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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战江州(一)

回到梁山以后,由于在青州之战中士兵损失严重,除了林冲仍然担任总教练,而秦明和花荣分别出任骑兵连正副连长,刘唐、史进调任警卫排辅助武松,剩余的缩编成两个连,有杨志、鲁智深担任连长,原来其他的连长与王英、石勇等新上山的好汉只等降级为正副排长了,并成立了有朱贵任处长的新兵招募处,全权负责新兵的招募工作。由于青州几仗打出了梁山的威望,给受伤士兵发放安置费等事情也从朱贵这悄悄的传了出去,所以招募新兵的工作进展非常顺利,不足半年,步兵再次发展到两个营,加上恢复元气的警卫连,仍然达到仅三千人的规模,只是这些新兵作战能力低下,与之前损失的老兵根本没法比,幸好从一开始就采取了老兵带新兵的训练方式,才使整个部队仍保持着一定的战斗力。

我们一路向东已过数日,根据记忆时间大体差不多了,就急令史进带着我的亲笔信返回梁山,晁盖拆信一看,大叫一声:“吾儿已经料到,怎奈他不在上山。”

吴用急忙接过书信:父亲大人在上,我近日夜观天象,宋江不日将有大难,速请军师联系神行太保戴宗,商量对策,今日先令史进回山通报,我和武松将晚两日归山,一切且听吴用军师之计。(虽然军师改革上改军师为参谋长,但是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均认为军师叫的比较顺嘴,因此平时对称为并没有什么强制规定,而军官称为多数好汉并不太了解,而且上山情况与正规军不同,宋军内的称为到没有人天天挂在嘴上。)

“小天王大名我等均已听说,今日方知江湖传言非虚呀!既然小天王也叫听吴先生的,那我就赶紧下山去吧!”此时神行太保戴宗已经站在身边,他正等着有萧让和金大坚共同合谋撰写的蔡京家书下山呢。原来我还是没能算准时间,父亲晁盖看无法联系到我,怕回去晚了江州方面起疑心,杀了宋江,就决定采用吴用提出的模仿蔡京家书,领蔡京之子——江州知府蔡九解题反诗的宋江到京城,然后在途中救下的方案。

戴宗下山的第二天我方赶回山寨,吴用刚刚开始向我汇报情况,突然大叫道:“不好,我一时只顾甚前,不顾其后。书中有个老大的破绽呀,定送了戴宗和宋公明性命也!”

萧让便道:“小生写得字体和蔡太师字体一般,语句又不曾差了,请问军师,不知那一处破绽?”

金大坚也道:“小生雕的图书亦无纤毫差错,怎地见得有破绽处?”

吴用说道:“早间戴院长将去的回书,是我一时不仔细,见不到处!使的那个图书不是玉筋篆文“翰林蔡京”四字?只是这个图书便是教戴宗官司!”

金大坚便道:“小弟每每见蔡太师书缄并他的文章都是这样图书。今次雕得无纤毫差错,如何有破绽?”

此时我却接道:“参谋长说的很对。如今江州蔡九知府是蔡太师儿子,如何父写书与儿子却使个讳字图书?因此差了。戴宗到江州必被盘诘。问出实情,那就惨了!”

晁盖道:“可是我们现在也赶不上戴宗请他回来了呀!春儿你可用何良策?”

我稍微沉默了一会,我便上前说道:“计策已有,众头领依次上前听令,你们如此行事……只是如此动身,休要误了日期。”众多好汉得了将令,各各拴束行头,连夜下山,望江州来,不在话下。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盛夏,算起时间来,离宋江江州题反诗的时间很近了,到底我该怎么办呢?吴用使人模仿蔡京家书留有破绽才会有后来的“白龙庙英雄小聚义”,李逵、张顺等人才能够上山,而我不仅不能跟着吴用犯傻,而且还要预料到宋江遇难,这样才能不破坏刚刚树起的神的形象……站在半山腰突然看到花荣正在带着骑兵训练,计上心来。

“我在山上比较烦闷,陪我下山走走怎么样?”我的到来让已经很少见我的花萍兴奋不已,何况半年的山寨生活对她来讲也过于苦闷,如果不是她的哥哥为了攀附我,已经到了可以谈婚论嫁年龄的花萍怎么会没有人前来提亲呢?而我在有了潘金莲相伴之后,对只可远忙窥而不可进碰的“花瓶”就冷淡了许多,有这样的机会她又怎么会错过,自然是满口答应。

于是我就带着武松、史进两位保镖一起下山进城,即可游玩买书,有可试试自己的方案。下山之后与花萍单处的机会增加了不少,但是她的孤傲仍然让我远离于她。

且说戴宗扣着日期。回到江州,虽然蔡九知府没能看出破绽,但是最终未能逃出无为军通判黄文炳的“法眼”。戴宗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实在扛不住拷打,只得招道:“端的这封书是假的!小人路经梁山泊过,走出那一群强人来,把小人劫了,绑缚上山,要割腹剖心。去小人身上搜出书信看了,把信笼都夺了,却铙了小人。情知回乡不得,只要山中乞死。他那里却写这封书,与小人回来脱身。一时怕见罪责,小人瞒了恩相。”

蔡九知府此时怎能相信戴宗之言,说道:“是便是了,中间还有些胡说!眼见得你和梁山泊贼人通同造意,谋了我信笼物件,却如何说这话!再打那!”戴宗由他拷讯,只不肯招和梁山泊通情。蔡九知府再把戴宗拷讯了一回,语言前后相同,说道:“不必问了!取具大枷枷了,下在牢里!”却退厅来称谢黄文炳道:“若非通判高见,下官险些儿误了大事!”

