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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排着队队认内裤

果然得瑟过头的萨大爷只逍遥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怒火攻心的秦菲打入了冷宫。无论萨雷如何百般讨好,秦菲连续两天都对他视而不见,就算晚上躺在一张床上,也是盖着兽皮纯睡觉。

萨雷不是没试过,起先他是点着手指将手臂慢慢挪到秦菲身边,谁知刚一接触秦菲的身体,秦菲就冷冷的揪起他的手臂丢回来。要是整个身体凑过去,秦菲就会起身换到床的另一边。装着睡着将腿搭在秦菲身上更是不行,他会狠狠的将萨雷踹醒,然后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直到萨雷讪讪的收回腿为止。萨雷不止一次的在心里骂自己,为啥要将竹床做的那么大。的确睡觉的时候怎么滚都不会掉下来,两人在上面运动也很宽阔,可是如今他和秦菲床各一边,想挨着睡觉搞点儿小动作都难。

萨雷也不是没自我反省,不过哪个雄性看到秦菲那赤果果的可爱样子,都会忍不住想将他一口吞掉吧。何况他本就从河边忍了一路,那时秦菲又穿着半透明的水乌卡卡,还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勾引’他。就连现在萨雷想到秦菲当时的样子,依旧还是想压住狠狠欺负一番。水乌卡卡的内裤温柔的贴服在身上,萨雷族长忍不住又开始‘想入菲菲’。

“萨雷老大,秦老大还是不理你啊?”莫查看见出来端早餐的萨雷凑过来问道。

萨雷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依旧排队等着拿早餐。

莫查眼珠转了转,“要不你给他带回一些漂亮的鲜花试试,昨天我采了一捧鲜花,卜拉扎看了很高兴。还说一点也不后悔冒险给我生崽崽。”

萨雷哼了一声,昨天他就是听了修米加的建议,说是他家的雌性跟他冷战,他献宝的拿出彩羽鸟的尾翎,他家雌性立刻就扑到他怀里亲吻着原谅了他。萨雷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猎到一只彩羽鸟,拔秃了它的尾巴,拿着尾翎高高兴兴的递给秦菲。秦菲却愤怒的将尾翎全部丢到了萨雷的头上,害他被路过的雌性看到,惹来一阵大笑。于是出点子的修米加当晚就被萨雷族长挑战,还委屈的带着两个黑眼圈入睡。

莫查摸了摸鼻子,“其实也算有改进,至少秦菲老大今天早晨没有再、再、对你是视而不见。”莫查说着从秦菲那里学来的几句成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早晨去河边打水洗脸的时候可是看见了,秦老大看萨雷族长的眼神简直太恐怖了。就差没把族长抓过去,直接拆骨扒皮一口口的磨牙了。

萨雷叹了口气,秦菲的确没再对他视而不见。不过看他的眼神夹枪带棒,外加冰雹冷雨,让他看到就浑身冒冷汗,莫名就想到了那只曾被秦菲暴揍的咩兽头领。如果莫查指的改进是这些,那秦菲的确真的在改进。

领了早餐,萨雷不理会还在叽叽喳喳出歪主意的莫查,独自回了竹楼。推开屋门就见秦菲冷冷的目光射过来,端着羊奶的萨雷吞了吞口水,胆战心惊的将羊奶和食锓诺阶雷由稀g胤埔簧浜撸资侄兜牟畹愦蚍掏耄弈峭淼陌氲闫啤

“我、我一会儿带着人去狩猎……”萨雷没话找话。本以为秦菲只是气一气就算了,没想到一连三天都没给他一点好脸色。从两人关系密切开始,萨雷还是头一回被秦菲如此对待。

那天被萨雷折腾了一夜,面皮薄的秦菲在竹楼里窝了快一天,才咬牙舍了脸皮走出竹楼。他总是感觉这大家看向他的目光,都带了那么一点儿让人脸热的笑意。虽然第二天秦菲的气就消了大半,可依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害他颜面尽失的萨雷。

看着那家伙小心翼翼的在自己面前说话,偶尔因为自己的举动吓的瞪圆眼睛,一副不知道又做错什么的委屈表情,说实话还是蛮可爱的。于是从开始真生气,到后来坏心眼成心折腾萨雷的秦菲,决定再多欺负萨雷几天。

萨雷自然不知道秦菲心里的想法,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能让秦菲尽快的原谅自己,好能在晚上舒舒服服滴搂着秦菲继续过他的滋润日子。

秦菲走到桌边,萨雷立刻殷勤的搬过椅子,还抓过一个短兽皮放在椅子上,等秦菲坐下了,他刚想挪着椅子坐在秦菲旁边,可被秦菲一个冷眼扫射,又委屈的挪着那张椅子做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秦菲甚至都有种错觉,他养的‘萨雷犬’刚刚竖起来的耳朵,现在正委屈的全面打蔫儿下来。害得他差点就笑出来,还好及时用几声咳嗽掩饰住了。

