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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张兰醉酒

股东们的车队进入了粤西的山区,一路上漫山遍野的荔枝、龙眼,三高农业发展得蓬蓬勃勃,农村的新楼掩影在绿荫之中,一幅幅新时代农村画卷。车队进入了山区腹地的一个小镇停下,李建林他们寻访着油茶作仿,在小镇的一头,终于发现了一间不具规模的油茶作仿,原始的人工操作。

“你们每年能生产多少茶油?”李建林问作仿老板。

“一万来斤吧。”作仿老板招呼着他们喝茶,回答说。

“为什么这样少?”刘德问。

“呵,都没多少油茶树啦,效益不好,村民都将油茶砍了种荔枝、龙眼了,只剩高山上的一点油茶树啦。”作仿老板回答。

李建林:“从新种植,要几年才有油茶收获?”

“十年八年吧。”作仿老板说。

“产量高吗?出油率怎样?”李建林问。

“产量可以的,十年的树可收三五百斤油茶果,每百斤可榨二斤多油吧。”

“现在多少钱一斤茶油?”刘德问。

“二十来块。不值钱的。”作仿老板说。

“我们全部买完你的茶油,什么价格给我们?”刘德说。

“十八块给你们了。”作仿老板回答。

刘德看着李建林:“买不买?”

李建林:“还有多少油?”问作仿老板。

“还有几百斤吧。全部买,每斤再少一块!”作仿老板再爽快地减价。

“装车吧,分开每台车装一百斤。”李建林说。作仿老板高高兴兴地忙着装起油来。

张兰和丁晖在车间跟一个女工指出质量问题,女工有点任性,认为没问题,张兰耐心地解释着,并亲自操作,女工开始接受,按张兰的意见操作,张兰看着已经改过来,便和丁晖朝其它车间走去。

在车间门口,遇到吴厂长,吴厂长:“今晚我请客,下班一起走!”

张兰:“吴厂有喜事?”

吴厂长笑说:“当然,今晚公布!”

丁晖:“不醉无归,今晚要饮酒呵!”

吴厂:“当然,来瓶斤八装蓝带,我出血!”

丁晖:“君子之言呵!”

吴厂:“好!”

股东们在山区里转了一圈,晚上在一个小城宾馆住下,饭后股东们聚集一起喝茶,谈论着开发油茶的事情。

余胜股东:“价格不高,资源短缺,这项目不可做!”

刘德:“主要是没有油茶树了,巧妇难为无米之饮!”

另一股东:“要种也得十年八年的,而且也没有山地了,怎种?”

李建林:“先不说这些,说说茶油今后的需求怎样?”

刘德:“需求一定有,东方的甘榄油,健康食用油,这没说的!”

李建林:“现在甘榄油多少钱一斤?”

一股东:“要一百元左右。”

李建林:“五倍呵,要是茶油能买到六十元一斤还有二倍以上的空间呀!如果釆取先进的榨油工艺,产量还可以往上提,在包装和推广上下功夫,价格还会往上走呢!”

刘德:“产量这么少,一百元一斤,又有多少钱可赚?”

李建林:“扩种油茶,来个万亩基地点样,产量不也上去了!”

刘德:“山地呢?哪还有?都种果树了。”

李建林:“全省这么大,应该还有很多山地没种果的。我们采用租山地的形式,自己种植。”

一股东:“时间太长,投入的资金应该不少,我反对!”

刘德:“我也不参与。”

其他股东:“放弃吧,老李。”

李建林见大家都不支持,说:“好吧,暂停讨论,喝茶!”

吴厂长、丁晖、张兰下班后一起到了君临酒店吃饭。吴厂长与丁晖对饮开了,吴厂长:“多谢你们两位,这两单业务董事长很满意,特意发了个年中奖给我,今晚请你们吃饭,算作感谢吧。丁总,来,再敬你一杯!”

丁晖对张兰说:“吴总感谢我们,一起吧,喝一杯。”

张兰:“我不会喝酒。”

吴厂长:“喝一杯,没事的,醉不了。”并把酒送到张兰手上。

张兰没办法,只好接过来,跟他们碰杯,喝了下去。

吴厂长:“唷,张兰会喝酒的,来,我敬你一杯。”

张兰:“吴厂,我真不会喝,这一杯还是人生头一次。”

吴厂长:“有一就有二,好事成双,这一杯是我单独敬你的,你一定要给面子!”

吴厂长把酒杯端起来,送到张兰面前。张兰迟疑地接过,吴厂长跟她一碰杯,先饮了,然后托着张兰端酒的手往张兰嘴上送:“喝吧,给点面子!”张兰逼得没法,又喝了第二杯。

吴厂长满意地说:“不错,张兰能给面子,来,张兰,吃菜,喝酒一定要多吃菜。”

一轮过后,吴厂长说:“今晚高兴,张兰也能喝酒,这样吧,张兰,你一定要敬你老同学一杯,敬了我,不敬老同学不好!”

张兰忙摆着手,说:“不喝了,再喝要醉了!”

吴厂长:“丁总,你敬老同学吧,张兰有酒量的。”

丁晖把酒端起来,很认真地说:“以前以为你不会喝酒,我不敬你,今晚知道你会喝,这一杯我诚心地敬你!”

张兰望着丁晖那诚恳的眼睛,把酒端了起来。丁晖一碰杯,把酒喝了,张兰也喝了。

“张兰要回敬丁总一杯!”吴厂长说。

张兰喘着酒气:“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吴厂长:“这是礼貌,别人敬你,你不能不敬呵!”