黄文炳又献毒计:“眼见得这人也结梁山泊,通同造意,谋叛为党,若不早除,必为后患。”

知府道:“便把这两个问成了招状,立了文案,押去市曹斩首,然后写表申奏。”

黄文炳道:“相公高见极明。似此,一者,朝廷见喜,知道相公干这件大功;二者,免得梁山泊草寇来劫牢?”

知府道:“通判高见甚远,下官自当动文书,亲自保举通判。”当日管待了黄文炳,送出府门,自回无为军去了。

次日,蔡九知府升厅,便唤当案孔自来分付道:“快教叠了文案,把这宋江,戴宗的供状招款黏连了;一面写了犯由牌,教来日押赴市曹斩首施行!自古‘谋逆之人,决不待时。’斩了宋江,戴宗,免致后患。”

当案却是黄孔目,本人与戴宗颇好,却无缘便救他,只替他叫得苦;当日禀道:“明日是个国家忌日,后日又是七月十五日,--中元之节--皆不可行刑;大后日亦是国家景命;直至五日后,方可施行。”原来黄孔目也别无良策,只图与戴宗少延残喘,亦是平日之心。

蔡九知府听罢,依准黄孔目之言,直待第六日早辰,先差人去十字路口打扫了法场。饭后点起士兵和刀仗刽子,约有五百余人,都在大牢门前伺候,已牌时候,狱官禀了知府,亲自来做监斩官。黄孔目只得把犯由牌呈堂,当厅判了两个“斩”字,便将片芦席贴起来。江州府众多节级牢子虽然和戴宗,宋江过得好,却没做道理救得他,众人只替他两个叫苦。当时打扮已了,就牢里把宋江,戴宗两个抠扎起;又将胶水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各插上一朵红绫子纸花;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各与了一碗长休饭,永别酒。罢,辞了神案,漏转身来,搭了利子。六七十个狱卒早把宋江在前,戴宗在后,推拥出牢门前来。宋江和戴宗两个面面觑,各做声不得。宋江只把脚来跌,戴宗低了头只叹气。江州府看的人真乃压肩叠背,何止一二千人。押到市曹十字路口,团团棒围住,把宋江面南背北,将戴宗面北背南,两个纳坐下,只等午时三刻监斩官到来开刀。

众人仰面看那犯申牌,上写道:“江州府犯人一名宋江,故吟反诗,忘造妖言,结连梁山泊强寇,通同造反,律斩。犯人一名戴宗,与宋江暗递私书,勾结梁山泊强寇,通同谋反,律斩。监斩官,江州府知府蔡九。”

此时却见法场东边,一夥弄蛇的丐者,强要挨入法场里看,众士兵赶打不退。正相闹间,只见法场西边,一夥使棒卖药。也强挨将入来。士兵喝道:“你那群人好不晓事!这是那里,强挨入来要看!”中间一个使棒的说道:“你倒鸟村!我们冲州撞府,那里不曾去!到处看出人!便是京师天子杀人,也放人看,你这小去处,砍得两个人,闹动了世界,我们便挨出来看一看,打甚么鸟紧!”正和士兵闹将起来。监斩官喝道:“且赶退去,休放过来!”

闹犹未了,只见法场南边,一群挑担的脚夫又要挤进来。士兵喝道:“这里出入,你挑那里去!”一个领头的人说道:“我们挑东西送知府相公去的,你们如何敢阻当我!”士兵道:“便是相公衙里人,也只得去别处过一过!”那群人就歇了担子,都掣了匾担,立在人丛里看。

而法场北边,一群客商推两辆车子过来,定要进入法场上来。士兵喝道:“你那群人那里去!”客人应道:“我们要赶路程,可放我们过去。”士兵道:“这里出人,如何肯放你!你要赶路程,从别路过去!”一位客人笑道:“你倒说得好!俺们便是京师来的人,不认得你这里鸟路,只是从这大路走。”士兵那里肯放。那群客人齐齐地挨定不动。

到了此时四下里吵闹不住。这蔡九知府也禁治不得。又见一群客人都盘在车子上,立定了看。没多时,法场中间,人分开处,一个报,报道一声“午时三刻。”监斩官便道:“斩讫报来!”两势下刀棒刽子便去开枷;行刑之人执定法刀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