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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东生画裸背

丁晖与吴厂长在君临酒店吃饭,已杯盏相碰,面红耳赤了。丁晖问吴厂:“张兰休几天假?”

吴厂:“十天。怎啦,煎煮了?”

丁晖:“不是煎煮,是火烤!你知道不,她是和东生一起休假!”

吴厂:“消息准确?”

丁晖:“准过天气预告,张兰在电话里跟我说的!”

吴厂:“这样说,你没戏了?”

丁晖:“只要他们不从民政局的门口一同出来,我丁晖不会放弃!”

吴厂:“你真是情种,发芽了就拼命长,服你!”

丁晖:“我就是爱她,一定要得到她!吴厂,你看着哈!”

吴厂:“好,我还年轻,应该能看到!来,干!”

李莉在镜墙前研究着鹰的舞蹈动作,一遍遍地,总不满意,负气地双手一弹肩上的舞服,努努嘴,继续着,汗水往下滳着,最终,还是没能让自己满意,李莉低俯着头,作着短暂的休息。

小青走了过来:“小舟哥今晚请大家吃西餐,然后迪士科,你参加不?”

李莉:“不参加,太累了,想休息。”

小青:“莉莉,你家里又富裕,又有高富帅追,还那么拼干啥?女孩子青春是三月桃花,说谢就谢,不抓住,就没啦!”

李莉:“各有各的想法,你们去玩吧,玩得开心哈。”

小青象鸟一样,快乐地飞走。

迪士科舞厅,魔幻的灯光不停地变闪着,照在小青那快乐的脸上,她与冯小舟对跳,不一会,小舟退出舞场,坐在沙发上,端起鸡尾酒,并不喝,呆坐着。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变幻不停的灯光,发泄着呐喊着的青年男女,在尽情地消费。

舞剧院的另两个年轻女子,跑过来,各拉着冯小舟的胳膊,将冯小舟再拖回舞池,冯小舟一下子放开,拼命地扭起来,摇起来!舞剧院的一众女子,围着冯小舟也拼命地扭着、摇着,脸上飞扬着快乐,小青一脸兴奋,摇入圈内,贴近冯小舟舞着,把两条玉臂吊在冯小舟脖子上,舞得天昏地暗。

陈东生和张兰旅行的第二站,选择了大海。陈东生说:“这次旅行要吸收山与海的情怀!”大海边上,他们沿着沙与水的海岸线徜徉,赤着脚,踩着浪花,漫步在长长的海岸线,海风吹拂着张兰的长发,一群群的海鸟在大海上面飞翔,远处停靠着海轮,不远的海滩上,一队渔民在用劲地拉着网,岸边的海堤上,一排排的木麻黄在海风中摇动。

“游泳吧,看着海真想扑身进去!”陈东生提议。

“好呀,可是没带泳衣呢?”张兰带着遗憾!

陈东生一把拉住张兰往岸边游乐点去。张兰:“干嘛?”陈东生:“买泳衣!”

他们换了泳衣出来,小跑着奔向海边,一个排浪涌过来,陈东生一头扎了进去,整个人让海水呑没了,急得张兰在水边上大叫:“东生!东生!”好长一段时间,陈东生在远处钻出来,向张兰挥手:“快下来,快下来!”张兰摆着手,迟疑地站在那儿:“我不下,我不下!”陈东生奋力划水,向岸边游来,突然站立起来,跑上岸边,抱起张兰,一起向海冲去,张兰挥动着手:“不,我不下去,我不下去!”又一个排浪过来,陈东生抱着张兰,一起砸向海里。

海并不深,陈东生很快就扶着张兰站立起来,张兰紧张地紧紧搂着陈东生的脖子,呛了几下,显然张兰喝了海水。陈东生大笑:“是咸的吗?”张兰抽出一只手,抹去脸上的海水,还闭着眼睛,喊:“你坏,你坏!”随后便紧紧地搂着陈东生,慢慢地睁开眼睛,甜蜜、幸福地笑着。

几个股东在老陈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李建林的办公室,李建林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苏越股东主动煮水泡茶,落坐后,李建林问:“张德呢?”有股东说,“他有事不来”,另外一个股东:“应该不好意思来吧!”李建林:“股东之间不同意见是很正常的,别不好意思的,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嘛,”余胜:“老李,经解释,我们都明了,说真的,后来大家一细想,都觉得你是跟我们不同的,你是做企业的想法,我们是小贩的想法,有差别!”另一股东:“平心而论,这董事长你李建林不当,还真的找不到那个当更好了!意见还意见,你李建林不能搁担子哈!”李建林:“放心,当兵出身的人,只会冲锋,不会诈死的!感谢大家的信任。”

苏越:“我们都明,打造一个品牌,要功夫要时间的,老李,你放心在这上面落功夫,我们不动摇,继续支持你,把这个品牌打出来!说真的,我们也知道了,今后的竞争将是品牌的竞争。我们以前做哪么多的衣服现在哪里去了,全没啦,为什么萍果、梦特娇、金利来还在,而且越来越做大,他们一开始就是做品牌,其它的牌子想赚钱,赚块钱!是不是这个道理?”李建林一笑:“想不到这次争吵坏事变好事,让你们明白了我说不明的事!哈哈哈!谁还有珍藏的酒?今晚贡献出来!”苏越:“张德有,这家伙收藏很多,我给电话他,让他出血!”

