨好你,不过就是为了私下里对我讥讽嘲笑,后来你渐渐跟他熟悉,甜甜地叫他哥哥,只要你来齐家,你总会缠着他,他的挑唆教使,让你越加远离我,有一次我打了他,他流血了,可却笑了,继续向我耀武扬威,甚至恐吓我,终有一天会毁了你,我慌了,于是……”

漫漫听得心惊,屏息却忍不住接了下去。

“于是什么?”

身后之人沉默片刻,再次幽幽开口。

“于是,我陷害了他,那日父亲大发雷霆,将他赶出了齐家,放逐在外,一经这么多年,我早知他会归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父亲有愧于他,母亲虽恨,却不是那种争权夺势之人,而我,终究要偿还自己犯下的错,他要天齐,我给他,只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几次三番的找你,从归来那日,想必你已经察觉,照片之事过后,我就明白,他不会放过你,只要你还是我未婚妻一日,漫漫,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这短短不到一年,你华丽蜕变,让我望尘莫及,可是我绝不能让你因我受到伤害,但……”

他的停顿让漫漫感到心紧了几分,却又那般的迫不及待,静默片刻,他终于再度开口。

“但每每我绝望之时,你却又一次次站在我身旁,言行举止处处维护,我的心在动摇,是,我不配拥有如此美好的你,可我不甘,遇上你,我总是不知所措地像个孩子,越加贪婪,所以,你叫我如何拿你是好?”

他的话音里含带着一丝丝的绝望,一丝丝的荒凉,还有焦灼,漫漫不禁一度哽咽,眼睛酸涩。

“齐修远,你这个笨蛋。”呢喃着。

“什么?”听闻呜咽之声,他顿感慌张。

“你若早点告知与我,我们何故错失这么久,若当初你能对我表明这般心迹,说不准,我根本不会看上顾元昊,更没有那些……”

漫漫忆起前世种种,再次怨怼起来,那日他在灵堂站立不动,要死不活的,就是活该,后悔死也是自找的!

“漫漫,你在说什么?”齐修远撑起半边身子,两眼直对着她。

漫漫朝他使去一个气愤的眼色,再次开口。

“我说,你要是再敢在抛弃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漫漫你……”

漫漫双手一勾,直接贴上他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用尽全身力气勾引这纯情的男人。

漫漫卷着他的舌尖,挑逗,诱惑,细细地咬着他的下唇,伸手摸进他柔软的家居服内,碰触着他每一处坚硬无比的肌肉。

只不过热辣的形势很快被反转,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怎能经得住她这般诱惑,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遍遍席卷这漫漫的唇舌,好似要将她生吞入腹。

“嗯……”娇哼细腻悦耳之声从漫漫嘴角泄漏而出,却越加刺激覆在身上的男人,更加凶残的掠夺。

一阵冷风灌入,让热意腐蚀蔓延的漫漫一惊觉,随即蒙哼笑出声。

“齐修远,我感冒了,还发着烧?会传染。”

漫漫一脸坏笑,自己的手还没才别人身上撤下,正吻着她锁骨的男人闻声一震,面色僵硬地抬头,眼中*中烧,迷离可见。

静谧,暧昧,热意仍在空气中流转回旋,凌驾上方的男人似乎没有停止之意,直到漫漫一个哈欠声,打坏了所有的气氛,齐修远的理智才在急剧回笼。

手缓缓地从她身体上抽离,惹来漫漫一阵娇嗔怒目,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害得自己竟然连连娇喘,经他手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小颗粒,热麻刺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