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三幅裸背 > 二十三、脊梁是李建林所画

二十三、脊梁是李建林所画

李建林在办公室接受电视台记者采访。

记者:“李董事长,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决定建立自己酒店的生产基地?”

李建林:“看了学生因蔬菜农药残留引起集体中毒的报道后,我就考虑食品安全问题,酒店要为消费者的饮食安全负责。”

记者:“又是什么因素启发你采取公司化农业的模式的?”

李建林:“安全的农业食品是未来的需求,但是,单体的农户承载不了这个需求,必须要一个有生产资本、技术力量、掌握市场讯息的平台来做这件事,按照这个想法,我就联合其它的酒店和超市,搭建这个平台,当然,我们是没有想到要建立什么模式的。”

记者:“你想到没有,你这个模式给扶贫、空心村、留守儿童等问题的解决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考,会引起社会和政府的重视的!”

李建林:“当初,我确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当我向冯副市长谈我的想法的时候,冯副市长已敏锐地指明了这方向,坚定了我对构想的实施。”

记者:“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你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电视和报纸的大力度报道,文苑酒店餐饮火热起来,慕名者不断,酒店几个股东兴匆匆地向李建林汇报:

“老李,,这形势好得不得了!餐饮已经需要预定,嘿,超出意料!”

李建林:“呵呵,这是媒体效应,我们的原生态食品和有机食品还没推出,应跟消费者讲请楚!”

余胜:“这不需要吧,好不容易火这一把,自己却倒水扑火?”

李建林:“不是倒水扑火,我们应该实事求是,不要误导了消费者。”

苏越支持李建林:“老李说的对,以诚信做生意!”

刘德:“不要说得难听,谁不诚信了,是他们自己找上来的,订不了座还不高兴呢!”

李建林说:“好啦,不辩啦,相信今后的生意更红红火火的,但现在还是要跟消费者解释清楚,这样体现我们酒店的大度和诚信的本质,不是更好吗?”

多数股东认同。李建林对大家说:“今晚一起吃个饭,我贡献一瓶珍藏板好不好?”股东鼓掌通过。

陈东生和张兰在一个乡镇小站下了车,因没有汽车到家,两人分别搭乘摩托车。摩托车载着他俩在乡村的泥土路上奔驰。张兰分咐陈东生坐稳抓牢,陈东生用手势打“0K”示意。

摩托车载着他们在一间有回廊的砖瓦房停了下来,张兰说:“到了!”下车解行李,解开后再帮东生解,付钱给司机后,两人前后进入砖瓦房。

张兰推开门喊:“妈,我回来啦!”

没有回应。张兰将客厅的门打开,俩人进入,放好行李。张兰说:“妈可能去地里了,等会会回来,我烧水给你泡茶。”便转身出去。东生打量客厅,非常简单,一个方桌,几张椅子,方桌上放着一个暖水瓶和一托茶具,厅正墙上的镜框贴满着相片,张兰父亲当兵时候的多。陈东生走近,细细地观看相片。突然,陈东生惊奇起来,相片里边有一张张兰父亲与李董事长的合照,虽然穿着军装,虽然年轻,但相貌特征分明是李董事长!

张兰走进来,陈东生招呼她过来:“快来,你看这人是不是李董事长?”

张兰走上前,细细辨认:“是李董事长,没错,没错!”

陈东生:“这么说,你爸与李董事长是战友呢!”

正说着,张兰母亲回来,张兰喊了一声“妈”,跑过去拥抱起来。张母发现东生:“他是谁?”张兰在妈的怀抱里调皮的说:“我老师!”“老师?”张母不解。张兰说:“高考前辅导画画的老师,后来是工友,现在,现在是客人,来我家作客!”说完,咯咯地笑起来!

陈东生跟张母打招呼:“大婶好!”张母“哎”的应了,笑着转身出去,然后,听到了院子里“谷谷谷”的逗鸡的声音。

乡村的夜很静,吃过晚饭,张兰帮母亲收拾碗筷,陈东生将行李搬到张兰弟弟的房间,打开画夹,画起画来。张兰走进来,问东生要不要看电视,要看,从母亲的房间搬出来。东生说不要搬了,反正不看的。张兰说,我陪妈妈讲讲话,一会过来。东生说,你去陪妈妈吧,这长时间才回来,有话要说的。张兰笑着说,我妈一定要说你的,你不反对吧!陈东生说,挑好的说,我不反对!张兰走近,侧弯着腰,待东生抬头,偷得了一个响响的嘴吻。

张兰休假了,丁晖一下子六神无主的,到了制衣厂,张兰已不在,他只好在吴厂长的办公室喝茶。坐不了多久,烦闷又上来了,他只好出来,驾车去酒吧。进入酒吧,坐在吧台边喝酒,一个时髦女郎过来搭讪,丁晖挥挥手退之,把杯中的酒喝光,推杯过去要酒,然后拿起电话,拨通张兰手机:“张兰,到家了吗?”

张兰:“到了。”

丁晖:“是跟东生一起吗?”

张兰:“我们一同探亲。”

丁晖:“你真不明白我的心?”

张兰:“丁总,我们是同学,是生意伙伴,不说这些好吗?”

丁晖:“我心里就是这句话,我爱你!”

张兰:“丁总,你一定喝酒了,不要喝那么多酒,伤身体的!”

丁晖:“心已经伤了,还怕伤身体!”

张兰:“我要帮妈洗碗了,我挂啦!”说完,把手机关了。

丁晖把手机从耳边放下,默默地看着,然后,把酒杯拿过来,一口把酒干了。

陈东生在张兰弟弟的房间拿出画夹画画。一会,张兰进来,陈东生说:“兰,你想过没,我觉得李董事长办公室那幅画,画的是你爸!”

张兰顿悟,说:“我看那幅画时,也感觉得很熟悉很亲切的,那身影很像!”

陈东生:“我猜想,那幅画是李董事长以你爸为模特画的,在对越南还击战中!”

张兰:“可是,李董事长右手是残疾的呀?”

陈东生:“这就是没能完成的原因,画没画完,李董事长受伤了,右手不能画画了!”

张兰:“推理成立!哎,等等,我爸牺牲后,我整理他的东西,在他的宝贝箱里,有一件烧破了的军装!”

陈东生说:”在哪,快找出来看看!”

张兰返身出去,不一会,拿来了一件军上衣,陈东生打开,军上衣的背部被烧破了,让陈东生回想起《脊梁》。陈东生:“没错!画的是你爸!画是李董事长画的!”

张兰:“呀,太有故事了,打电话告诉李董事长!”

陈东生掏出手机,刚要按码,又停下来:“不急,等等看,李董事长一直不愿表白,他有原因的,还是先藏着不告诉他。”张兰同意着陈东生的分圻。

他们说了一阵子话,张兰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再说。”陈东生站起来,拥抱了张兰,张兰深情地吻过东生,返她的房间休息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