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训练场上动起手来的时候,张飞高顺蹋顿三人也是在将军府里面,闹得火热。
刚进来的时候,张飞和蹋顿都显得有些急迫,恨不得现在就分晓胜负,只有高顺还算淡定。
诡异的气氛下,蹋顿忽然笑了起来,张飞有些不爽,皱着眉头问他。
“喂!你笑什么?”
蹋顿则是显得有些得意,摇了摇头说道。
“我笑你们啊!你们马上就要输了,突骑营肯定会夺魁的,你们两个啊!准备让手下的弟兄们,给我们洗衣服吧!”
“输给你?俺的疾风营才会夺魁,你的突骑营绝对不是对手。”
“不是对手?唉,也不妨告诉你们,以我对主公的了解,这场对战绝对不是普通的对战,一些对敌人用的技巧,也是可以在这场战斗中使用的。”
张飞愣了一下,铜铃般的双眼,死死地瞪着蹋顿。
“快告诉俺,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喂!我说老张,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难听?还阴谋,咱都自家兄弟,犯得上用阴谋吗?只不过是在你家疾风营的兄弟面前,说点儿你的坏话什么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让突骑营骂阵?”
“对啊!又没说不让骂阵。”
张飞一愣,随后哼了一声,说道。
“这种小伎俩,我那帮崽子们是不会冲动的。”
“不会冲动?我们拭目以待吧!”
高顺瞧着暗中较劲儿的两人摇了摇头,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觉得骂阵没什么用,就算兄弟们上来骂阵,他能骂道什么程度?毕竟翼德可是骑兵营的大统领,论起来,咱手下的不少兄弟还都跟过翼德,他们骂阵起不到什么作用。”
高顺的话说完,张飞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蹋顿倒是有些不乐意了。
“既然你说骂阵没用,那什么有用?这种正面战场上,不能使用武器,不能做陷阱,还不能埋伏,就连战阵都用不了,还能怎么办?”
高顺并没有说话,脸色也没有任何的波澜,一直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张飞瞧蹋顿有些激动,趁机挤兑了他两句。
两人都是火爆的性格,一下子就怼上了,高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两个暴脾气的人各自揭短儿。
一刻钟后,任洪来到了将军府,找到三人。
三人见任洪到来,知道肯定是有了一些结果,蹋顿赶忙上前问道。
“佳歧,是不是打完了?突骑营是不是夺魁了?”
瞧着蹋顿期待的申请,任洪有些尴尬,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蹋顿将军,比试还没结束,但是突骑营已经...全部淘汰了...”
“淘汰!你再说一遍!”
蹋顿不敢置信的看着任洪,任洪倒是也不怕他,毕竟刑罚部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挑衅的。
“蹋顿将军,突骑营已经全部淘汰了,主公请你去看台。”
说完拍了拍蹋顿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蹋顿愣在了那里,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怎么可能?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突骑营怎么可能第一个出局?还不到半个时辰,全部出局?
张飞倒是没有继续嘲讽他,只是走过去拍了拍蹋顿的肩膀。
“老蹋,胜败乃兵家常事,等明年大年初一了,再打回来就是了。”
蹋顿看了看张飞,叹气中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任洪又回来了。
看了看三人,说道。
“比试已经结束,三位将军,主公有请。”
“这么快?看来俺这疾风营的崽子们不仅速度快,这战场终结的能力更是快,不好意思了高顺兄弟。”
高顺没有说话,依旧淡定的跟着三人,离开了将军府。
而就在三人吵闹的时候,突骑营已经第一个出手,这让他们几乎是占到了极度不利的位置。
疾风营迅速与突骑营战到了一起,只是一轮冲击,双方加一起,便有近百人直接出局。
尽管想让两个阵营各自消耗一些,但为了防止两个阵营临时同盟,对付自己,陷阵营的千人队长下令冲锋。
由于有充足的冲锋空间和时间,那千人队长先是一挥手,朝着后面比划了一个手势,十个百人队长立刻心领神会,整个队伍在冲锋的过程中竟变成了一个整齐的箭头。
而更为诡异的是,整个对称的箭头有一条裂缝,千人队长的正后方,一个骑兵都没有,由那千人队长,为中线,两边各五百人,十分整齐。
箭头的方向是突骑营的后方,只是转眼间,便如刀子一样,刺进了突骑营的后方。
尽管早已料到如此,但骑兵毕竟有骑兵的缺陷,以运动战冲锋战为擅长的骑兵,最怕的就是包饺子。
尤其是在地域狭窄的地方,很多突骑营的骑兵们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棍打下了马,由于冲锋速度快,突骑营的后方几乎是瞬间被撕开了一个豁口。
一千骑兵看似不少,但若真的两方正面碰撞的时候,根本经不起这种碰撞,只是转眼间,陷阵营的箭头已经完全刺穿了突骑营的防线,更为可怕的是,他们的速度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直接冲向了疾风营。
试问,一个冲起来的骑兵,和一个原地等待的骑兵碰撞,这结果想必并不难猜。
疾风营正全力的对付突骑营,劝不了陷阵营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急忙迎战下,根本扛不住陷阵营的冲锋。
随时正面对抗,但这种箭头式的冲击,根本不是一字排开的阵型可以抵挡的住的。
没用太久,箭头再次冲破了疾风营,当整个箭头完全戳入两个阵营的时候,陷阵营的千人队长再次挥手,一个分开的手势打出,在是个百人队长的引领下,两队变六队。
箭头前方,调转马头,冲击疾风营后方;箭头的尾部,由于还没有进入两个阵营的交战区,直接冲向突骑营的后方;而箭头中部的骑兵,则是冲向了中间交战的两个阵营。
只是瞬间,陷阵营变阵完成,从中间,直接把两个阵营完全断开,呈包围状猛击其他两个阵营的后面。(未完待续)