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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共处一室

吕姿娴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尾随着萧涧去了内殿,随后她便躲在一根廊柱后面,偷偷关注着萧涧休息之所的动静,见那两名服侍萧涧的太监纷纷退出内殿之后,吕姿娴的面色便露出一抹舒心笑意。

看来还真是老天爷保佑她成事。她瞧得很清楚,内殿之中并无任何宫婢伺候,除了刚刚扶着萧涧进去的两名太监,可现在就连这两个太监都离开了,那岂不是表示着内殿之中只有萧涧一人?

想起萧鸿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想起她等等要做的事情,吕姿娴的心里便有些胆颤、有些害羞,毕竟她也是个大家闺秀,自幼读的女则女诫,要她做出这等损害自己名声且羞人的事情,她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双手抚过腹部……吕姿娴的眼下呈现一抹坚定,为了她的孩子能光明正大的生下来,她必须成为太子的侧妃,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份才能凌驾于黎云曦之上。若是她能将太子妃拉下马,她就能堂堂正正让黎云曦对她俯首称臣,又或者能让萧澈对她另眼相看。

虽然腹中的孩子是萧鸿的,但是吕姿娴一点也不认为身为秦王的萧鸿能配得上自己,失身与他本就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他蛇鼠一窝也是情非得已。只要她能在东宫站稳脚跟,将腹中的孩子变成太子萧涧名正言顺的嫡子,她还会听萧鸿的话吗?

为了自己的目标,为了她还能得到萧澈,她必须成为太子的侧妃。

吕姿娴紧握双拳,将礼义廉耻抛诸脑后,又小心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见无人便蹑手蹑脚的小跑至内殿之外,轻轻将门一推,进入内殿之后又迅速将门合上,因此没瞧见内殿不远处有两颗人头看着这边。

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便去了常暮妍欣赏两株二乔的地方走去。

吕姿娴进了内殿,见萧涧昏昏沉沉的睡在榻上,她慢步靠近,随后坐在榻边,看着萧涧的脸庞,手轻轻抚上。真不愧是萧澈一母同胞的哥哥,长得真像。不过萧涧略为斯文,而萧澈则是不羁。但这丝毫不妨碍吕姿娴透过萧涧思念萧澈。比起萧鸿,还是萧涧更能让她接受。

吕姿娴抚着萧涧脸庞的手逐渐往下移,解开萧涧的衣带,将他的外衣和里衣一件件脱下随意仍在地上,待将萧涧的衣衫全部解下,她又深吸一口气,将手移到自己的腰间,轻轻一扯,衣带便散了,媚眼如丝的将衣衫尽数解下,只剩下肚兜跟亵裤……她还要再脱吗?

几番思量过后,吕姿娴一咬牙,将亵裤褪下扔在地上,跟萧涧的衣衫凌乱的放在一起,然后将手伸到颈后,轻轻一侧便见红色的肚兜应声而落……吕姿娴白花花的身躯就呈现在萧涧眼前,只可惜萧涧闭着眼无法欣赏。

吕姿娴躺下,投入萧涧的怀中,并将萧涧的手放在自己纤细的腰间,随后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

一盏茶之后,“啊——”的一声,使得大家伙都惊慌的奔向尖叫之处,萧澈推着黎云曦尾随其后,见一马当先的领头人果真是萧鸿。心下均是无奈的叹一口气,没想打萧鸿真的将吕姿娴推给萧涧了。本还存着一丝希望,以为他是为了安抚孙妙琴而说得推脱之词,毕竟吕姿娴腹中怀的是他的骨肉,甚至可能是为他秦王府传宗接代的继承人,但是没想到……看来萧鸿为了景帝坐下的龙椅而开始不择手段了。

萧鸿抵达内殿,奋力将门推开,然后佯装愕然的惊呆在门口。常暮妍淡淡看着萧鸿的身影,见他呆然的站在门口,心知事情已成,不找痕迹的冷眼瞪了一眼萧鸿,随后越过萧鸿,步入内殿,见着一地凌乱不堪的衣物。

纵然知道这只是一出戏,但心不免仍有一丝阵痛。直道身后响起黎云曦的声音,“里面可是发生了事情?太子殿下不是醉酒在内殿休息么?王爷,太子殿下没事吧?”

萧澈道:“东宫之中有谁敢对太子殿下不利?曦儿放心,太子殿下没事的,我推你上前看看便是。”

常暮妍闻言收回心神,走至榻边,见吕姿娴裹着锦被缩在角落,而萧涧则是沉睡在在榻上。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吕姿娴,然后又拿了一床锦被给萧涧盖上,免得他着凉。随后大声质问道:“吕姑娘,你不是跟着大家伙一起在欣赏二乔么,怎么会来了内殿?”