萨雷见秦菲不说话,冷冷的看着自己,摸摸鼻子准备识趣的吃早餐。谁知刚刚拿起羊奶喝了一口,秦菲就咳嗽了几声,让他紧张的立刻就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算顺过气来。一阵手足无措的看秦菲,秦菲端起奶碗喝了一口,闷头吃早餐。

他喝的有些急,奶顺着他殷洪的唇角滑下,秦菲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嘴边舔了几下。让一旁三天都没吃到一点儿福利萨雷立刻火往上冒,而这时秦菲的腿刚好动了一下,嫩嫩的小腿肚适时擦过萨雷的腿侧,萨雷忍不住就打了个颤。

秦菲似乎毫无觉察,依旧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偶尔还将粘了肉渣的手指放在嘴边舔几下,或者干脆放到嘴巴里面吸溜吸溜的咂巴。看的萨雷几乎眼冒绿光,还的强自压着火忍耐。

“秦菲你、你就别气了,我以后都不会了。”萨雷边忍住将秦菲就地压倒的冲动,边温声求饶。

秦菲瞟了萨雷一眼,又将目光转回,把手上的肉屑用舌头舔进嘴巴里吧嗒了几下。

“我今天还会带好吃的小兽给你……”萨雷讨好着秦菲,秦菲依旧不说话。

“要不我带些花给你吧,听说……”秦菲狠狠一瞪,萨雷的话戛然而止。

‘老子又不是雌性,要花干屁……’秦菲虽然很想骂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就是不搭理萨雷,继续各种小动作勾引加惩罚。

萨雷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喊道,“哎呀起风了,糟了、糟了都飞起来了……快快快,这边这边快抓住……”

秦菲皱了皱眉,萨雷几步走到门边,刚拉开门,眼前就闪过一个东西,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脸就被个柔软微凉的东西盖住了。这东西的质感萨雷非常清楚,就跟那穿在身上的水乌卡卡内裤一般无二。

萨雷疑惑的伸手,还没摸到脸上的东西。就听到秦菲的笑声,他呆愣愣的慢慢掀起脸上东西的一角,扭头看向身后的秦菲。

“秦菲、你、你又对我笑了,就是不生我气了吧。”萨雷满眼希望的紧张询问。

“萨雷老大,您能先把内裤给我吗?”门口突然响起班尔特的声音。

萨雷毫无所觉,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看秦菲,生怕自己动作大一些,就惊了秦菲的笑脸一般。

秦菲收敛了面上的笑容,走过去一把扯掉盖在萨雷头上的大内裤,递给有些呆愣的班尔特。问道“怎么回事,你的内裤怎么会飞到这里,还好死不死的给萨雷当盖头?”

班尔特不知道什么是盖头,但是还是解释道“秦菲老大你教大家做内裤时,不是讲了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对对对,个人卫生要内裤勤换洗。所以今天早晨空场上晒了好多的内裤,可是这东西太轻了,一阵大风就全飞了。我的内裤就刚好飞到这边,还、还盖在了族长的脸上。”

“全飞了?”秦菲有些诧异,随即想到他们以往洗的都是兽皮,那东西沉甸甸从来不用担心起风的问题,如今这水乌卡卡轻飘飘的,每次晾晒因为过大都裹在竹竿上也没被吹跑,变成了内裤自然不可能还老老实实的挂在竹竿上。

他跟着萨雷走出竹楼,空场上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班尔特正跳着脚,企图够下一条挂在不太高的树枝上的内裤;善于攀爬的亚姆带着几个伸手矫健的小雄性,猴子一般穿梭在树枝上,摘着挂在高枝上的内裤;吉娜和一些雌性则拿着长竹竿,小心的挑下那些被吹上竹楼的内裤。

看着忙碌的族人,到处取回颜色和款式几乎都是一样的内裤,秦菲有一种爆笑的冲动。他转头看班尔特“你怎么知道那条盖在萨雷脸上的内裤,就是你的呢?”

班尔特脸红了红的,将手里内裤的特别之处指给秦菲,呐呐道“吉娜帮我缝制的时候,我让她在腰上多加缝了一小块水乌卡卡。”

果然那条内裤的腰上,有一小块水乌卡卡,仿佛是块商标般。

小布眼见秦菲出来,屁颠屁颠的从远处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秦菲阿爹“秦菲阿爹小布想到了好主意哦!”

秦菲一边忍着笑,一边问道“小布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小布指着不远处被放进筐篓里的一堆内裤道,“一会儿大家把内裤都找到后,就排着队队到这里来认内裤。就像秦菲阿爹教我们拿食锸钡囊谎!

秦菲再也忍不住的爆笑,亏得小布想的出来。不过当天,纳塔部族的族人的确是排着队队认内裤。而自此,纳塔部族的后世风俗又多了一条:就是在小风季偷走所爱之人的内裤,然后将它挂在自家的门外。如果那人来认,便可以般到一处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