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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日常装萌新

周芷若便在这别墅中传授殷歌峨嵋派的掌法,她提出让殷歌做她的夫君,本就是借此报复张无忌,传授之时也是尽心尽力。

从飘雪穿云掌传到金顶绵掌再传到白蟒鞭法,这飘雪穿云掌乃是峨嵋一派掌法精要所在,掌力忽吞忽吐,闪烁不定。

而金顶绵掌速度奇快,和武当派的绵掌形似神非。

而白蟒鞭法则是九阴真经中的武功,出招迅速而诡异多变。

周芷若很快就发现殷歌刚开始表现出来武功平平,然而进展却是极快,很快就将几种武功学会,与自己过招切磋时甚至有的时候能占上一时上风。

殷歌则在装萌新的路上乐此不疲,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手把手的传授武功,是一件多么难得的美事。

很快周芷若把白蟒鞭法传完后,殷歌也渐渐发现这白蟒鞭法似乎像是九阴真经当中的武功,不过他并没有修炼这门武功,也就无法确定。

而周芷若心中也是惊叹不已,没想到殷歌的武学天赋竟然这么高,短短几天就将这三种武功尽皆学会,并且融会贯通,实是个武学奇才。

若是自己将九阴白骨爪教给了他,其武功必定要精进不少。

她心里已经准备将九阴白骨爪也传给殷歌,说道:“我再传你一门绝学,这门绝学传后你便随我离开这里到峨嵋派去。”

殷歌微微一愣,他现在也离开不了禁地,就算离开也只能在外面待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当下也是点了点头,微笑道:“好啊,那我们何时成亲?”

周芷若淡淡道:“你若急着与我成亲,那我们回到峨嵋派就成亲吧!”

殷歌道:“可以先试婚吗?”

周芷若茫然道:“什么?”

殷歌:“哦,没事,你教吧!”

“你瞧好了。”周芷若说完,身法变幻,迅速后退,双手张开,五指箕张,倏地斜冲,倏地直上,纵跃之势,可远及七八丈,忽然身形轻闪,疾退数丈,上身不动,下身不移,肩头微抖,五指斜插而落,迅捷无比,院子间一块大青石登时被插了五个洞口。

她身形修长,体态婀娜,青裙曳地,使这套爪法时却显得犹如鬼魅,诡谲阴森,狠辣至极。

殷歌看得呆愣住了,脑海中回想她这套武功,越想越感觉熟悉无比,随即脑子一道亮光闪过:“这特么不是九阴白骨爪吗?”

周芷芷淡淡道:“这是峨嵋派的一门绝学玄阴爪,难度甚大,你能学几招便学几招。”

是峨嵋派的绝学玄阴爪吗?殷歌微微一愣,想想她使出来的这套武功也的确与自己学过的九阴神爪并不相同,心想也许只是巧合而已,普天之下武功那么多,有一两门相似也是很正常的。

何况她使出来的这套武功太过偏邪,看起来歹毒狠辣,本不像真正的九阴白骨爪。

然而殷歌却没想到,周芷若练的是藏在倚天剑当中的速成版九阴白骨爪,不练内功,只练招式,自然形似而非。

“你试着使出来吧,初学很难,我刚学这门武功时也用了七……”周芷若话还没有说完,殷歌就动了,身子闪动,双手凝爪,或撕或抓,每个招式都和周芷若使出来的一模一样,并且招式还要比她更加标准。

忽然间,殷歌身子倏动,也是一爪将院子间一块青石条抓出了五个指洞。

“很难吗?”殷歌回过头来。

周芷若:“……”

殷歌看着她,认真道:“我好像学会了?”

周芷若:“……”

她心里猛地一震,在这些日子的相处当中,她早就发现殷歌是个武学奇才,但没想到仅是看自己演练了一遍九阴白骨爪就学会了,而且使出来比自己似乎还要精妙三分!

此人当真是练武的天才!

以前周芷若觉得张无忌就是百年一出的练武奇才,如今和殷歌相比,才发现两人差距有多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还不错,我学这门武功时也只用了七息的时间。”

殷歌愣住了,七息?也就是七个呼吸?看来我还是废物啊!

自己其实不会什么玄阴爪,只是用九阴神爪模仿出来而已,如果真的从头开始练,怎么也不止七息的时间。

周芷若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人不仅是武学奇才,而且人品上没有什么缺陷,若说配偶,那是肯定配得上自己的,与此人成亲,绝不亏了自己。

她想到在大婚当日抛弃她而去的张无忌,心中便涌起了憎怒的火焰,恨不定立即将张无忌撕成粉碎。

“你的武学天赋算得上极佳,照此修炼下去,很快就能及得上我了。”周芷若怕他灰心,也是给予了肯定。

“周姑娘,多谢你认真教我峨嵋派的武功,这些日子,我看周姑娘容颜清减,颇有些憔悴之色,可是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殷歌上前一步,拉起周芷若的柔荑,仔细审视。

她青裙曳地,体态婀娜,胸脯鼓胀,腰肢纤细,瓜子脸上的双眼澄如清水,明亮晶莹。

秀眉微蹙,若有忧愁,似乎有什么心事堆在内心。

她就如同遗落人间的仙子,有如江南水月的秀美,有着江南烟雨的朦胧。

虽只有十八九岁的年龄,却透着一股刚强的气质。

周芷若下意识地想要抽手,但看到殷歌澄清明亮的眼神又忍住了。她自知容貌清丽绝美,青年男子见了自己无不心摇神驰,但像殷歌这般见了自己双目仍然澄澈明亮,无半点杂念的实是生平从所未见。

近距离地感受到殷歌身上的男子气息,让她脸上腾起了红晕,眼波盈盈,轻声道:“我的确有一桩心事,我师父于强敌手里圆寂,嘱咐我光复峨嵋派,我虽是一个弱女子,但既受重任,自知艰巨,自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只是想要光复峨嵋派,以我当今实力,却仍然困难重重……本来我已和另一个大教派的教主联姻,却不料成亲当日,那个男人却负心而去,使我峨嵋派遭受奇耻大辱!让我丢尽颜面。”

被张无忌抛弃是她最大的伤疤,本来自不肯说,但她心情激荡之下,还是透露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