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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章:气氛!凝重!

秦文远传令将抓捕的罗家人、折家大少爷秘密关押于“齐王府”的地牢之中,使周仓负责审讯。

周仓得令,自然使尽手段问出不少信息,徐天知悉因果,大怒之下,率数十亲卫于罗家人隐匿之地,趁着月黑风高将之包围,意念手腕上缠着的蛟蟒小妖潜入房中变身展开攻击,待房中勇士失去战斗力后,使亲卫将其全部擒拿,同是秘密关押王府地牢。

……

单冰冰带着罗家小公子罗英回往封地之后,诸多时日总是心中烦乱。

想着回府之日碰见欲往长安寻秦文远报仇的罗家勇士,自己已然及时阻拦,以为断不会有祸事发生,却是于罗府管家与人不经意的话语里发现些端倪,使人传讯于罗家军中任职的“燕云十八骑”回府,却那里见得着人,待下人回报这十数位忠心罗家,塞外使敌人闻风丧胆的甲士不见踪影,单冰冰心中大急,她已然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心绪不宁的原由了。

得闻此事,单冰冰瞬时冷静,此妇不愧为女中豪杰,罗成的夫人,将府中之事尽托付罗成大夫人窦氏,叮嘱公爹兄弟罗寿约束罗家军不得生变,密令罗家死士无论如何保护好罗家唯一的血脉罗英。

诸事安排妥当之后,单冰冰竟是率数十罗家军中善战兵将纵马疾驰长安。

路途中,单冰冰不禁唏嘘,想罗家随李世民征战天下,罗成大夫人窦氏所生儿子罗通,先后与夫君罗成在征战中陨命,此等大功本是使罗家子孙可以享先人荫福,奈何公爹罗艺不识事务举兵反唐,率军占据“幽州”欲自立,兵败朝廷平叛之军后仍是不思己过,抛妻弃子逃奔突厥途中被麾下左右斩杀,把个罗家仪同三司、位比三公的爵位被朝廷剥夺,如不是李世民念及罗成、罗通之功和秦琼、程咬金等武将力保,罗家早是被满门抄斩。

如今罗家虽得以保留少量罗家军驻守边塞,如何与齐王秦文远这等掌万军的妖孽天才相提并论,且秦文远并无对罗家有丝毫敌意,长安城科举之事,乃自己儿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今日之罗家还是如往昔的“燕王”那般势大。

长长的叹息声里,单冰冰端是觉得心累,想此去长安该如何寻求徐天的宽释啊……!

长安城中秦琼府邸,单冰冰满面风尘,顾不得稍有收拾便在秦夫人的陪同之下紧急求见秦琼。

秦琼不知罗夫人何事如此紧急,遂于厅堂相见。

闻听此次长安城武科举,校场比武刺杀秦文远的行动竟是罗家所为,秦琼心里的惊颤已然不能用言语表达,想那秦文远的个性,如是这小子知道罗家行此等不共戴天之仇的事,定然会将罗家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想到此处,秦琼脸色凝重,速使人请罗成生前好友程咬金过府议事,可惜不知秦文远叔父徐世勣如今踪迹,如是此人能在,使其看在往昔与罗成的情分上,想必能让秦文远这小子息雷霆之怒。

程咬金不知秦二哥唤自己何事,兴冲冲赶到秦府,见着罗成遗霜,瓦岗故人单雄信的妹子单冰冰,相互施礼之后,闻及罗家“燕云十八骑”刺杀秦文远之事,这老鬼一颗经历诸多大事的心此时也再不澹定直是七上八下。

稍许,程咬金说道。

“此事如牛鼻子老道在长安城当好说一些,秦兄可使人速速打听老道踪迹,弟妹住于秦府中当稍安勿躁,休得再生事端,待老夫先去会会秦文远那小子,看他知道此事多少。”