张兰:“好吧,就这一杯,再多坚决不喝了,丁总,我敬你!”没有碰杯,张兰便先喝了。

陈东生与李莉在工作室讨论着对鹰的感受,李莉将她的感受化作鹰舞的一个个动作表演给陈东生看。

陈东生:“比以前好多了,力量出来了,但觉得那一种渴望翱翔的神还不够,想办法用眼睛去表现下怎样?”

李莉:“呀,东生,你真棒,这个提醒好!”李莉一把抓住陈东生转了起来,说:“如果眼睛能表达出来,这舞就精彩起来·!但用眼睛表现难度好高呀!”

陈东生:“我寻找一些鹰的眼睛你参考下,可能有帮助。”

李莉放开陈东生:“现在就找。”

陈东生:“嗯,我找找看。”说完,去翻他收集的资料。

张兰真的醉了,趴在桌子上不能动弹。吴厂长:“怎办?”

丁晖说:“我送他回厂吧。”

吴厂长:“哪我走啦,张兰你负责!”

丁晖架起张兰,对吴厂长说:“你回去吧!”吴厂长骑着摩托车走了。丁晖费劲地架着张兰来到汽车旁,打开车门,把张兰塞了进去,再回驾驶室发动车子,车子驰了出去。

李莉翻阅着一本本鹰的画册,看着一个个鹰眼,眼睛一个个地模仿。陈东生拿过手机看时间,说:“不早了,快十一点了,你爸不在,我送你回去吧!”

李莉说:“十一点了,真快!嗯,你送我吧,走。”

陈东生、李莉从工作室里走出,在酒店门口等着的士。

丁晖把车停在厂门口,然后叫门,叫了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只好返回车上,想了想,将车调头往回驶去。

来了一辆的士,李莉、陈东生坐了进去,的士驰出马路上跑起来。

李莉对陈东生说:“等下你又要往回跑,真麻烦你的。”

陈东生:“我往回跑没事的,你一个人这么夜了,不安全。”

李莉:“嗯嗯!”微笑起来。

丁晖将车停在便道上,架着张兰下车,走向灯火明亮的宾馆,张兰下车后遇到了风,一下子吐了起来,丁晖只好架着她,让她继续地吐。

陈东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远远看到了丁晖架着张兰,惊奇地瞪大眼睛,近了,真是张兰!“哎”,刚要叫喊,车飞一般驶了过去,陈东生转头往后望去。

张兰吐完,丁晖架住她进入宾馆,对服务员说:“开个双人房!”

办好手续,丁晖拿着锁匙,架着张兰进入了电梯。

到了李莉家,陈东生跟李莉挥挥手:“晚安!”便摇起窗,对司机说:“快,调头往回走!”

的士快速调头,往回奔驰,陈东生瞪着眼睛一直望着前方,前方已没有张兰和丁晖,车子刷的过了那宾馆。

丁晖架着张兰,费劲地打开宾馆房间的门,挿卡亮灯,把张兰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脚,然后气喘喘的休息下,脱下上衣,注视着张兰醉红了的脸,见张兰嘴角上有呕吐物,返身入卫生间拿来湿毛巾帮她擦洗干净,轻声呼唤:“张兰,张兰。”张醉睡过去,呼吸声极重,丁晖看着,慢慢地俯下头去,嘴唇对向张兰的嘴唇,在快要接触的时候,停在哪里,闻着张兰的气息,这时候,丁晖突然闪现出在香港山顶的那一幕:丁晖要强吻张兰,张兰正色道,你喜欢我,就尊重我!丁晖把头抬起,扯过被给张兰盖上,然后将张兰的鞋脱掉。

陈东生回到工作室,找出手机,按通张兰电话:“嘟…嘟…嘟……对方无人接听。”再按,还是一样。陈东生禿然坐在椅子上发呆着。

陈东生突然拿起手机给明珠打电话,明珠沉睡中吵醒:“谁呀,三更半夜的!”

陈东生:“是我,东生。张兰在吗?”

明珠:“不是跟你一起吗?不在。”

陈东生:“……,影响你休息了,不好意思。”

明珠问:“张兰怎么啦?”

陈东生说:“我看见她和丁晖在宾馆门前一起,丁晖架着她,她好像不舒服,打电话不接!”

明珠吃惊了,说:“你看错了吧,不会的!”

陈东生:“不会同时看错两个人的,你睡吧,不好意思。”陈东生把电话挂断了。这个晚上,陈东生思想了很多,反碾着不能入睡。

黎明时分,张兰睁开眼睛,一惊,打量四周,见丁晖躺睡在沙发上,掀开被子看看,呼了口气,然后搜索着回忆昨晚的事情。

张兰想起床,没有力气,挣扎着要起来,却弄醒了丁晖。丁晖见状:“醒来啦!”

张兰:“是你把我放到这里的!”

丁晖:“嗯。”

张兰:“你怎么可以这样!”

丁晖:“昨天晚上你醉酒了呀,送你回厂,厂已关门,不开房怎么办?留在马路上?”

张兰:“让人知道我与你在酒店住了一晚,我怎么办?”

丁晖:“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张兰哭着:“说得清吗?你!”

丁晖:“谁会说你呀,别哭了,谁也不知这事!”

张兰:“我狠你!”说完,张兰又哭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