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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做一回护花使者

爸爸住院这些天了,那个亲家根本就没来探望过,而王晗自从那天来了之后,就没有露过面,倒是王珊,从自己的嫂子嘴里知道爸爸住院后,还能抽出时间来看望爸爸。

沈鸿刚不由想起了小品里的那句话,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兄妹俩,做人的差距咋么那么大呢!

送到服装厂门口后,沈鸿刚转身就要走,就听到门口有几个小女孩问王珊,那个帅哥是谁呀,你的男朋友吗?王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处个男朋友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就听王珊的语音说,你们别瞎说,他是我的一个弟弟,送我回厂子的。

另有一些声音马上叽喳起来,姐弟恋呀,王姐,你可跟赶时髦,现在流行这个。找个小老公,好摆弄。

不管王珊怎么解释,她的那些小姐妹就认定了沈鸿刚是她的男朋友了。

沈鸿刚听到这些,感觉有些可笑,但是他马上有了一个想法,那个车间主人不是在纠缠王珊,那自己就冒充一下王珊的男朋友有什么不可以,免得王珊以后再被骚扰了,想到这里,他又回身走到王珊跟前说,珊珊,下个星期我去你家,看望一下叔叔婶婶,你有时间帮我参谋一下买点什么礼品好。

那几个小女孩一听,立刻像炸了庙似的,马上叽叽喳喳起来,并责备王珊说,王姐,你还不承认,这都要上老丈人家去了。老实告诉我们,你们处多长时间了。

王珊摆脱那几个小女孩,走到沈鸿刚跟前红着脸小声说,鸿刚,你怎么跟她们一样,取笑姐姐呢?

沈鸿刚也小声对王珊说,我这叫将计就计,要是满厂子都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那个主任还会纠缠你吗?

王珊想想也是,就小声说,在这说说可以,别到处张扬呀!

沈鸿刚说:“我张扬咋的,你看看我这棵刚刚冒浆的嫩草,被你这头老牛啃,难道你还吃亏咋的!”

“鸿刚,你怎么这么胡说呢!”王珊扬起胳膊,作势要打,那沈鸿刚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撒腿就跑,那几个在门口的小女孩,看到二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更加坐实了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就不由在后面起哄道,王姐,别打了,别打在人家身上,却疼在你心里。

能为王珊排忧,沈鸿刚还是高兴地,一高兴,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由高歌道: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

反反复复,就是这两句。其实,整首歌他也是会这两句。

沈鸿刚匆忙吃完早饭,就从县医院回到了贺庄贺老六家,等众人来齐后,沈鸿刚拿出工钱还有那份名单,按照爸爸开出来的钱款,分给众人。

原来这只建筑队虽然都是挣日工,就是大工每天二百元,小工每天一百三十元,但是沈卫还是从自己的纯利润中拿出百分之十分给大家,剩余部分才是自己的。这里面由于朱先颂的手高,起到二领导的地位,他比其他几个大工,又格外多挣五十元。

发完众人该得工资后,沈鸿刚又拿出钱来,要把那百分之十的利润分给大家。

这时候王好功说话了,他说小沈呀,这钱不要分了,你看看沈师傅有病,需要大笔的钱,这笔钱还是留给沈师傅治病吧。

他一说这话,杜繁生跟大波子也跟着附和,但是朱先颂却是伸手接过了那笔钱,他的小舅子李元军也接过去了。

沈鸿刚拿着钱说,王师傅,这钱你还拿着,我爸住院是我们家的事,跟这里的活没有关系,咱们一码是一码。

王师傅说,你爸都这个样子了,咱要是接过这钱,我们还是人嘛。钱有花了的那天,可是这人情世故却不能了呀!显然,他的话是有所指。

那朱先颂摇晃着手里的钱说,咱们出来就是为了挣钱,我不想某些人,装大尾巴狼,他受伤,活该,又不是我们让他掉下来的,这是我们该拿的钱,为什么不拿。人家挣那么多,给你一分钱花了吗?

朱先颂说着,数起那些钱来,然后对沈鸿刚说在,这钱数不对吧,你爸住院那几天,这里可是我全权负责的,你是不是应该把那几天的利润全部给我呀!要不这样,你让你爸再算算,看看给我补多少。

没等沈鸿刚说话,杜繁生忍不住了,他指着朱先颂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我叔的腿都那个样子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是不是欠揍了。

见到自己的姐夫受辱,李元军在一边开口道:“杜繁生你这个小兔崽子,又要找揍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揍你一顿呀!”