单冰冰躬身感谢程咬金和秦琼,言及无论罗家付出多大的代价,务必使齐王能宽释罗家之罪。

程咬金去后,秦琼速使儿子秦怀玉率随单冰冰一并往长安城的数十罗家军兵士,根据秦世勣失踪前最后任职之地,太子李治的封地“并州”城打探其踪迹。

说起秦世勣失踪也是李世民造的孽,皇帝老儿因为戒备秦家势大,竟是把素有忠耿之心的领兵大能秦世勣派往其时晋王李治的封地“并州”为大都督,领朝廷金紫光禄大夫,看似委以重任却实是剥夺其兵权,秦世勣心灰意冷之下竟是于“并州”挂印而去,从此再无音信。

秦怀玉率数十罗家军往“并州”而去,程咬金却是来到“齐王府”中。

秦文远如何不知这老鬼上门所为何事,早在罗夫人进入秦府,程咬金接着赶到又从秦府来到自己这里,包括秦怀玉率数十军士出城,虽不知目的何在,其动静却是都在秦家的探子眼里。

秦文远得报程咬金前来府邸,再闻这厮来之前的行动轨迹,稍加沉吟后,大致也能猜到程老匹夫来府里的目的,无非便是打探罗家人,折家公子失踪的消息。

这却是秦文远想多了。

其时罗夫人单冰冰因为急着处置罗家人不得吩咐,私自刺杀秦文远可能会与罗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大祸之事,来秦府寻求帮助之前,未曾使人寻找罗家人于长安城中的隐匿之地,如何知道罗、折两家人已然失踪,更不可能知道罗家的十八骑士被秦文远抓捕的消息。

使人迎进程咬金于王府厅堂落座,下人奉上香茗喝过之后,秦文远笑着言道。

“不知叔父寻小子何事?”

程咬金闻言,如平常一般的表情,露出满口的黄牙嬉笑而言。

“小子;老夫无事便不能来你这讨杯水酒喝吗?唉!长安城如今人人自危,端是无趣,你小子可有打探到刺客的消息没有,老夫这些日眼皮直跳,生怕再有不好的事发生。”

“叔父有心了,小子虽还不曾打探到刺客的来路,却也不必担心,似那等躲在阴暗角落的鼠辈要是敢于跳出来,嘿嘿!说不得小子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地狱,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秦文远毫不在意的澹然表情,有些打趣的话语硬是没让程咬金看出有什么不对,这老匹夫暗忖。

“难不成这小子还未发现刺客的踪影,未曾知道刺杀是罗、折两家做的?如是这样,那罗家麾下的勇士还有得救,只要远离长安城不再出现,以这小子的心性,万不会对罗家并未参与此事的孤儿寡母下狠手报复。”

见程咬金似在思忖什么,秦文远已然肯定这老鬼来此的目的,再是嬉笑说道。

“叔父想要喝酒,随时可来小子府邸,其它不敢说,这酒嘛管够,就怕叔父醉得不醒人事回府被婶娘责罚,这可与小子无干,要说起刺客,如是被小子抓住,依叔父之意该当如何处置呢?”

“你小子那尿性,抓住刺客还不得全部斩了,问老夫做什么?既然你征询老夫意见,某家以为不妨先问明刺客受何人指使再做决定,万不可牵连无辜,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是。”

听程咬金这话乃话中有意,秦文远稍加沉吟试探而道。

“想最近与小子结仇的乃是因罗家、韦家、长孙家几个小子被责罚,取消科考之事,如是罗家人等不识时务做出此等大事,叔父又该如何处置?”

程咬金心中暗惊。

“这小混蛋鬼得很,难不成已然知道些什么?”

这厮借喝茶之机观察秦文远的表情,却是大失所望,于徐天笑眯眯的面上竟是找不出任何端倪。

“小子!老夫可以肯定那罗家断不会参与此事,盖因罗家如今已然凋零,孤儿寡母倚靠罗成和罗通为国捐躯之功,得一隅之地安身,可恨罗艺那老匹夫不识时务谋反,如不是皇上念及其儿孙之功,恐怕罗家早不存于世间,如此艰难的处境之中,罗家又岂会行此等险事,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其实、程咬金所说的道理正是秦文远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想罗家虽有昔日虎威,也犯不上为罗英被取消科考资格这等小事而行险,且、罗家与小爷素无恩怨,行刺这等险事自然得为巨大的利益,否则、那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铤而走险。

