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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路在地下

我们再次出现时,已在离船五六百米的岸上。

胖子摘下头顶的水草,吐掉嘴里的小鱼儿,又随便摘了两个果子漱口,这才问我还有鱼腥味吗?

鱼腥味倒是没有,口臭却非常的强烈。

“去你的!”

胖子踹我一脚,可我预判了他的预判,早就躲了开去。

“好啦,别闹了,你不是说必死珠在岛中心的十八层高塔吗?知道该怎么找?”

胖子也有点迷惑,地图他在钱老板的书桌上见过,但是凭他的记忆力要完全记下来,无疑难上青天。

好在他的脑子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记得大概方向,往北。

那么问题来了,有谁知道,北应该往哪儿走呢!周围又没个参照物,周围的树长得一样又奇葩,要想通过它们来判断东南西北,还不如直接砍了看年轮。

“咦,好办法!”

我靠,他还真的信了!

只见胖子取下腰刀,抡起来用力砍在树上。

“嘣!”

剧烈的反震让他连刀都抓不稳,虎口一阵剧痛,让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胖子才有微微平复。

“见鬼了吧,这特么的是树,还是铁啊!”

毫无疑问的是树,可树干为什么能这么坚硬,那就不清楚了。

“老子就不相信,还砍不断你这么个东西。”

胖子捡起刀,准备跟它死磕,但是腰刀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缺口大得能当帽子使。

这下好了,唯一的武器也报废,方向还没弄明白。

虽然此刻是晚上,能用北斗七星做定位标,天公却不作美,层层叠叠的乌云盖住苍穹,别说星星,就连月光也是稀稀点点。

“华子,把至尊宝剑拿出来。”

“怎么,你也喜欢?”

胖子对不值钱的玩意儿,向来不感冒,况且至尊宝剑被他这个行家反复把玩过。他说值不了多少钱,所以他就得拿不入流的家伙来做斧子。

我立马觉得他是疯了,钱老板不惜跟我同归于尽也要得到至尊宝剑。

“一千万啊,外加一套别墅!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拿镶了金边的锄头去挖粪坑!暴殄天物。”

对此胖子呵呵一笑,他说我太年轻,不了解钱老板是何种德性。就这种人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也不要相信,他说给你一千万,到时候只会烧给你。

胖子特别自负,他咬死了,至尊宝剑值不了多少钱。

“好吧好吧,给你给你!”

胖子没有开玩笑,他真把至尊宝剑提起来去砍树。

这可把我心疼得,心尖儿都在发颤。

“砰!”

声音截然不同,如果说刚开始的断刀所发出的是金铁的淬火。现在就是薯片的断裂,嘎吱嘎吱,倍儿脆。

我还没来得及问胖子,那棵粗大的树。就被拦腰斩断,倒向另外一边。

“靠,这把刀削铁如泥呀。”

“不仅如此,它的刀身,我连一丝丝的裂缝都没有找到,”

果真有这么神奇!怪不得钱老板不惜性命也要得到它,就这玩意儿拿回家去当菜刀,传个百八十年一点没问题。

而且我有一种直觉,至尊宝剑的特殊性并不在他的削铁如泥。

“华子,你快来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年轮到底代表了些什么啊?这玩意儿真能看出方向。”

我一直以为胖子只是初中不爱学习,没想到他小学六年也是混过去的,三年级的自然课本上都有说怎么在野外辨别方向,小孩子都懂的科学道理,胖子却傻乎乎的将之当魔法。

年轮较为稀疏的一面是南边,密集的自然是北边。

做完科普,胖子又问为什么。

我不稀得作答,让他回去问小学老师。

确定好方向,我们也不再休息了,尽管黑夜中的树林很危险,但是海岛的白天也不见得安全。

“我有神兵在手,哪儿惧妖魔邪神!”

胖子打头阵,就用至尊宝剑砍出了一条勉强走人的路。

他是一点也不心疼,真把堂堂宝剑当做了菜刀。

夜晚的树林时而传来几声,嘎嘎的笑,有些渗人。

也不知道我们走了多久,反正周围的环境,天空中的乌云没什么变化。

为了避免迷路,没走几百米,胖子便会砍断一棵树来做方向标。

“华子,你看那边是不是一座塔呀?”

胖子指着前方一团隐隐约约的黑影子,特别高大,如是台高达放在那里。

“小心点,慢慢靠近。”

我俩走一步停一步,目的就是为了看那高台的反应。

很奇怪,我数着自己已经走了一千多步,也有个七八百米了,可看那高塔还是隐隐约约,丝毫一点变化没有。

我下意识的让胖子停下,得把这事儿弄明白。

“看山跑死马,估计啊,我们离地方还远着呢。”

胖子这话倒是没错,建筑物一旦过大,就会让人错误的估算与其的距离。但我的本能告诉我,不对!

“把手电打开,给我照着。”

“你要干什么?”

胖子虽然疑惑,却还是打开了手电。

很危险哦,特别是在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手电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发现敌人,又能被瞬间捕捉。

可现在管不了那许多。

一束光从我头顶飞过,停在我的前方。

“胖子,你看地上是什么?”

“就土啊,小草小花,咦?那凸起来的尖尖是么子东西咯?”

怪异就怪异在这里,树林里的地面怎么会有如毛锥般的凸起。

“我去瞧瞧。”

胖子把手电递给我,随后提起至尊宝剑一刀劈了下去。

“蹦!”

火花四溅,连至尊宝剑的剑刃也差点被砍缺一块。

胖子兴匆匆的捡走那矛椎,又递给我。

一卡多长,通体碧绿,不是锈,它的材质本就近乎于翡翠。触手冰凉,如摸了一块液氮,差点把我手指给冻掉。

材质就这么特殊了,上面还有更奇怪的纹刻,像是一种尚未被被发现的字体,我不认识,却觉得莫名的恐惧。

“华子,你怎么了?咋满头大汗的。”

“我觉得所谓的十八层高塔并不在天上,而在地下。”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