杜繁生用鼻子哼了一声道:“就你那小体格,谁打谁还不知道呢,在我跟前耀武扬威的,我让你一个半。”

沈鸿刚立刻制止住杜繁生的莽撞,对朱先颂说:“朱师傅,我们这工钱算的很清楚的。你说的那几天的操心费,其实都在那五十元里了,所以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不用问我爸爸,我可以直接答复你,该给你的钱,我们父子是一分钱不差的给你了!不该你要的钱,我们也不会给你的。”

“小沈子,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我当然知道,我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那好,我也不知道老沈怎么想的,让你这个毛孩子来建房子,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房子建成什么样子。元军,既然这里小鬼当家,我们这些老家伙在此碍事了,我们还是有点眼色,就别用人家撵了!走!我们走!”

李元军当然听姐夫的,拿起工具袋子往摩托车把子上一挂,看到大波子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冲大波子说,你还不走,还等人家撵了呀!

听他这么一说,大波子也不得不跟随他们一起走。

总共就八个人的队伍,走了三个,一下子好像少了一半。沈鸿刚倒是没怎么在乎,他们的走,也是他意料中的,于是,他对着还在发愣的其余几人说,他们走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我们干活吧。

干了一气活,沈卫给沈鸿刚打来电话,询问这边的情况,听到朱先颂走了以后,沈卫说,走就走吧,我们不是一路人。鸿刚,这样,我想好了一个能给你掌舵的人,现在我不能走,还是你自己去请,他就是杜治坪。如果你能把他找来,这样我才能彻底放心。

吃完晚饭后,沈鸿刚领着黑虎先到钱江家去,把符放在了那个仓房的门上方,然后告诉钱江说,如果有时间,明天可以去干活了。

钱江听了很高兴,就问沈鸿刚,他可不可以带个人过去,他们是一起干活的,这几天也是没有活,在家呢。

沈鸿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他那个建筑队,可是正缺人呢。

那赵红霞看到她,也是眉开眼笑的,一个劲的问他吃没吃饭,要是没吃饭,自己马上给做。这个殷勤劲呀,都几点了还不吃饭,但是沈鸿刚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是在关心自己吗!

杜治坪的家,在村子的东头,也需要翻几个土坡,才能到达。他家的房子是五六年前盖的,所以从外表看,这房子还是很新的。

可是他们一住进这个新房子,杜治坪的媳妇就开始有病,家里的农活做不了,杜治坪只好从县城的工地回家,侍候他的老婆还有家中一摊子的事。

一进杜治坪的家,沈鸿刚的第一感觉,就是黑。那么大的一个屋子,竟然挂着一盏只有十五瓦的灯泡,黑也是必然的。

给沈鸿刚的第二感觉,就是那股刺鼻的中药味,那杜治坪此时正在厨房的炉灶上熬中药呢,整个人也被烟火熏得黑呼呼的。

看到有人进来,杜治坪在厨房喊道,谁呀,原来是鸿刚呀,你现在屋里坐吧,我现在熬药呢,不能离开,不过马上就好了,你先坐着等一会,你婶子那里有烟,你先抽一支。

沈鸿刚到了屋里,杜治坪的老婆一身病怏怏的在那里歪躺着,见到他进来,忙坐起来,让沈鸿刚坐在炕沿上,并拿出一盒在山区比较普遍的三元一盒的烟让他抽。

就在沈鸿刚与他的婶子闲聊的时候,杜治坪端着一碗汤药放在了屋中的柜子上,等凉了再给老婆喝,他坐在沈鸿刚的身边,随手拿起那盒烟,先给沈鸿刚一支,沈鸿刚摇头说不抽,他这才把那支烟放在自己的嘴里,点燃后,吸了几口,这才对沈鸿刚说:“鸿刚,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沈鸿刚开门见山说:“老叔,我是我爸叫我来的,他想让您出山,我们那里朱先颂走了,他想让您顶替他的位置。”

杜治坪在家中的兄弟中,排行老末,所以沈鸿刚才称呼他为老叔。

“鸿刚呀,老朱那个人不可靠,当初你爸用他的时候我就说了,你爸后来也没有找到别的人,也就用他了。老叔也确实想出去挣点活钱,但是家中这个样子,我也走不开呀,哎,老叔这日子过得,鸿刚你可别笑话呀!”

“老叔,你的房子我看了,从外表看也不犯病呀,怎么会是这样子呢!”

“这房子是不犯病。你知道吗,鸿刚,这个地方你还是你爷爷活着的时候给定下的,你看看,我爸爸在这里不是生活的挺好的吗,就是在我手里,不也是挣了几个钱,嫌了这五六十年的房子有些旧了,就扒掉重盖了,这一盖,就是目前这种情况了。”

“老叔,我爷爷留了一本关于风水的书,我也看明白了,那我给你看看这房子吧。”沈鸿刚是青囊宗第85代传人的身份,村中人并不知道,沈鸿刚并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