好在近日对“燕云十八骑”的审理中,虽这些汉子口风甚紧,只求死而不愿多说什么,除了招供此事乃他等私自所为与罗家无关外,负责审讯的周仓还是从这些人不经意的言语里捕捉到到了王家和萧家参与此事的影子。

秦文远款待程咬金于府邸用过酒食,不愿再提及刺杀之事,闲聊些别的事情之后,恭敬将这老鬼送走。

待程咬金离开府邸,秦文远传周仓、陈老三于厅堂之中,再是吩咐。

“周仓抓紧审讯人犯,落实刺杀本王的铁证,陈老三可将监视秦府的人员撤了,加强对萧瑀、王家府邸的监视,传令麻三使麾下斥候打探折家军的兵力部署情况,折家于所在之地的名声如何,如是那等奸恶之辈,说不得本王便率军灭了折家。”

两人得令,各自按吩咐行事。

数日之后,秦家亲卫再是秘密抓捕萧瑀和同安长公主的心腹信使,搜出数封与折家来往的书信。

却原来长安城中“燕云十八骑”和折宗本失踪的消息已然被罗家、折家、萧瑀、同安长公主知悉,除折家和单冰冰担忧这些人的安危外,萧瑀和同安公主则是担心他等计谋刺杀秦文远的阴谋败露,想着以秦文远如今之地位,此事如闹上朝廷,便是同安公主这样的皇亲国戚,恐怕也会被追究谋杀朝廷重臣之罪,受其轻则贬为庶民,重则流放边塞的惩罚,那时,生死可就掌握在别人手中,如是秦文远使人追杀,便是被人灭死了,想必也没有人会追究其死因。

秦怀玉率罗家数十军士于“并州”寻找秦世勣踪迹,许是天可怜见,又或是得罗成英灵指引,竟是于并州“五原郡”的道观中终是见着于此修心、谈经论道、不问世事的秦世勣。

此乃天意,不愿罗家于此等危难的境地雪上加霜吧!

秦怀玉拜见秦世勣,将秦文远被刺牵涉到罗家生死存亡的情况与之讲明。

秦世勣闻听后仰天长啸,叹世事无常,竟是将原本最不可能有交集的秦、罗两家置于漩涡之中,想昔日与罗成、秦琼、单雄信、程咬金、史大奈、柴绍、樊虎等数十家兄弟于贾家楼结义,如今是死的死、遁世的遁世,再无交集,想故人纷纷离去,再无昔日光景,如今却闻得此等为难之事,如何是好哇!

沉吟良久,秦世勣终是不忍故人之后被徐天血腥手段所灭,遂收拾行囊,告辞观中道门师兄师弟,仍是着道袍胯上战马,于罗家数十军士的簇拥中往长安城疾驰。

此时的长安城中,皇宫太极殿上,李世民临朝却是如垂帘听政一般端坐金銮,仍是使侧下的太子李治处置国政,他却彷若一尊大神塑像,不言不语却又万分威严。

如今大唐国政李世民已然多交于监国的太子,病体好转之后却当起甩手掌柜,大多时间与后宫佳丽嬉乐并畅谈人生,除非有太子不能决断之事,这老儿甚少亲自处置国事,于帝位他倒是想得通透,再不似往昔那般紧紧抓住,许是因徐天的穿越而改变了这厮恋权的性子,许是这厮因儿子争夺帝位发生的事有些心灰意冷,许是“玄武门”事变的血腥之气不能散于胸中而有愧疚,不管何种原因,李世民已然不再是历史中记载的那位太宗皇帝,更是彷如一位有诺大帝国急于使自己的儿子成长并继承,发扬光大的老狐狸。

今日殿堂上气氛有些凝重,韦家与长孙家先是奏本弹劾徐天麾下亲卫打伤打残两家族人和侍卫之事,待两家气势汹汹说罢,李治处置起来倒也中规中矩,以父皇颁旨不得使包括皇亲国戚干扰科举之由,驳斥两家弹劾齐王乃无中生事,待两家大臣惶惶而退之后,再有李靖提及武科考试何时继续的奏本。

太子李治于位上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