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领教了好多次。
白椀瞪了他一眼，“嗯？”
顾笙歌立马没了脾气，“得得得！我错了，行不行！”
她用唇语说了三个字，“没诚意。”
男人咬了咬牙，“送你一辆豪车！”
白椀摇了摇头。
“这还不行？那你要怎么样”
“写个认怂书。”
顾笙歌一脸纠结，想了想，“好吧，成交。”
白椀笑得狡黠，像极了奸计得逞的狐狸，笑眯眯将手机拿了下来，是黑屏。其实她早就挂断了盛昱霖的电话，这半会只不过是在逗顾笙歌玩。
“你——”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程海凑起热闹，“哈哈哈！笙歌，快写认怂书吧。”
真的是丢人快要丢到家了。
“没有笔和纸啊，怎么写！”顾笙歌耍起小脾气。
程海笑笑，“稍等啊，我这就去给你拿。”
“.....”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顾笙歌终于写完了。
席泽文说道，“笙歌，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写了什么，给我们读一读吧。”
“书生说的对，笙歌读一读吧。”
他深呼吸了口气，“我顾笙歌，今日，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对白椀女士认怂！”
“哈哈哈——”
这几个不靠谱的损友立刻发出一阵爆笑，白椀也笑得直不起来腰，这场面，简直了。
顾笙歌看着几个人，越想越气，索性直接不玩了，郁闷离开了网吧。
“程海，顾笙歌不会生气了吧？”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儿不太好，白椀问。
程海一副不着调调模样，“小嫂子，你放心吧，他的皮可厚着呢，这点小挫折对他来说算什么。
“.....”
白椀又玩了两局，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和他们俩说了一声就直接回家了，刚躺倒床上，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李董事，怎么了？”
是李建国打过来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慌失措，
“盛夫人，您最近还好吗？”
这莫名由的一句话让白椀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挺好的啊。”
“没有骚扰电话和匿名快递吗。”
“没有啊，”她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李董事，你怎么了？”
“盛夫人实不相瞒，这些天我总是接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电话短信....”李建国慢慢道来。
每当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对方总是不说话，他挂断之后，对方就又会打过来，但还是依旧不说话。
有时开会忙的时候，便将手机给调成静音模式，接不到电话，那人就会给他发短信。
内容大概是什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之类云云。
一开始李建国还不在乎，觉得很有可能是别家公司眼红嫉妒。
可是——
到了后面，情况越来越开始不对劲了。
他们家开始陆陆续续的收到一些快递，里面会装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时候是死了发臭的癞蛤蟆，有的时候是挖出来的猫眼睛...
甚至，还有的时候是断了的指头。
虽然寄件人的所有消息都没有填写，但李建国心目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你的意思是吴梵？”白椀问道。
“断指，”李建国叹了口气，“除了吴梵，我在想不到别人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当初没有和白椀合作，是不是也不会有今日的无妄之灾。
白椀也感觉是吴梵的可能性比较大，众叛亲离，家产散去，又失去了一根手指，很难保证他不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知道了。”
听着白椀模棱两可的答案，李建国有些心慌，他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求助，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丢下他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