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见到女魔头被刘晨击晕，霍小玉松了一口气。
“赶紧报警，别在这地方继续呆下去了。”
“走？开什么玩笑。”
刘晨眯起眼睛，“被抓到这里来，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认几块石头？”
说完也不顾自己手下的阻拦，他就主动在这建筑物中搜索了起来，却只在车库中发现不太明显的车轮痕迹。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在你消失的一带挨家挨户敲过来的啊！”霍小玉理所当然道。
坏了。
刘晨也顾不得别的，将铁静云扔给众人就朝门外追去。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汽车尾气味道，显然对方还没离开多久。
沿着马路一路狂奔，他终于跟着在一处红绿灯的地方停了下来，此刻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却见自己面前的车门中，突然伸出一只短小的银色手枪。
“砰！”
一声不太明显的枪响，刘晨当机立躺在了地面上，后面的车辆见状还以为他是装手上碰瓷，此刻也忍不住帮逃跑者辩护。
只是此刻人越多，反倒成了最好的工具。没过多久，这原本就狭窄的路口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负责维护秩序的交警已经出动。
“唉——”
躺在水泥地面上，刘晨听到车内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我们私下调解就好，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牛老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声音说道，刘晨见状也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忽视周围人鄙视的目光，他直接钻入了牛老的车中。
……
“还挺客气。”牛老冷笑道，“不怕我现在就把你轰下去？”
“你不敢。”
刘晨嘿嘿一笑，将自己之前搜集来的情报如数家珍报了出来。
“这都是我之前收集的资料。”牛老肯定道。
见状刘晨点了点头，“没错，但是你漏掉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什么？”
“那天你从窗户扔出来的年轻人。”刘晨顿了顿，“其实不用说什么，之前你隐瞒的，我们全部都知道了。”
无非就是些豪门秘史，却没想到牛老的神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什么意思？”
“就是你之前嫉妒霍青松的事情。”刘晨肯定道。
“……不可能！”他的声音沙哑，“我付出了这么多，你这样的小毛孩子又会懂得什么！”
这显然是触犯了他平时最大的禁忌，说着说着竟然整张脸都涨红起来，最后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气晕了？”
来不及多想，刘晨就将对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中。
众人在病房外守了几天，得到的却是老爷子已经因为抢救不及时变成高位截瘫的消息。
“起码命留下来了。”
隔着玻璃窗见到牛老的模样，柳沐晴觉得有些唏嘘。
牛老在古玩界算得上德高望重，不少人都来探望过他，他却只能够啊啊地说出些无意义的字句，生活无法自理。
几天下来就连亲生孩子都不来了。
“……我都觉得有点惨了。”
之前被牛老从楼上推下，看到这种场面耿高飞也有些眼酸地感叹。只是眼看他就要找护士小姐求安抚，刘晨将他一把抓了过来。
“之前你说的那个喜欢玉石的，现在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