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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斯内普的奇妙感觉

研发是个苦差事。

但在已有成品的基础上做点小修改,倒也不算是有多难。

5天的时间,文森特成功掌握一种新的合金制作方式。

采用金、银、铜、再融入能降低熔化温度的镉所制成的金属是一种类似秘银,拥有超强可塑性的记忆合金。

缺点是不耐高温,而且亲魔性还在普通金属的范畴。

优点是比液体的秘银要容易塑形,相对的也能做到很轻很薄。

深夜的霍格沃茨厨房。

文森特拿出一大堆小东西给小伙伴们。

戒指项链等饰品是基础,笔记本羽毛笔等是进阶,皮带扣鞋跟等是目前极限。

再想要突破想象力,只能是身上的衣服。

“你不能把它变轻吗?”

“可以啊,不过这样就不能刻画太多的魔法回路了。”

每多出一种形态都需要刻画一条魔法回路,记忆合金再轻再薄那也是金属。

随着变轻回路的增多,可以拥有的形态就会减少。

只是比普通衣服稍重,估计就占满所有能刻画的位置了。

弗雷德拿起一个小发卡,“就没有拥有多种形态的同时,重量还能变得更轻的金属吗?”

“有啊。”文森特朝面前的秘银手提箱努努嘴。

这不是成本上升的问题,而是根本没办法量产的问题。

一小座银矿山只能熔炼出不到1磅的秘银,最爱显摆的德拉科用在新扫帚上面的也只是一点点。

穿几十万金加隆一件的衣服,家里啥条件啊。

非常突然的,他们全都紧盯着文森特。

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有一件纯秘银长袍。

送给乔姆甘德的头套同样是秘银,手提箱和枪刃也是秘银。

真正的隐藏富豪!

文森特被盯得头皮发麻,“物以稀为贵,何况我没有卖掉它们的打算。”

比恰了一大碟柠檬还要酸。

假如他们知道尼可光是在英国的金库就有百来件秘银作品,还有十几张的矿山地契……

妒忌使人疯狂。

如果再加上法国的金库……

“咳咳——我其实没多少金加隆的。”

对啊,穷得只剩下有价无市的秘银。

弗雷德和乔治眼冒绿光,“哥们,你收不收学徒啊?”

“呃——我才刚入门呢,应该没这个资格。”

“放屁,赫敏明明是你的第一个学徒!”

“啊这……”文森特无言以对。

为了友情不变质,为了美好的校园生活,他成了小伙伴们的炼金术导师。

从最简单的第一步煅烧开始,弗雷德和乔治整整花了一周的时间学会。

在他俩嚷嚷着文森特偏心的时候,达芙妮已经学会第三步的分离。

塞德里克和罗夫都在第二步的溶解,并且在“大师姐”赫敏的帮助下把他俩远远甩在后头。

“炼金术是最不看天赋的。”

弗雷德和乔治的铆足了劲,成功用半个月的时间追上进度。

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格兰芬多的红沙漏越暗澹,斯内普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韦斯来,如果你们还是这样脏兮兮的,下一节课就站在外面上。”

他临走前没有忘记给两人各扣10分。

理由是分散学生注意力。

不过即使用各种理由扣分,红沙漏始终都是最耀眼的。

6月初,《今日变形术》刊登了一篇论文。

继去年的大小极限,今年是细节的极限。

文森特跟赫敏完成这篇论文用了一周时间。

现在霍格沃茨各个年级的学生只要看见他俩,都会下意识转身快步走远。

实在是太难顶了,碰到就拉着一起做试验。

第二天的红沙漏又暗澹许多。

距离期末考试还剩下两周,举起魁地奇年度冠军奖杯的伍德熊抱起文森特。

在他把大脸蛋挨上去的时候,哈利刚好拿着金飞贼经过。

“噢!哈利!”

宴会一直持续到凌晨。

比学生们更加难顶的,是再次痛失魁地奇年度冠军奖杯的斯内普。

他每天变着法子想出各种理由扣分,居然都比不过蠢狮子们的加分速度。

然后他想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文森特。

可人家是校董啊,本身又难搞得很。

难道连学院杯也要再次失去?

斯来特林目前垫底,距离第三的赫奇帕奇只差几十分。

塞德里克和罗夫倒霉了。

本来心态很好的他们最后都还是敌不过冷嘲热讽。

正好斯内普也要出席昆特牌骗局事件的第一次庭审,不去蝙蝠洞梅开二度都对不起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19号,魔法部第一审判室。

作为同行的文森特非常荣幸地被邀请出庭。

瞧见被告席上的老爷们,他不由得乐了。

这一次的主审法官同样是博恩斯司长,只是陪审团的阵容没有上个月豪华。

“根据我们收集到的信息,6位被告确实没有当面接触过任何一位卡牌商人。”

她顿了顿,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卢修斯,

“但是,曾经在日本诈骗上百万金加隆,现在下落不明的山本九十九却在圣诞假期拜访过马尔福庄园。

被告人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向来优雅从容的卢修斯老爷稍微松了松名贵黑色长袍的衣领。

他大大方方地站起身,面向威森加摩陪审席,“我被骗了。

正如我所提交的证物所示,我没想到山本九十九会冒充苇屋家的签名。”

审判室的中央升起一张贴满透明魔法胶布的羊皮纸。

契约都撕成这幅鬼样子,谁知道苇屋美惠的签名是真是假。

除非能找到另外一张。

不过这样做的话,今天的庭审就得在国际巫师法庭了。

“被告人,你是基于什么原因撕毁这张契约的?”

“在得知自己上当受骗的时候,我生气到了极点。”

坐在旁听席的文森特能想象出当时的场面。

跟优雅从容完全不沾边,撕成碎片又骂骂咧咧地粘回去。

一想到蝙蝠洞那边,他憋就得更难受了,差点没当众笑出声。

右边只隔着邓布利多的斯内普冷笑连连。

这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奇妙感觉似曾相识。

特别是耳边响起卢修斯声称自己是无辜的辩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