围在门口的众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着屋内的凌乱又岂会猜想不到。定是太子殿下对吕姿娴用强了呗。不过听到常暮妍先发制人的问话,他们便又疑惑了,这吕姿娴明明是跟着他们一道的,怎么又会来了东宫的内殿,跟太子殿下共处一室?还成就了好事?莫不是她自动送上门的吧?

“我……”吕姿娴不知道外边的人怎么想,她只是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常暮妍,然后便红着眼眶,甚是委屈的说道:“我是跟着太子妃娘娘一道去欣赏二乔了,可后来我觉着口渴,便回了位子……恰巧杯子里没茶水了,而伺候的宫婢不知去向,我便进了殿四处看看是否能找到人……我实在不知道会走进了内殿,打搅了太子爷……”她梨花带雨的扯了扯遮盖在身上的锦被,继续道:“太子爷一见着我便拉着我不放,还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的力气没有太子爷大,几经挣扎也挣脱不开,便,便让……太子爷给……呜呜,我没脸见人了……”说着便大哭起来,扯动的锦被正好露出一抹鲜红。

萧鸿见状则是不由分说安慰道:“吕姑娘,太子爷为人正直,只是喝醉了才会那般对你,你千万别放在心上。等太子爷醒来便会给你一个交代……”顺便将事情牢牢定在了萧涧身上,要将萧涧用强的罪名给坐实了。

常暮妍略一蹙眉:“秦王殿下,太子殿下如今沉睡不醒,你就单凭吕姑娘几句话就订了太子爷的罪行,未免也太草率了。”

“太子妃娘娘的意思莫不是认为姿娴说谎诬蔑太子殿下?”吕姿娴哭诉出声,“我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难道还会拿着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么?”

“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好一个名节……”黎云曦甚是讽刺的说着,“吕姑娘莫不是忘记两三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了?”

众人本就要被吕姿娴梨花带雨的可怜样糊弄了,怜悯她受此委屈,但听到燕王妃讽刺的话语,他们又想起这吕姿娴前几个月勾引燕王爷不成反被扔出燕王府的事情。看来极有可能是这吕姿娴贼心不死,又勾引了太子,然后自导自演了这出戏。

吕姿娴的眼神不敢对上黎云曦,仿佛觉着一对上就会被拆穿似的。而且黎云曦话里的意思让她分外惊慌,那一句清白,一句名节,又一句两三个月前,仿佛是在提醒她的清白之身不在,因为她已经是萧鸿的女人了,又仿佛在提醒她的名节早在她被萧澈当众扔出燕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萧鸿也有些心慌,他觉着黎云曦似乎知道他跟吕姿娴成就好事的事情,但是一细想却又不可能,觉着自己杞人忧天了。这黎云曦应该是在说吕姿娴被萧澈扔出燕王府的事情吧。

“燕王妃,我知道你跟吕姑娘素来有过节,但这事事关吕姑娘的清白之身,你还是不要落井下石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黎云曦定在了落井下石的地步,道出了她跟吕姿娴不合的事情。见黎云曦被自己呛得无法回嘴,萧鸿又将矛头对向常暮妍,孰不知黎云曦那是不屑跟他争吵,不然这一处计中计的戏又怎么继续演下去?

萧鸿抬眸看向常暮妍:“太子妃娘娘,你既然不相信吕姑娘所说,正好本王已经着人将此事告知父皇,就让父皇来定夺吧。你看如何?”

常暮妍一咬牙,都已经将此事告诉景帝了,她还能如何?难不成她能拦着景帝不成?“秦王殿下的速度可真快,这本来是应该由我来亲自告诉父皇的,没想到让秦王殿下效劳了,真真是多谢了。”

萧鸿似是没听出常暮妍话里讽刺的意思,只是得意的笑道:“我跟太子殿下乃是至亲兄弟,举手之劳而已,太子妃无需挂在心上。”

“秦王客气了!”常暮妍忿忿不平的说道,随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吕姑娘,道:“父皇跟前也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出现的。就劳烦吕姑娘回府等候消息吧。太子殿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对付不了萧鸿,她还不能说吕姿娴了?

萧鸿不放心吕姿娴一个人回去,深怕常暮妍暗中派人暗杀了吕姿娴,便在此之后道:“琴儿,你送吕姑娘会吕府吧,也好顺道安慰安慰,别让吕姑娘想不开。”有了秦王妃同行,任何人行事都要掂量掂量了。

吕姿娴也顺着萧鸿的话道:“多谢秦王好意,劳烦秦王妃了。”她暂时不去计较常暮妍侮辱她的话,但是日后她会报复回来的。

孙妙琴可真不愿淌这一趟浑水,既不能在路上下手让吕姿娴流产又要面对着矫揉造作的吕姿娴,可真真是讨厌。但面上只能忍着应道:“是,王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