陈东生和张兰从海上出来,走向岸去,张兰优美的线条,丰腴而结实的体格,白净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示得那样的健康。她不是纤纤的弱女子,走起来有一种勃发的英姿,从背部看去,让人感到似初春的大地,蕴藏着,孕育着生命的活力!陈东生走在后面,眼睛盯着张兰的背脊入神!

走到冲淡的水池,他们跳入池中过水,池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子带着孩子在戏水,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脖子上浮着一个充气圈,也在蹬脚划手,脸上笑意堆满,嘴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十分逗人,张兰小心地摸行过去,逗着那婴儿,婴儿更加开心,手脚动得更勤,并不断地发出咯咯笑声。张兰对旁边的女子说:“真可爱!我能抱抱吗?”那女子:“抱吧,他不认生。”张兰双手抱住婴儿的咯吱窝,先举了举,婴儿笑得更加灿烂,张兰说声:“乖”,双手将婴儿举了起来,婴儿咯咯咯的笑声更响,一对小腿,乱踩在张兰头上肩上,张兰也笑声不断!陈东生在张兰后面,望着这一情景,身体一震,摸到张兰的旁边,对张兰说:“有了!”张兰惊讶地问:“什么?”陈东生:“要画的那一点!”张兰惊喜一笑:“真的!”陈东生将拳头从水中伸起:“真的!”眼睛兴奋地盯住张兰。

旅馆房间,陈东生将厚厚窗帘拉上,把全部的灯打开,找了个椅背支撑画板,示意张兰,张兰点头,双手开始解开衣扣,当只剩下内衣时,背过身去,回头笑对东生:“要不要拿下?”陈东生吱唔着,张兰一笑:“在学院没画裸体?”反展着双手,解下了内衣。陈东生提出张兰找个枕头举着,模仿着水池里举婴儿的姿态。东生进入了全神贯注的创作,铅笔在画低上勾画着,张兰举着枕头,静止着。

画好了底稿,张兰和陈东生一起研究着,修改着,到最后,陈东生满意地放下画笔。

夜深了,他们轮流沐浴、刷牙,准备休息。张兰沐浴的时候,陈东生从自己的床走上了张兰的床,张兰从卫生间出来,见状,笑说:“错啦!”

陈东生:“那错?”

张兰:“越过边界了!”

陈东生:“既然越过边界,怎么办?”

张兰:“退回去!”

陈东生:“不退呢,怎办?”

张兰犹豫着,好一会,弱弱地说:“那就接火吧。”

陈东生静止了,好一会,也弱弱地说:“我是反对侵略的,我退回去吧,不要我们的老百姓受遭殃!”说完,翻身起床。

张兰:“你干嘛?”

陈东生:“撤出阵地呀!”

张兰羞涩地:“不交战,不可以和平共处吗?”

陈东生一笑:“好,和平时代,军民联欢!”说完,敬礼,张开拥抱的双臂。

......

酒店早餐厅,陈东生与张兰进餐,陈东生问:“我们还有几天假?”

张兰:“明天要走了!”

陈东生:“我想将油画完成,创作欲正旺!”

张兰说:“没有画具呢?”

陈东生:“现买,这城市会有!”

张兰:“没假期了怎办?”

张东生说:“你想办法向吴厂请假,先请三天。我向李董事长请假。”

张兰:“好!”

他俩赶紧食完了早餐。

李建林准备登车去农村基地,王经理等人往车上装东西。手机响,李建林接听:“呵,东生呀,度假愉快吧?家人怎样?哦,好,代我向你家人问好。什么,在外地旅游了?好,你说。请假?为什么?唔,创作灵感来了,好,我批准,时间?把画完成结束!等你的好作品!”

李建林关闭接听,显得高兴,看王经理装车完毕,拉车门登车:“出发!”车子驶出酒店。

陈东生、张兰在街上打听文具店,经人指点,东捌西捌,走进文具店,挑选着油画工具。然后又找到装表画店,装画布框,完毕,兴冲冲地赶回酒店。

陈东生在画布上轻勾轮廓,然后退后观看,沉思片刻,用油画笔醮上颜色,胸有成竹地将笔落下去。

张兰坐在一旁,神情趣致地望着陈东生。

陈东生激情饱满地画着,左手握着几管大小不同的画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